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神魂化龍相,曹家有女【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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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神魂化龍相,曹家有女【求訂閱】

  「你和青玉,還有三大家中的另一位,若能湊個班子,來兗州久居,探討樂事技藝,也是一樁美談。」曹操道。

  「州牧識得姚靜嗎?」

  姚靜是三大家中的另一人。

  「我與她有過書信往來,她在週遊名山大川,想將天地自然的聲音,融入到曲樂中。」

  白珂:「她在信里說,曾有一種感悟,若能以音律闡述天地之妙一二,或可觸摸到某些東西,還問我有沒有類似感覺。」

  曹操心頭微動。

  那個善音律的姚靜,難道有很高的修行,已到了觸摸天地間某種門楣的程度?

  「有機會你寫信讓她來一聚,我們談談曲樂。」

  「好。」

  白珂答應著,門外傳來腳步聲,卞媚回來了。

  白珂趁機告辭,回了隔壁房間。

  屋內只剩夫妻二人。

  燈暈朦朧。

  卞媚退了外衫,膚色如雪。

  她是當世最知名的歌舞姬,音色內媚,有繞樑不散,餘韻迴蕩之稱。

  當下便拿出『繞樑』絕技,化身搗蛋鬼。

  「夫君可曾服氣…」

  「還差點。」

  曹操在譙縣待了數日,白天處理豫州諸事,晚上則和卞媚探討技藝,間或修行增長自身氣運。

  等各路兵馬奔赴防區,完成豫州全部的換防,局勢安穩。

  曹操從譙縣啟程北上,回到兗州,沿途查看各地農耕秋收。

  去年,屯田在兗州初步鋪開。

  秋收以後各郡縣統計的數字送過來,糧備比預估的還要高些,增收頗多。

  不過一時一地,還看不出多大效果。

  接下來會將屯田延伸進入豫州,兵民兩用。

  十月中,曹操的隊伍來到兗州東郡的黃河渡口,趙子龍統三千虎豹騎,北渡進入并州交界區域。

  這一時期的黃河上,已有了船閘和木橋,還有架設浮橋等手段,能通行。

  漢人是建造船閘最早的國家。

  秦皇三十三年鑿靈渠,設陡門,又稱斗門,便是船閘。

  曹操等人一路過來,臨近黃河,還看見不少人在秋收後,開始清淤。

  兗州對水利的興修,已初步展開。

  八月份荀彧就張榜召集百姓,從往昔征戰所獲俘虜,散在兗州各地的青州軍,黑山軍中抽調人手。

  又傳出消息,邀民眾參與。

  從曹操等人駐足的高處往下看,奔走的勞工不在少數。

  一些從秦時延續下來的水渠,因為近年鬧饑荒,耕作減少,多已荒廢,此時要重新清理,廣挖,深挖河渠。

  有些地方人員奔走,搬運巨木,土石。

  有官吏看見曹操,攜眾過來覲見。

  「青玉,你讓青筆吏找一個叫劉馥的人。」

  劉馥是漢末興修水利的專才,後來加入曹營,子孫三代治水。

  「人應該在揚州,伱查一查,不會是無名之輩。」曹操回憶著說。

  卞媚身邊有跟隨的小吏,便去安排人手。

  「開渠興修水利是好事,但對人力,物力的消耗太大了。」

  跟在曹操身畔的戲志才、郭嘉,矚目著稍遠處的人群。

  天下各方都在積蓄兵事,唯獨兗州在投入民事,郭嘉等人亦是頗多感慨。

  曹操:「修水利是慢功夫,以數年,十數年之功,或能得百年安穩,投入大些倒是無妨。」

  「走,再往前看看。」

  一行人沿著溝渠前行。

  戲志才指著遠處一條沿山勢開鑿出來的大渠:

  「據說那是上古大禹治水所留,至今未曾荒廢。

  一旦汛期漲水,水勢蔓上來,便會被這條渠引水分流,削減水勢。」

  「早年乾旱時,還有民眾在渠下發現一座大墓,說是大禹當年斬殺水妖,埋在河底,鎮壓水脈,避免災荒。」


  「當時那墓里,有一口青銅巨棺,不斷往外湧出水勢,集聚成河,棺槨一直飄入黃河深處,最終沉在水眼裡,你們說奇怪不?」

  眾人走走停停,查看兗州境內的黃河區段。

  數日後,來到黃河水勢豐沛之地。

  但見河水奔騰,如巨龍在大地上浮現出背脊,浪濤驚天。

  【吐納黃河水氣,可增氣運修行】

  詞條突然浮現。

  曹操愣了下,遂推動力量,吸納天地之氣。

  遠古時期,先民們就逐水而居。

  黃河兩岸是最早的文明起源地,承載著人文,歷史的底蘊。

  當曹操開口吐納,便有一股玄黃氣息,在肉眼不可見的層面,被其抽取吸入頭頂囟門,流轉周身。

  而在他身後,淡紫色的氣運之柱浮現,接引黃河水氣。

  那厚重的氣運中,一條龍蟒般的虛影再現,同樣對著黃河吐納。

  曹操福至心靈般推動自己的神魂相,融入身後的氣運虛影。

  奇妙的變化出現了。

  那龍蟒虛影,迅速與神魂相交融,不分彼此。

  龍蟒似乎清晰了稍許,能看出鱗片,崢嶸乍現!

