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針鋒相對
楚相的臉色黑白交加，最後變成了鐵青色，楚傾華因為在軍中任職，一早去了軍營，楚相心中已經是天人交戰，懷疑這是有心人陷害，可是那字跡分明就是自家老娘的字跡，楚傾華跟楚傾城的生辰八字，知道的人，也就只有三個人，他，王氏以及老夫人，可王氏跟老夫人都去世了！
「父親，怎麼了，您的臉色很是難看。」楚傾凰疑惑的問道。
楚相抬頭，用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楚傾凰，良久讓所有人出去，只留下楚傾凰在房間中：「傾凰，你可知如何證明兩個人是否有血緣關係？」
「這個簡單啊，直接滴血驗親就行了。」楚傾凰當即說道，「誰要滴血驗親嗎？」
楚相遲疑了下，將手中的紙條遞給楚傾凰，楚傾凰打開移開：「父親，這是祖母的字跡。」
「對，這是你祖母的字跡。」楚相面色凝重，若是可以，他不想這麼做，但是他更不想替別人養兒子！ ✼
「那這生辰八字是……」
「是你大哥楚傾華跟楚傾城的。」楚相現在心裡很複雜，他想相信楚傾華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又怕楚傾華不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白白給人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想到這裡，楚相就覺得心裡火燒火燎的。
「祖母說，大哥跟大姐不是父親的孩子，天啊！」楚傾凰捂住嘴，「這怎麼可能，縱然當初王姨娘是有孕入相府，可是，大夫不是說了嗎？王姨娘是早產啊，父親難道不知道王姨娘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嗎？」
楚相張了張嘴，他怎麼知道，若是王氏是足月生產，卻買通府醫說是早產，那麼這兩個孩子就不是他的，若是王氏確實是早產，那這兩個孩子就是他的！
「本相如今也不清楚了。」
楚傾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起來，女兒昨晚也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
「什麼噩夢？」
「我夢到，祖母站在我的床前，然後化成了一攤血水……」楚傾凰臉上的疹子已經消了，蒼白的臉色，仿佛甚是恐懼。
「你祖母可有說什麼？」
楚傾凰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祖母說，凰兒，祖母的胸口好疼，祖母渾身都疼，然後，就那樣化成了一灘血水，父親，祖母她是不是想告訴我們，有人讓她死不安寧？」
楚相也有些害怕，昭明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相信神鬼之說，楚相之所以匆匆忙忙的將老夫人下葬，就是因為心裡畏懼鬼神之說，如今自己遭遇黑貓事件，楚傾凰又夢到老夫人化成了血水，頓時心裡害怕極了。
「凰兒，你去準備準備一下，等你大哥回來，就為我們安排滴血認親，若是你大哥是我的孩子，那麼這件事就是子虛烏有，有人故意挑撥離間，若是真不是……」
後面的話，楚相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楚傾華，自己傾盡心血培養的接班人不是自己的兒子，而他如今除了楚青雲，竟然膝下無子，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在心裡祈禱，祈禱楚傾華是自己的兒子，祈禱王氏沒有欺騙他！
楚傾凰心裡明白楚相的糾結，哪怕證明楚傾華不是他的兒子，只怕他也狠不下心去殺了楚傾華，畢竟他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楚傾華，楚傾華如今又是有軍功的從三品將軍，更何況，這件事傳出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恥辱，自己寵妾滅妻娶回來的女人，竟然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關鍵是他還將別人的女兒當成珠寶一般呵護，傾盡心血，對於自己的女兒，卻是百般陷害，打壓，楚相怕是自己都承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就算證明了楚傾華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會要楚傾華的命，所以楚傾凰從一開始都不打算給楚相退路！
楚傾華從軍營回來，敏銳的發現相府的氣氛非常不對，尤其是這麼晚了，楚相跟楚傾凰都還沒有休息，而是坐在前廳，似乎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父親，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楚傾華威脅的看了一眼楚傾凰，不用想他也知道，必定是他去軍營後，楚傾凰做了什麼讓楚相對他極為不滿的事情。
