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秦淮茹歸來！
作為軋鋼廠的廠長，自打劉建設上任以來，軋鋼廠的伙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的軋鋼廠，中午只提供一頓伙食，還得花錢買。
現在的軋鋼廠，一天管你兩頓，不用你掏錢，當然工作時間也增加了兩個小時。
從八個小時變成了十個小時，工作時間雖然增加了，可軋鋼廠的配套措施準備的充分。
首先接送孩子這事，軋鋼廠專門蓋了一所學校。
幾十年後出現的打工子弟學校，提前幾十年出現了，工人上班的同時，可以一起將孩子帶來。
孩子上學，工人工作，中午的時候一家人還能在軋鋼廠食堂一起吃飯，徹底解決後顧之憂。
人一多，消耗的糧食蔬菜就超標了。
再加上劉建設開會說的再苦不能苦孩子。
所以，肉聯廠的肉食供應自然就優先供應軋鋼廠。
這就導致了飯館酒店的肉食供應量減少。
京都有權有勢的人喜歡下館子，以前下館子有錢可以隨便吃，可現在不行了。
現在下館子竟然還限量了，還漲價還限量。
一問為什麼限量，肉食供應不足。
就這樣，京都大小飯館的生意最近可謂是慘澹至極。
沒辦法只能由幾家餐飲巨頭作為代表，跟軋鋼廠的後廚以及肉聯廠的主任進行三方談判。
談判的第一天，三方誰都互不相讓。
作為軋鋼廠大廚代表，馬華更是據理力爭。
「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肉聯廠的肉食供應，一直以來都是軋鋼廠占據大頭，軋鋼廠挑剩下的才是你們大小飯店的。」
「多少年前就是這個規矩，憑什麼今年要讓出兩成？」
「五六萬人，一人一天減少半斤肉，一天就是好幾噸，肉少了，工人兄弟們肯定不同意，絕對會鬧事，一鬧事，廠長查起來，肯定找我們幾個的麻煩。」
「我醜話說在前面，減少兩成的提案，我馬華是不同意的，你們要是真的想談就拿出誠意來。」
一聽京都的飯館張口就是讓軋鋼廠讓出兩成，馬華當即就不樂意了。
肉聯廠一天供應軋鋼廠兩噸肉，讓出去兩成，一天就只供應一噸多。
眾所周知，兩斤生肉才能出一斤熟肉，讓出去兩成，再做成熟肉，也就勉強到一噸，兩千斤熟肉，幾萬人吃，很容易就被人發現缺斤少兩。
馬華自然不能讓出去兩成。說什麼都不肯同意。
大小飯館的代表一看軋鋼廠不願意退讓，只能將期盼的目光看向肉聯廠的代表。
肉聯廠來的是一名主任，自從參加會談以來。
一直都未開口，眾人將目光看向他後。
肉聯廠的主任再也無法裝死，只能輕咳一聲：「今年的行情確實不太好，南邊在打仗，物資都在緊缺，肉聯廠現在收購豬肉也比較困難，我們也想增產，可現實不允許。」
「要不這樣，我能從東北搞一批雞架過來，你們這些餐飲工作者，看看能不能變廢為寶，讓雞架風靡一時。」
肉聯廠的主任說著將目光看向馬華三人。
雞架的提議，其實就是給軋鋼廠說的。
京都能下飯館的人，誰也不會去吃雞架這東西。
南易的眼眸一亮，別人或許覺得雞架沒肉，吃不到油水。
可南易卻不這麼認為。
南易覺得，雞架可以鹵也可以烤。做好了比肉還香。
南易有些心動了，可這次談判的代表是馬華。
雖然很心動，可南易沒有表達出來。
肉聯廠主任的提議，沒有用，軋鋼廠始終不願意退讓兩成。
談判最終無疾而終，雙方不歡而散。
何大清回到四合院，將從飯桌上帶來的牛肉讓何小飛吃完後。
趁著夜色，何大清來到了劉建設家。
「建設，明天是最後一次談判，肉聯廠的意思是讓咱們讓出來一成半的肉食，這一成半的肉食肉聯廠用雞架代替。」
何大清將今天談判的內容告知了劉建設。
跟南易的反應一樣，劉建設也有點饞雞架了。
可饞歸饞，不能拿工人的福利待遇去退讓。
劉建設平靜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楊記集團在海外的肉食收購，談判的怎麼樣了？能不能供應大夏？」劉建設問道。
電話那頭的楊建國聞言，叫來秘術詢問片刻，最後給出了答覆，完全可以供應大夏五分之一的肉食。
五分之一已經夠用了，這年月除了少數地方的人能長期吃肉，尋常人家還是一年才吃一次肉的。
「先供應軋鋼廠，等銷路打開，楊記就準備躺著賺錢吧。」
....
