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京都第一美女,登場!【豹更6K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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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4章 京都第一美女,登場!【豹更6K4】

  京畿取締役……在解釋這個職務之前,得先解釋八州取締役。

  八州取締役——全稱為「關東八州取締役」,簡稱為「八州」,被庶民稱為「八州大人」。

  簡單來說,可將其理解為比較特殊的警察。

  負責不斷巡迴關東八國,取締罪犯及居處不定者,擁有不分天領、寺社還是私領,只要是江戶府內的領地都能任意行走的特權。

  擔任八州取締役的人,基本都是俸祿30俵3人扶持,或是20兩2人扶持的下級武士。

  其身份雖不值一提,但社會地位倒是頗高。

  他們的日常任務就是來回巡邏關東八國,出於這樣的特性,有不少小說家、戲曲家熱衷於創作以八州取締役為主角的俠義故事。

  劇情內容大同小異:八州取締役來到一個新地方,發現該地邪惡橫行,要麼是貪官污吏橫徵暴斂,要麼就是雅庫扎肆意妄為,八州取締役憑著強大的實力,鎮壓了邪惡,弘揚了正義,捎帶手地還收穫了某少女的芳心,然後在懷春少女和感恩戴恩的村民們的含淚注視下,揚長而去,消失在夕陽中,就跟美國的西部片似的。

  託了這些文藝作品的福,八州取締役的社會地位直線上升。

  久而久之,普羅大眾普遍對其持積極看法。

  「八月十八日政變」之後,長州勢力雖被驅逐出京都,但以久坂玄瑞為首的激進派並不死心。

  就在政變後不久,大量長州志士……啊、不,大量瘋子自發地潛回京都,誓要找回場子。

  既然正面打不過,那就發動恐怖攻擊!

  他們變著花樣襲擾幕府,以及跟幕府相關的一切,特別是害他們淪落至如今這般田地的新選組、會津軍和薩摩軍。

  或是攻擊落單的將士;或是設法往軍糧里投毒;或是往軍營投擲火把,試圖引發火災……甚至還有人打算暗殺青登!

  有一說一,其志可嘉,一上來就挑戰最高難度。

  怎可惜,歷史一次次地證明了:在壓倒性的絕對實力面前,精神論並不管用。

  因此,暗殺者在開始行動之前,其滑稽的結局就已然註定了——他連新選組屯所的大門都沒闖過,就被直接放倒在地。

  為了便於稱呼,也為了表達對他們的蔑視,青登等人將這群自長州來的恐怖分子戲稱為「長州瘋人團」。

  儘管在秦津、會津、薩摩的聯手下,「長州瘋人團」很快就遭受鎮壓,這些大規模的恐怖襲擊被逐一取締,但那些小規模的、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襲擾行動,一直是屢禁不止。

  蚊子叮你幾口、吸你幾口血,雖不會致死,但那「嗡嗡嗡」的響聲卻著實煩人!而且那腫起來的、癢極了的紅包也讓人很躁狂。

  不趕走它們吧,這些蚊子愈發囂張,蹬鼻子上臉。

  去趕走它們吧,它們又跑得巨快,怎麼也沒法打中、碾碎它們!

  未等幕府一方完全穩定京都治安,長州就像是聞著屎味的狗一樣,又蹦出來噁心幕府了。

  長州於全藩範圍內展開軍事總動員後,一方面積極備戰,另一方面向京都派出不計其數的探子、特務,命他們在收集情報的同時,儘可能地給幕府製造麻煩,分散其精力、消耗其資源。

  因此,在長州官方的鼎力支持下,自今年開春以來,青登等人好不容易才鎮壓下去的「長州瘋人團」漸有死灰復燃之勢,京都市町內的恐怖襲擊事件又多了起來。

  今天燒你一座屋子,明天寄封恐嚇信,後天暗殺落單的幕府官員……煩不勝煩!簡直就是一群無可救藥的恐怖分子!

