第346章 玉答應死了
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處，若是說，帝都之中，有誰是真的跋扈囂張的話，那麼只有一人，那便是九王妃楚傾凰，未出嫁時，仗著一身精湛的醫術與相府的保護，跋扈囂張，出嫁後，倍得九王爺寵幸，雖然性子溫婉了不少，可本性不變，縱然是皇上，也奈不何她！
「以前，妹妹看不上九王妃，覺得以她的性子，怕是沒有男人敢要，可最後，她竟然嫁給了九王爺，這也就罷了，九王爺那是真的寵她上天，她到是真的好福氣。」元妃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當初被君陌塵砸傷，留下一道粉色的疤痕，如今想來，君陌塵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我們羨慕不來的。」
「是啊，羨慕不來。」元妃苦笑一聲。
「娘娘。」茗兒小跑進來，看了一眼元妃，又看向端妃，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你吞吞吐吐的做什麼？」端妃柔和的說道。
茗兒咬了咬牙：「宮人在冷宮的水井中發現一具女屍，渾身腫脹，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聽說是皇上前幾日才封的玉答應。」
「玉答應死了？」端妃跟元妃面面相覷，前幾日，她們還在說，皇后裝病將人引去未央宮，沒有想到，便宜了她身邊伺候的宮女，皇上還為此一日未早朝，甚至當日直接將她封為答應帶走，今日怎麼就發現死了。
元妃心思百轉，皇后不是一個能容人的人，尤其是是自己身邊的人，最是容不下有二心的，這個玉答應身為皇后身邊的人，勾引皇上，哪怕是成為答應，依然沒逃過一死。
「玉答應出自未央宮，皇后娘娘又是中宮之主，這件事我們就不用理會了。」端妃輕聲說道，「你也別去湊熱鬧。」
「娘娘，不是奴婢湊熱鬧，聽說，玉答應被淹死了，打撈上來的不止玉答應的屍體，還有一個巫蠱娃娃。」
「什麼？」元妃大驚失色，巫蠱之物，在昭明有命令，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這玉答應死了，怎麼還會有巫蠱之物被打撈出來，難道有人在宮中使用巫蠱之物。
「姐姐，這事怕是非同小可，使用巫蠱之物可是重罪！」元妃面色發白，哪怕她們身為四妃之一，可是也不敢動巫蠱之物，那可是要命的東西。
端妃也有些驚異：「這事，可稟告了皇上？」
「皇上下朝後，就去了未央宮，宮人已經將玉答應的死報上去了，可是皇上說，埋了便是。」
「那巫蠱之物的事情呢？」
「還沒來及說，就被皇后娘娘給趕出來了，前去稟報的太監無法，只能將玉答應與那巫蠱之物一起埋了。」茗兒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真是沒有想到，玉答應竟然這般膽大，敢在宮中用那巫蠱之物。」
「好了，這件事別提了，既然皇上不追究，那就算了，你下去吧。」端妃揮揮手，讓茗兒下去。
元妃心思百轉千回，新封的玉答應死了，還涉及巫蠱之物，皇上竟然不追究，這未免太奇怪了，要知道皇上最是厭惡巫蠱之物的，若是知道有巫蠱之物出現，必然嚴查，當初的楚相府被人舉報出現巫蠱之物，皇上當即就派人封了楚相府，如今怎麼反而不在乎了。
「端妃姐姐……」
「妹妹，什麼都別說了，回你的宮中吧，這後宮之中，確實不對勁，如今除了皇后，就你我二人的品級最高了，行事說話，萬望小心謹慎。」
「好，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也別太憂心六皇子，六皇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元妃起身離去，心裡的疑惑，愈發濃重，她總覺得所有的事情，仿佛蒙上了一層面紗，讓人看不透面紗後的本質。
宮中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楚傾凰也得到了消息，隨後將紙條焚毀，卻見梧桐苑門口走進來一人，芝蘭玉樹的身姿，讓人一眼難忘。
「天澤。」
「傾凰。」步天澤步履不疾不徐，朝著楚傾凰而來，臉上的笑容，「聽聞你有喜了，一下朝，就過來看看你，順便恭喜你。」
楚傾凰請步天澤坐下：「你近來瘦了不少，怎麼，閣老跟夫人虐待你，不給你飯吃了？」
「是啊，所以今日來你這裡蹭飯，也不知道王爺一會兒會不會趕我走。」步天澤爽朗的笑，「聽說懷孕的人很辛苦，你可還好？」