翌日清晨，劉建設專門去了一趟紅星醫院，在院長辦公室詢問傻柱二人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二人搖搖頭，才接觸了一天，白家爺倆還是對二人不是很信任。
「廠長，白景琦對高麗話有點感興趣，昨天一天都在找我學高麗話，可我哪裡會什麼高麗話？只能敷衍過去。「
「要是他以後天天找我學高麗話，總有一天會穿幫的，您看看能不能幫幫我。」鄭三旦怯弱的說道。
劉建設有些不明所以：「讓你去打探情報，你怎麼教人家高麗話了？再說了你會高麗話嗎？」
鄭三旦聞言，幽怨的看了李院長一眼。
李院長慚愧的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就挺無語的，也不知道該誇讚李院長機智，還是該埋怨他瞎摻和。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哪去找一個高麗人教鄭三旦高麗話？
別人都能運籌帷幄，走一步想三步，怎麼到了自己這裡，走一步，接下來的三步都會出么蛾子？
「先暫時不要教他，等我想想辦法，去京都大學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高麗話老師，到時候先教你，然後你在教他，這樣不容易出事，爭取早點能取得對方的信任。」
劉建設說完，鄭三旦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你交給我任務的時候，也沒說需要學習啊？我連字都認識，能學的會高麗話嗎？」
「沒事，你跟傻柱一起學，反正傻柱也沒事，就當學一門手藝了，遲早有一天能用的上，等選秀成功，我們第一站就是南高麗，到時候就用的上了。」
傻柱不樂意了：「嘿！這裡面管我什麼事？我扮演的又不是高麗少女。我扮演的可是廚子家的傻閨女，我學高麗話幹嘛？」
劉建設擺擺手:「之前簽合同的時候，你們沒有看合同嗎？合同寫著，三年內，你們幾人必須一人學會一門外語。」
「未來將會是全球化的時代，心連心同住地球村，大家都是村里人，要想賺別人錢，首先要學會別人的語言。」
傻柱：.....
神特麼地球村，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怎麼可能會和和氣氣的跟咱們平等交流？
軋鋼廠食堂後廚。
第三次正式談判，選在了軋鋼廠。
對方一直都以為軋鋼廠的大廚沒有說實話，幾萬人規模的食堂，怎麼可能頓頓都有肉吃？
京都飯店的代表表示不信，認為一起都是軋鋼廠片面之詞。
為的就是奇貨可居，大規模的囤貨，然後高價在賣給他們。
「崔大可，今天怎麼又是瘦肉？就不能來點肥肉，瘦肉吃著塞牙，來點肥肉開開葷吧！」
一名打飯的工人，一看今日的菜又是小炒肉，忍不住的吐槽道。
正在打飯的崔大可，翻翻白眼，陰陽怪氣道：「張麻子，你要點臉嗎？天天喊著吃肥肉，前兩天專門給你留的肥肉，你咋不吃呢？」
「也就咱們軋鋼廠現在提供免費工作餐，要是換在前幾年，就你這樣的，也就捨得吃個白菜，有肉吃你還挑上了，要不要我跟廠長說說，以後的工作餐收費？」
張麻子頓時求饒起來：「崔大可，你看你又急眼了，我這不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咋還當真了，怎麼那麼不經逗？」
「我跟你說，我可是軋鋼廠的老人了，你們都沒有來的都晚，想當初，兩個白面饅頭都能快樂一整天的日子，你們是沒有經歷過。」
「別的不說，我跟你說秦淮茹就是沒趕上好時候，要是秦淮茹知道軋鋼廠的伙食免費，估計得後悔的半夜扇自己嘴巴子。」
張麻子聊著聊著，就提起了秦淮茹。
