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皇上太狠心
七皇子跟鎮南侯在九王爺拿出來的一系列證據面前，本就心驚膽顫，又聽聞九王爺手中還有證人，只覺得背後直冒冷汗。
「九皇叔，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要如此迫害我？」七皇子有些慌亂，惡狠狠的看向君陌塵，「你是不是嫉恨我平定朔月的功勞，所以才要如此栽贓於我？」
君陌塵冷哼一聲，不屑理會七皇子，直接讓人將另外一名證人帶上來。
來的是名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的眉宇間還有著稚氣，但是一臉堅定：「草民劉允參見皇上。」
「劉允？」老皇帝微微蹙眉，「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隆關守將劉彧的長子。」劉允抬起頭，看著老皇帝，「請皇上為我父親平冤，我父親並未通敵叛國，而是被人栽贓陷害。」
「你說你父親是被人栽贓陷害，胡說八道，朔月的人都承認了，是你父親與他們勾結，幫他們下毒毒害二十萬大軍……」說到這裡，七皇子咽了咽口水，因為胡姬才招供了，給二十萬大軍下毒的是她，「你父親與胡姬勾結，矇騙本皇子，如今事情敗露，全部推到本皇子的身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劉允氣得面色發白，但是卻沒有跟七皇子爭執，而是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雙手舉過頭頂：「這是家父讓我帶走的東西，說是這個東西，能為他平冤。」
「呈上來。」
宋雀趕緊將冊子拿了，送到皇帝的面前，老皇帝翻開冊子仔細看了看，上面詳細記載了七皇子到達隆關之後的一舉一動，甚至在七皇子出征後，朔月攻城多少次，守城的士兵有哪些人，百姓有哪些人都記載得一清二楚。
「上面記載了隆關的大夫，為二十萬大軍診治的具體情況，同時記載了七皇子坑殺的朔月俘虜人數，以及敵方將領呼延萬霆的死。」劉允早就將這本冊子倒背如流，上面記載的每一件事，都足可以將七皇子打入地獄。
老皇帝從頭翻到尾，越看臉色越難看，最後直接將冊子砸在七皇子的身上：「你到是給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父皇，兒臣……兒臣……」七皇子語無倫次，根本無從解釋，因為這一切都是事實。
「皇上，您一定要為死去的將士平冤啊。」趙四泣不成聲，「他們為了保護昭明的江山跟百姓，趕赴戰場，結果不是在與敵軍廝殺中為國捐軀，而是被自己人所殺害，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皇上，我父親鎮守隆關多年，從未出錯，卻被人冤枉通敵叛國，殘忍殺害，一片赤膽忠心，卻落得萬人唾罵的下場，請陛下為我父親平冤。」劉允不住的磕頭，連腦袋都磕破了也沒有停下。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這件事，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謝皇上。」
老皇帝目光如刀，狠狠的射向七皇子，七皇子身子微微顫抖：「父皇，兒臣知錯，兒臣知錯。」
「七皇子君驚天，貪功冒進，導致遠征軍死傷無數，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屠戮知情兵將五千餘人，實屬罪大惡極，事後，更是將罪名栽贓在隆關守將劉將軍頭上，將劉將軍滿門殘忍殺害，天理不容。」
「父皇，父皇，兒臣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父皇……」七皇子膝行向前，「父皇，您原諒兒臣吧，父皇。」
「褫奪皇子稱號，貶為庶民，囚禁思過台。」
「父皇，不要啊，父皇，兒臣錯了，兒臣知道錯了，父皇。」七皇子不敢相信，皇帝竟然對他這般無情，他不過是犯了個小錯誤，就要將他貶為庶民，囚禁思過台，要知道進了思過台的皇子，就沒有出來過的！
「鎮南侯厲千禾。」
「臣在。」鎮南侯知道，此次絕無翻身可能，私自調動兵馬雖然是大罪，但是罪不至死，最多也就是小懲大誡，只要他還是鎮南侯，還繼續鎮守南疆，那麼七皇子就還有再崛起的希望。
「你無令私自調動南疆大軍，朕念你是為了援救七皇子，又助他平定朔月，功過相抵，但你與七皇子設計陷害隆關守將劉彧，罪不可恕，朕罰你……」
