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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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璟年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就笑道:「看什麼呢,看得那樣入神。你不是要洗澡嗎?淨房已經給你倒出來了,趕快去吧。」

  「哦,沒看什麼!」沈沅鈺便走到他身邊,從他手上把毛巾奪了過來,「這麼冷的天,也不好好擦擦,萬一感冒了可怎麼好!來,你先坐下,我給你好好擦擦。」沈沅鈺也算高挑的了,但是庾璟年比她高了足有一頭,這麼站在這裡她就是踮著腳尖也夠不到他的頭髮啊。

  庾璟年自然願意讓她侍候,就在床邊坐了下去。沈沅鈺就用干毛巾給他擦頭髮,一邊擦一邊貌似不經意地問道:「剛才你出去的太快,我本來想讓彩鸞她們去服侍你沐浴的。」

  庾璟年沒想到她這話里其實藏著小陷阱,就道:「我習慣了自己來。以後也不用這麼麻煩!」

  沈沅鈺聽了這話,心情頓時飛揚了起來。「習慣了自己來?以前你沐浴的時候,都不用旁人侍候的嗎?」

  庾璟年就道:「每日裡出兵放馬的,能省出水來洗個澡就不錯了,哪裡就有那麼多講究呢?」

  沈沅鈺再接再厲地問道:「那你沒出去打仗的時候呢,在家裡沐浴也不用婢女侍候的嗎?」

  庾璟年點了點頭,道:「一般的時候都是我自己來。有時候會叫雲惜幫我搓搓背什麼的,丫鬟們……」庾璟年搖了搖頭:「嬌嬌弱弱的,什麼都做不好,我不愛用!」

  沈沅鈺一顆心落地了,她真想點著他的腦門,給他按一個大大的贊。她嘴角微微上翹,連擦起頭髮來都輕快了不少。

  庾璟年和她說完了這些,覺得有些奇怪,就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呢?」還問得那麼詳細。

  「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好好伺候咱們的大將軍!」沈沅鈺倒是反應的快。「我不知道你的習慣,日後怎麼能服侍好你呢?」

  這話說得倒也滴水不漏,但是庾璟年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他就回頭去看沈沅鈺,見她興高采烈的,嘴角都快翹上天了,庾璟年就覺得更奇怪了,剛才也沒和她說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啊。「你美什麼呢?」

  沈沅鈺就眨了眨眼:「沒什麼,還不許我高興嗎?」看著他的頭髮也差不多幹了,就把毛巾一丟道:「我去洗澡了。」轉身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到底忍不住又跑了回來,伸手捏了捏他的肱二頭肌,然後在庾璟年驚詫的目光中一本正經地道:「手感很好,繼續保持!」

  然後臉色微紅,飛快地逃跑了。話說她老早就想捏一捏小年年那個地方的肌肉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心情那叫一個飛揚。

  留下庾璟年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坐在那裡。剛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庾璟年就把剛才兩人之間的對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然後臉上慢慢就露出了笑容,難道是……

  他溜目四顧,看著袁王妃給他布置的新房,明顯布置的不夠精心,可是因為這是他和沈沅鈺將要在一起生活的地方,忽然覺得哪怕布置並不盡如人意,但是卻充滿了一種極為溫馨的感覺。不像他在王府前院的院子和迎禧觀那處皇上賜給他的宅子,大是很大,布置的也精細,可空落落的沒有絲毫人氣,沒有給他留下過一點兒留戀的感覺。

  庾璟年就翻身上了床,耐心地的等著沈沅鈺回來,兩人再做些別的事情。想到這裡,心裡就痒痒的。他時不時地朝房門處看了看,估摸著要是自己的話,這麼長的時間應該洗完了,這麼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的,庾璟年就有些著急了。嘴裡咕噥了一句「怎么女人洗個澡這麼麻煩」。