軋鋼廠啥都好，福利好，吃的也好，就是沒有了秦淮茹，男同志們少了奶黃包吃。
沒了秦淮茹，這些男人都少了很大的快樂。
遠在港城享清福的秦淮茹，突然之間打了個噴嚏。
「肯定是傻柱又在想我了，真是的，老娘都離開京都了，你還惦記著老娘。」
「老娘在港城住的好好地，才不願意回京都繼續過苦日子呢。」
秦淮茹輕聲的嘀咕著，顯然很滿足港城的生活。
秦淮茹：「啥？你說啥？讓我回京都？我這剛享了幾天福，為啥要回京都？」
「隔壁櫻花國來了一群亡命徒，這幾天一直都在掃黃爺的廠子，對方來勢洶洶，個個都悍不畏死，偷褲衩子這招都沒用，人家都是穿兜襠布。」
「黃爺現在正在召集老兄弟，準備跟對方決一死戰，你們還是先回京都避避風頭再說，我要是知道對方來的那麼快，上次奶奶回去我就讓你跟她一起回去了。」
棒梗說著，也不等秦淮茹的反應，直接讓手下兄弟拉著秦淮茹走。
「是不是有點著急？先讓我收拾一下東西唄。」秦淮茹道。
棒梗無所謂道；「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知道你回京都肯定要炫耀一下，這次給你帶了一大堆的好東西。」
秦淮茹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人上船。
臨分別前，秦淮茹覺得應該要表達一下分別時的傷感。
剛準備抹抹眼淚，就被不耐煩的棒梗直接推進遊艇里。
「我輩江湖兒女，豈能哭哭啼啼的？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久居人下，你放心等我弄死這群小八嘎，一定讓你重新回來。」
「王大錘，你丫記住了，把我媽送到京都之後，直接回來，我這邊缺人手。」
棒梗沖著秦淮茹說完後，還不忘記安排自己小弟。
王大錘抱拳：「大哥，放心，我一定把人安全送到。」
既然不讓傷感，秦淮茹也就沒在傷感，站在窗口不停的揮手告別，身軀還一顫一顫的。
棒梗還以為母親是在不舍，實際上，王大錘正站在秦淮茹身後，努力的運動著。
當著老大的面，搞老大的老娘，這感覺，可真吉爾刺激！
搞大嫂算個什麼本事，有本事像我王大錘學習一下，直接搞老大的老娘。
戴綠帽有啥可炫耀的，直接當老大假爹，上一個這麼猖狂的人叫嫪毐，差一點就當皇帝了。
送走了秦淮茹，棒梗直奔李瘸子家。
「李瘸子，黃爺到底怎麼安排的，我已經把家人都送走了，這次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吧？」棒梗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詢問道。
李瘸子正在焚琴煮茶，現在已經是港城江湖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不能在跟以前一樣，魯莽粗獷。
「黃爺說了，這批小八嘎，來者不善，估計是洋人找來制衡咱們的，現如今的港城洋人們說話有點不好使。」
「黑白兩道都不怎麼聽話，所以洋人找來一批人，目的就是平衡，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李瘸子喝口茶，冷靜的分析著。
棒梗不屑的撇撇嘴：「真以為找幾個小八嘎就能制衡咱們？港城是大夏的港城，不是他洋人的港城，給他們點面子而已，真以為自己是主人了？」
「惹惱了我，直接把九龍城裡面的人放出來，到時候看這群洋鬼子怎麼管？」
李瘸子放下茶杯：「你還小，還不懂規矩，九龍城是咱們最後的退路，不能輕易的動用，能自己解決，就不要動用九龍城的人。」
以前的軋鋼廠，中午只提供一頓伙食，還得花錢買。
現在的軋鋼廠，一天管你兩頓，不用你掏錢，當然工作時間也增加了兩個小時。
