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哎呦喂!巴黎倍兒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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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很快就領著成功學大師來到了辦公室後。

  就被劉建設給攆了出去,誰也不知道劉建設跟對方說了些什麼。

  反正成功學大師,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非常的趾高氣揚,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走路就跟螃蟹似的,窮橫窮橫的。

  李楠手裡拿著報表,過來找劉建設匯報工作時。

  成功學大師眼眸瞬間一亮。

  好靚的妞嘿!

  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適合調戲一下,敵羞吾去調戲!

  「呦!漂亮的小妞,給大爺我樂一個!怎麼你不願意樂?那大爺我給你樂一個!」成功學大師態度輕浮的說道。

  隨後,就看見李楠眉頭一皺,再然後,成功學大師眼前就出現了一個潔白的拳頭。

  「來人啊!有流氓!都過來抓流氓啊!」

  李楠一邊賣力的爆錘成功學大師,一邊大聲的在走廊里喊人。

  聽到有人耍流氓,劉建設第一個就從辦公室里沖了出來。

  「流氓在哪?在哪?」

  劉建設四處尋找著流氓的身影,可等他看見流氓的身影后。

  驟然就沉默了下來。

  腦子裡閃過兩個大字:臥槽!

  這特麼能叫流氓?這是被直接反殺了啊!

  誰家的流氓被受害者按在地上爆錘的?

  都噴血了喂!

  「廠長,嚶嚶嚶,有流氓調戲我。」李楠看見劉建設後。

  立馬裝作小女人的模樣,嚶嚶嚶的要朝著劉建設撲過去。

  劉建設不動聲色的躲開對方的飛撲,徑直的來到成功學大師面前。

  成功學大師此時雙目無神,呆愣的看著天花板,嘴角還時不時的噴血。

  「劉廠長,我給你介紹一下,你旁邊站著的這位,是我太奶奶,來太奶奶,跟劉廠長打聲招呼,以後晚上無聊的時候,去找他嘮嘮嗑。」

  成功學大師指著東南角,煞有其事的跟劉建設介紹。

  劉建設:.....

  完犢子了,這人都產生幻覺了,必須要先送往醫院救治。

  劉建設連忙喊小周過來幫忙,隨後在小周的幫助下,將成功學大師送往紅星醫院。

  紅星醫院內,當一聲聽見是軋鋼廠送來的病患,於是第一反應就是對方肯定也是噴射戰士。

  於是,看也沒看的就把人往急救室送,先進行鋼門縫合手術再說。

  半個小時後,醫生走出了急救室。

  「手術很成功,病人的竄稀症狀已經治療完畢,一會在餵他吃點藥,等不噴射之後,就可以進行脫線手術了。」

  劉建設跟小周二人一臉的懵逼。

  這明顯就是對症不對藥啊!

  「醫生,我覺得你是不是搞錯了,他明明是肋骨被干斷了,你為什麼要給他做鋼門縫合手術啊?」

  「不應該是把他的骨頭給縫合好嗎?」

  劉建設實在沒有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醫生明顯的一怔,再三的確認道:「你剛才說的啥?他肋骨斷了?不是竄稀了?」

  竄稀沒竄稀,你還看不見嗎?

  那人送來的時候,身上也沒有粑粑味啊!

  你怎麼就覺得人家竄稀了呢?

  「醫生,沒有竄稀,就是肋骨斷了,再說了,人家都吐血了,怎麼就能當成竄稀了呢?」劉建設無語道。

  「我也沒仔細看,我以為是竄的紅色粑粑呢!」醫生不服氣的小聲嘀咕一句。

  劉建設更加無語了,直接吐槽道:「誰家竄稀會是從嘴裡竄出來啊?你能不能有點常識啊!」

  「你有跟我扯犢子的功夫,能不能去裡面拯救一下病號?」

  醫生這才恍然大悟,低著頭重新去急救室救人去了。

  又是半個小時的漫長等待。

  護士推著車,將人轉移到病房之中。

  好巧不巧的是,這間病房裡住的都是四合院一群人。


  當護士推進來病人後,四合院這幫人,情不自禁的打起精神來。

  喲!又來了一個倒霉蛋,這次得看看對方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萬一是熟人呢?

