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你媽媽剛才缺氧,我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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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靜安臉色突變。

  來了!

  「四月,我很喜歡你的戲。」

  「求你了,給我簽個名好不好?」

  「姐姐,我好喜歡你!」

  許靜安連連後退,想躲開這群蜂擁而上的「粉絲」。

  但她穿著公主戲服,頭上戴著沉重的鳳冠,速度再快也躲不開這群蜂擁而上的人,後邊恰好還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正是郁辭安排的保鏢,擋在那些人面前。

  許靜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躲避著人群里伸向自己的手。

  突然,她身後有好幾個人往地上跌去,隨後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猛地往後一拉。

  「啊!」有人痛呼出聲。

  那人低聲說了句「快走,去化妝室」,說完,他若無其事地圍到人群邊看熱鬧去了。

  許靜安連忙跑進化妝室,吳成站在門口,等她進去後,將門關上。

  「我還有幾個同事沒進來。」

  吳成點頭,關上門守在門口。

  直到坐上回去的車,許靜安都沒搞懂今天安排這麼多熱情的「粉絲」來圍她是什麼意思。

  ……

  剛到靜園的郁辭接到一個電話。

  「四哥,他們今天用針了,我擋了一下,扎中現場一個女的,用的是麻醉飛鏢針,扎中兩秒就會自動完成注射,飛鏢針我撿到了。」

  「儘快送給金教授,看清楚出手的人了嗎?」

  「當時圍上來的人很多,不清楚是誰扎的針,阿峰盯著那個被扎中的人。」

  葉家什麼時候和他們攪到一起了?

  這些豪門圈裡的大家族,平常一個個道貌岸然的,現在有了帶頭大哥,都想趁火打劫一下麼?

  郁辭冷哼一聲,收起手機。

  ……

  聶紅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睛周圍蓋著一圈淡淡青色。

  一到冬天,她的身體就不太好,當年失血過多,傷了根本。

  她當年存了必死的決心,割腕之前還吞了安眠藥,在收到郁歸儒大量出軌照的前兩三年,他倆的婚姻就出現了問題,那些出軌照,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雁城的冬天不算冷,她還是會經常生病,往年郁辭會送她去海島住一段時間,今年聶紅英不願意去。

  家庭醫生幫她查完身體,對圍在床邊的幾人說,「氣血不足,畏寒畏冷,只能好好養著,我開點補氣血的藥給郁夫人,飲食上注意點。」

  他拿出筆在紙上唰唰地寫著。

  「主要還是心情,心情好了,自然胃口也好,吃進去的多了,身體機能就好了,平常要多活動活動,人上了一定的年紀,不能窩著不動。」

  夏桂枝接話,「我就說你得多動動,不能老待著這個佛堂里。」

  聶紅英笑,「媽,沒事,我就是怕冷,天氣暖和點就好了」

  郁辭默默地看著她,聶紅英朝他看過來,眼裡滿是歉意。

  郁涵眼淚汪汪地走到床邊坐下,摟著聶紅英的脖子,「媽,你就該多走走,逛街,購物,做做美容,出去旅旅遊,什麼病都好了。」

  郁承一聲不吭地出去送劉醫生,郁辭陪聶紅英說了會話,問她要不要回青川住些日子。

  聶紅英笑著擺擺手,「你外公腿腳不好,我要是再過去,就是添麻煩。」

  郁辭對郁涵說了句「今晚你陪媽在這睡」後,出了臥室。

  書房裡,郁歸儒低頭安靜地坐著,面前擺著一杯已經涼掉的茶,郁辭站在門口冷冷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夏桂枝見郁辭往門口走,在後面叫住他,要他周末來這邊吃飯。

  「再說吧,看我有沒有時間。」

  郁辭話里沒拒絕,夏桂枝樂呵呵地笑了。

  二十分鐘後,郁辭將車停在椿棠府的地下車庫,從車上下來,從後備箱拎出個大皮箱。

  許靜安剛把軟乎乎的久久包進浴巾,抱出浴室,就聽見放在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

  久久從她手裡抓過浴巾,自己擦起身上的水珠。


  手機里傳來郁辭低沉磁性的聲音。

  「我在門口,過來開門。」

  許靜安看了眼久久,見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遲疑了一下,問道:「寶貝,鄰居叔叔在門口,要不要放他進來?」

  久久眨巴著眼睛,「媽媽,他為什麼這麼晚還來我們家?」

  許靜安:「……」

  久久突然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我知道了,王奶奶來我們家做飯了,他家裡沒飯吃,媽媽,你快去開門。」

  許靜安好笑地走出臥室,正好碰上從門口轉回來的駱冰。

  「他在門口。」駱冰意味深長地提醒。

  許靜安抿著唇,瞬間剛好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見男人和……一個大皮箱。

  許靜安狐疑地看向他。

  不是吧,這男人把行李都拿過來了,要堂而皇之地要住到這邊來?

  「郁總,你想幹嘛?」

  感覺到她的心理變化,郁辭好笑地看著她,柔軟的目光里滿是笑意。

  她長長的烏髮被一根細簪子松鬆軟軟地挽在頭上,額前的碎發潮濕,有一種凌亂的美感,寬大的淡紫色家居服領口微敞,露出裡面不少風情。

  郁辭鋒利的喉結微動,眼底瞬間燃起一絲火苗。

  心隨意轉,他一把撈過許靜安,他喊她,「小滿。」

  「嗯?」

  許靜安抬臉的瞬間,男人將她撈進懷裡,他的唇連帶著整個人的重量,壓下來。

  「唔。」

  鼻息里全是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和他身上好聞的淡木質冷香。

  「我想了你幾天。」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許靜安迷失在他溫柔的輕吻里。

  「媽媽,你和叔叔怎麼親親了?」

  我的天娘!

  許靜安被久久這道聲音劈得外焦里嫩。

  男色誤人啊!

  她怎麼腦子就灌漿糊了呢,忘了這是在自家門口。

  郁辭鬆開她,俯身抱起滿臉驚訝的久久。

  「你媽媽剛才缺氧,我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真的?媽媽是不是生病了?」

  郁辭一本正經回道:「是的,你媽媽得了相思病,我給她渡了一些氧氣,看看,媽媽是不是好看多了?臉上像打了胭脂一樣。」

  久久探究的目光朝許靜安臉上看來。

  許靜安暗罵一聲「狗男人」,躲開久久清澈的目光。

  久久看了好一會,扭頭看著郁辭,「叔叔,你別欺負我是孩子,我媽媽不是缺氧,是你親了我媽媽。」

  許靜安低低笑了。

  郁辭親了久久一下,大方承認,「是,寶貝,我喜歡你媽媽。」

  許靜安踢了踢大皮箱,問:「什麼東西?」

  「拖進來,我給你和久久帶的禮物。」

  久久一聽禮物,「吧唧」一口親在郁辭臉上,小身子在郁辭身上掙扎了兩下,「叔叔,放我下去,我要看你送給我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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