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證明
楚傾凰的瞳孔瞬間搜索，證明她的忠心，老皇帝竟然要她證明她的忠心。
「皇上臣婦是否是忠心的，皇上難道察覺不到嗎？」
「朕就是察覺不到，所以才要你證明。」老皇帝死死的盯著楚傾凰，他倒要看看，楚傾凰到底是忠是奸，若是楚傾凰真的跟老九沆瀣一氣的話，他必定將她千刀萬剮！
「皇上，日久見人心，臣女所作所為皇上都看在眼裡，倒是楚傾華，殺害疼愛他多年的祖母，又陷養育他成人的相府於死地，皇上，如此狼子野心，薄情寡義之人的話，絕不可信！」楚傾凰緩緩的說道，老皇帝為人多疑，容不下人，根本不可能容下楚傾華這等隨時可能因為自己的的利益而出賣他人的人。
「日久見人心？」老皇帝幽幽的問道，楚傾華的性子，他當然明白，自然也知道楚傾華不如楚相那麼好控制，但是對付君陌塵，好控制的棋子未必是對手，但是為了預防楚傾華反噬，他必須有所準備才行。
「是，臣女對皇上的忠心，假以時日，皇上就能看到，而楚傾華的狼子野心跟心狠手辣，皇上已經看到了。」楚傾凰抬起頭，冷靜的說道。
「若是朕非要你現在就證明你的忠心呢？」老皇帝看著楚傾凰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倒想看看楚傾凰要如此證明自己的忠心，「若是你證明不了，只能說明，你早就背叛了朕！」
楚傾凰臉上的表情終於不再是淡然，而是決絕：「既然皇上要臣女證明自己的忠心，臣女自然要聽從的，證明給皇上看。」
「如何證明？」老皇帝微眯雙眼，幽幽的問道。
「拿命！」說完楚傾凰伸手拿過茶几上的茶杯，砸碎在地上，直接拿了鋒利的碎片往自己的脖子上扎，速度快得老皇帝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老皇帝反應過來，楚傾凰手中的碎片已經扎入了脖子，鮮血直流，楚傾凰整個人也軟倒在地上。
老皇帝倒吸了一口涼氣：「來人，快，傳御醫！」
紫雲宮內，燈火通明，太醫的臉色都十分凝重，楚傾凰用碎瓷片刺入了自己的脖子，雖然運氣比較好，沒有傷及要害，卻也是十分危險，太醫正在給楚傾凰止血。
連翹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傾凰，眼中閃過憤怒：「皇上，我家王妃怎麼會受傷？」
「她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而已。」老皇帝冷冷的說道，他也沒有想到，楚傾凰會用這麼激勵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忠心，以死明志，若是換了楚傾華，定然是做不到的，楚傾華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連疼愛他多年的祖母都能毫不猶豫的殺害，若是周王許以重利，或許他真的會叛變！
老皇帝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相信了楚傾凰的忠心，動搖了對楚傾華的信任，但是既然說出了將楚傾華交給三司會審，那麼他便不會插手，楚傾華的命運，交給三司來決定！
「皇上，九王妃的血已經止住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加上救治及時，性命已經無礙。」趙太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若是可以，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來這紫雲宮啊，因為紫雲宮這位，他們真的是擔驚受怕！
「沒事就好。」老皇帝這才起身離去，「留個人在這裡照顧九王妃。」
「是，皇上。」
老皇帝的心中愈發的迷惑，他也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無辜的，若是出楚傾華是無辜的，那楚傾凰以死明志算是什麼，若是楚傾凰是無辜的，那麼楚傾華與亂賊勾結的證據究竟是真是假？
事情變得愈發的難明，太子一心想救楚傾華的性命，二皇子在三司為楚傾華周旋，尋找破案的關鍵，楚傾華有沒有通敵叛國，關鍵點就在周王的身上，難道他們直接跑去北境問周王，你是否有跟楚傾華勾結？顯然是不能。
紫雲宮的事情，瞞不住人，宮中從來都沒有什麼秘密，太子很快就知道了，頗為驚訝：「看來，父皇也懷疑是楚傾凰陷害楚傾華嗎？」
「太子皇兄，您的意思是，陷害楚傾華的是楚傾凰，皇上去試探楚傾凰，結果失手弄傷了楚傾凰？」二皇子疑惑的問道，「一個女人，真的有這麼可怕的心思嗎？」
「二弟，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太子搖晃著手中的酒樽，「尤其是楚傾凰，一個能讓九皇叔刮目相看，寵在心尖上的女人，你覺得這個女人能簡單嗎？」