「皇上，本王還有話說。」君陌塵打斷老皇帝的話，他明白老皇帝的意思，對鎮南侯的處罰不會太重，畢竟鎮南侯還要鎮守南疆，若是將鎮南侯直接拿下了，罪名不夠，容易引起南疆大軍譁變。
鎮南侯殺氣騰騰的瞥了一眼君陌塵，隨後恢復成淡定自若的模樣，皇上不會殺他，也不會剝奪他的兵權，只要兵權還在他的手中，就不用擔心沒有東山再起之日。
「老九，你還有何話說？」老皇帝的臉色極為難看，七皇子做的事情，就是在打他的臉，他的臉都快被七皇子丟盡了。
「回皇上，本王讓人根據死亡士兵整理出來的花名冊……」君陌塵目光看了一眼老皇帝桌案上的花名冊，隨後又讓人拿上來一沓花名冊，「而這裡的是南疆士兵的花名冊。」
「那又如何？」
鎮南侯身子微微顫抖，祈禱著君陌塵沒有發現他所做的事情，可惜，事實總是那麼殘忍。
「本王發現，這些前往援助七皇子的人，在南疆的花名冊中，是早就死了的人。」
「什麼？」滿朝文武不敢置信，「早就死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隆關，還與朔月交戰？」
鎮南侯跌坐在地上，完了，徹底的完了！
君陌塵看了一眼絕望的鎮南侯：「本王也覺得很是好奇，就讓人仔細去查了查南疆的花名冊，發現，南疆的士兵，在這些年，無緣無故被死亡的人數，高達十萬餘人，而這十萬人卻並未死亡，而是成了鎮南侯府豢養的私兵。」
「厲千禾！」老皇帝怒不可遏，豢養私兵，等同謀反，當初周王就是豢養私兵被暴露出來，才倉皇叛逃的。
「皇上，臣……臣沒有。」鎮南侯囁嚅著嘴唇道，可是這些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另外，本王還發現，這十萬人竟然簽了賣身契。」君陌塵又讓人抬進來一個大箱子，打開，裡面是一張張契書，每一張契書上面，都按著手印，名字是南疆被死亡名單上的人，而簽約一方的人，就是鎮南侯府。
老皇帝目眥欲裂，幾乎要將鎮南侯生吞活剝，這個人利用他給的便利，謀取私利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將朝廷的兵馬，變成自己的私兵，這般做的目的是什麼，只怕就是為了造反。
「厲千禾，你這亂臣賊子！」老皇帝怒吼出聲，「朕待你不薄，你竟然豢養私兵，意圖謀反。」
「皇上。」君陌塵又開口了。
老皇帝只覺得血上頭頂：「還有什麼事？」
「本王還截獲了鎮南侯與南疆王勾結的書信。」君陌塵幽幽的說道，「鎮南侯厲千禾早就與南疆王勾結，利用南疆王，將朝廷的兵馬變成私兵，謀取暴利，這就是證據。」
鎮南侯絕望的抬頭看著天花板，死定了，這次是真的死定了，君陌塵不愧是君陌塵，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他的，竟然拿到了這麼多證據。
「九王爺還真是煞費苦心！」鎮南侯看向君陌塵，「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尋了這麼多證據。」
「比不得鎮南侯，在南疆這些年，竟然偷了十萬私兵出來，還是用朝廷的糧餉養著你的私兵。」君陌塵冷嘲熱諷道，「要知道本王的黑旗軍，為昭明出生入死，皇上都沒給一分糧餉呢。」
君陌塵這話一出，老皇帝本就難看的臉色就愈發的難看了：「鎮南侯厲千禾，謀害朝廷命官，罪大惡極，豢養私兵，意圖謀反，十惡不赦，念其鎮守南疆多年，為昭明立下汗馬功勞，收回其手中兵權，貶為守城令。」
「謝皇上隆恩。」鎮南侯絕望的謝恩，貶為守城令，他從堂堂鎮南侯變成一個守城門的士兵，多可笑！
「淑妃蠻橫跋扈，打壓後宮嬪妃，不尊皇后，目無法紀，即日起，褫奪封號，打入冷宮。」老皇帝如今只要想到跟七皇子有關的人，都覺得牙痒痒，尤其是七皇子一派，還如此的囂張跋扈，既然罰都罰了，那便一道罰了。
「父皇，您好狠心啊。」七皇子到現在都還覺得一切都不真實，他才回到帝都不久，所有的宏圖霸業還沒有開始，為什麼就結束了。
「不是朕狠心，是你太狠毒，太愚蠢，太無知！」老皇帝橫眉怒對，他原本以為七皇子在南疆長大，性子會磨練得更好，果然，沒養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不一樣。
太子哪怕身為儲君，頗有功勞，也不曾如七皇子這般跋扈，只是偶爾行為有些偏差，卻沒有做過這等大奸大惡的事情。
「拖下去，朕以後都不想看到他！」
侍衛當即進來，將七皇子跟鎮南侯一併拖了出去，七皇子一路求饒，可是皇帝連看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蔣愛卿。」
「末將在。」
「清理受害者名冊，命戶部按照規矩發放撫恤金，另外，為隆關劉彧平反，追封劉彧為驃騎將軍，善待其後人。」