  他也體會了一遍沈沅鈺的那種感覺。

  好容易房門推開,沈沅鈺洗完了澡回來,庾璟年就有些抱怨地道:「你怎麼這麼慢啊,叫我好等!」

  沈沅鈺笑著在床邊坐下,「我讓丫鬟們把我的頭髮弄乾了才回來的,自然慢了一點兒。怎麼,等急了?」

  她回來了,庾璟年也就不著急了。他躺在床裡頭,有點不想動彈,就伸手扯了扯沈沅鈺的袖子,笑著看著她的眼睛:「阿鈺,你告訴我,剛才,你是不是醋了?」

  沈沅鈺囧了一下,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兒不好,你做什麼他都能看得清猜得到。不過沈沅鈺是絕不會承認的,「胡說,我才沒有呢!」

  庾璟年笑道:「你現在否認也沒有用。」他雙眼亮晶晶的,「就那麼在乎我?小丫頭伺候我沐浴你也要吃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沈三小姐、文安縣主,竟然是個醋罈子!」

  沈沅鈺又羞又氣,怒道:「你才是醋罈子呢!」揮舞著拳頭就上去打他。她那小拳頭如何能打得到庾璟年,男人的大手一伸就把她的拳頭抓在了手裡。


  「還想謀殺親夫?看為夫的怎麼懲罰你?」抓住她的小手輕輕一拉,就把她拉進了被窩裡,滾進了他的懷裡。

  庾璟年見她沐浴之後,皮膚顯得愈發嬌嫩白皙,整個人就像是一顆鮮紅的水蜜桃,忍不住欺身上前,再次和她唇舌交纏一番。想起曾經在沈沅鈺的閨房裡看到的那兩本「小黃書」,他就覺得胸口發燙,全身發熱,微微喘息著道:「娘子,時候不早了,咱們歇息了吧。」庾璟年的手已經向她的胸口探去。

  沈沅鈺立刻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雙頰立刻如同火燒一般,雙手抵著她的胸膛,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庾璟年以為她怕羞,就停了動作,接著喊了在外間值守的蕊心和彩鸞進來,讓她們把燈燭拿走,只在燭台上留下一對龍鳳喜燭,又叫她們關好了門。丫鬟們進來的時候,沈沅鈺一直縮在他的懷裡,當個縮頭烏龜。這才含糊道:「現在可以了。」

  男人的動作永遠比語言快半拍。話音未落,他濕熱的唇瓣又吻了上來,同時那雙手已經十分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裡衣里,隔著肚兜摸到了她的兩個小包子。

  沈沅鈺才發育沒多久,小包子還不算很大。饒是如此,庾璟年第一次經歷這個,一時只覺電流遍布四肢百骸,激得全身起了一層戰慄。沈沅鈺給他弄得全身癱軟,腦袋短路,等她反應過來,小包子已經落入了別人的魔掌了。

  沈沅鈺都快哭了,死死抓住自己的褻褲不讓庾璟年把那個脫了去,因為庾璟年的一隻手已經在脫她的褻褲了。她急急地道:「阿年,表哥,二爺,二哥哥,你先等一等,現在真的不行。」一著急把什麼能叫的全叫了一遍。

  庾璟年道:「阿鈺,放心吧,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

  沈沅鈺心裡著急,哪裡是為了這個,急忙道:「我不是怕疼。」

  「那你怕什麼?」

  「我是,我我……」

  庾璟年真是個行動派,跟她說著話,手上不停,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把她的小衣和肚兜全給脫掉了。沈沅鈺發現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上,就像是一隻兔子落在了經驗豐富的獵人手裡,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這個時候,蕊心和彩鸞也在外面悄悄地咬著耳朵。彩鸞道:「剛才進去的時候,小姐和姑爺可是睡在一起了。小姐的那個可還沒來呢,咱們要不要進去提醒一下姑爺,這要是今夜就成了夫妻之事,這對小姐的身子該是多大的傷害呀!」