從八個小時變成了十個小時，工作時間雖然增加了，可軋鋼廠的配套措施準備的充分。
首先接送孩子這事，軋鋼廠專門蓋了一所學校。
幾十年後出現的打工子弟學校，提前幾十年出現了，工人上班的同時，可以一起將孩子帶來。
孩子上學，工人工作，中午的時候一家人還能在軋鋼廠食堂一起吃飯，徹底解決後顧之憂。
人一多，消耗的糧食蔬菜就超標了。
再加上劉建設開會說的再苦不能苦孩子。
所以，肉聯廠的肉食供應自然就優先供應軋鋼廠。
這就導致了飯館酒店的肉食供應量減少。
京都有權有勢的人喜歡下館子，以前下館子有錢可以隨便吃，可現在不行了。
現在下館子竟然還限量了，還漲價還限量。
一問為什麼限量，肉食供應不足。
就這樣，京都大小飯館的生意最近可謂是慘澹至極。
沒辦法只能由幾家餐飲巨頭作為代表，跟軋鋼廠的後廚以及肉聯廠的主任進行三方談判。
談判的第一天，三方誰都互不相讓。
作為軋鋼廠大廚代表，馬華更是據理力爭。
「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肉聯廠的肉食供應，一直以來都是軋鋼廠占據大頭，軋鋼廠挑剩下的才是你們大小飯店的。」
「多少年前就是這個規矩，憑什麼今年要讓出兩成？」
「五六萬人，一人一天減少半斤肉，一天就是好幾噸，肉少了，工人兄弟們肯定不同意，絕對會鬧事，一鬧事，廠長查起來，肯定找我們幾個的麻煩。」
「我醜話說在前面，減少兩成的提案，我馬華是不同意的，你們要是真的想談就拿出誠意來。」
一聽京都的飯館張口就是讓軋鋼廠讓出兩成，馬華當即就不樂意了。
肉聯廠一天供應軋鋼廠兩噸肉，讓出去兩成，一天就只供應一噸多。
眾所周知，兩斤生肉才能出一斤熟肉，讓出去兩成，再做成熟肉，也就勉強到一噸，兩千斤熟肉，幾萬人吃，很容易就被人發現缺斤少兩。
馬華自然不能讓出去兩成。說什麼都不肯同意。
大小飯館的代表一看軋鋼廠不願意退讓，只能將期盼的目光看向肉聯廠的代表。
肉聯廠來的是一名主任，自從參加會談以來。
一直都未開口，眾人將目光看向他後。
肉聯廠的主任再也無法裝死，只能輕咳一聲：「今年的行情確實不太好，南邊在打仗，物資都在緊缺，肉聯廠現在收購豬肉也比較困難，我們也想增產，可現實不允許。」
「要不這樣，我能從東北搞一批雞架過來，你們這些餐飲工作者，看看能不能變廢為寶，讓雞架風靡一時。」
肉聯廠的主任說著將目光看向馬華三人。
雞架的提議，其實就是給軋鋼廠說的。
京都能下飯館的人，誰也不會去吃雞架這東西。
南易的眼眸一亮，別人或許覺得雞架沒肉，吃不到油水。
可南易卻不這麼認為。
南易覺得，雞架可以鹵也可以烤。做好了比肉還香。
南易有些心動了，可這次談判的代表是馬華。
雖然很心動，可南易沒有表達出來。
肉聯廠主任的提議，沒有用，軋鋼廠始終不願意退讓兩成。
談判最終無疾而終，雙方不歡而散。
何大清回到四合院，將從飯桌上帶來的牛肉讓何小飛吃完後。
趁著夜色，何大清來到了劉建設家。
「建設，明天是最後一次談判，肉聯廠的意思是讓咱們讓出來一成半的肉食，這一成半的肉食肉聯廠用雞架代替。」
何大清將今天談判的內容告知了劉建設。
跟南易的反應一樣，劉建設也有點饞雞架了。
可饞歸饞，不能拿工人的福利待遇去退讓。
劉建設平靜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楊記集團在海外的肉食收購，談判的怎麼樣了？能不能供應大夏？」劉建設問道。
電話那頭的楊建國聞言，叫來秘術詢問片刻，最後給出了答覆，完全可以供應大夏五分之一的肉食。
五分之一已經夠用了，這年月除了少數地方的人能長期吃肉，尋常人家還是一年才吃一次肉的。
「先供應軋鋼廠，等銷路打開，楊記就準備躺著賺錢吧。」
....
