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公然挖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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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祖祁委屈兮兮,也抱怨的讓沈芙有點良心受責了,可仔細一想,又有點不對。

  「又不是我讓你和表哥挑戰的。」

  公祖祁立即跳起來。

  「那你就跟我回西涼認祖歸宗呀?」

  給他拿藥進來的姜恕聽到他這一嗓子,立即覺得自己多事了。

  「太子殿下的腿也想歇兩天嗎?剛好這裡沒人。」

  他那一副【他可以代勞】的樣子讓西涼太子立即縮到軟榻上,更加委屈的看著這對夫妻。

  「你們都是壞人!」

  沈芙扶頭,算是佩服這鬼馬的太子殿下了,難怪他能在西涼那種地方長這麼大,就這心思這演技,不佩服也不行呀!怕是現在那些大臣無比後悔真信了他就是一軟弱可欺的病弱太子了吧?竟然還將狼騎軍握在了自己手裡?能簡單嗎?

  「反正不能這樣就算了。」

  果然,太子殿下還不甘心。

  沈芙再戳戳他的傷著的手臂。

  「你都這樣了,還想怎樣呀?」

  公祖祁連忙抱起自己的傷手不讓她再碰,仔細想來下,直接將主意打到她弟弟身上。

  「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

  他看看她那隱約有點孕婦樣子的肚子,心頭一軟,又改了口。

  「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跟我長途跋涉經過窮山惡水去西涼國都。」

  沈芙點頭。

  「嗯!」

  這小子倒是還明白現在她究竟什麼情況。

  「可阿州可以去。」

  「阿……」

  他倒是叫的順嘴,明明還沒見過這個弟弟呢!可沈濟州的話……

  沈芙回頭看向已經過來,將藥遞給來接的胡璱,拍了拍她的肩,先開了口。

  「阿州如今是我刺淵的大將軍,你這樣是公然挖牆腳。」

  公祖祁奸笑。

  「俗話說不能忘本,而且既然翎兒有……」

  沈芙提醒他。

  「我叫沈芙。」

  公祖祁恨聲.

  「當年你母親給你起的名字是公祖翎,阿州是公祖舟。」

  沈芙強調。

  「可我們姐弟能長這麼大是我養母給我們改名換姓才得以活到現在的。」

  「你……」

  公祖祁氣恨,卻也無法,只得退讓。

  「好!沈芙,沈濟州。」

  他很是不服氣,可沈芙壓根也不管他這份不服氣。

  公祖祁表示。

  「既然你有選擇的權利,阿州也有,我要親眼見過自己那神兵天降的表弟,說親耳聽到他的決定才行。」

  兩人相視一眼,姜恕便生出小心思來。

  「沈濟州身為兵馬大將軍,如今身兼要職,主管冀州線一代大小事務,那能這麼快趕過來?」

  沈芙想想也是連連點頭。

  「也是,外面現在大蜀的人馬可雖然都趕回老家了,可都還在大蜀邊界虎視眈眈呢!都還吊著三路人馬呢!顯然就等他們鬆懈,然後再作妖呢!想要見你表弟,不容易。」

  公祖祁委屈,感覺自己又將被坑,果然就見姜恕十分奸詐道。

  「想要見你表弟,讓你父皇再做點動靜給大蜀施壓呀?」

  公祖祁直接道破他的野心。

  「說白了,攝政王殿下是覺得大蜀現在對刺淵的補償還遠遠不夠,或者說不解氣,所以想讓次梁替刺淵報這一箭之仇?」

  姜恕笑。

  「大蜀發動這場戰爭,先不說師出有名還是無名,單單他們入關以來對我刺淵百姓的荼毒便是罪大惡極,豈是他割讓幾個城池,賠償一些賠款便了事的?扣留他蜀國的公主,那是慰藉我刺淵亡靈,西涼既然已經決定和刺淵同仇敵愾,做這點善後小事,也算是西涼皇室給失落到刺淵的皇族血脈的見面禮吧?」