  蕊心連忙道:「你可別亂來。我之前就提醒過小姐了,小姐卻說她自己和姑爺說這事兒,小姐懂得分寸,咱們就不用瞎操心了。」沈沅鈺的行動能力蕊心還不知道嗎。她對沈沅鈺自然是充滿了信心的。

  卻不知道此時被她充分信任著的沈沅鈺,已經被逼上梁山了,眼看著最後的防線就要失守了。沈沅鈺終於忍不住在庾璟年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喲!」興奮的有些難以自持的某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你怎麼又咬了一口。」

  不咬你,你不肯好好聽我說話啊。

  沈沅鈺道:「阿年,咱們今天真的不能做這事兒?」

  庾璟年見她語氣如此嚴肅,不由楞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洞房之夜不幹這種事兒,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這道理走到哪裡也說不通啊。

  沈沅鈺囁嚅了半天,吭哧吭哧地道:「其實,其實我,我還沒有來葵水呢!」

  頃刻間,男人宛若木雕泥塑一般說不出話來。到底是自己太著急要娶媳婦,還是她的發育太遲緩。這世上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我都脫了你才給我說這個?

  空氣間一時有些凝滯。「你生氣了?」沈沅鈺還是有一些心虛的,畢竟誰碰上這樣的事,也都不會開心。洞房之夜沒有完成夫妻之禮,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庾璟年盼著這一天也不是盼了一天兩天了,乍聽得這樣一個消息,心裡的確是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畢竟是個心胸開闊的男子,這件事錯又不在沈沅鈺,正要說話,沈沅鈺的身子忽然貼了過來,兩隻胳膊像是蛇一樣纏在他的脖子上,柔軟的櫻唇已經印了上來,將他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這還是兩個人之間,沈沅鈺第一次採取主動。庾璟年頃刻明白了,她是以這種方式在給自己補償。

  要不是丫鬟們撤了燈燭,沈沅鈺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這樣的。

  庾璟年的心頃刻就軟了。

  好半天,兩個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沈沅鈺有些不放心地說了一句:「這下不生氣了吧。」

  庾璟年故意冷著聲音說道:「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世上哪有這麼好說話的事?」


  沈沅鈺真是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說,我已經過了十五歲的及笄禮,葵水……也該來了。」這件事她也是耿耿於懷的好嗎!「如今我已經嫁給你了,也就是你的人了,日後等我……來了,自然隨你怎樣,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嗎?」

  縣主大人覺得自己說出這種話來,也真夠丟人的,不過誰叫她理虧呢。前世這個年紀的時候,葵水早就來了,為什麼到了古代,就遲遲不來呢,還有胸前的兩個小包子也還遠不夠規模。說多了都是淚啊!

  庾璟年似乎在靜靜地聆聽,卻是沒有說話。沈沅鈺小心翼翼地道:「你說吧,究竟怎樣才能不生氣?」縣主大人也快要暴走了。

  庾璟年道:「除非你再親我一下!」沈沅鈺聽出了他話中隱含的笑意,就掄起了拳頭去捶他,「好啊,你耍我!」

  庾璟年哈哈大笑,她那小拳頭根本就沒有半點力氣,他只當是她給自己撓痒痒。「誰叫你那麼不信任你的夫君?難道在你的心裡,我的腦袋裡一天就只有那麼一點事嗎?」

  沈沅鈺「切」了一聲,心想你說的倒是大義凜然的,這幾次見面,哪一次你不是毛手毛腳的。再說了,你們男人,一天到晚的,還不就那點兒心思。

  庾璟年就把她緊緊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接著說道:「那麼多天我都等了,再等一段日子,我等得了的。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娶你不只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沈沅鈺聽他說得認真,不由被他這動聽的情話感動得不行不行的,反身緊緊摟住了他,「阿年,謝謝你!」

  庾璟年便笑道:「瞧你這小身板,身上統共沒有三兩肉,要多長些肉,我才歡喜。」身子骨不結實一點兒怎麼經受的住將軍大人的撻伐呢?「快睡吧,明天早上要入宮謝恩,下午回來還要謁姑舅,認親,還有的忙呢。」