「末將領命。」
「多謝皇上。」
「九皇叔，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要如此迫害我？」七皇子有些慌亂，惡狠狠的看向君陌塵，「你是不是嫉恨我平定朔月的功勞，所以才要如此栽贓於我？」
君陌塵冷哼一聲，不屑理會七皇子，直接讓人將另外一名證人帶上來。
來的是名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的眉宇間還有著稚氣，但是一臉堅定：「草民劉允參見皇上。」
「劉允？」老皇帝微微蹙眉，「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隆關守將劉彧的長子。」劉允抬起頭，看著老皇帝，「請皇上為我父親平冤，我父親並未通敵叛國，而是被人栽贓陷害。」
「你說你父親是被人栽贓陷害，胡說八道，朔月的人都承認了，是你父親與他們勾結，幫他們下毒毒害二十萬大軍……」說到這裡，七皇子咽了咽口水，因為胡姬才招供了，給二十萬大軍下毒的是她，「你父親與胡姬勾結，矇騙本皇子，如今事情敗露，全部推到本皇子的身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劉允氣得面色發白，但是卻沒有跟七皇子爭執，而是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雙手舉過頭頂：「這是家父讓我帶走的東西，說是這個東西，能為他平冤。」
「呈上來。」
宋雀趕緊將冊子拿了，送到皇帝的面前，老皇帝翻開冊子仔細看了看，上面詳細記載了七皇子到達隆關之後的一舉一動，甚至在七皇子出征後，朔月攻城多少次，守城的士兵有哪些人，百姓有哪些人都記載得一清二楚。
「上面記載了隆關的大夫，為二十萬大軍診治的具體情況，同時記載了七皇子坑殺的朔月俘虜人數，以及敵方將領呼延萬霆的死。」劉允早就將這本冊子倒背如流，上面記載的每一件事，都足可以將七皇子打入地獄。
老皇帝從頭翻到尾，越看臉色越難看，最後直接將冊子砸在七皇子的身上：「你到是給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父皇，兒臣……兒臣……」七皇子語無倫次，根本無從解釋，因為這一切都是事實。
「皇上，您一定要為死去的將士平冤啊。」趙四泣不成聲，「他們為了保護昭明的江山跟百姓，趕赴戰場，結果不是在與敵軍廝殺中為國捐軀，而是被自己人所殺害，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皇上，我父親鎮守隆關多年，從未出錯，卻被人冤枉通敵叛國，殘忍殺害，一片赤膽忠心，卻落得萬人唾罵的下場，請陛下為我父親平冤。」劉允不住的磕頭，連腦袋都磕破了也沒有停下。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這件事，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謝皇上。」
老皇帝目光如刀，狠狠的射向七皇子，七皇子身子微微顫抖：「父皇，兒臣知錯，兒臣知錯。」
「七皇子君驚天，貪功冒進，導致遠征軍死傷無數，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屠戮知情兵將五千餘人，實屬罪大惡極，事後，更是將罪名栽贓在隆關守將劉將軍頭上，將劉將軍滿門殘忍殺害，天理不容。」
「父皇，父皇，兒臣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父皇……」七皇子膝行向前，「父皇，您原諒兒臣吧，父皇。」
「褫奪皇子稱號，貶為庶民，囚禁思過台。」
「父皇，不要啊，父皇，兒臣錯了，兒臣知道錯了，父皇。」七皇子不敢相信，皇帝竟然對他這般無情，他不過是犯了個小錯誤，就要將他貶為庶民，囚禁思過台，要知道進了思過台的皇子，就沒有出來過的！
「鎮南侯厲千禾。」
「臣在。」鎮南侯知道，此次絕無翻身可能，私自調動兵馬雖然是大罪，但是罪不至死，最多也就是小懲大誡，只要他還是鎮南侯，還繼續鎮守南疆，那麼七皇子就還有再崛起的希望。
「你無令私自調動南疆大軍，朕念你是為了援救七皇子，又助他平定朔月，功過相抵，但你與七皇子設計陷害隆關守將劉彧，罪不可恕，朕罰你……」
「皇上，本王還有話說。」君陌塵打斷老皇帝的話，他明白老皇帝的意思，對鎮南侯的處罰不會太重，畢竟鎮南侯還要鎮守南疆，若是將鎮南侯直接拿下了，罪名不夠，容易引起南疆大軍譁變。