翌日清晨，劉建設專門去了一趟紅星醫院，在院長辦公室詢問傻柱二人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二人搖搖頭，才接觸了一天，白家爺倆還是對二人不是很信任。
「廠長，白景琦對高麗話有點感興趣，昨天一天都在找我學高麗話，可我哪裡會什麼高麗話？只能敷衍過去。「
「要是他以後天天找我學高麗話，總有一天會穿幫的，您看看能不能幫幫我。」鄭三旦怯弱的說道。
劉建設有些不明所以：「讓你去打探情報，你怎麼教人家高麗話了？再說了你會高麗話嗎？」
鄭三旦聞言，幽怨的看了李院長一眼。
李院長慚愧的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就挺無語的，也不知道該誇讚李院長機智，還是該埋怨他瞎摻和。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哪去找一個高麗人教鄭三旦高麗話？
別人都能運籌帷幄，走一步想三步，怎麼到了自己這裡，走一步，接下來的三步都會出么蛾子？
「先暫時不要教他，等我想想辦法，去京都大學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高麗話老師，到時候先教你，然後你在教他，這樣不容易出事，爭取早點能取得對方的信任。」
劉建設說完，鄭三旦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你交給我任務的時候，也沒說需要學習啊？我連字都認識，能學的會高麗話嗎？」
「沒事，你跟傻柱一起學，反正傻柱也沒事，就當學一門手藝了，遲早有一天能用的上，等選秀成功，我們第一站就是南高麗，到時候就用的上了。」
傻柱不樂意了：「嘿！這裡面管我什麼事？我扮演的又不是高麗少女。我扮演的可是廚子家的傻閨女，我學高麗話幹嘛？」
劉建設擺擺手:「之前簽合同的時候，你們沒有看合同嗎？合同寫著，三年內，你們幾人必須一人學會一門外語。」
「未來將會是全球化的時代，心連心同住地球村，大家都是村里人，要想賺別人錢，首先要學會別人的語言。」
傻柱：.....
神特麼地球村，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怎麼可能會和和氣氣的跟咱們平等交流？
軋鋼廠食堂後廚。
第三次正式談判，選在了軋鋼廠。
對方一直都以為軋鋼廠的大廚沒有說實話，幾萬人規模的食堂，怎麼可能頓頓都有肉吃？
京都飯店的代表表示不信，認為一起都是軋鋼廠片面之詞。
為的就是奇貨可居，大規模的囤貨，然後高價在賣給他們。
「崔大可，今天怎麼又是瘦肉？就不能來點肥肉，瘦肉吃著塞牙，來點肥肉開開葷吧！」
一名打飯的工人，一看今日的菜又是小炒肉，忍不住的吐槽道。
正在打飯的崔大可，翻翻白眼，陰陽怪氣道：「張麻子，你要點臉嗎？天天喊著吃肥肉，前兩天專門給你留的肥肉，你咋不吃呢？」
「也就咱們軋鋼廠現在提供免費工作餐，要是換在前幾年，就你這樣的，也就捨得吃個白菜，有肉吃你還挑上了，要不要我跟廠長說說，以後的工作餐收費？」
張麻子頓時求饒起來：「崔大可，你看你又急眼了，我這不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咋還當真了，怎麼那麼不經逗？」
「我跟你說，我可是軋鋼廠的老人了，你們都沒有來的都晚，想當初，兩個白面饅頭都能快樂一整天的日子，你們是沒有經歷過。」
「別的不說，我跟你說秦淮茹就是沒趕上好時候，要是秦淮茹知道軋鋼廠的伙食免費，估計得後悔的半夜扇自己嘴巴子。」
張麻子聊著聊著，就提起了秦淮茹。