「心裡有事，睡不著，就乾脆等你回來。」楚相的一雙眸子，頗為複雜的看著楚傾華，仿佛像從楚傾華的身上，看出一點跟自己相似之處，這樣，他興許就不需要用那麼傷人的方式來證明。
「二妹妹，難道你又惹父親生氣了？」楚傾華當即看向楚傾凰，語氣中滿是威脅，「二妹妹如今都出嫁了，還是少讓父親操心得好，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楚傾凰淡淡的看了一眼楚傾華：「抱歉，惹父親生氣的可不是我。」
楚傾華心底閃過一抹不安，心裡猜測著，楚傾凰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證明老夫人是他殺的？但是想到老夫人的屍身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縱然楚傾凰有證據，可是老夫人的屍體已經沒了，任何證據都會成為子虛烏有！
「父親，到底出什麼事了？」
楚相沉默了片刻：「有人告訴為父，你不是為父的親生兒子！」
「胡說八道！」楚傾華當即反駁，「不知道是誰，如此居心險惡，竟然造這等謠，分明是為了離間我們父子感情，父親，您可千萬不要上當。」
「是啊，父親，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大意。」楚傾凰跟著說道，「若是中了有心人的圈套就不好了。」
「我怎麼聽著二妹妹話中有話？」楚傾華幽幽的問道，「難不成是二妹妹造謠生事。」
「我倒是希望是我造謠生事。」楚傾凰看向楚相，「父親，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還不如驗證一下，既然有人懷疑大哥不是父親的兒子，那麼很簡單，滴血驗親就行了，這是證明大哥清白的最簡單的方法。」
「胡扯，我本來就是父親的兒子，驗不驗都是一樣的結果。」楚傾華絕對不會答應滴血驗親，因為一旦滴血驗親，那一切都無法掩蓋了，而他已經確信楚傾凰發現老夫人的死跟他有關，所以弄出那麼多事情來。
「既然大哥問心無愧，正好，我讓人去取了清水來，為父親跟大哥滴血驗親，以證清白吧。」楚傾凰自告奮勇道。
「怎麼，二妹妹這麼積極的想要為我跟父親滴血驗親，難道是想在滴血驗親上動什麼手腳，以此證明我不是父親的兒子，好為五弟爭奪相府的家產嗎？」楚傾華犀利的問道，仿佛自己說的是事實一般。
「大哥是心虛了嗎？」楚傾凰雲淡風輕的回道，「擔心驗出來，大哥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你的生母不但自甘下賤為妾，甚至在做妾之前，已經跟別人珠胎暗結？」
「楚傾凰，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楚傾華惱怒的吼道。
楚傾凰冷哼一聲：「本妃說話該用什麼態度，跟你沒有關係，倒是驃騎將軍，注意你跟本妃說話的態度，你這是以下犯上。」
楚傾華一噎，當即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父親，要滴血驗親也可以，但是必須找我信任的太醫來，這樣我才能相信滴血驗親的結果不是被人動了手腳的！」
「大哥不會是打算跟自己信任的太醫串通一氣，串改滴血驗親的結果來欺騙父親吧？」楚傾凰一臉疑惑的問道，仿佛只是簡單地懷疑，而不是故意告訴楚相，楚傾華在心虛。
「哼，我怕二妹妹你為了五弟，陷害我罷了！」楚傾華冷聲說道，原本以為只有那個老不死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今想來，怕就是楚傾凰挑撥老不死去查這件事的，否則的話，老不死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查他是不是楚相的種！
「大哥多慮了，妹妹我絕對不會動手腳，畢竟五弟還小，郡主腹中也有一個孩子，縱然我爭了這一切也沒有用，畢竟最後給誰，還是父親說了算的。」楚傾凰面色沉靜，「只是我覺得大哥似乎有些不願意，若是大哥實在不願意，那我也只能算了，畢竟我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相府的一切，由誰來繼承，都跟我沒有關係。」
「說得好聽，你入九王府，若是沒有娘家的支持，你以為你能坐穩九王妃的位置？」楚傾華冷笑一聲，他只要告訴君陌塵，楚傾凰是相府的奸細，那麼楚傾凰的九王妃夢就到此為止了！
楚傾凰微微一笑：「說得好像大哥為我坐穩九王妃的位置，奉獻頗多一般，我在相府是什麼樣的地位，你清楚，我更清楚，又何必說出來打自己的臉呢。」
「夠了！」楚相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他懷疑楚傾華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可若是不驗，要讓他心裡一直有著一個疙瘩，他會食不下咽！
「你放心，取血的銀針，清水，由本相親自準備！」楚相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二妹妹絕對不會經手，也不會有其他人經手，若是你連為父都不相信的話，那為父也無話可說。」