  大家都是貔貅,再進來一個貔貅不好嗎?

  可隨著護士的腳步越來越近,大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劉建設!他為什麼會來這?

  難不成,他知道了大夥掛帳的消息?

  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閻埠貴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還有劉海中。

  而易中海很機智,當看見劉建設的第一眼時。

  易中海就選擇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

  嘴裡還在不停的念叨著:「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我會隱身,我會後空翻,我有超能力,你看不見我。」

  劉建設走進來,環視一圈,看見閻埠貴跟劉海中都在撅著腚趴在床上。

  頓時就明白過來,為什麼醫生會直接給成功學大師進行鋼門縫合手術了。

  原來是因為這幾個伙成為了噴射戰士。

  劉建設搖搖頭,也沒有搭理對方的意思。、

  他劉建設忙的很,可沒興趣慰問幾個禽獸。

  安頓好了成功學大師後,劉建設就走出了病房,直奔白家人坐在病房之中。

  既然來了,不拜訪一下白家人,也有點不太合適。

  劉建設走後,病房中的幾個人這才長舒一口氣。

  劉海中更是直接拍了拍易中海。

  「行了,別裝鴕鳥了,人家已經走了,你還擔心什麼?」

  「真是的,老易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早些年,你威武霸氣的勁頭去哪了?」

  易中海沒說話,還是躲在被子裡不願意出來。

  呦呵!竟然還以為自己在騙對方,那可就別怪自己不講道義了。

  劉海中奸笑一聲,直接掀開被子。

  「來人啊!不好啊!易中海來大姨媽了!都噴血了,趕緊過來救救他啊!」

  於是,平靜的醫院內,又開始變得手忙腳亂起來。

  白景琦病房內。

  白家祖孫倆,一個個的撅著腚,身後還站著一臉嫌棄的傻柱跟鄭三旦。

  二人自從上次吃了東來順的豬肉後,瞬間也化身為了噴射戰士。

  就是因為有兩人的前車之鑑,李院長處理起四合院眾人的症狀,才變得格外的得心應手。

  「那個高麗姑娘,我們爺倆,啥時候能躺著睡覺啊!」

  「最近一直趴著睡覺,我生怕把自己給捂死了,半夜裡老是做夢,夢見有人用枕頭捂我,每次我都奮力的掙扎,要不是你把我給弄醒,我還真以為有人要害我呢。」

  白景琦想起這幾天晚上發生的怪事,心有餘悸的說道。

  正在上藥的鄭三旦身形一僵,差點沒把藥給弄撒了。

  白景琦遇到的怪事不是夢,也不是幻覺,而是這幾天晚上,鄭三旦都是趁著夜幕降臨的時候。

  伸出罪惡的小手,準備捂死白景琦,可是每次都差一點的時候。

  都會被白景琦給用力的掙脫,無奈之下,鄭三旦只能說剛好查房查到這裡。

  這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傻子都知道肯定有貓膩。

  就在鄭三旦啞口無言之時,劉建設剛好推門而入。

  徹底拯救了鄭三旦的尷尬之境。

  「喲!這不是七爺嗎?」

  「您老撅著個腚這是準備要幹什麼?天氣熱準備晾晾皮燕?」

  劉建設調侃般的說道,而白景琦聽見對方的聲音後,直接翻身坐在了床上。

  「劉建設,你沒事來幹什麼?」白景琦微怒道。

  「七爺,瞅您說的這話,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您?「劉建設樂呵呵的說道。

  「哼!我可不覺得你是專程過來看我,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來找我幹什麼?」白占元插話道。

  劉建設這才發現,原來爺孫倆是在一件病房裡住著。


  「喲!這不是白占元兄弟嗎?怎麼?你跟你爺爺一樣,趁著天氣暖和,晾晾皮燕?」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絕對是挑釁。

  爺孫倆此時內心只有這一個念頭,那就是對方是上門來挑釁來了。

  要知道,爺孫倆之所以變成噴射戰士,那還不是拜劉建設所賜。

  要不是劉建設不願意跟肉聯廠合作。

  要是兩家沒有合作,白景琦會把祖傳的瀉藥給肉聯廠嗎?