「也就是說，我們要想破案，就要從楚傾凰這裡下手了。」二皇子眉頭緊蹙，楚傾凰作為九王府的人質，住在紫雲宮，而紫雲宮守衛森嚴，閒雜人等，一律不准靠近，守衛的人還是沈靖書，除了皇上，怕是沒有人能在沈靖書的守衛下，進入紫雲宮。
「想從楚傾凰的身上下手，可不容易，更何況如今楚傾凰受傷了，就更難了。」太子緩緩的說道，「這樣，我們就只有一個著手點。」
「周王。」二皇子脫口而出，只要周王親口說出楚傾華跟他沒有關係，那麼楚傾華就是清白的。
「對，周王，若是九皇叔拿下了周王，派我們的人跟周王接觸，讓周王為楚傾華證明，那麼楚傾華的罪名就是子虛烏有了，只是，九皇叔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抓住周王，我們需要耐心等候了。」
「難道只能等嗎？」二皇子蹙眉，「只怕三司不會願意等，鎮國將軍跟步家也不願意等，要知道楚傾華並不得人心，楚傾凰若是真有心讓楚傾華死，步家怕是會推波助瀾。」
「不等，也有辦法。」太子鬼魅一笑，「不過這得看楚相願不願意救楚傾華了，不過以楚相怕死的性格，想來也是不願意的。」
「太子皇兄，我不明白。」
「楚相出面，讓楚傾凰收手，那麼楚傾華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只是楚相會出面去救楚傾華嗎？」
二皇子搖搖頭，在大殿上，百官彈劾楚傾華，楚相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當自己不存在，楚傾華活著對於他來說都是恥辱，他又怎麼可能出面讓楚傾凰為楚傾華翻案！
「北境，戰況如何了？」太子放下酒樽，「我們或許可以派人去北境走一遭了。」
楚傾凰醒過來的時候，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凝珠一臉擔憂：「王妃，你感覺怎麼樣？」
楚傾凰張了張嘴，發現脖子疼得厲害，沒法說法，當即指了指自己的咽喉，示意自己沒法說話。
「王妃要喝水？」連翹趕緊倒了一杯熱水，送到楚傾凰的手中。
楚傾凰順手結果，倒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然後用水寫著字，連翹看得頗為吃驚，抬頭看著楚傾凰，楚傾凰點了點頭。
「奴婢馬上去辦。」連翹當即轉身出去，凝珠則是拿了帕子將水漬擦乾，然後重新倒了一杯水給楚傾凰。
「王妃，昨晚……」
楚傾凰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昨晚不過是她為了博生存，鋌而走險而已，加上她是大夫，很清楚，怎樣會讓傷勢看起來嚴重，卻不會喪命，老皇帝還需要她幫忙監視君陌塵，怎麼可能輕易讓她死了，所以她知道自己不會死，只是會吃些苦頭。
凝珠眼睛紅了紅，趕緊的轉過頭去：「從小姐嫁給九王爺成為九王妃後，就一直受傷不斷，以前在相府，雖然也會受傷，可受的都小傷，如今，卻是動不動就殃及性命……」
楚傾凰拉住凝珠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最近自己頻繁歷險，大概是讓這個丫頭很不安心了。
凝珠在楚傾凰的身邊蹲下：「小姐，奴婢知道您有自己的打算，可是你不能總是這般傷及自身啊。」
楚傾凰笑了笑，伸手在茶杯中沾了一些水，寫道：「身不由己，也無可奈何，但是下次我定然小心。」
凝珠癟了癟嘴，一副要哭的模樣，楚傾凰趕緊的拍拍她的後背，繼續寫道：「放心，時間不會太長，相信我。」
凝珠點點頭：「您餓不餓，奴婢做了粥，您吃一些。」
楚傾凰點點頭，雖然傷在喉嚨，但是並未傷到食道，飲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有些艱難，吃些流質食物倒是沒有多大的影響。
沈靖書進來的時候，楚傾凰正在喝粥，看到沈靖書，揚了揚手中的碗，似乎在問沈靖書要不要喝粥。
沈靖書搖搖頭：「你可還好？」
楚傾凰因為無法說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只是因為不小心傷了聲帶，一時之間，無法說話罷了，待到傷口癒合，也就無礙了。
「北境傳來消息，九王爺大捷，想必很快就還能攻破北境，擒拿住叛王了，到時候。你就能回到九王府了。」沈靖書原本以為楚傾凰在宮中，不會有人傷害她，如今卻是明白，真正會傷害楚傾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
楚傾凰請沈靖書坐下，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沈靖書一眼，瞳孔瞬間收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傾凰：「你想做什麼？」
