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七皇子很受傷
這一日，大殿上的氣氛頗為凝重，因為陛下給的期限已到，而九王爺在這期間似乎沒有任何作為。
趙四跪在大殿中央，君陌塵淡漠的站在一旁，七皇子跟鎮南侯也已經到了，等著對峙。
「老九。」
「皇上，本王已經查明真相，事實是，七皇子中了敵軍的美人計，將朔月的奸細胡姬帶入軍營，胡姬趁機挑唆七皇子出征，而後趁機給二十萬大軍下毒，導致昭明損傷慘重，當時隆關守將劉彧請求支援，鎮南侯接到消息後，在沒有調令的情況下，私自調兵前往援救七皇子，並且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屠殺先鋒軍五千餘人，並殺害隆關守將劉彧，將二十萬大軍中毒的責任推到劉彧的頭上。」
「你血口噴人！」七皇子暴跳如雷，「我沒有屠殺士兵，也沒有殺害劉彧，劉彧早就叛變，投靠了朔月，在本皇子帶人出征的時候，給二十萬大軍下毒，為的就是陷本皇子與死地！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開罪了九皇叔，九皇叔要如此的污衊於我。」
「九王爺，本侯鎮守南疆多年，片刻不敢離開，調動大軍，更是需要朝廷的調令，本侯沒有朝廷的調令，如何干私自調兵前往援救？」鎮南侯也發難，「九王爺這般污衊於我們，莫不是想要鎮南侯府的兵權？」
「本王看不上。」君陌塵冷淡的開口，「七皇子確信胡姬不是奸細？」
「當然不是，她是胡城城主的女兒，為了幫助本皇子奪回胡城，受傷未愈，又生了重病，才病故的，怎麼可能是奸細？」七皇子一口咬定胡姬不是奸細，若是胡姬是奸細，二十萬大軍還有不少人活著，很多人都見過胡姬，畢竟那時候胡姬跟他可謂是形影不離，若是他改口，很快就被人拆穿。
「老九，朕不想聽你胡攪蠻纏，你可有證據？」老皇帝冷淡的問道。 ✥
「回皇上，證據自然有的，請皇上傳證人吧。」君陌塵神色平靜，語氣冷淡，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值得他費神一般。
「傳證人。」
七皇子冷哼一聲，證人，能有什麼證人，可是當他看到緩步走來之人，眼睛瞪得老大，如同見鬼了一般，鎮南侯見七皇子這般表情，心下不安，可惜他不曾見過胡姬，否則定然會在第一眼就認出此人便是胡姬。
「胡姬參見陛下。」
七皇子只覺得舌頭都麻了，說不出一句話來，胡姬不是死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老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微微蹙眉：「你說你是胡姬？」
「是，民女確實是胡姬，曾是朔月大將軍呼延萬霆府中的女奴。」胡姬坦然的說道。
「你……你不是胡姬，胡姬已經死了！」七皇子當即怒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假冒胡姬？」
胡姬抬頭看了一眼七皇子，臉上儘是嘲諷：「七皇子殿下，當初你為了逃命，根本沒有檢查我是否真的死了，好在天可憐見，我撿回了一條性命。」
七皇子呼吸粗重，不可能，胡姬不可能還活著，若是活著，也不可能出現在帝都。
「陛下，朔月成為昭明的郡縣，此女子在臨城隱姓埋名做生意，被人認出，才會落入本王的手中，胡姬，還不向陛下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君陌塵淡漠的開口。
「她不是胡姬，她不是！」
「她是胡姬！」趙四急了，「七皇子，跟你同吃同睡的女人，你都不認識了嗎？」
「本皇子不認識她！」
「七皇子，你的臀部有一道月牙形的傷痕。」胡姬淡淡的吐出一句話，老皇帝的臉色瞬間變了，七皇子的臀部有月牙形傷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朝中大臣可謂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卻知道，就說明她確實跟七皇子關係匪淺。
「你……你……」
胡姬沒有理會七皇子，看向皇帝，磕了一個頭：「陛下，胡姬當時身為朔月的探子，只能聽從主子的吩咐，望陛下恕罪。」
「朕恕你無罪，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是。」胡姬深呼吸了一口氣，「當時，呼延將軍打探到，前去隆關的領兵將領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七皇子，於是設計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把戲，讓我混入七皇子的隊伍，趁機進入隆關。因為隆關的守將劉彧為人雖然膽小，但是卻非常精明，無論將軍用什麼辦法，都沒法讓劉彧開門迎戰，只能想辦法從內部瓦解。」
