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思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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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琦自己也知道,一旦給了刀疤臉保護費,那麼餓狼將會接連而至,不榨乾白家最後一滴血,這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

  可不給刀疤臉交錢,刀疤臉也不是泛泛之輩,同樣也會讓白家損失慘重。

  無奈之下,只能把價格抬高一些,順便拖延一下時間,眼下也只能暫時使用緩兵之計。

  多了一萬塊錢,代價就是庇護白家一個月,刀疤臉一看還有意外收穫,當即就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上午答應的,晚上就被小周給帶到了軋鋼廠。

  軋鋼廠三倉庫內。

  一盞亮燈正在不斷的搖晃著,刀疤臉手足無措的坐在小板凳上,等待著正主的到來。

  踏踏踏的腳步聲中,劉建設幾人的身影慢慢的走進倉庫內。

  刀疤臉恐懼的吞咽口水,眼眸之中散發出害怕,渾身更是瑟瑟發抖。

  「刀疤臉,你很缺錢嗎?你要是缺錢可以直接找我,為什麼非要去找白家呢?」

  「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在京都里,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庇護白家一個月?」

  「你真以為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有幾個人喊你大哥,你就真以為你是大哥了?「

  劉建設走到刀疤臉身邊,二話沒說,拿起旁邊的扳手,朝著腦門就是一下。

  重物碰撞的聲音響起,刀疤臉的額頭霎時間鮮血淋漓。

  「建設哥,你聽我解釋,我這不是想替您出口氣嗎?他白家人敢欺負人,我肯定要報復。」挨了打的刀疤臉狡辯道。

  一看刀疤臉還有心思狡辯,劉建設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左手扳手右手凳子,左右開弓,一下一下的砸在刀疤臉身上。

  半個小時後,被揍的出氣多進氣少的刀疤臉,渾身血污,跟死屍一般躺在地上。

  「你個都東西,你把我的計劃都給破壞掉了,你還大言不慚的要庇護白家一個月,整個京都誰不知道你跟我的關係?」

  「被人算計了,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我劉建設成為笑柄了,跟白家決裂的是我劉建設,庇佑白家的還是我劉建設,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

  「在倉庫里好好待一段時間吧?給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我特麼去給你擦屁股。」

  劉建設說完,跟小周使了個眼色。

  小周點點頭,表示收到,等劉建設走後。

  小周用腳踹了踹裝死的刀疤臉。

  「起來,別裝死了,廠長已經走了。」

  刀疤臉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傷口。

  一邊後悔莫及的說道;「真倒霉,沒想到被白家給算計了,早知道我就不摻和進去了。」

  「區區三萬塊錢,就讓你刀疤臉鋌而走險,去選擇庇佑白家,你也不動腦子想想,白景琦這種人物,會願意花幾萬塊錢找你當靠山?」

  「我承認,你刀疤臉在京都這幾年確實聲名鵲起,可你忘記了,你的成名戰就是抓住了李副廠長的岳父。」

  「你啊!滿腦子都是屎,自己整的一屁股屎,還得別人給你擦屁股,你就在這待幾天,等建設想出辦法,自然就會將你放出去。」

  廠長辦公室內。

  劉建設雙手撐著下巴,不停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白景琦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借力打力,扯虎皮當大旗,最少一個月內沒人敢打白家的注意。

  劉建設沉思了許久,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兩道身影。

  幾分鐘後,小周領著忐忑不安的二人走了進來。

  「找我啥事?你劉建設不是一直讓我們當練習生,好參加下半年的選秀節目嗎?怎麼突然叫我們過來?「傻柱道。

  劉建設雙手抱懷,站起身來,圍著二人轉了一圈。

  「鄭三旦,你不是一直都想替你爺爺報仇雪恨的嗎?現在有一個機會,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參加。」

  鄭三旦一聽可以報復白家,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機會?只要能讓我報復白家,我做什麼都願意。」