  沈沅鈺也是忙活了一天,這一天中又出了不少的狀況,所以也著實困了,就大大地打了一個呵欠。如今是二月份,天氣正冷,這蘅蕪苑也沒有個地龍,只在屋裡燒了幾個炭盆,沈沅鈺天生的嬌氣,怕冷又怕熱。庾璟年呢,身子強健,像是一個天生的小火爐,沈沅鈺使勁縮到他的懷裡,閉著眼睛,很快就要睡著了。

  哪知道剛才還說的好好的,大義凜然,不為色、誘,叫她馬上睡覺的某個人,可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手,老是在她胸前的兩個小包子上面流連忘返。

  沈沅鈺叫他摸捏的全身發麻,這還叫人怎麼睡覺?沈沅鈺最恨的就是有人打擾她睡覺,不由炸毛道:「庾璟年,你再不把手從那個地方拿開,我就把你那對爪子給剁嘍!」

  黑暗之中傳來某人恬不知恥的笑聲:「我不幫你好好揉揉,這裡的兩團小肉怎麼能快快長大呢?」

  沈沅鈺就覺得有根熱熱硬硬的東西緊緊貼在她的腿側,不用看周氏給她的「小黃書」,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畢竟兩輩子沒有這樣的經驗,一時間又羞又急,就向一旁躲去,庾璟年一隻大手牢牢箍著她的肩膀,她哪裡能動得分毫?

  沈沅鈺就想起一句話來:生活就像強x,要麼反抗要麼就去享受。

  既然反抗不來,那就去享受吧!沈沅鈺覺得自己很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覺悟感!

  不知被鬧騰了多久,沈沅鈺才有了一點兒朦朧的睡意,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庾璟年翻身下床。

  沈沅鈺哼哼唧唧地問了一聲:「這麼晚了,不睡覺,幹嘛去呀?」

  庾璟年悶哼了一聲,道:「去洗個澡。」

  「剛才不是都洗過了嗎?怎麼還洗?」將軍大人的愛好太獨特了吧?

  庾璟年真是恨得牙痒痒。能看能摸不能吃,簡直就是酷刑啊酷刑!「去洗個冷水澡,不然睡不著!」這也是實話實說來著,要是不趕緊去去火,今天晚上將軍大人都甭想睡覺了。

  冷水澡?冷、水、澡?現在是二月好伐,屋裡要點著炭盆的好嗎?將軍大人這是作死的節奏嗎?

  沈沅鈺就清醒了過來,想到一整個晚上都昂首挺胸的小將軍,沈沅鈺就什麼都明白過來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麼能看不能吃的,對將軍大人的小將軍實在有些殘忍。

  要不然……

  沈沅鈺就拉住了他的手:「別,別去了!」

  庾璟年都快哭了。小將軍現在還昂首挺胸耀武揚威呢,你要我怎麼辦?

  就聽見沈沅鈺道:「我我來幫你!」要不是屋裡漆黑一片,沈沅鈺是無論如何沒有勇氣說出這種話來的。

  那聲音低得可以,庾璟年只聽見蚊子般的聲音在哼哼:「你說什麼?」


  沈沅鈺只好把這番話又說了一遍。

  庾璟年聽完了,只覺得全身的熱血直往腦袋上沖,小將軍一下子又粗大了一圈,腦袋裡也跟著浮現出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話說將軍大人也不是啥也不懂的純情少年,之前就跟著三皇子也一起偷看過小黃書來著,看到某個活靈活現的畫面的時候,三皇子當時特別風騷淫、盪地跟他解釋說,「女人身上可用的地方,可不只是那一個!比方說……嘴!」將軍大人也被震撼的不行不行的,偏偏還要擺出面不改色的樣子,在三皇子的面前裝酷。