軋鋼廠啥都好，福利好，吃的也好，就是沒有了秦淮茹，男同志們少了奶黃包吃。
沒了秦淮茹，這些男人都少了很大的快樂。
遠在港城享清福的秦淮茹，突然之間打了個噴嚏。
「肯定是傻柱又在想我了，真是的，老娘都離開京都了，你還惦記著老娘。」
「老娘在港城住的好好地，才不願意回京都繼續過苦日子呢。」
秦淮茹輕聲的嘀咕著，顯然很滿足港城的生活。
秦淮茹：「啥？你說啥？讓我回京都？我這剛享了幾天福，為啥要回京都？」
「隔壁櫻花國來了一群亡命徒，這幾天一直都在掃黃爺的廠子，對方來勢洶洶，個個都悍不畏死，偷褲衩子這招都沒用，人家都是穿兜襠布。」
「黃爺現在正在召集老兄弟，準備跟對方決一死戰，你們還是先回京都避避風頭再說，我要是知道對方來的那麼快，上次奶奶回去我就讓你跟她一起回去了。」
棒梗說著，也不等秦淮茹的反應，直接讓手下兄弟拉著秦淮茹走。
「是不是有點著急？先讓我收拾一下東西唄。」秦淮茹道。
棒梗無所謂道；「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知道你回京都肯定要炫耀一下，這次給你帶了一大堆的好東西。」
秦淮茹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人上船。
臨分別前，秦淮茹覺得應該要表達一下分別時的傷感。
剛準備抹抹眼淚，就被不耐煩的棒梗直接推進遊艇里。
「我輩江湖兒女，豈能哭哭啼啼的？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久居人下，你放心等我弄死這群小八嘎，一定讓你重新回來。」
「王大錘，你丫記住了，把我媽送到京都之後，直接回來，我這邊缺人手。」
棒梗沖著秦淮茹說完後，還不忘記安排自己小弟。
王大錘抱拳：「大哥，放心，我一定把人安全送到。」
既然不讓傷感，秦淮茹也就沒在傷感，站在窗口不停的揮手告別，身軀還一顫一顫的。
棒梗還以為母親是在不舍，實際上，王大錘正站在秦淮茹身後，努力的運動著。
當著老大的面，搞老大的老娘，這感覺，可真吉爾刺激！
搞大嫂算個什麼本事，有本事像我王大錘學習一下，直接搞老大的老娘。
戴綠帽有啥可炫耀的，直接當老大假爹，上一個這麼猖狂的人叫嫪毐，差一點就當皇帝了。
送走了秦淮茹，棒梗直奔李瘸子家。
「李瘸子，黃爺到底怎麼安排的，我已經把家人都送走了，這次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吧？」棒梗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詢問道。
李瘸子正在焚琴煮茶，現在已經是港城江湖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不能在跟以前一樣，魯莽粗獷。
「黃爺說了，這批小八嘎，來者不善，估計是洋人找來制衡咱們的，現如今的港城洋人們說話有點不好使。」
「黑白兩道都不怎麼聽話，所以洋人找來一批人，目的就是平衡，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李瘸子喝口茶，冷靜的分析著。
棒梗不屑的撇撇嘴：「真以為找幾個小八嘎就能制衡咱們？港城是大夏的港城，不是他洋人的港城，給他們點面子而已，真以為自己是主人了？」
「惹惱了我，直接把九龍城裡面的人放出來，到時候看這群洋鬼子怎麼管？」
李瘸子放下茶杯：「你還小，還不懂規矩，九龍城是咱們最後的退路，不能輕易的動用，能自己解決，就不要動用九龍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