楚傾凰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變：「很好，也不覺得辛苦。」
步天澤是何等敏感的人，哪怕楚傾凰笑容不變，語氣正常，他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學著楚傾凰的樣子，曲起手指敲擊著桌面：「王爺大半夜的闖入太醫院，將所有的太醫抓去太醫院，命他們寫孕婦的禁忌事項，轟動了整個朝堂呢，彈劾的摺子，都快堆滿皇上的文案了。」
楚傾凰翹著桌子，也止不住的好笑：「我也沒想到，他反應那般大，到是弄得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如今更是將我拘在府中，這不讓做，那不讓做，這不能吃，那不能吃，懷孕不辛苦，到是被他拘得辛苦。」
步天澤的眸子中，有什麼破碎而出，臉上的笑容卻是愈發的溫和：「天櫻也懷孕了，最近害喜得厲害，吃什麼吐什麼，尚洲都急得上火了。」
「天櫻有孕了，真是太好了。」楚傾凰一喜，敲擊桌面的手指停頓了下，「害喜得厲害的話，一會兒我去弄些藥丸子，讓人送過去，或許能讓她緩解一些。」
「那我就替她謝謝你了。」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楚傾凰嗔怒的瞪了一眼步天澤，「也不知道在北境的子洺如何了。」
「北境可不止有子洺，還有靖書，心兒那個小丫頭呢，又被康王妃帶走了？」
「唉，別提了，人剛接回來兩天，康王妃就鬧著將人帶走了，說看不到心兒，她睡不著覺，如今啊，我是見她一面都難。」
「康世子妃遲遲未有身孕，康王妃只能將目光看在心兒身上，有他們照顧心兒，你也輕鬆些。」步天澤笑著說道，如今天氣漸漸暖和了，「聽說聖音寺的桃花開了，尋個日子，去賞桃花吧。」
「賞桃花還是不必了，相比賞桃花，本王更喜歡剪桃花。」君陌塵大踏步走進來，目光落在步天澤的身上，「步閣老要退下來了，你近來很閒？」
「若是王爺不故意給天澤找事情做，去賞桃花的時間還是有的。」
「本王的王妃沒時間去賞桃花，要好好養胎。」君陌塵在楚傾凰的身邊坐下，一臉冷酷的說道，「若是你想賞桃花，本王讓人將聖音寺的桃花全部挖回來，種在你院子裡。」
楚傾凰聽了，嬌嗔的看了一眼君陌塵：「那聖音寺的主持，非跟你急不可。」
「迦若就挖了一株走，本王怎麼就不能了。」君陌塵一臉迦若挖得，我也挖得的模樣，到是讓楚傾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道，「我不喜歡桃花。」
「嗯，本王也不喜歡桃花，免得要拉手殘花，剪了一支又一支。」君陌塵聲音聽起來沒有溫度，但是步天澤卻是聽懂了。
「聽聞九王府一向養不活花，只怕移植過來，也活不了，傾凰這是心疼桃花。」
楚傾凰嘴角抽搐了下：「哪裡，哪裡。」
「不管是桃花，還是菊花還是海棠花，都進不了本王的院子，本王的院子只能養一種花。」
「杏花嗎？」步天澤緩緩道，「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杏花嗎？」
楚傾凰瞬間頭皮都炸了，這兩人怎麼就對上了，若說嘴毒，君陌塵哪裡是步天澤的對手，但是動起手來，十個步天澤也不是君陌塵的對手。
「聽聞，媒婆將步府的門檻都踩平了？」君陌塵危險的眯眼。
「不比九王府門外的如花美眷，望斷秋水，期盼王爺垂簾。」君陌塵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說道，「畢竟皇上還沒絕了給你納妾的心思。」
君陌塵額頭青筋直冒：「若是皇上再賜本王美人，本王全部送給你了，誰讓步公子憐香惜玉，捨不得美人受罪。」
「他人受罪與澤何干？」步天澤語氣依然溫和，「聽聞九王爺曾經有一青梅竹馬，皇上已經下令召其進京了，王妃又有了身孕不便伺候，想必曾經的青梅，如今的竹馬，如今見了，也是一見如故吧。」
「王爺的……」
「青梅，竹馬？」楚傾凰的聲音涼涼的傳出來，兩個鬥嘴的男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楚傾凰，楚傾凰正在冷笑，「什麼樣的青梅啊？」
「噝。」步天澤捂住臉。
「怎麼，牙疼，需不需要我幫你把牙拔了？」楚傾凰危險的問道。
步天澤捂著臉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傾凰，這青梅，可不只是酸掉牙那麼簡單，不只是跟王爺青梅竹馬，兩人之間還有著親昵的關係。」