  庾璟年當時就想歪了,立刻以光速返回到床上。想到沈沅鈺那柔軟溫潤的唇,只覺得比真箇與她**還要激動幾分。

  「真真的嗎?」

  沈沅鈺真是叫他羞死了,這種事還問個沒完做什麼嘛?就抖著手隔著褻褲向著將軍的下面摸過去。觸手之處,只覺得那尺寸十分驚人,沈沅鈺就嚇了一跳。

  不是吧?這麼大,以後自己的小身板,真的足夠容納嗎?沈沅鈺不由為將來擔心起來。

  庾璟年卻是一怔:「不是那樣嗎?」

  沈沅鈺就奇怪地問:「哪樣啊?」

  庾璟年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雖然屋裡一片漆黑,可是沈沅鈺還是敏感地覺察到他看的是自己的雙唇。一瞬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縣主大人才沒有那麼open好不好?

  沈沅鈺早就聽人說過,男人上了床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現在也總算見識到了。庾璟年也是概莫能外啊。

  沈沅鈺不由又羞又氣:「你你你,你腦袋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說罷氣呼呼地轉過身去。

  庾璟年沒承想偷雞不成蝕把米,立刻放下了身段軟語相求道:「我的親親好娘子,我錯了,剛才是我錯了。你就看在我憋得這麼難受的份上,幫我這一回吧。」

  又是哄又是親,總算是把她給扳過身來了。沈沅鈺也明白,今天晚上要是不讓他宣洩出來,自己恐怕是別想睡覺了。

  便半推半就地由著他拿著自己的手去抓他的小將軍。

  觸手卻是一片清潔溜溜的,原來將軍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武裝全都清除乾淨了。沈沅鈺簡直哭笑不得。

  就聽見黑夜之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快點兒再快點兒!」

  「用點兒力氣,抓不壞它的。」

  ……

  小半個時辰之後。

  長時間的機械運動讓沈沅鈺的胳膊都麻木了,從一開始的羞不可抑,到現在也能坦然面對了。沈沅鈺簡直都快哭了,「你什麼時候能好啊?人家的胳膊都快斷了!」

  「快了快了,再加把勁兒就好了!」

  「你少騙人,這話你都說了十幾遍了。不管了不管了!我要睡覺了!」

  「別別別!你這樣讓人不上不下的,算怎麼回事呢?」又軟語哀求道:「親親,你就幫人做到底,讓我爽快這一回吧。」

  又過了不知多久。

  屋子裡終於傳出將軍大人一聲暢意的悶哼聲。

  此時,沈沅鈺的胳膊幾乎都要斷了!

  沈沅鈺簡直快要累死了,草草收拾之後,兩人便相擁而眠。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庾璟年已經不在身邊了。迷迷糊糊之間,沈沅鈺向外頭看了看,發現天都還黑蒙蒙的,沒有一絲亮光呢。

  想到昨晚的荒唐,沈沅鈺還是覺得臉皮發燒。只是庾璟年這麼一大早地出去,這是要幹什麼?思索之間,就聽見窗欞格了一聲,隨即打開一條小縫,庾璟年隨即穿窗而入,手裡居然拎著一隻……雞。

  看見沈沅鈺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你到底在幹什麼?」有門不走非得要爬窗戶,這到底是哪門子的習慣?

  難道是夫君大人想吃雞湯?但是用不著自己動手吧,而且時間還這麼早,沈沅鈺簡直覺得自己混亂了。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庾璟年看向她的目光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歉然一笑道:「吵醒你了?時候還早,你再睡一會兒吧。」

  沈沅鈺指著他手裡的雞道:「你這是做什麼?」

  庾璟年淡淡一笑:「再過一會兒,王妃就會派了貼身嬤嬤來收你的元帕,沒有這個,」他揚了揚手裡的雞,「你怎麼向她們交待?」

  「這……」沈沅鈺其實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她當時想得很簡單,這時候便與庾璟年道:「直接告訴他們不成嗎?」她也是明白了,庾璟年想要殺雞取血,冒充元帕,不得不說庾將軍的這個想法還是很有創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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