  「保護京都」乃身為京畿鎮撫使的青登的責任。

  重新崛起的「長州瘋人團」四處搞破壞,嚴重危害京都百姓的生命和財產安全,青登自然是責無旁貸。

  在飽受挫折後,如今的「長州瘋人團」已吸取教訓,變得愈發狡猾。

  他們現在完全潛入陰影之中,絕不輕易暴露在陽光之下,難以追查其行蹤,繼而也就難以消滅他們。

  單純的人海戰術已不湊效,反而還有可能會被耍得團團轉。

  如此,最佳的破局手段,便是派出明察秋毫的刑偵高手!

  收集情報,追尋蛛絲馬跡,找到「長州瘋人團」的根據地,然後將他們徹底肅清!


  然而……如今的新選組雖已擁有雄厚的軍勢,兵多將廣,但基本都是一些肌肉大大、腦袋空空的糙漢子。

  讓他們去衝鋒陷陣、斬將奪旗,倒還湊活。

  可要讓他們去查案索賊,那還是免了吧。

  雖然永倉新八、原田左之助等人曾擔任過青登的岡引,跟著青登解決過不少案件,但他們基本都是賣力氣的,動腦子的活都是交由青登來負責的。

  總而言之,派這群糙漢去查案,跟派總司去管帳是沒啥兩樣的。

  說來滑稽,全新選組上下具備刑偵方面的知識的人,就只有青登。

  青登現在身居數職,每天一睜眼就有數不清的公務等著他去逐一處理。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親赴一線去查辦案件。

  堂堂的京畿鎮撫使,幹著定町回同心的活,成何體統?

  即使青登願往,其麾下的家臣、部將也會極力勸阻的。

  專業的事情,就該交由專業的人來處理。

  既然自己麾下缺乏刑偵方面的人才,那就去請外援!找一個真正的刑偵高手來彌補空缺!

  就這樣,在青登的建議下,德川家茂大筆一揮,新設一職,即「京都取締役」。

  從其名字來看,不難認出該職是仿照八州取締役。

  京都取締役的本職工作就是來回巡視京都,緝捕不法分子。

  就跟八州取締役一樣,京都取締役擁有不分天領、寺社領還是私領,只要是在自己的管轄區域內就能任意行走的特權。

  眾所周知,寺社領只歸寺社奉行管理,天領只歸町奉行管理。

  哪怕是抓賊,兩個區域之間也是互不干涉的。

  這般一來,就產生了尾大不掉的弊端。

  好比說:若有犯人從天領逃入寺社領,那麼追捕他的奉行所官差們就只能幹瞪眼,站在寺社領之外,任由犯人揚長而去——他們不能插手寺社領的事務。

  一旦越界抓人,那他們就是在「嗆行」了。

  面對這種狀況,奉行所官差們所能做的,就只有去通知寺社奉行,讓他們來接手任務,負責後續的抓捕行動。

  倘若這位犯人很能逃,從寺社領跑回天領,那麼寺社奉行只能將這項任務又交還給町奉行……來來回回地踢皮球。

  不知有多少案犯在這踢皮球的過程中逃出生天。

  八州取締役和京都取締役所擁有的「自然進出一切領地」的特權,就是糾正了這一弊端,大大增強了辦案效率。

  事實上,青登本想直接委託京都奉行所來幫忙偵查「長州瘋人團」。

  然而……京都奉行所已經爛到骨子裡了!

  說得難聽一點,京都奉行所的官吏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蟲豸!

  要麼是利慾薰心的貪官,要麼是尸位素餐的庸吏。

  莫說是讓他們派上用場了,他們別幫倒忙,青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京畿鎮撫使無權干涉京都內政。

  即使有權干涉,如今的京都奉行所已是積重難返,青登想治理也無從下手。

  說實話,在青登看來,除了「快刀斬亂麻」之外,已無別的法子去整治京都奉行所了。

  和這群蟲豸在一起,怎能消滅「長州瘋人團」呢?