楚傾華原本想拒絕，可是也明白，拒絕也沒有用，楚相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今日這滴血驗親就必須驗，否則，他是踏不出相府的。
「父親，怎麼了，您的臉色很是難看。」楚傾凰疑惑的問道。
楚相抬頭，用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楚傾凰，良久讓所有人出去，只留下楚傾凰在房間中：「傾凰，你可知如何證明兩個人是否有血緣關係？」
「這個簡單啊，直接滴血驗親就行了。」楚傾凰當即說道，「誰要滴血驗親嗎？」
楚相遲疑了下，將手中的紙條遞給楚傾凰，楚傾凰打開移開：「父親，這是祖母的字跡。」
「對，這是你祖母的字跡。」楚相面色凝重，若是可以，他不想這麼做，但是他更不想替別人養兒子！ ✼
「那這生辰八字是……」
「是你大哥楚傾華跟楚傾城的。」楚相現在心裡很複雜，他想相信楚傾華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又怕楚傾華不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白白給人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想到這裡，楚相就覺得心裡火燒火燎的。
「祖母說，大哥跟大姐不是父親的孩子，天啊！」楚傾凰捂住嘴，「這怎麼可能，縱然當初王姨娘是有孕入相府，可是，大夫不是說了嗎？王姨娘是早產啊，父親難道不知道王姨娘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嗎？」
楚相張了張嘴，他怎麼知道，若是王氏是足月生產，卻買通府醫說是早產，那麼這兩個孩子就不是他的，若是王氏確實是早產，那這兩個孩子就是他的！
「本相如今也不清楚了。」
楚傾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起來，女兒昨晚也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
「什麼噩夢？」
「我夢到，祖母站在我的床前，然後化成了一攤血水……」楚傾凰臉上的疹子已經消了，蒼白的臉色，仿佛甚是恐懼。
「你祖母可有說什麼？」
楚傾凰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祖母說，凰兒，祖母的胸口好疼，祖母渾身都疼，然後，就那樣化成了一灘血水，父親，祖母她是不是想告訴我們，有人讓她死不安寧？」
楚相也有些害怕，昭明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相信神鬼之說，楚相之所以匆匆忙忙的將老夫人下葬，就是因為心裡畏懼鬼神之說，如今自己遭遇黑貓事件，楚傾凰又夢到老夫人化成了血水，頓時心裡害怕極了。
「凰兒，你去準備準備一下，等你大哥回來，就為我們安排滴血認親，若是你大哥是我的孩子，那麼這件事就是子虛烏有，有人故意挑撥離間，若是真不是……」
後面的話，楚相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楚傾華，自己傾盡心血培養的接班人不是自己的兒子，而他如今除了楚青雲，竟然膝下無子，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在心裡祈禱，祈禱楚傾華是自己的兒子，祈禱王氏沒有欺騙他！
楚傾凰心裡明白楚相的糾結，哪怕證明楚傾華不是他的兒子，只怕他也狠不下心去殺了楚傾華，畢竟他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楚傾華，楚傾華如今又是有軍功的從三品將軍，更何況，這件事傳出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恥辱，自己寵妾滅妻娶回來的女人，竟然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關鍵是他還將別人的女兒當成珠寶一般呵護，傾盡心血，對於自己的女兒，卻是百般陷害，打壓，楚相怕是自己都承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就算證明了楚傾華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會要楚傾華的命，所以楚傾凰從一開始都不打算給楚相退路！
楚傾華從軍營回來，敏銳的發現相府的氣氛非常不對，尤其是這麼晚了，楚相跟楚傾凰都還沒有休息，而是坐在前廳，似乎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父親，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楚傾華威脅的看了一眼楚傾凰，不用想他也知道，必定是他去軍營後，楚傾凰做了什麼讓楚相對他極為不滿的事情。
「心裡有事，睡不著，就乾脆等你回來。」楚相的一雙眸子，頗為複雜的看著楚傾華，仿佛像從楚傾華的身上，看出一點跟自己相似之處，這樣，他興許就不需要用那麼傷人的方式來證明。