  要是沒有這茬子事情,白家會親自出面,召集一群親朋好友去東來順吃飯嗎?

  不吃飯,白家爺孫倆就不會變身為噴射戰士。

  白家僅存的一些人脈,也由於噴射戰士計劃,而徹底的斷掉往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劉建設造成的。

  劉建設必須要負全部責任!

  「行了,你們爺孫倆,也不要用那種吃人的表情看著我,我這次來呢,是因為上級領導要求我過來跟你們和解。」

  「你們看,咱們要不要服從上級領導的安排,進行和解?選擇權在你們手上,你們要是願意和解,那麼咱們就和解,你們要是不願意和解,那咱們就繼續過招。」

  劉建設說完,從兜里拿出一根煙,自顧自的點燃。

  「和解?和解個屁,你們在開什麼玩笑?我不同意,想要和解也行,你劉建設必須要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一聽和解,白占元第一個不同意。

  開玩笑,憑什麼和解?

  如果和解了,自己遭受的種種屈辱怎麼算?

  白景琦倒是挺想和解的,可是就目前的局勢來說,還沒到和解的最佳時機。

  「劉建設,你回去吧!白家跟你們軋鋼廠,只能活一個,和解也行,不過需要你求著我們和解,而不是你來命令我們和解。」

  白景琦沉思許久,將自己的意見給訴說了一遍。

  對於白家爺孫倆的拒絕,劉建設明顯早就能猜到。

  既然對方不願意和解,劉建設也不願意多帶。

  反正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大貴人讓自己來找白家和解,自己是來了。

  白家人不願意和解,那自己也沒辦法,反正話已經帶到了。

  「咦!我的煙怎麼掉了呢?」劉建設站起身來,疑惑的嘀咕一句。

  隨即速度飛快的將傻柱手中的藥換成了辣椒粉。

  由於劉建設速度很快,導致白家爺孫倆壓根就沒有發現對方的動作。

  傻柱看著手中的辣椒粉,心中有點害怕,不過一想到最近白占元老是跟自己動手動腳,所以也準備給對方一個教訓。

  劉建設離開房間後,傻柱輕聲的說道:「來!既然人都走了,咱們就繼續上藥吧!」

  白家爺倆繼續撅著腚,開始準備上藥。

  傻柱想了想,還是將辣椒粉跟藥攪拌了一下,這樣就不容易被發現。

  而傻柱剛要上藥的時候,卻看見鄭三旦沖自己使了個眼色。

  「還是跟前兩天一樣,上完藥的時候,可能會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們一定要忍住哦!」傻柱提醒道。

  白家爺孫倆點點頭,白占元更是拍著胸脯道:「大男人的怎麼可能會怕疼呢?」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什麼風浪沒有見到過,區區一點疼痛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

  傻柱聞言,連忙誇獎道:「占元哥哥真棒!那我就上藥了哦!」

  「放心大膽的來!我要喊一聲疼!我就是王八生的!」白占元顯得很有骨氣道。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抓起一把摻著辣椒粉的藥就往白占元傷口上撒。

  起初的白占元還沒感覺有什麼感覺。

  自從開始上藥,第一天確實有點火辣辣的疼,可是隨著適應力的增加,早就適應了那種感覺。

  可是今天的藥粉抹上之後,白占元的五官疼的都扭曲了起來。

  「哎呦喂!」白占元差點沒忍住。

  「怎麼了?痛嗎?」傻柱明知故問的詢問。

  在女人面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面子感,雖然已經疼的快忍不住了。

  可是白占元還是嘴硬道:「不痛,一點都不痛,跟前幾天一樣,一點都不痛。」

  「可是,不痛,你為什麼齜牙咧嘴的?」傻柱繼續問道。

  「沒有!我這是在練習唱歌呢,我最近學會了京都城裡最流行的歌曲,我給你唱兩句哈!」

  「哎呦喂!巴黎倍兒甜!這口感,那叫一個地地地道,地道地!」

  「可是,你的皮燕在噴血誒!」

  「那不叫噴血!那叫大姨夫!每個男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來大姨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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