「步天澤，休要胡言亂語。」
「難道不是，你的青梅，是你的親表妹，我又沒說錯，當初蕭貴妃有一雙胞胎妹妹，嫁給了兩江提督聶明，如今這家人正在回京的路上。」
「以前，妹妹看不上九王妃，覺得以她的性子，怕是沒有男人敢要，可最後，她竟然嫁給了九王爺，這也就罷了，九王爺那是真的寵她上天，她到是真的好福氣。」元妃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當初被君陌塵砸傷，留下一道粉色的疤痕，如今想來，君陌塵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我們羨慕不來的。」
「是啊，羨慕不來。」元妃苦笑一聲。
「娘娘。」茗兒小跑進來，看了一眼元妃，又看向端妃，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你吞吞吐吐的做什麼？」端妃柔和的說道。
茗兒咬了咬牙：「宮人在冷宮的水井中發現一具女屍，渾身腫脹，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聽說是皇上前幾日才封的玉答應。」
「玉答應死了？」端妃跟元妃面面相覷，前幾日，她們還在說，皇后裝病將人引去未央宮，沒有想到，便宜了她身邊伺候的宮女，皇上還為此一日未早朝，甚至當日直接將她封為答應帶走，今日怎麼就發現死了。
元妃心思百轉，皇后不是一個能容人的人，尤其是是自己身邊的人，最是容不下有二心的，這個玉答應身為皇后身邊的人，勾引皇上，哪怕是成為答應，依然沒逃過一死。
「玉答應出自未央宮，皇后娘娘又是中宮之主，這件事我們就不用理會了。」端妃輕聲說道，「你也別去湊熱鬧。」
「娘娘，不是奴婢湊熱鬧，聽說，玉答應被淹死了，打撈上來的不止玉答應的屍體，還有一個巫蠱娃娃。」
「什麼？」元妃大驚失色，巫蠱之物，在昭明有命令，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這玉答應死了，怎麼還會有巫蠱之物被打撈出來，難道有人在宮中使用巫蠱之物。
「姐姐，這事怕是非同小可，使用巫蠱之物可是重罪！」元妃面色發白，哪怕她們身為四妃之一，可是也不敢動巫蠱之物，那可是要命的東西。
端妃也有些驚異：「這事，可稟告了皇上？」
「皇上下朝後，就去了未央宮，宮人已經將玉答應的死報上去了，可是皇上說，埋了便是。」
「那巫蠱之物的事情呢？」
「還沒來及說，就被皇后娘娘給趕出來了，前去稟報的太監無法，只能將玉答應與那巫蠱之物一起埋了。」茗兒一副受驚不小的模樣，「真是沒有想到，玉答應竟然這般膽大，敢在宮中用那巫蠱之物。」
「好了，這件事別提了，既然皇上不追究，那就算了，你下去吧。」端妃揮揮手，讓茗兒下去。
元妃心思百轉千回，新封的玉答應死了，還涉及巫蠱之物，皇上竟然不追究，這未免太奇怪了，要知道皇上最是厭惡巫蠱之物的，若是知道有巫蠱之物出現，必然嚴查，當初的楚相府被人舉報出現巫蠱之物，皇上當即就派人封了楚相府，如今怎麼反而不在乎了。
「端妃姐姐……」
「妹妹，什麼都別說了，回你的宮中吧，這後宮之中，確實不對勁，如今除了皇后，就你我二人的品級最高了，行事說話，萬望小心謹慎。」
「好，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也別太憂心六皇子，六皇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元妃起身離去，心裡的疑惑，愈發濃重，她總覺得所有的事情，仿佛蒙上了一層面紗，讓人看不透面紗後的本質。
宮中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楚傾凰也得到了消息，隨後將紙條焚毀，卻見梧桐苑門口走進來一人，芝蘭玉樹的身姿，讓人一眼難忘。
「天澤。」
「傾凰。」步天澤步履不疾不徐，朝著楚傾凰而來，臉上的笑容，「聽聞你有喜了，一下朝，就過來看看你，順便恭喜你。」
楚傾凰請步天澤坐下：「你近來瘦了不少，怎麼，閣老跟夫人虐待你，不給你飯吃了？」
「是啊，所以今日來你這裡蹭飯，也不知道王爺一會兒會不會趕我走。」步天澤爽朗的笑，「聽說懷孕的人很辛苦，你可還好？」
楚傾凰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變：「很好，也不覺得辛苦。」