鎮南侯殺氣騰騰的瞥了一眼君陌塵，隨後恢復成淡定自若的模樣，皇上不會殺他，也不會剝奪他的兵權，只要兵權還在他的手中，就不用擔心沒有東山再起之日。
「老九，你還有何話說？」老皇帝的臉色極為難看，七皇子做的事情，就是在打他的臉，他的臉都快被七皇子丟盡了。
「回皇上，本王讓人根據死亡士兵整理出來的花名冊……」君陌塵目光看了一眼老皇帝桌案上的花名冊，隨後又讓人拿上來一沓花名冊，「而這裡的是南疆士兵的花名冊。」
「那又如何？」
鎮南侯身子微微顫抖，祈禱著君陌塵沒有發現他所做的事情，可惜，事實總是那麼殘忍。
「本王發現，這些前往援助七皇子的人，在南疆的花名冊中，是早就死了的人。」
「什麼？」滿朝文武不敢置信，「早就死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隆關，還與朔月交戰？」
鎮南侯跌坐在地上，完了，徹底的完了！
君陌塵看了一眼絕望的鎮南侯：「本王也覺得很是好奇，就讓人仔細去查了查南疆的花名冊，發現，南疆的士兵，在這些年，無緣無故被死亡的人數，高達十萬餘人，而這十萬人卻並未死亡，而是成了鎮南侯府豢養的私兵。」
「厲千禾！」老皇帝怒不可遏，豢養私兵，等同謀反，當初周王就是豢養私兵被暴露出來，才倉皇叛逃的。
「皇上，臣……臣沒有。」鎮南侯囁嚅著嘴唇道，可是這些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另外，本王還發現，這十萬人竟然簽了賣身契。」君陌塵又讓人抬進來一個大箱子，打開，裡面是一張張契書，每一張契書上面，都按著手印，名字是南疆被死亡名單上的人，而簽約一方的人，就是鎮南侯府。
老皇帝目眥欲裂，幾乎要將鎮南侯生吞活剝，這個人利用他給的便利，謀取私利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將朝廷的兵馬，變成自己的私兵，這般做的目的是什麼，只怕就是為了造反。
「厲千禾，你這亂臣賊子！」老皇帝怒吼出聲，「朕待你不薄，你竟然豢養私兵，意圖謀反。」
「皇上。」君陌塵又開口了。
老皇帝只覺得血上頭頂：「還有什麼事？」
「本王還截獲了鎮南侯與南疆王勾結的書信。」君陌塵幽幽的說道，「鎮南侯厲千禾早就與南疆王勾結，利用南疆王，將朝廷的兵馬變成私兵，謀取暴利，這就是證據。」
鎮南侯絕望的抬頭看著天花板，死定了，這次是真的死定了，君陌塵不愧是君陌塵，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他的，竟然拿到了這麼多證據。
「九王爺還真是煞費苦心！」鎮南侯看向君陌塵，「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尋了這麼多證據。」
「比不得鎮南侯，在南疆這些年，竟然偷了十萬私兵出來，還是用朝廷的糧餉養著你的私兵。」君陌塵冷嘲熱諷道，「要知道本王的黑旗軍，為昭明出生入死，皇上都沒給一分糧餉呢。」
君陌塵這話一出，老皇帝本就難看的臉色就愈發的難看了：「鎮南侯厲千禾，謀害朝廷命官，罪大惡極，豢養私兵，意圖謀反，十惡不赦，念其鎮守南疆多年，為昭明立下汗馬功勞，收回其手中兵權，貶為守城令。」
「謝皇上隆恩。」鎮南侯絕望的謝恩，貶為守城令，他從堂堂鎮南侯變成一個守城門的士兵，多可笑！
「淑妃蠻橫跋扈，打壓後宮嬪妃，不尊皇后，目無法紀，即日起，褫奪封號，打入冷宮。」老皇帝如今只要想到跟七皇子有關的人，都覺得牙痒痒，尤其是七皇子一派，還如此的囂張跋扈，既然罰都罰了，那便一道罰了。
「父皇，您好狠心啊。」七皇子到現在都還覺得一切都不真實，他才回到帝都不久，所有的宏圖霸業還沒有開始，為什麼就結束了。
「不是朕狠心，是你太狠毒，太愚蠢，太無知！」老皇帝橫眉怒對，他原本以為七皇子在南疆長大，性子會磨練得更好，果然，沒養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不一樣。
太子哪怕身為儲君，頗有功勞，也不曾如七皇子這般跋扈，只是偶爾行為有些偏差，卻沒有做過這等大奸大惡的事情。
「拖下去，朕以後都不想看到他！」
侍衛當即進來，將七皇子跟鎮南侯一併拖了出去，七皇子一路求饒，可是皇帝連看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蔣愛卿。」
「末將在。」
「清理受害者名冊，命戶部按照規矩發放撫恤金，另外，為隆關劉彧平反，追封劉彧為驃騎將軍，善待其後人。」
「末將領命。」
「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