  曹操身後,賈詡,戲志才,郭嘉等人都有各自的修行,隱有所感。

  此一刻的曹操,如龍出淵,吞吐山河。

  天上雲層翻湧,連天象似乎都被帶動。

  曹操停止吐納後,身後的氣運龍蟒,緩緩沉入體內。

  一行人策騎而歸,十月下旬,重回大野澤。

  此時老丈人虞文,其妻姚氏,也都不遠千里,來到兗州。

  虞傾去年二月得知有孕,受孕則是在十二月。

  眼下已是十月懷胎,到了臨產的日子。

  曹操回來的三天後,孩子嚶嚶落地,是個女孩。

  初生下來小臉還有些浮腫,依稀能看出面容清秀,胖白可愛,萌萌的闔動著眼睛。

  曹操歡喜的不行,這小生命給他帶來了難言的觸動。

  ————

  冀州。

  袁紹的長子,剛被袁紹任命為青州刺史的袁譚,攙著身體好了些的袁隗,走進鄴城的軍備工坊。

  「軍備製造,萬不可鬆懈。

  你父和兗州,必有一場生死之戰,天下的格局都將被影響。」袁隗顫顫巍巍道。

  袁譚:「叔公其實不必過於憂慮,曹操如何能是我父的對手?」

  袁隗道:「曹操任陳留太守以來,接連掌握兗州,豫州,皆四戰之地,縱橫不敗。以往是我輕視了他,你不要犯一樣的錯誤。」

  袁譚長得頗為俊秀,勾起嘴角,不以為然道:「叔公是沒見過我冀州的兵馬之利。

  公孫瓚遇到阿父之前,也曾縱橫北方不敗。

  遇到阿父後如何?」

  袁隗點點頭:「總是小心些好,我袁氏不能再敗了。」

  他跟著袁譚,進入武器製備坊。

  在坊內走了一圈,袁隗的眼神恢復了些神采。

  「你父果有雄志,竟建造了這般規模的武器製備,日造強弩五百!」

  「我冀州強弩甲於各方,阿父說將強處不斷擴大,就能擊潰任何對手。」袁譚傲然道。

  兩人回到冀州府時,袁紹正在和群臣議事。

  袁隗也跟著旁聽。

  袁紹麾下的別駕田豐,正在勸諫他道:

  「近來我們剛討伐擊敗公孫瓚,出兵前後,長達一年。

  士卒疲憊不堪,物資也耗盡了。又因為全力製備強弩,財稅損失,倉庫幾乎沒有積余,勞役也在增多,這是讓人擔憂的事情。我不認為現在出兵攻兗州,是合適的時機。」

  監軍沮授也道:

  「最好先派使者,向天子進獻俘虜和戰利品,表示我們服從朝中安排,得大義之名。

  然後再用兩到三年時間,致力於農耕,使人馬得到休息。

  此後方可駐守黎陽,逐步經營黃河南面,多造船隻,整修器械,分派精兵抄掠冀州以南,消耗其力,這樣州牧才能安定天下。」


  沮授是廣平人,少有大志,多權略。

  他曾當過兩次縣令。

  後來又擔任前冀州牧韓馥的別駕,屢次對韓馥提出良策,但不被採納。

  袁紹入主冀州後,沮授監統內外、威震三軍,幫袁紹奪取幽州,掌握青州、并州部分區域,立下汗馬功勞。

  歷史上的沮授,曾對袁紹提出奉迎天子,反對諸子分立,三年疲曹的戰略。

  可惜不但沒被袁紹採納,反而被削弱兵權。

  此時沮授話落,袁紹猶豫著沒開口。

  袁隗和袁譚卻是先後發言。

  「沮授所言或許是對的,但來不及了。我們若能緩上數年,固然力強。

  但曹操得了董卓遺下的財物。此人狼子野心,那時候可能就在布局謀略以後,準備充分。」

  袁隗喘息著說:「他麾下兵馬發展迅猛,便是得了董卓之財來養兵。

  蓄謀數年的計劃是行不通的,我們想緩戰,曹孟德必先來攻我。」

  謀臣郭圖認同道:「我也建議早用兵,我們新敗公孫瓚,兵馬氣勢正盛,鎖緊結餘,也要早日打他。」

  袁譚插話道:「曹操麾下輕騎和公孫瓚一個路數。我冀州的戰法,恰好克制騎兵,只需多造弓弩,以強弩射襲,兗州只能和幽州一樣。依我看,擊潰曹軍不難。」

  「先準備吧,看明年形勢,若要打,晚不如早。」袁紹說。

  袁隗猶豫了一下:「我其實有個辦法,定能擊潰曹操。我離開長安時,就在考慮此事。」

  ————

  曹操等虞傾母女倆都睡了,來到書房。

  他接到訊珠傳遞過來的一條消息。

  彼端送出消息的,是長安的王允:「孟德,快讓人來長安…」

  之後曹操數次聯繫,王允都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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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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