「父皇，她撒……」
「你閉嘴！」老皇帝怒斥一聲，「胡姬，繼續說。」
「是。」胡姬繼續道，「計劃進行得很順利，七皇子果然救下了我，在我表明身份後，將我帶在了身邊，我趁機勾引了七皇子，並且讓七皇子信任我，時刻將我帶在身邊。」
「父皇，兒臣沒有。」
胡姬並不理會七皇子的狡辯：「在隆關的時候，七皇子想要襲擊胡城，我為他出主意，用步兵的方式，輔助盾牌，避免朔月的騷擾，前往胡城，在出發前，我給大軍飲用的水中下了毒，在我們離開後不久，大軍就會毒發。」
「你這賤人，胡說八道！」七皇子說著就要殺了胡姬，被君陌塵給攔住了。
「七皇子，你既然說沒有，又何必怕她說？」
「她是污衊！」
「是不是污衊，很快就會知道了。」君陌塵冷笑一聲，「陛下，您說是吧？」
老皇帝面色鐵青，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君驚天，你給朕跪下。」
七皇子膽戰心驚，當即跪下：「父皇，兒臣沒有，這些都是他們污衊兒臣。」
「另外，本王手中還有另外一樣證據。」君陌塵目光瞟了一眼鎮南侯，「是一份不屬於遠征軍的花名冊。」
鎮南侯眼皮子一跳，心中極為不安，短短五日時間，君陌塵怎麼可能查到這麼多，除非他們一開始就在查這件事，只是一直按兵不動，等待最好的時機，將事情爆發出來，目的就是一舉拔除七皇子跟鎮南侯府。
「呈上來。」老皇帝沉悶的開口，鎮南侯私自調動兵力前去援救七皇子，已經是犯了大忌，但是君陌塵單獨提出來，就說明，這份名單，絕對不簡單。
君陌塵眼底冷光不變：「這裡有三分名單，一份是遠征軍的名單，一份是隆關守軍的名單，還有一份是征戰朔月死亡名單。」
三份名單全部呈到老皇帝的面前，老皇帝先看了死亡名單，裡面有不少單獨列出來的名字，標註了沒有出處，而隆關守軍的名單跟遠征軍的名單，沒有任何問題。
「老九，這是怎麼回事？」
「這裡面，有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人是不在名單之上的，也就是說，不屬於遠征軍，當然也不是隆關的守軍，那麼這些多出來的人，來自哪裡？」
「是其他地方調集過來援助的士兵！」七皇子快速的說道。
「可是據本王調查所知，其他三城趕到的時候，隆關戰事已經平息，鎮國將軍帶去的人馬也沒有機會參戰，也沒有任何損失。」君陌塵緩緩的說道，「七皇子，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這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人來自哪裡？」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可能去一個個數。」
君陌塵冷笑：「皇上，本王的人在這些屍體上，都找到了這個，南疆士兵獨有的令牌。」
君陌塵將一塊令牌遞給宋雀，宋雀呈上給皇帝，皇帝看了後，目光看向鎮南侯：「鎮南侯，你可有要說的？」
「陛下，臣不知道要說什麼？」鎮南侯一臉無辜的說道，「僅憑一塊令牌就定臣的罪，未免太可笑了？」
「若是只有一塊令牌，自然是能栽贓，可惜本王手中有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塊令牌，這麼大數量的令牌被盜走，鎮南侯不會不知道吧？」
「誰知道會不會是偽造的。」鎮南侯嘴硬的說道，當時他心急去救七皇子，忘記讓所有人將身份證明的東西給收走，如今給了君陌塵可趁之機。
「那就請鎮南侯鑑定一下，這些令牌是否是偽造的吧。」君陌塵話語落下，就有人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裡面堆滿了一模一樣的令牌。
鎮南侯看著那些令牌，瞳孔急劇的收縮著：「對了，這些令牌乃是製造司的人打造的，若是鎮南侯分辨不出，就讓製造司的人一起來分辨吧。」
鎮南侯面色極為難看，那些令牌絕不可能是偽造的，只是短短五日的時間，九王爺是怎麼查到這麼多事情的？
「這些令牌是真的。」鎮南侯艱難的說道，「但是本侯有個疑惑，王爺是怎麼在短短五日之內，查到這麼多事情的？」
君陌塵面容冷峻：「只要本王想，沒有本王做不到的事情，鎮南侯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老皇帝氣得渾身發抖，對於君陌塵爆料出來的事情，簡直不敢置信。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真的冤枉，是，鎮南侯是派兵援助了兒臣，但是兒臣絕對沒有屠殺士兵，也沒有謀害隆關守將。」