  自家爺爺為了討好白景琦,硬生生的吃了二斤餅給噎死,這事在鄭三旦心裡永遠都是一根刺。

  對於白家,鄭三旦都是憎恨,恨不得親手弄死白家人。


  現在有機會可以報復白家,鄭三旦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白景琦跟白占元,現在雙雙都在紅星醫院住院,我跟紅星醫院的李院長是朋友,我可以安排你們進去。」

  劉建設話還沒有說完,鄭三旦就直接搶話道:「送進去做掉他們爺倆?我做事你放心,我在食堂一直都負責殺雞殺豬,殺個人我覺得跟殺個雞沒啥區別,一刀子下去,搞定。」

  鄭三旦比劃了一個噶人的手勢,隨後腦門就被劉建設狠狠的敲了一下。

  「法治社會,你敢殺人?小小年紀不學好,哪來的那麼大戾氣?凡事以和為貴,我把你們兩個送進紅星醫院是讓你們兩個在裡面好好照顧一下白家爺倆。」

  「你們倆現在是女人,思想都轉變一下,女人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劉建設循循善誘,希望對方能夠開竅。

  「俺媽說了,小男孩幹啥事都管,就是不能讓女人流淚傷心。」

  劉建設無語:「是美色啊!混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美色的引誘?」

  「你們現在是女人,是漂亮女人,我就問你們,就你們現在的長相,走在大街上,有沒有人朝你們吹口哨?」

  「一個女人的長相好不好看,最大的評價就是走在路上有沒有人吹口哨。」

  吹口哨的話,好像還真有。

  傻柱撓撓頭,不確定的說道:「我那天跟閻解成去看電影,走在路上還真有吹口哨,我以為是朝著前邊女人吹口哨,我當時還來了性質,回敬了一個口哨。」

  「現在想想,那幾個人好像就是沖著我吹得口哨。」

  劉建設翻翻白眼:「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們當了幾個月女人了,怎麼還一副老爺們的心理呢?」

  「行了,我也沒那麼多廢話跟你說,你們倆只要記住一件事,搞定白景琦爺倆就行,幫我打探一下情報,我們現在跟白家處於撕破臉的關係。」

  「一定要打探好消息,千萬給我記住了,我也不怕你們背叛我,你們要記住一點,誰背叛我,下場將會十分的悽慘。」

  ......

  紅星醫院,白家爺倆所待的病房中。

  李院長直接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傻柱和鄭三旦。

  「七爺,按照您的吩咐,專門給你們新招的護工,專門用來伺候你們倆。」李院長恭敬的給白景琦介紹道。

  白占元卻大呼一聲:「玉珠?怎麼是你?」

  傻柱也裝作剛剛看見白占元,捂著嘴不敢置信的說道:「占元?怎麼是你?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我的老天爺,誰下手這麼狠心?殺千刀的,多大仇多大怨?」

  傻柱一臉心疼的來到白占元床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白占元的傷口。

  做為一名男人,在女性面前,自然要裝作一副強硬的模樣。

  「沒事,只是骨頭斷了幾根而已,別看我現在下不了床,可打我那孫子,比我還慘,我下不了床,我也沒吃虧,我卸了人家兩條膀子。」

  男人在女人面前,永遠的都不服輸,吃虧的永遠是對方。

  傻柱點點頭:「沒吃虧就行。」

  「玉珠,你怎麼當護工了?」白占元問道。

  「我不能一直在家閒著,我爸是軋鋼廠的大廚,跟李院長挺熟悉的,所以我就來這裡當護工了。」

  白景琦看看傻柱,又看看自己大孫子。

  「怎麼?認識?熟人?」白景琦好奇的問道。

  白占元連忙將跟傻柱的相識的過程講述了一遍。

  白景琦越聽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你跟她認識的當天晚上,就被閻解成給揍了?」

  白占元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導火索終於找到了,如果沒有眼前這個女人,白家就不會跟軋鋼廠決裂。

  自古紅顏禍水,老天爺誠不欺我。

  傻柱不明所以,裝作一副和善的模樣,開始照顧白占元。

  鄭三旦強壓住心中的仇恨,柔柔弱弱的來到白景琦身邊。

  「七爺,我叫金三順,以後的日子就由我來照顧您,我是鄉下來的,要是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還望您多多諒解。」鄭三旦說完,恭敬的彎腰行禮。


