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礪我雄兵,叫師母好【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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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礪我雄兵,叫師母好【求訂閱】

  銅塊上的微暈,第二次脫落,在矮席上留下的形狀,印痕,都相同,沒有任何差異。

  「這銅塊迸發的光暈,像一道小型閃電,但威力不算強。」

  典韋和許褚,在一旁跟著看熱鬧。

  「若是用來攻敵,威力好像有些弱。」

  典韋摸出一截驢板腸,送嘴裡。

  「可以沾點蒜醬。」許褚跟著咽唾沫。

  『胡蒜』是武帝時期,張騫從西域經絲綢之路帶回來的,至今已數百年。最初是藥用,後來才拓展了用途。

  而漢時的人很少吃動物內臟。

  但典韋根本沒這些顧忌,板腸可好吃了。

  「拿把刀來。」

  門外立即有親軍送來一把環首刀。

  曹操又往銅塊里推送氣運,嗡的一聲,銅塊綻放微光,像一縷電弧劈在刀刃上。

  這次看的清楚,銅塊上脫落的是一枚小咒紋。

  其印在刀脊上,化為一條暗紋,宛若精工巧匠鍛打留下的痕跡,沒有其他異常或波動。

  曹操沉吟沉吟,收起青銅:「叫子龍,長青兩人過來。」

  長青是令晉的字。

  令晉做的事目前已不止於盜墓。

  曹操麾下成立了一支類似工兵的隊伍,負責開鑿地道,陣地攻防,掘土作業。

  令晉開墓掘土的本事,起到了很大作用。

  趙子龍帶領虎豹騎,在外圍巡夜,聞聲而來。

  他進入書房時,曹操在矚目一幅大漢十三州的地圖,盯著并州以北的位置。

  而趙子龍不久前,剛帶兵在并州北部打過南匈奴。

  「有探子送來消息,南匈奴於夫羅,上次被你帶兵奔襲,損失慘重。但近來四處串聯周邊部族,揚言想要報復,還是打得不夠狠。」

  曹操說:「越是精銳,越要多參加實戰,以戰代練。」

  趙子龍肅容道:

  「北部遊牧部族,趁我漢土內戰行亂。數百年來,不斷犯邊。

  州牧既有以戰代練之想,子龍願請命,再襲南匈奴,必打殘其部,令其不敢行惡。」

  曹操道:

  「對外族要夠狠,打到其不敢言兵,不敢犯我寸土。子龍領軍,當以外族之血,來磨礪我雄兵百戰。」

  又道:「不過這次,子龍掃擊賊寇之餘,不妨往西動一動,并州以西,便是涼州。」

  趙子龍湊近看地圖。

  曹操準備把權力探入涼州。

  這是大戰略。

  掌控西北,可重開商道,恢復支離破碎的大漢經濟!

  趙子龍振奮道:「子龍謹遵州牧所命,願領兩千虎豹,北上掃擊外族,而後西進控邊。」

  曹操:「既是以戰代練,把三千虎豹騎,都帶去。」

  「那州牧身畔豈不沒了親軍?」

  「我多在兗州,豫州境內活動,我們自己的地方,帶數千親軍出入沒必要。許褚,典韋在,還有你抽選的重騎,已有十九人,足夠了。

  再說,不還有賈詡嗎?