步天澤是何等敏感的人，哪怕楚傾凰笑容不變，語氣正常，他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學著楚傾凰的樣子，曲起手指敲擊著桌面：「王爺大半夜的闖入太醫院，將所有的太醫抓去太醫院，命他們寫孕婦的禁忌事項，轟動了整個朝堂呢，彈劾的摺子，都快堆滿皇上的文案了。」
楚傾凰翹著桌子，也止不住的好笑：「我也沒想到，他反應那般大，到是弄得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如今更是將我拘在府中，這不讓做，那不讓做，這不能吃，那不能吃，懷孕不辛苦，到是被他拘得辛苦。」
步天澤的眸子中，有什麼破碎而出，臉上的笑容卻是愈發的溫和：「天櫻也懷孕了，最近害喜得厲害，吃什麼吐什麼，尚洲都急得上火了。」
「天櫻有孕了，真是太好了。」楚傾凰一喜，敲擊桌面的手指停頓了下，「害喜得厲害的話，一會兒我去弄些藥丸子，讓人送過去，或許能讓她緩解一些。」
「那我就替她謝謝你了。」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楚傾凰嗔怒的瞪了一眼步天澤，「也不知道在北境的子洺如何了。」
「北境可不止有子洺，還有靖書，心兒那個小丫頭呢，又被康王妃帶走了？」
「唉，別提了，人剛接回來兩天，康王妃就鬧著將人帶走了，說看不到心兒，她睡不著覺，如今啊，我是見她一面都難。」
「康世子妃遲遲未有身孕，康王妃只能將目光看在心兒身上，有他們照顧心兒，你也輕鬆些。」步天澤笑著說道，如今天氣漸漸暖和了，「聽說聖音寺的桃花開了，尋個日子，去賞桃花吧。」
「賞桃花還是不必了，相比賞桃花，本王更喜歡剪桃花。」君陌塵大踏步走進來，目光落在步天澤的身上，「步閣老要退下來了，你近來很閒？」
「若是王爺不故意給天澤找事情做，去賞桃花的時間還是有的。」
「本王的王妃沒時間去賞桃花，要好好養胎。」君陌塵在楚傾凰的身邊坐下，一臉冷酷的說道，「若是你想賞桃花，本王讓人將聖音寺的桃花全部挖回來，種在你院子裡。」
楚傾凰聽了，嬌嗔的看了一眼君陌塵：「那聖音寺的主持，非跟你急不可。」
「迦若就挖了一株走，本王怎麼就不能了。」君陌塵一臉迦若挖得，我也挖得的模樣，到是讓楚傾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道，「我不喜歡桃花。」
「嗯，本王也不喜歡桃花，免得要拉手殘花，剪了一支又一支。」君陌塵聲音聽起來沒有溫度，但是步天澤卻是聽懂了。
「聽聞九王府一向養不活花，只怕移植過來，也活不了，傾凰這是心疼桃花。」
楚傾凰嘴角抽搐了下：「哪裡，哪裡。」
「不管是桃花，還是菊花還是海棠花，都進不了本王的院子，本王的院子只能養一種花。」
「杏花嗎？」步天澤緩緩道，「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杏花嗎？」
楚傾凰瞬間頭皮都炸了，這兩人怎麼就對上了，若說嘴毒，君陌塵哪裡是步天澤的對手，但是動起手來，十個步天澤也不是君陌塵的對手。
「聽聞，媒婆將步府的門檻都踩平了？」君陌塵危險的眯眼。
「不比九王府門外的如花美眷，望斷秋水，期盼王爺垂簾。」君陌塵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說道，「畢竟皇上還沒絕了給你納妾的心思。」
君陌塵額頭青筋直冒：「若是皇上再賜本王美人，本王全部送給你了，誰讓步公子憐香惜玉，捨不得美人受罪。」
「他人受罪與澤何干？」步天澤語氣依然溫和，「聽聞九王爺曾經有一青梅竹馬，皇上已經下令召其進京了，王妃又有了身孕不便伺候，想必曾經的青梅，如今的竹馬，如今見了，也是一見如故吧。」
「王爺的……」
「青梅，竹馬？」楚傾凰的聲音涼涼的傳出來，兩個鬥嘴的男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楚傾凰，楚傾凰正在冷笑，「什麼樣的青梅啊？」
「噝。」步天澤捂住臉。
「怎麼，牙疼，需不需要我幫你把牙拔了？」楚傾凰危險的問道。
步天澤捂著臉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傾凰，這青梅，可不只是酸掉牙那麼簡單，不只是跟王爺青梅竹馬，兩人之間還有著親昵的關係。」
「步天澤，休要胡言亂語。」
「難道不是，你的青梅，是你的親表妹，我又沒說錯，當初蕭貴妃有一雙胞胎妹妹，嫁給了兩江提督聶明，如今這家人正在回京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