  白景琦上下打量對方一眼,覺得有些眼熟。

  「小姑娘是哪裡的人?我怎麼看著面熟呢?」

  鄭三旦跟李院長心中皆是咯噔一下,還以為白景琦看出鄭三旦的身份。

  李院長笑著打馬虎眼:「七爺,您這搭訕的手法,也有點太老了,人家就不是咱們大夏人,你怎麼可能見過人家呢?」

  「這位是高麗派來進修的護士,人家姓金,都沒有來過京都,你怎麼見過呢?」

  「來小金,說幾句你們家鄉的語言,讓七爺確認一下身份。」

  鄭三旦也慌了神,他會個毛線的高麗話?普通話都說不利索,更別提方言了。

  看著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自己,鄭三旦緊張的臉都紅了。

  吭哧吭哧憋了半天,最終說了一句:「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思密達。」

  「劉建設還教過我一句,阿西吧!王八蛋的意思對不對?」

  王八蛋不王八蛋的不清楚,反正你這個王八蛋是信了。

  鄭三旦微笑的點點頭:「七爺的高麗話說的真熟練,我都以為我回到了家鄉。」

  白景琦被這一夸,老臉上的褶子都樂開花:「沒看出來我還有語言天賦,既然這樣,你以後就多教我幾句高麗話,爭取在我病好之前,咱們能用高麗話交流。」

  鄭三旦心中吐槽:「給你鼻子,你還上臉了,我自己普通話都說不利索,我怎麼教你高麗話?」

  四合院,閻家。

  閻埠貴蹲在地上,無助的抽著煙,煙霧瀰漫之下,顯得他格外的蒼老。

  「解曠,你說咱們把電視機的殘渣給退回去,就說電視機爆炸了,你覺得劉嵐她們能不能把錢退給咱們?」閻埠貴試探的問道。

  閻解曠搖搖頭:「爸,我覺得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你要知道廠里賣出去的東西有幾個給你退的?」

  「你去天橋下邊聽相聲,人家還不退錢呢,你覺得廠里能退給你?在說了,劉嵐現在一直請假,不敢去上班,生怕建設找她麻煩。」

  「要不是她跟李楠的謠言,建設能進執法隊?」

  閻埠貴眼神一亮:「劉嵐要是在的話,我還真不敢去退,既然劉嵐不在,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退掉。」

  「孩他娘,你把電視機的邊角料收拾一下,明天看我怎麼用這些東西換五百塊錢回來。」

  三大媽瞪了閻埠貴一眼:「我跟你說,你可別在整么蛾子出來,別到時候錢沒退回來,你自己再出事了。」

  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拍拍胸脯保證道:「你就敲好吧,看我怎麼把錢給退回來吧。」

  何大清家。

  何大清偷偷摸摸的打開自己家門。

  「小飛,睡了沒有?」何大清來到何小飛床邊輕輕的晃了晃。

  何小飛揉揉眼睛:「爺爺,你回來了?」

  何大清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塊牛肉。

  「來,看看這是什麼?」

  何小飛聞見牛肉的香味,頓時清醒過來,接過牛肉就開始啃。

  「爺爺,你這幾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是不是有什麼事?」何小飛一邊吃肉一邊好奇的問道。

  何大清慈祥的摸了摸大孫子的小腦袋:「咱們廠里的三個大廚,這幾天正在跟人談判肉食的供應,只要能談判成功,我家小飛以後頓頓都能吃肉咯。」

  一聽頓頓都能吃肉,何小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趕緊吃口牛肉壓壓驚。

  軋鋼廠食堂三位大廚,肉聯廠的主任,以及京都城內飯館代表,這幾天也在進行激烈的談判。

  談判的原因就是,必須減少軋鋼廠肉類的供應。

  ps:這兩天天天被灌倒,現在親戚走完了,正是恢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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