「皇上臣婦是否是忠心的，皇上難道察覺不到嗎？」
「朕就是察覺不到，所以才要你證明。」老皇帝死死的盯著楚傾凰，他倒要看看，楚傾凰到底是忠是奸，若是楚傾凰真的跟老九沆瀣一氣的話，他必定將她千刀萬剮！
「皇上，日久見人心，臣女所作所為皇上都看在眼裡，倒是楚傾華，殺害疼愛他多年的祖母，又陷養育他成人的相府於死地，皇上，如此狼子野心，薄情寡義之人的話，絕不可信！」楚傾凰緩緩的說道，老皇帝為人多疑，容不下人，根本不可能容下楚傾華這等隨時可能因為自己的的利益而出賣他人的人。
「日久見人心？」老皇帝幽幽的問道，楚傾華的性子，他當然明白，自然也知道楚傾華不如楚相那麼好控制，但是對付君陌塵，好控制的棋子未必是對手，但是為了預防楚傾華反噬，他必須有所準備才行。
「是，臣女對皇上的忠心，假以時日，皇上就能看到，而楚傾華的狼子野心跟心狠手辣，皇上已經看到了。」楚傾凰抬起頭，冷靜的說道。
「若是朕非要你現在就證明你的忠心呢？」老皇帝看著楚傾凰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倒想看看楚傾凰要如此證明自己的忠心，「若是你證明不了，只能說明，你早就背叛了朕！」
楚傾凰臉上的表情終於不再是淡然，而是決絕：「既然皇上要臣女證明自己的忠心，臣女自然要聽從的，證明給皇上看。」
「如何證明？」老皇帝微眯雙眼，幽幽的問道。
「拿命！」說完楚傾凰伸手拿過茶几上的茶杯，砸碎在地上，直接拿了鋒利的碎片往自己的脖子上扎，速度快得老皇帝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老皇帝反應過來，楚傾凰手中的碎片已經扎入了脖子，鮮血直流，楚傾凰整個人也軟倒在地上。
老皇帝倒吸了一口涼氣：「來人，快，傳御醫！」
紫雲宮內，燈火通明，太醫的臉色都十分凝重，楚傾凰用碎瓷片刺入了自己的脖子，雖然運氣比較好，沒有傷及要害，卻也是十分危險，太醫正在給楚傾凰止血。
連翹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傾凰，眼中閃過憤怒：「皇上，我家王妃怎麼會受傷？」
「她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而已。」老皇帝冷冷的說道，他也沒有想到，楚傾凰會用這麼激勵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忠心，以死明志，若是換了楚傾華，定然是做不到的，楚傾華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連疼愛他多年的祖母都能毫不猶豫的殺害，若是周王許以重利，或許他真的會叛變！
老皇帝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相信了楚傾凰的忠心，動搖了對楚傾華的信任，但是既然說出了將楚傾華交給三司會審，那麼他便不會插手，楚傾華的命運，交給三司來決定！
「皇上，九王妃的血已經止住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加上救治及時，性命已經無礙。」趙太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若是可以，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來這紫雲宮啊，因為紫雲宮這位，他們真的是擔驚受怕！
「沒事就好。」老皇帝這才起身離去，「留個人在這裡照顧九王妃。」
「是，皇上。」
老皇帝的心中愈發的迷惑，他也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無辜的，若是出楚傾華是無辜的，那楚傾凰以死明志算是什麼，若是楚傾凰是無辜的，那麼楚傾華與亂賊勾結的證據究竟是真是假？
事情變得愈發的難明，太子一心想救楚傾華的性命，二皇子在三司為楚傾華周旋，尋找破案的關鍵，楚傾華有沒有通敵叛國，關鍵點就在周王的身上，難道他們直接跑去北境問周王，你是否有跟楚傾華勾結？顯然是不能。
紫雲宮的事情，瞞不住人，宮中從來都沒有什麼秘密，太子很快就知道了，頗為驚訝：「看來，父皇也懷疑是楚傾凰陷害楚傾華嗎？」
「太子皇兄，您的意思是，陷害楚傾華的是楚傾凰，皇上去試探楚傾凰，結果失手弄傷了楚傾凰？」二皇子疑惑的問道，「一個女人，真的有這麼可怕的心思嗎？」
「二弟，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太子搖晃著手中的酒樽，「尤其是楚傾凰，一個能讓九皇叔刮目相看，寵在心尖上的女人，你覺得這個女人能簡單嗎？」