  子龍在外,多帶兵馬,為我練出一支甲於天下的精銳才是正事。

  你往北奔襲,糧備輜重從我兗州西北角,走張燕的黑山軍大營,進行補充。」

  「子龍得令。」

  趙雲大喜下去準備。

  用外族練兵,州牧真是大才。

  趙子龍去後,曹操也出了書房。

  令晉取回訊珠那次,受了燒傷,眼下已好了。

  他就等在書房外,見曹操出來,精神抖擻的跟後邊,一起往府內行去。

  曹操的勢力不斷擴張,來投效的奇人異士增多。

  令晉統領的隊伍,所轄人手,力量,也隨之提升。

  他跟在曹操身側,見曹操單手背負,漢服的下擺飛揚,步履間自有一股龍踞虎行的氣勢。

  他去年初見曹操,便知這位州牧有修行,當時還能大概感覺到曹操的力量層次。


  但如今他見曹操,卻有了一種凜然不可測度的觀感。

  曹操身上的壓迫力,日漸讓人心悸。

  「這是一份新的墓葬圖,伱按圖上所示,把東西取回來。」

  曹操彈指祭出一張詞條提示,描繪所得墓葬地圖。

  圖卷被他推送出去,竟似有一隻手,在憑空托舉般,平穩異常的落在令晉手裡。

  曹操這次氣運顯化,與天地契合,許多玄妙手段,自然而然的被他所掌握。

  詞條隨即浮現,是他五十萬聲望的時候,獲得的指向,也是這份墓葬圖的來源。

  五十萬聲望的指向,此前一直沒用。

  【虎窟龍潭圖,十大鎮宅圖第五】

  【此圖用於陽宅,是鎮宅至寶;用於陰墳,則有護陵妙用】

  【指向:秦嶺,序列124,春秋古冢;成圖於殷商,護持皇家宮禁所用】

  繁星如洗,穹幕深邃。

  譙縣曹宅,初秋的夜晚,蟲鳴聲處處。

  卞媚,白珂,貂蟬住在同一個小院裡。

  「青玉,你這幾日隨州牧回大野澤吧,我就不回去了。」

  房間內,白珂坐在榻上與卞媚說話。

  她穿著一襲淡黃中衣,青絲高挽,斜插碧玉釵,瑤鼻丹唇,中衣的領口開的略低,露出精緻的鎖骨,雪白的肌膚,峰巒處將衣料高高撐起。

  「師母不與我們回去?」

  「我要去平輿一趟,見見師兄。還有兩個之前應下的班子,要過去獻藝。」

  兩人的師兄就是創立月旦評,專門品評天下人物的許劭,漢末名士。

  平輿便在汝南,距離不遠。

  許劭和兩人是同一個師傅。

  仨人的稱呼頗複雜,白珂,卞媚稱許劭為師兄。

  但許劭和卞媚一樣,叫白珂師母。

  「師母還要去遊藝天下?」卞媚在一旁點燃了一個小香爐。

  娼門有九藝,取悅人的手段多不可計。

  卞媚成為曹操的妾室後,每日薰香,亦是一種修行。

  此外她還掌握著冰肌玉骨術,秀足採蓮,一息兩重天,九起九落等秘術,一天一種,全年不重樣。

  所以曹操乏了,喜歡來切磋切磋。

  白珂:「我的年紀在咱們這一門,早該退了,但之前應下的場子,要做完。

  最後兩場,算是告別吧,然後就封箱不再演了。」

  「師娘封箱後,來與我一起掌青筆吏,給州牧做事。」

  白珂嗯了一聲。

  令晉告退後,曹操聽到一種很細微的篤篤聲,帶著極強的節奏感。

  曹府的一處房間內。

  賈詡手拿削刻簡牘的刻刀,表情專注,在往竹簡上敲打祭刻文字。

  曹操聞聲而至:「又在製作護身的底牌?」

  「上次與州牧設局,抓那道士,隨身的神通簡牘消耗太多,再做一批。」

  賈詡為保自身安全,不僅學會了往簡片上祭刻儒家,兵家神通的墨工手段。

  還自學器物煉製。

  他根據墨工袋,復刻出一種存物的神通簡片,效果沒墨工袋好,但也能讓他的袖子,變成百寶囊般,裝下不少東西。

  「上次,讓你負責追溯那道士在頓丘啟用的秘密據點,挖出他背後的根子,收穫如何?」

  「已查到兩條線,分別在巨鹿,華山。其餘還在跟進。」賈詡說。

  巨鹿是黃巾起義,張角的老家,位於冀州。

  另一處在華山,人傑地靈,神秀內蘊。

  「還有一事,本想明日報給州牧知曉,潁川,汝南境內,因富庶,在黃巾之亂以後,數年來一直有黃巾軍殘餘的流寇存在。

  大軍圍剿時,他們就分散隱匿,兵馬走了再出來。」

  「其中還有兩支賊寇,借黃巾軍的名義行亂,實則是當地士族,在背後供養控制。」

  「此為小事,讓張大闊那批人,去把人拔了。」


  張大闊是曹操養的『賊寇』,之前朝中任命,來兗州搶州牧位置的金尚,就是張大闊帶人弄死的。

  曹操旋即返回內宅,來到卞媚房間。

  白珂忙從榻上起身執禮。

  有青筆吏送來秘訊,卞媚剛出去,到前院收發訊息,稍後才能回。

  白珂規規矩矩站在那,素手白嫩如春荑,若隱若現的身段在燈下倍顯豐腴。裙底露出筆直的小腿,裸足踩著一雙繡水月紋的淺藍色鞋履。

  「內宅不用拘禮。」

  曹操入座,白珂也坐到矮席對面。

  她落座後,臀|側溢出圓滾滾的一條弧線。

  「我來時遇到青玉出去,說白大家要封箱,當真是天下一大損失。」

  「些許微末之技,當不得州牧大家的稱呼。」白珂道。

  「那我和青玉一樣稱你師母?」曹操似笑非笑。

  「叫我……小字靜禾即可。」

  白珂兩頰紅潤,挑著眉梢瞄了眼曹操。

  「你封箱後,只來兗州和青玉一起負責青筆吏?」

  「嗯…不然呢?」白珂訝道。

  Ps:求票,謝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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