  與其費心治療這種連根子都腐壞了的朽木,倒不如直接另起爐灶,重新栽植、培育一朵嫩芽。

  青登和德川家茂都深諳這一點,所以才有了「京都取締役」的誕生。

  從編制來看,京都取締役從屬於京畿鎮撫使,歸青登管轄,由青登直接指揮,雙方乃直屬上下級的關係。

  就在今日,新上任的「一代目京都取締役」將如期抵達京都。

  青登身為其上司兼東道主,於情於理都應設宴款待,為他接風洗塵。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對方恰巧是青登的熟人。

  ……

  ……

  祇園,京都最大的藝伎區。

  雖然人們在談起「祇園」的時候,總會想起藝伎、藝伎和藝伎,但實際上,拋開藝伎這層因素不談,祇園乃京都最繁華的地段之一。


  從普通居酒屋到高級料亭,一應俱全。

  因為這兒的藝伎多,外加上環境較好、交通便利,所以達官貴人們常在祇園設宴擺席。

  今日今時,青登為迎接京都取締役而準備的接風宴,就舉辦於祇園。

  ……

  ……

  京都,祇園,某座高級料亭——

  「東城先生,好久不見了。」

  說著,青登舉起手中的酒杯。

  坐於其身旁的大胖子見狀,也舉起酒杯來。

  叮——的一聲脆響,兩隻酒杯輕碰作一塊兒。

  「橘君……不,現在該叫您『殿下』了,您不必客氣。您現在已經是我的直屬上級了,您那麼客氣,反倒讓我不知所措了。」

  肥碩的身軀、亂糟糟的頭髮、黯淡的面色……如此辣眼睛的扮相,並非別人,正是青登的老熟人:東城新太郎!

  擅長查案、洞若觀火的刑偵人才,那可是稀罕得緊啊。

  倘若西野細治郎沒死的話,他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雖然西野細治郎的脾氣很不好,但他的刑偵才能,以及他那嫉惡如仇的性子,恰是青登現在最急需的。

  他若成為京都取締役,絕對會拿出十二萬分的幹勁,不徹底消滅「長州瘋人團」不罷休。

  怎可惜……斯人已逝,這些空想已無意義。

  最終,在經過仔細的尋找、反覆的探討後,總算是敲定了最終人選,即東城新太郎。

  就這樣,隨著上級的一紙令下,東城新太郎離開了為之效勞十數年的江戶北番所,奔赴京都,就任為「一代目京都取締役」。

  曾幾何時,青登是定町回同心,東城新太郎是定町回與力,雙方乃上下級的關係。

  而如今,二人的關係又變回上級與下級,只不過位序顛了個個兒。

  話雖如此,東城新太郎此前沒怎麼欺負過青登。

  所以青登倒也沒有那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的爽快感。

  大半年不見,東城新太郎的扮相還是老樣子,寒磣得讓人不忍直視。

  他那肥碩的肚子又大了一圈,鳥窩似的頭髮似乎也更糟亂了。

  不過,別看他這副樣子,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北番所定町回的與力。

  雖說其本領並不足以被稱作什麼「超級神探」,但在刑偵方面的經驗,他總歸是有著遠非常人所能企及的豐厚經驗。

  總而言之,東城新太郎是一位難得的實力派人物。

  在得知擔任「一代目京都取締役」的人是東城新太郎後,青登不由得長吁一口氣。

  正因京都奉行所不堪大用,青登才特地提議設立一個新職。

  假使派來協助他的人,也是一位碌碌無能的酒囊飯袋,那青登可就真要欲哭無淚了。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與東城新太郎將要攜手並肩,共抗奸賊。

  因此,搞好彼此間的關係肯定是沒錯的。

  為了表達自己對對方的重視,青登特地命人好生準備今日的這場接風宴。

  他們當下身處的這間料亭,乃祇園最大、最高級的料亭,沒有之一。

  光是其華麗的裝潢,就足以使一般群眾不敢接近。

  除了青登之外,其麾下的擠得出時間的重要部將——比如山南敬助、永倉新八、原田左之助——也都前來參加今日的接風宴。

  至於飯菜什麼的,自然是要多豐盛就有多豐盛。

  不限量的大米飯、新鮮的鯛魚、醇厚的味噌湯、上等的清酒……單從菜餚的豪華程度來看,這已經是江戶時代最頂配的盛宴了!