  公祖祁道。

  「落井下石,非君子之道。」


  姜恕忍不住笑。

  「現在刺淵,西涼,大蜀,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三個國家,哪個在行君子之道?還是你是君子?還是我是君子?以一己之私成如今三國亡靈千百的罪魁禍首大蜀,又何談君子?」

  公祖祁低頭,細想了下,大蜀如今的局勢如果不將他們的氣焰徹底打滅,讓他們將來十年甚至二十年無法恢復生機,以現在在刺淵吃的苦頭,以西涼在關鍵時刻對大蜀的落井下石,恢復過來必然對兩國極為不利,如此,倒不如直接一鼓作氣,將這個國家的元氣滅了才是。

  「好!我會再發書父皇,讓他如何都要讓大蜀自顧不暇,二十年之內,無暇再發動戰爭才是。」

  「爽快。」

  姜恕也極大方。

  「既然太子都這樣大方了,本王也不好沒有表示,本王保證,回朝稟明在烽涌城的所有原委,以及芙兒與兵馬大將軍和西涼皇室的關係後,待本王的琳兒誕下芙兒身體恢復,只要她願意,會帶著沈芙前往西涼認祖歸宗,當然,西涼也沒權利否決本王這個,已經娶了你們國家公主的姑爺。」

  公祖祁無奈,知道這小王爺話的另一個意思是,就算沈芙認祖歸宗,自然也就沒他祁詔什麼事。

  祁詔暗罵刺淵的攝政王果然是個比他老子還難纏的鬼精。

  一方面也得咬牙泣血的發令給西涼,讓皇帝派兵再給大蜀施壓,算是在兩者之間,完全選擇了刺淵,沒有再做婉轉的餘地。

  不過不可否認,西涼要的穩固的政治聯姻,怎麼說也算達成了,刺淵整個盟國爭取到,西涼太子來刺淵的目的也算有個滿意而歸。

  「太子殿下?」

  胡璱見他心情實在不是太順,在夫妻倆走後,胡璱關上門請示他的意思,公祖祁只疲憊的搖頭。

  「算了,這樣也不錯,反正大蜀的話,地利上的優勢,刺淵要這個雞肋倒是不如送給西涼做個見面禮的好,這也是刺淵不一鼓作氣直接打下大蜀城門,僵持到現在的關係。」

  對刺淵有利的地形城與資源城市,都已經劃分到刺淵境內,剩下的那塊大蜀,如果不歸西涼,刺淵就要為了維持這塊雞肋而花費更大的力氣,刺淵皇帝不傻,所以故意給西涼留著做人情。

  可顯然西涼境內的掙相權利讓西涼皇帝猶豫,這才給了大蜀一些喘息,又想隱隱作亂,姜恕做的就是替他加快這個決心。

  現在暴漏他真正的實力固然不是好現象,可眼看著大蜀剩下的地域落入權臣手裡,他倒不如直接占據優勢,與之坑恆,提前重振皇室威嚴,不然……

  那時他們手裡握有更重要的資源,他怕是已經有了準備,也會加大風險的,雖然他不認為刺淵希望看到西涼內部統一逐漸日大,不過,與那些明顯野心勃勃更勝如今西涼皇室的權臣的話,他還是不認為,姜恕願意看到其他更不能讓他把握的重臣當權。

  如此,便如此吧!西涼的內部戰爭,遲早要打響的。

  西涼再次出兵,成功讓大蜀自顧不暇,再無力在刺淵國門外虎視眈眈,大蜀國兵退,刺淵國完全勝利,並且根據戰爭對刺淵所造成的損失和傷害,全由使臣折成城池,和資源,再次向大蜀國索賠。

  大蜀這次發兵,不但沒有得到好處,反倒里里外外損失慘重,還讓西涼這個本來唇齒相依的坐收漁利。

  這之後三年,因為一戰讓太多大蜀的子民失去親人兒子,家中頂樑柱的百姓,因為皇室的野心權臣的交易,徹底對大蜀政權失望,紛紛不是投奔已經劃入刺淵國界的親人,便是投靠了西涼,大蜀朝堂,再無可用之人,可用之將,甚至可用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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