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傻柱:跟誰沒有似的!以前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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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夫不大姨夫的沒人知道,反正就算來大姨夫了噴血的現象也是獨一家。

  就算不是大姨夫,換算成大姨媽,那沒有聽說誰噴血的。

  當李院長接到消息親自治療白家爺孫倆的時候。

  白占元什麼都是軟的,只有嘴是硬的。

  面對李院長的詢問,白占元依舊信誓旦旦的說道:「不就是流點血而已,多大點事,男人流血很正常,為什麼要喊?「

  「我白占元可是個純爺們。我又不是娘們,我為什麼要喊?」

  「那什麼,李院長你清點,我現在感覺,我的腚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

  「誒呀,突然感覺有點困,不用給我打麻藥了,我先睡一會,等治療結束記得喊我。」

  李院長看著已經口吐白沫,渾身直抽抽的白占元。

  忍不住的豎起大拇指,對方還真是個爺們,竟然能嘴硬到這種地步。

  既然你想當個硬漢,那麼就滿足你的欲望。

  真正的男人,說不打麻藥,那就絕不給你打麻藥。

  李院長這人,最喜歡治療嘴硬的人。

  就這樣,急救內,時不時的傳來白占元的慘叫聲。

  那聲音,簡直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驚恐,再加上地點還處於是醫院中。

  當天的醫院裡,不知道出現了多少靈異傳說。

  什麼尋找腦袋的無頭小孩,貓臉老太太之類的。

  而四合院的病房之中,當成功學大師慢悠悠的醒來時。

  就看見三位大爺正在探頭探腦的看著自己。

  易中海摩挲著下巴,看著成功學大師的長相,忍不住的發出感嘆。

  劉海中則反駁道:「有頭髮的就是女人?隔壁院的傻子也是一頭飄逸的長髮,人家可是個男人,看人不能看頭髮,還需要看一下長相跟身材。」

  「我看他胸脯平平,面色黝黑,我感覺這位一定是個男人。」

  閻埠貴贊同的點點頭:「就沖著黑的跟尼格的膚色,我也覺得是男人。」

  成功學大師,起身依靠在床頭:「你們這樣很沒有禮貌,我雖然黑了點,頭髮長了點,可是我是一個好男人。」

  「你們可以叫我鳥哥,我是一名講師,成功學的講師,聽過我講課的人都已經成功了。」

  『我之前還被軋鋼廠的廠長邀請來廠里講座,軋鋼廠的廠長很賞識我,讓我在廠里住了將近一個月,一直到昨天才依依不捨的放我離開。』

  「你們知道這一個月內,那位廠長在我的啟發下,發明了多少好東西嗎?」

  成功學大師講座的時候,三位管事大爺,兩個在裡面蹲號子,一個待在學校。

  自然不知道成功學大師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本來還有點不信的,可是當成功學大師開始施展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後。

  三人成功的被洗腦,大師真乃神人也。

  小了,格局太小了,格局真的太小了。

  從來將目光,看向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三位管事大爺,忍不住撓撓頭皮。

  頭皮有點癢!不會是要長腦子吧?

  「打工是一輩子不可能打工的,打工能掙幾個錢?勞動最光榮,可光榮之後?」

  「還不是要面臨柴米油鹽醬醋茶?所以男人一聽要選擇擁有自己的外快。」

  「聽懂掌聲!」鳥哥一揮手,又開始了自己的忽悠。

  一個月沒有演講了,嘴皮子都有點洋洋,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忽悠一群韭菜。

  鳥哥肯定要將三人的錢給榨乾榨淨不行。

  三位管事大爺,已經被鳥哥描述的生活,所吸引住。

  一聽鳥哥要掌聲,三人立馬賣力的鼓掌起來。

  可急救室距離他們的病房只有一牆之隔,李院長正在治療白占元。

  進行完一個步驟後,隔壁就會傳來賣力的鼓掌聲。

  這種新奇的經驗,讓李院長非常的興奮。

  可是苦了沒打麻藥的白占元了,隔壁一鼓掌,李院長就會可勁的上才藝。

  就這麼被折磨醒來,又被折磨到暈厥,一上一下的,簡直太折磨人了。


  「現在有一個可以改變你們命運的機會,你們要不好把握住,投資一千塊錢,六個月後匯報六千塊錢,低投入高回報,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啊?」