  好飯、好菜、好酒……今日的這場接風宴,還不止於此。

  說到江戶時代的上等宴席,有一群體是必不可缺的——

  正當青登和東城新太郎碰杯的這檔兒,冷不丁的,房外忽然倏地響起輕盈的、快而不亂的好聽足音。

  不消片刻,伴隨「嘩」的一聲輕響,房間的紙拉門被輕輕推開。

  緊接著,一名名身穿華麗振袖、頭戴花髻、腰間裹著垂帶的美麗女子,猶如穿花蝴蝶一般魚貫而入,翩翩然地移身至青登等人的眼前。


  毋庸置疑,她們正是祇園的名片——美麗的藝伎們!

  她們不愧是「美麗」、「優雅」、「活力」等詞彙的象徵,剛一現身就為房間帶來了一抹亮色,使現場氣氛為之活躍。

  十餘名藝伎悉數登場後,她們在房間中央分作兩列,面面相對。

  隨後,便見她們微微欠身,好似是在迎接她們的帝王。

  從某種角度來看,她們確實是在迎接她們的帝王。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走廊方向傳來嶄新的、無比悅耳的腳步聲。

  綿軟卻又不失韻味的腳步力度。

  從容且散發優雅氣息的走路方式。

  光聽這足音,就讓人本能地心生遐想:這串足音的主人,絕對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事實上,確實如此。

  少頃,青登等人無不感覺宴廳的光線更明亮了幾分。

  這並不是因為多點了幾盞燭燈,而是因為某人的到來——她的現身為宴廳增添了絢麗的光輝!

  只見一位身穿綠色振袖、頭髮挽成「桃割」髮髻的美人,施施然地穿過房門、走入宴廳。

  此女真乃美人也!

  眉目如畫,唇紅齒白,婀娜多姿,亭亭玉立,面掛溫柔的笑容,猶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臉上撲著恰到好處的白粉。

  燭光的昏黃光線跟白粉相中和之後,襯得臉蛋格外嬌嫩。

  此女的美貌,以《詩經·衛風碩人》中的名句——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來形容,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藝伎的身份,外加上天姿國色的容貌,其身份已是不言而喻——擁有「京都第一美人」、「京都第一藝伎」、「祇園的明珠」等諸多美譽的紫陽小姐!

  她明明什麼也沒幹,就只是緩緩邁步、亮了個相而已,就展現出了「京都第一藝伎」的恐怖支配力了!

  剛剛先一步登場的藝伎們,全都是走上大街後回頭率能達到七成以上的一等一的美人。

  可當紫陽現身後,全場的藝伎頓時黯然失色!

  猶如皓月之於螢光,誰能與之匹敵?

  紫陽輕挪蓮步,來到宴廳的正中間後,領銜著眾藝伎向青登等人輕施一禮。

  接著,她們各自散開,開始表演歌舞。

  順便一提,藝伎是藝伎,游女是游女,二者不可混為一談,前者是賣藝不賣身的,才不是什麼妓女。

  因此,青登並沒有違背他跟老婆們定下的「絕不會跟游女有染」的承諾。

  在吃菜喝酒的同時,請藝伎來助助興、炒熱氣氛——此乃江戶時代的上等宴席的經典流程。

  換言之,青登完全是按慣例來辦事!

  大家都是這麼幹的,我也只不過是隨大流而已!縱使老婆們在此,她們也無從置喙——青登自信滿滿地這般暗忖。

  ……

  ……

  藝伎可是一門技術活。

  俊俏的臉蛋是成為藝伎的敲門磚。

  可光有臉蛋的話,可沒法在這條荊棘之路上長久地走下去。

  紫陽之所以會成為公認的「京都第一藝伎」,既是因為她有著沉魚落雁之貌,更是因為她那超群絕倫的才幹!