「哦，七皇子確定嗎？」君陌塵眸光冰冷，「恰好，本王手中還有一個證人，要狀告七皇子跟鎮南侯謀害朝廷命官。」
趙四跪在大殿中央，君陌塵淡漠的站在一旁，七皇子跟鎮南侯也已經到了，等著對峙。
「老九。」
「皇上，本王已經查明真相，事實是，七皇子中了敵軍的美人計，將朔月的奸細胡姬帶入軍營，胡姬趁機挑唆七皇子出征，而後趁機給二十萬大軍下毒，導致昭明損傷慘重，當時隆關守將劉彧請求支援，鎮南侯接到消息後，在沒有調令的情況下，私自調兵前往援救七皇子，並且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屠殺先鋒軍五千餘人，並殺害隆關守將劉彧，將二十萬大軍中毒的責任推到劉彧的頭上。」
「你血口噴人！」七皇子暴跳如雷，「我沒有屠殺士兵，也沒有殺害劉彧，劉彧早就叛變，投靠了朔月，在本皇子帶人出征的時候，給二十萬大軍下毒，為的就是陷本皇子與死地！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裡開罪了九皇叔，九皇叔要如此的污衊於我。」
「九王爺，本侯鎮守南疆多年，片刻不敢離開，調動大軍，更是需要朝廷的調令，本侯沒有朝廷的調令，如何干私自調兵前往援救？」鎮南侯也發難，「九王爺這般污衊於我們，莫不是想要鎮南侯府的兵權？」
「本王看不上。」君陌塵冷淡的開口，「七皇子確信胡姬不是奸細？」
「當然不是，她是胡城城主的女兒，為了幫助本皇子奪回胡城，受傷未愈，又生了重病，才病故的，怎麼可能是奸細？」七皇子一口咬定胡姬不是奸細，若是胡姬是奸細，二十萬大軍還有不少人活著，很多人都見過胡姬，畢竟那時候胡姬跟他可謂是形影不離，若是他改口，很快就被人拆穿。
「老九，朕不想聽你胡攪蠻纏，你可有證據？」老皇帝冷淡的問道。 ✥
「回皇上，證據自然有的，請皇上傳證人吧。」君陌塵神色平靜，語氣冷淡，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值得他費神一般。
「傳證人。」
七皇子冷哼一聲，證人，能有什麼證人，可是當他看到緩步走來之人，眼睛瞪得老大，如同見鬼了一般，鎮南侯見七皇子這般表情，心下不安，可惜他不曾見過胡姬，否則定然會在第一眼就認出此人便是胡姬。
「胡姬參見陛下。」
七皇子只覺得舌頭都麻了，說不出一句話來，胡姬不是死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老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微微蹙眉：「你說你是胡姬？」
「是，民女確實是胡姬，曾是朔月大將軍呼延萬霆府中的女奴。」胡姬坦然的說道。
「你……你不是胡姬，胡姬已經死了！」七皇子當即怒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假冒胡姬？」
胡姬抬頭看了一眼七皇子，臉上儘是嘲諷：「七皇子殿下，當初你為了逃命，根本沒有檢查我是否真的死了，好在天可憐見，我撿回了一條性命。」
七皇子呼吸粗重，不可能，胡姬不可能還活著，若是活著，也不可能出現在帝都。
「陛下，朔月成為昭明的郡縣，此女子在臨城隱姓埋名做生意，被人認出，才會落入本王的手中，胡姬，還不向陛下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君陌塵淡漠的開口。
「她不是胡姬，她不是！」
「她是胡姬！」趙四急了，「七皇子，跟你同吃同睡的女人，你都不認識了嗎？」
「本皇子不認識她！」
「七皇子，你的臀部有一道月牙形的傷痕。」胡姬淡淡的吐出一句話，老皇帝的臉色瞬間變了，七皇子的臀部有月牙形傷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朝中大臣可謂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卻知道，就說明她確實跟七皇子關係匪淺。
「你……你……」
胡姬沒有理會七皇子，看向皇帝，磕了一個頭：「陛下，胡姬當時身為朔月的探子，只能聽從主子的吩咐，望陛下恕罪。」
「朕恕你無罪，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是。」胡姬深呼吸了一口氣，「當時，呼延將軍打探到，前去隆關的領兵將領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七皇子，於是設計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把戲，讓我混入七皇子的隊伍，趁機進入隆關。因為隆關的守將劉彧為人雖然膽小，但是卻非常精明，無論將軍用什麼辦法，都沒法讓劉彧開門迎戰，只能想辦法從內部瓦解。」