「二妹妹，難道你又惹父親生氣了？」楚傾華當即看向楚傾凰，語氣中滿是威脅，「二妹妹如今都出嫁了，還是少讓父親操心得好，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楚傾凰淡淡的看了一眼楚傾華：「抱歉，惹父親生氣的可不是我。」
楚傾華心底閃過一抹不安，心裡猜測著，楚傾凰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證明老夫人是他殺的？但是想到老夫人的屍身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縱然楚傾凰有證據，可是老夫人的屍體已經沒了，任何證據都會成為子虛烏有！
「父親，到底出什麼事了？」
楚相沉默了片刻：「有人告訴為父，你不是為父的親生兒子！」
「胡說八道！」楚傾華當即反駁，「不知道是誰，如此居心險惡，竟然造這等謠，分明是為了離間我們父子感情，父親，您可千萬不要上當。」
「是啊，父親，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大意。」楚傾凰跟著說道，「若是中了有心人的圈套就不好了。」
「我怎麼聽著二妹妹話中有話？」楚傾華幽幽的問道，「難不成是二妹妹造謠生事。」
「我倒是希望是我造謠生事。」楚傾凰看向楚相，「父親，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還不如驗證一下，既然有人懷疑大哥不是父親的兒子，那麼很簡單，滴血驗親就行了，這是證明大哥清白的最簡單的方法。」
「胡扯，我本來就是父親的兒子，驗不驗都是一樣的結果。」楚傾華絕對不會答應滴血驗親，因為一旦滴血驗親，那一切都無法掩蓋了，而他已經確信楚傾凰發現老夫人的死跟他有關，所以弄出那麼多事情來。
「既然大哥問心無愧，正好，我讓人去取了清水來，為父親跟大哥滴血驗親，以證清白吧。」楚傾凰自告奮勇道。
「怎麼，二妹妹這麼積極的想要為我跟父親滴血驗親，難道是想在滴血驗親上動什麼手腳，以此證明我不是父親的兒子，好為五弟爭奪相府的家產嗎？」楚傾華犀利的問道，仿佛自己說的是事實一般。
「大哥是心虛了嗎？」楚傾凰雲淡風輕的回道，「擔心驗出來，大哥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你的生母不但自甘下賤為妾，甚至在做妾之前，已經跟別人珠胎暗結？」
「楚傾凰，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楚傾華惱怒的吼道。
楚傾凰冷哼一聲：「本妃說話該用什麼態度，跟你沒有關係，倒是驃騎將軍，注意你跟本妃說話的態度，你這是以下犯上。」
楚傾華一噎，當即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父親，要滴血驗親也可以，但是必須找我信任的太醫來，這樣我才能相信滴血驗親的結果不是被人動了手腳的！」
「大哥不會是打算跟自己信任的太醫串通一氣，串改滴血驗親的結果來欺騙父親吧？」楚傾凰一臉疑惑的問道，仿佛只是簡單地懷疑，而不是故意告訴楚相，楚傾華在心虛。
「哼，我怕二妹妹你為了五弟，陷害我罷了！」楚傾華冷聲說道，原本以為只有那個老不死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今想來，怕就是楚傾凰挑撥老不死去查這件事的，否則的話，老不死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查他是不是楚相的種！
「大哥多慮了，妹妹我絕對不會動手腳，畢竟五弟還小，郡主腹中也有一個孩子，縱然我爭了這一切也沒有用，畢竟最後給誰，還是父親說了算的。」楚傾凰面色沉靜，「只是我覺得大哥似乎有些不願意，若是大哥實在不願意，那我也只能算了，畢竟我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相府的一切，由誰來繼承，都跟我沒有關係。」
「說得好聽，你入九王府，若是沒有娘家的支持，你以為你能坐穩九王妃的位置？」楚傾華冷笑一聲，他只要告訴君陌塵，楚傾凰是相府的奸細，那麼楚傾凰的九王妃夢就到此為止了！
楚傾凰微微一笑：「說得好像大哥為我坐穩九王妃的位置，奉獻頗多一般，我在相府是什麼樣的地位，你清楚，我更清楚，又何必說出來打自己的臉呢。」
「夠了！」楚相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他懷疑楚傾華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可若是不驗，要讓他心裡一直有著一個疙瘩，他會食不下咽！
「你放心，取血的銀針，清水，由本相親自準備！」楚相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二妹妹絕對不會經手，也不會有其他人經手，若是你連為父都不相信的話，那為父也無話可說。」
楚傾華原本想拒絕，可是也明白，拒絕也沒有用，楚相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今日這滴血驗親就必須驗，否則，他是踏不出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