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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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看起來超可愛,但他的表情,很陰暗,好像想殺了她一樣。

  即使再可愛的外表也阻擋不往他眼裡的危險。

  廖生和善粟看見小男孩了,立馬把江應白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小男孩。

  「你想幹嘛?小茨小心,這個人很危險。」

  但小男孩並沒有理會他們,提起匕首嚮往江應白那邊刺過去。

  隨後三人就打了起來,小男孩雖然不高,但力氣十分的大,完全不占下風。

  小男孩又一次將匕首刺向江應白,馬上就要碰到江應白的時候,太過生氣的廖生一把將匕首給打飛,反手就把他給殺了。

  江應白想阻止,但是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阻止,明明是小男孩要殺她的。

  江應白失魂落魄的度過了整個下午,她一直在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廖生和善粟是她的玩伴。

  江應白坐在地上仔細的思考著她以前的記憶。

  她一直生活在這裡,最喜歡跟他們倆玩了。

  但是家長總是不允許江應白跟他們玩,總說他們是妖怪,說他們是為了吸她陽氣才跟她玩的。

  江應白覺得很奇怪,明明這兩個人的性格都挺好的,對她也很好啊,從來都不打她罵她的,每次都把好吃的分享給她。

  所以江應白記得,她根本沒聽家長的話,還是一直跟他們玩。

  江應白越想對廖生和善粟的記憶就越深,就越覺得雪山是她做的一場夢,甚至覺得她根本沒有做過一場關於雪山的夢。

  江應白開始思考後面的事。

  然後出現了一個小男孩,但是廖生和善粟把他給殺了。

  江應白在想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呢?

  到底是為什麼呢?

  想著想著她睡著了,睡了一覺,一醒來,又看見了廖生。

  依舊是寵溺的笑容,「小茨,別睡了,起來玩啊,你怎麼躺在地上就睡著了?要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別躺在地上睡覺了!」

  江應白有些不明白,他昨天不是說過一次這些話嗎?

  一切的一切好像回到了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昨天的一模一樣的。

  江應白開始期待,下午小男孩會不會再次出現?

  可是她為什麼要期待?

  明明小男孩想把她殺了來著。

  到了下午,小男孩果然出現了,是輪迴嗎?

  小男孩又被殺了,江應白又睡了一覺,一醒來果然又輪迴了。

  是要阻止小男孩不被殺嗎?

  為什麼她的生活會出現輪迴?

  到底怎麼才能脫離輪迴?

  到了下午小男孩又出現了,江應白試著去阻止那兩個人,可每一次小男孩都會被廖生殺了。

  輪迴了4次,第5次的時候。

  江應白躲開了匕首,廖生也就沒有因為過度生氣直接把小男孩給殺了。

  他好像認識自己?

  她到底怎麼才能阻止小男孩的死亡?

  江應白跪坐在地上,抱著頭,一直在想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她為什麼記不起來了?

  頭好痛,感覺要炸開了。

  廖生拉住了小男孩的雙手不讓他動。

  善粟走到江應白身邊,溫柔的柔了柔她的頭。

  「小茨,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等我解決了這個傢伙,我們再一起去玩吧。」

  腦海中對於廖生和善粟的回憶越來越清晰。

  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她好像不屬於這裡,又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這裡。

  對,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裡,廖生和善粟是她的玩伴,他們三經常一起玩。

  對,就是這樣。

  這個小男孩想殺她,他才是敵人。

  「笨蛋!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小男孩朝著江應白吼到。

  「睡?」

  江應白自言自語到。


  廖生和善粟又是誰,她為什麼突然又想不起來了,但好像又記得廖生和善粟是誰。

  「笨蛋快醒醒!你要是留下了,就永遠醒不來了,這倆人是想讓你永遠倒在雪地里啊!」

  小男孩又吼到。

  廖生連忙捂住了小男孩的嘴。

  「小茨,他在亂說,別聽他的。」

  江應白跪坐在地上,頭髮擋住了她的臉,頭髮下是一雙犀利的眼神,她慢慢的站了起來,推開了一邊的善粟。

  緩緩地朝廖生走去,把小男孩救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能留下來,我也很喜歡這裡,很想你們倆個,但是這不是真的,真正的他們也不會這麼做。」

  江應白露出了一個無助的笑容,說真的,她挺捨不得童年的。

  明明好不容易再次遇見小時候的玩伴,卻全部都是假的。

  因為她想起來了,她原本是來上山摘雪蓮的,她不屬於這裡,這裡只是她以前美好的一段回憶而已。

  她不該被困在這裡面。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小男孩邊舉起匕首,邊說到,他的語氣讓江應白很安心,江應白點了點頭。

  匕首刺入心臟,江應白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好冷。

  一睜眼,身上是厚厚的一層雪。

  她對那個小男孩的印象好模糊,剛剛夢中的人應該是她以前的朋友吧。

  不過好神奇,夢中兩個朋友想讓她留下來,是自己另一個朋友救了自己。

  而且從夢裡醒來,她對廖生和善粟的記憶又越來越模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她搬家後突然忘記她童年發生了什麼一樣。

  明明在夢中她還十分肯定廖生和善粟是她小時候的玩伴,現在就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了。

  傷腦筋,不想了。

  江應白拍了拍衣服上的雪,精神可嘉,不能讓小男孩失望,要早點上去。

  想到這江應白繼續向上走。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沒醒的時候,她手中一條黑色的繩子掛著一個白色的小寶石,一閃一閃的,在她醒後才恢復了正常。

  某處,安酊希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種假象都相信,真的笨,還要我來出手幫她。」

  這個地方離山頂並不遠,走個一分鐘就到了。

  山頂有一個小池子,池子裡的水並不深,陽光灑在整個山頂上。

  明明下面那麼冷,上面不僅不冷居然還有陽光,但是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聞到就很想靠近那個花,剛才的要昏迷的感覺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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