  鳥哥挑挑眉,開始挖坑給三位大爺。

  有刁民看上自己幸虧攢了半輩子的錢,自然就清醒過來。

  「一看你們三個的表情,我就知道人與人之間一點信任都沒有。」

  「我先給你們講解一下我構思的商業模式,那就是找幾個形象氣質俱佳的女人,在天橋下面賣東西。」

  「首先這些女人形象一定要好,其次還必須擁有才藝,像什麼胸口碎大石,單手劈磚,單手伏地挺身之類的最好。」

  鳥哥眼見三人不上當,再一次的勸說起來。

  「你們想想,嬌滴滴的美人,一邊賣著貨,一邊給你表演胸口碎大石,這種場面,是不是很稀奇,是不是很勁爆?」

  「當一錘子砸下去,美人啥事都沒有,視覺衝擊是不是很強,這個時候在安排幾個托瘋狂買東西,這樣就能調動大夥的購買熱情。」

  「一毛錢賣的瓜子,咱們轉手賣一塊,為啥這麼貴?看姑娘胸口碎大石不用花錢嗎?」

  三位管事大爺,雖然有些覺得不對勁,可是按照鳥哥的說法來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我跟你們說,軋鋼廠的劉廠長知道不?他就十分看好我這種賣貨模式,而且還想要入股,不過,我沒有答應他。」

  「為什麼不答應?你們想想,要是讓劉建設把錢投進去了,這錢他還會分給我嗎?」

  「合作講究一個互惠互利,雙方平等,一旦有一家人勢力大了,那麼對方肯定會吞併弱者,就是這麼簡單。」

  閻埠貴聞言,贊同的點點頭:「要是你說的是真的,劉建設如果要投資你這個模式的話,很有可能會吞併你,而且他還能用你的模式快速的搶占市場。」

  「人家是軋鋼廠的廠長,有人脈有貨源,而且還不缺工人,軋鋼廠年輕貌美的姑娘多了去了,你說的有道理。」

  「這位大爺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就像您說的,我跟劉建設比起來,我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為什麼要跟他去合作呢?」

  「其實不滿您三位,我實話實說,我也是跟您三位碰碰運氣而已,要是你們三位不願意投資的話,我在去找其他人。「

  「京都城內,有錢有勢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我把計劃跟他們一說,瞬間就能吸引到很多人的投資,我可一點都沒有說假話。」

  「要不您三位考慮考慮,當然醜話我說在前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等您三位後悔了,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鳥哥開始化被動為主動,開始給三位大爺施加壓力。

  三人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覺得鳥哥說的這些,其實完全可是嘗試一下。

  可一千塊又不是一筆小數目,這相當於把三人的養老錢給擠出來。

  尤其是閻埠貴,他在三人里,工資是最少的一位,能把三個孩子拉扯大,已經謝天謝地了。

  在加上前幾天咬牙購買的電視機,還花費了五百塊錢。

  本來存款就少,先如今要是拿一千塊錢出來,那簡直就是要他的老命。

  可要是不拿錢的話,這種一夜暴富的機會就會飛走。

  閻埠貴精於算計不假,可是誰沒有一個過好日子的夢想呢?

  易中海跟劉海中沉吟片刻道:「一千塊錢,不是一筆小數目,我們需要一段湊一段時間,你看要不這樣如何,反正現在咱們都在醫院裡。」

  鳥哥內心狂喜,坑蒙拐騙這麼多年,終於騙到錢了。

  心裡雖然在狂喜,可臉上卻裝作一副沉思的表情:「算了,也行,反正現在還只是處於起步階段,晚兩天就晚兩天吧。」

  「我有點困了,你們先聊,我先睡會。」

  鳥哥說完,被子蒙頭,生怕三人看見他狂喜的表情。

  三人等待了一會,當聽見鳥叔的呼嚕聲後,三位管事大爺,這才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閻埠貴道:「我先說好了,你們也知道我家庭條件,你讓我拿出來一千塊錢,我肯定是拿不出來的,你們倆答應了人家,你們出錢,我是一分錢都沒有。」