「父皇，她撒……」
「你閉嘴！」老皇帝怒斥一聲，「胡姬，繼續說。」
「是。」胡姬繼續道，「計劃進行得很順利，七皇子果然救下了我，在我表明身份後，將我帶在了身邊，我趁機勾引了七皇子，並且讓七皇子信任我，時刻將我帶在身邊。」
「父皇，兒臣沒有。」
胡姬並不理會七皇子的狡辯：「在隆關的時候，七皇子想要襲擊胡城，我為他出主意，用步兵的方式，輔助盾牌，避免朔月的騷擾，前往胡城，在出發前，我給大軍飲用的水中下了毒，在我們離開後不久，大軍就會毒發。」
「你這賤人，胡說八道！」七皇子說著就要殺了胡姬，被君陌塵給攔住了。
「七皇子，你既然說沒有，又何必怕她說？」
「她是污衊！」
「是不是污衊，很快就會知道了。」君陌塵冷笑一聲，「陛下，您說是吧？」
老皇帝面色鐵青，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君驚天，你給朕跪下。」
七皇子膽戰心驚，當即跪下：「父皇，兒臣沒有，這些都是他們污衊兒臣。」
「另外，本王手中還有另外一樣證據。」君陌塵目光瞟了一眼鎮南侯，「是一份不屬於遠征軍的花名冊。」
鎮南侯眼皮子一跳，心中極為不安，短短五日時間，君陌塵怎麼可能查到這麼多，除非他們一開始就在查這件事，只是一直按兵不動，等待最好的時機，將事情爆發出來，目的就是一舉拔除七皇子跟鎮南侯府。
「呈上來。」老皇帝沉悶的開口，鎮南侯私自調動兵力前去援救七皇子，已經是犯了大忌，但是君陌塵單獨提出來，就說明，這份名單，絕對不簡單。
君陌塵眼底冷光不變：「這裡有三分名單，一份是遠征軍的名單，一份是隆關守軍的名單，還有一份是征戰朔月死亡名單。」
三份名單全部呈到老皇帝的面前，老皇帝先看了死亡名單，裡面有不少單獨列出來的名字，標註了沒有出處，而隆關守軍的名單跟遠征軍的名單，沒有任何問題。
「老九，這是怎麼回事？」
「這裡面，有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人是不在名單之上的，也就是說，不屬於遠征軍，當然也不是隆關的守軍，那麼這些多出來的人，來自哪裡？」
「是其他地方調集過來援助的士兵！」七皇子快速的說道。
「可是據本王調查所知，其他三城趕到的時候，隆關戰事已經平息，鎮國將軍帶去的人馬也沒有機會參戰，也沒有任何損失。」君陌塵緩緩的說道，「七皇子，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這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人來自哪裡？」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可能去一個個數。」
君陌塵冷笑：「皇上，本王的人在這些屍體上，都找到了這個，南疆士兵獨有的令牌。」
君陌塵將一塊令牌遞給宋雀，宋雀呈上給皇帝，皇帝看了後，目光看向鎮南侯：「鎮南侯，你可有要說的？」
「陛下，臣不知道要說什麼？」鎮南侯一臉無辜的說道，「僅憑一塊令牌就定臣的罪，未免太可笑了？」
「若是只有一塊令牌，自然是能栽贓，可惜本王手中有一萬三千四百二十一塊令牌，這麼大數量的令牌被盜走，鎮南侯不會不知道吧？」
「誰知道會不會是偽造的。」鎮南侯嘴硬的說道，當時他心急去救七皇子，忘記讓所有人將身份證明的東西給收走，如今給了君陌塵可趁之機。
「那就請鎮南侯鑑定一下，這些令牌是否是偽造的吧。」君陌塵話語落下，就有人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裡面堆滿了一模一樣的令牌。
鎮南侯看著那些令牌，瞳孔急劇的收縮著：「對了，這些令牌乃是製造司的人打造的，若是鎮南侯分辨不出，就讓製造司的人一起來分辨吧。」
鎮南侯面色極為難看，那些令牌絕不可能是偽造的，只是短短五日的時間，九王爺是怎麼查到這麼多事情的？
「這些令牌是真的。」鎮南侯艱難的說道，「但是本侯有個疑惑，王爺是怎麼在短短五日之內，查到這麼多事情的？」
君陌塵面容冷峻：「只要本王想，沒有本王做不到的事情，鎮南侯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老皇帝氣得渾身發抖，對於君陌塵爆料出來的事情，簡直不敢置信。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真的冤枉，是，鎮南侯是派兵援助了兒臣，但是兒臣絕對沒有屠殺士兵，也沒有謀害隆關守將。」
「哦，七皇子確定嗎？」君陌塵眸光冰冷，「恰好，本王手中還有一個證人，要狀告七皇子跟鎮南侯謀害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