「也就是說，我們要想破案，就要從楚傾凰這裡下手了。」二皇子眉頭緊蹙，楚傾凰作為九王府的人質，住在紫雲宮，而紫雲宮守衛森嚴，閒雜人等，一律不准靠近，守衛的人還是沈靖書，除了皇上，怕是沒有人能在沈靖書的守衛下，進入紫雲宮。
「想從楚傾凰的身上下手，可不容易，更何況如今楚傾凰受傷了，就更難了。」太子緩緩的說道，「這樣，我們就只有一個著手點。」
「周王。」二皇子脫口而出，只要周王親口說出楚傾華跟他沒有關係，那麼楚傾華就是清白的。
「對，周王，若是九皇叔拿下了周王，派我們的人跟周王接觸，讓周王為楚傾華證明，那麼楚傾華的罪名就是子虛烏有了，只是，九皇叔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抓住周王，我們需要耐心等候了。」
「難道只能等嗎？」二皇子蹙眉，「只怕三司不會願意等，鎮國將軍跟步家也不願意等，要知道楚傾華並不得人心，楚傾凰若是真有心讓楚傾華死，步家怕是會推波助瀾。」
「不等，也有辦法。」太子鬼魅一笑，「不過這得看楚相願不願意救楚傾華了，不過以楚相怕死的性格，想來也是不願意的。」
「太子皇兄，我不明白。」
「楚相出面，讓楚傾凰收手，那麼楚傾華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只是楚相會出面去救楚傾華嗎？」
二皇子搖搖頭，在大殿上，百官彈劾楚傾華，楚相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當自己不存在，楚傾華活著對於他來說都是恥辱，他又怎麼可能出面讓楚傾凰為楚傾華翻案！
「北境，戰況如何了？」太子放下酒樽，「我們或許可以派人去北境走一遭了。」
楚傾凰醒過來的時候，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凝珠一臉擔憂：「王妃，你感覺怎麼樣？」
楚傾凰張了張嘴，發現脖子疼得厲害，沒法說法，當即指了指自己的咽喉，示意自己沒法說話。
「王妃要喝水？」連翹趕緊倒了一杯熱水，送到楚傾凰的手中。
楚傾凰順手結果，倒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然後用水寫著字，連翹看得頗為吃驚，抬頭看著楚傾凰，楚傾凰點了點頭。
「奴婢馬上去辦。」連翹當即轉身出去，凝珠則是拿了帕子將水漬擦乾，然後重新倒了一杯水給楚傾凰。
「王妃，昨晚……」
楚傾凰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昨晚不過是她為了博生存，鋌而走險而已，加上她是大夫，很清楚，怎樣會讓傷勢看起來嚴重，卻不會喪命，老皇帝還需要她幫忙監視君陌塵，怎麼可能輕易讓她死了，所以她知道自己不會死，只是會吃些苦頭。
凝珠眼睛紅了紅，趕緊的轉過頭去：「從小姐嫁給九王爺成為九王妃後，就一直受傷不斷，以前在相府，雖然也會受傷，可受的都小傷，如今，卻是動不動就殃及性命……」
楚傾凰拉住凝珠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最近自己頻繁歷險，大概是讓這個丫頭很不安心了。
凝珠在楚傾凰的身邊蹲下：「小姐，奴婢知道您有自己的打算，可是你不能總是這般傷及自身啊。」
楚傾凰笑了笑，伸手在茶杯中沾了一些水，寫道：「身不由己，也無可奈何，但是下次我定然小心。」
凝珠癟了癟嘴，一副要哭的模樣，楚傾凰趕緊的拍拍她的後背，繼續寫道：「放心，時間不會太長，相信我。」
凝珠點點頭：「您餓不餓，奴婢做了粥，您吃一些。」
楚傾凰點點頭，雖然傷在喉嚨，但是並未傷到食道，飲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有些艱難，吃些流質食物倒是沒有多大的影響。
沈靖書進來的時候，楚傾凰正在喝粥，看到沈靖書，揚了揚手中的碗，似乎在問沈靖書要不要喝粥。
沈靖書搖搖頭：「你可還好？」
楚傾凰因為無法說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只是因為不小心傷了聲帶，一時之間，無法說話罷了，待到傷口癒合，也就無礙了。
「北境傳來消息，九王爺大捷，想必很快就還能攻破北境，擒拿住叛王了，到時候。你就能回到九王府了。」沈靖書原本以為楚傾凰在宮中，不會有人傷害她，如今卻是明白，真正會傷害楚傾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
楚傾凰請沈靖書坐下，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沈靖書一眼，瞳孔瞬間收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傾凰：「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