  無可挑剔的舞姿;曼妙的歌喉;傑出的情商;什麼話題都能接住的學識與反應能力……她在各個方面都做到了頂尖,才得以站在祇園之巔。

  當歌舞表演開始後,便見紫陽手持一把摺扇,翩然起舞。

  地方撥弄琴弦,悠揚樂曲繞柱而上。

  一眾藝伎站在紫陽的身後,做著伴舞,當著綠葉。

  【注·地方:藝舞伎中負責彈奏三味線、演唱歌曲的女性,她們不梳髮髻,不施厚重粉黛,穿著樸素的衣服。】

  即使是像青登這樣的門外漢,也能看出紫陽的舞技有多麼精妙。

  她並不是單純的擺姿勢、秀身材。

  她在做出每一個動作的時候,都在巧妙地發力。

  在保證美觀、優雅的同時,又不失力量感。


  腳步輕盈、身姿曼妙、神態嬌媚。

  莫說是其本人了,就連其衣角仿佛都活了過來,猶如紛飛的蝴蝶。

  饒是對歌舞不感興趣的青登,也不由得看進去了。

  怎可惜……歌曲、舞蹈什麼的,青登實在是欣賞不來。

  就如他今兒白天對土方歲三說的,他是一個不懂風雅的俗人。

  相比起少女們的舞蹈,他反而更喜歡看猛男們去舞劍,起碼後者是他所熟悉的事物。

  當然,藝伎們的精湛演出,總歸是讓現場氛圍變得熱鬧不少。

  演完歌舞后,藝伎們施施然地來到青登等人的身邊,夾菜添酒、陪著聊天。

  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事實證明,請藝伎來助興,實乃明智之舉。

  青登和東城新太郎雖是老相識,但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好到能夠稱為「朋友」的程度。

  二十多歲的年齡差距,也讓他們缺乏能夠引起共鳴的話題。

  據青登所知,東城新太郎沒有結婚,四十多歲的人了卻仍在打光棍。

  如此,聊天時用來湊時長的萬能話題——「你結婚沒有啊?」、「你老婆怎麼樣啊?」、「你小孩多大了啊?」——也就沒法派上用場了。

  陪著來赴宴的山南敬助、永倉新八等人跟東城新太郎完全不熟,更是無話可說。

  在相互寒暄完後,就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尬的。

  多虧了藝伎們的到來,才總算是將青登等人從這沉悶的氛圍中解救出來。

  身為專業的、以逗客人開心為本職工作的藝伎,可全都是聊天、炒氣氛的高手。

  在藝伎們的熱情陪伴下,在藝伎們的甜言蜜語下,現場氛圍其樂融融,一片歡樂。

  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這倆活寶很快就「淪陷」了進去。

  喝大了的永倉新八,不出意料的又開始跳他那只有感情、沒有技巧的古怪舞蹈。

  然後,原田左之助也……

  「你知道我肚子上的這條刀疤是怎麼來的嗎?在我仍是伊予松山藩的中間時,有個混帳說我是『連切腹的禮節都不知道的小吏』,我一時氣不過,就決定當場切腹給他看,你們瞧!這就是當時切腹後所留下的傷疤!」

  ……

  作為現場身份最大牌的人,青登自然是「享用」最棒的藝伎。

  「橘大人……啊、不,現在應該稱您為『殿下』或『安藝大人』才對。」

  紫陽端坐在青登的左身側,與青登保持著既微妙與曖昧的距離。

  「殿下,奴家真的好久沒見您了,上次見您,還得追溯至去年年中。」

  紫陽一邊嬌滴滴地說,一邊以嫻熟的動作為青登斟酒。

  「您怎麼不多來見見奴家呢?」

  說著,她眨巴了幾下眉目,微縮雙肩,自下往上地看著青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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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京都第一美人」久違的再登場!因為她太久沒登場了,所以豹豹子都忘記她叫啥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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