  劉海中眼眸一瞪:「你不出錢怎麼可能?你家庭條件差,誰家庭條件好了?」

  「老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算計,前段時間報紙上還說了,整個大夏壓根就不窮,誰家拿不出一千塊錢啊?「

  「人家報紙上都這麼說了,你現在說自己沒錢,你這不是明白著跟專家作對嗎?」

  閻埠貴被擠兌的說不出話來,他是真的沒錢。

  易中海看出來閻埠貴窘迫的表情,主動解圍:「老劉,你不要這麼說人家閻老師,你們倆還是通家之好呢,何必要互相正鋒相對呢。」

  「老閻你也別嫌棄老劉說話難聽,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算一下差多少,等到了最後,你要差多少,我借給你。」

  閻埠貴剛想感激易中海。

  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被易中海無情的暴擊。

  閻埠貴哭喪著臉點點頭,五百塊錢的話,壓力會小點。

  早知道閻解成是別人的兒子,閻埠貴說啥也不會斥巨資買電視機。

  這下好了,兒媳婦沒娶到,兒子也不是自己的,電視機也被人砸了。

  倒霉到了極點,簡直不能在倒霉,不買那個電視機,一千塊錢,怎麼也能拿出來。

  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天下竟然能掉發財的餡餅。

  閻埠貴此時心中除了懊悔,還是懊悔,後悔的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

  深夜!

  夜色漆黑如墨,天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高掛起。

  醫院的走廊內,易中海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起來,朝著廁所走去。

  這該死的醫院,把人鋼門給縫了,讓人變成了貔貅,可是還讓人多喝水。

  說什麼多喝水,可以把身體裡的毒素派出去。

  水是喝的挺多的,可是尿也變得不少。

  易中海趁著夜色,直接就往廁所走去。

  易中海沒當回事,自顧自的放水,可冷不丁的卻看見有人在偷看。

  這讓易中海有些生氣,死變態,看什麼看?

  自己沒長嗎?

  易中海扭頭就要大罵,可下一秒,他就整個人慌不擇路的提褲子。

  「這位女護士,你盯著我一個老頭上廁所幹什麼?」易中海慌張的問道。

  傻柱有些懷念的說道:「我就是過來懷念一下,以前我也有,還比你的長!」

  「一大爺,你啥時候放出來的啊?我今天聽別人說比你住院了,我本來還不相信,沒想到竟然在這見到你了。」

  一聽對方稱呼自己為一大爺,易中海有些愣神。

  大腦飛速的思考了片刻,怎麼也想不出來,眼前這個護士到底是誰。

  「您是哪位?咱們認識嗎?」易中海試探的問道。

  傻柱撓撓頭:「一大爺是我啊!柱子!何雨柱!傻柱!」

  「傻柱?」易中海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搖頭道:「姑娘,你是覺得我傻還是你傻?」

  「你看看你自己的穿著打扮,在看看自己的性格,你這麼漂亮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傻柱那個糙漢子呢?」

  「姑娘你有什麼目的,你就直接說出來吧!家裡是不是缺少棒子麵了?」

  「我易中海在真箇京都有個外號,叫做棒子麵使者,簡稱棒子!」

  「你的家裡要是有困難,你就直接給我說,大爺我啥沒有,就是棒子麵多!」

  傻柱再次撓撓頭,不知道該如何思考跟易中海解釋。

  腦子裡開始思考什麼事情是自己跟易中海共同知道的。

  嗯!好像沒有什麼共同事情。

  這可就難辦了!

  「一大爺,您還記得咱們在保衛科禁閉室的日子嗎?禁閉室就一張小床,只有一個破被褥,大晚上的特別冷,咱倆坦誠相待,互相取暖....」

  傻柱話還沒說完,易中海直接捂住對方的嘴:「柱子!還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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