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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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應白一臉無語看著面前的雪山,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秦牧陽跟她說的話。

  「先把你丟在一個幻境中了,怎麼出來自己悟。」

  然後她就被丟在了這個鳥不拉屎的雪山面前,這個傢伙到底是有多想擺脫她。

  就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再走嗎?

  突然腦袋一陣刺痛,一股意念想讓江應白上雪山。

  是幻境的主人想要上雪山嗎?

  腦袋中閃過雪蓮的圖案,江應白從山下往上看去,用肉眼都看不到山頂。

  上雪山摘雪蓮嗎?

  這個雪山這麼高,怎麼上去啊?!!

  江應白看著雪山,試圖回想身體原主人的記憶。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做她想做之事才能離開這裡。」

  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江應白一回頭便看見秦牧陽站在自己身後。

  「喂,你講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雲裡霧裡?」

  就不能把話說的明白一點嗎?

  「如果連這點都想不通,那你跟著我分分鐘就會死,我相信你不會那麼笨的。」

  說完人又不見了。

  「算了指望他也指望不上。」

  但是就很奇怪,她怎麼也回想不起原主人的回憶。

  江應白記得她以前寫恐怖小說的時候,有一個朋友是寫穿越小說的,別人穿越小說那都是有原主的記憶,怎麼到她這裡就沒有了?

  一陣微風吹過,江應白的頭髮在空中飄揚,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她的頭髮居然是白色的。

  她原本的頭髮顏色就是白色的。

  她漏掉了一個細節,她的頭髮還是白色的,所以有可能她並沒有穿到別人的身上,現在就是她本人站在這裡。

  所以她才感覺不到原主的記憶。

  不對,想偏了,現在重要的是她到底怎麼上去。

  腦袋裡強烈的意識,讓她上雪山摘雪蓮,好像再不去做這件事情的話,就有什麼事情來不及了。

  原主人既然有這個想法,那應該是有準備的。

  畢竟從剛才江應白就發現了,她才穿了一兩件衣服的樣子,在雪山旁邊完全不冷。

  或者說,幻境的傷害對她是不會造成本身的傷害的,不然她不會覺得不冷,但是這個想法不太可能。

  剛才秦牧陽說過幻境是有危險的。

  那會是因為什麼呢?

  先不管了,她再不去幹這件事情的話,她真的頭要痛死了。

  江應白便開始爬,從下望上去,白茫茫一片,也許是山間的霧吧,微風夾雜著雪花,不斷的向她吹去。

  剛開始幾天還好,但越向上越難走,也越來越冷。

  江應白也沒想到這個雪山這麼難爬,爬了幾天都沒爬到頂。

  白茫茫一片有著幾個腳印,不一會兒便被大雪掩蓋了,她的衣服和雪花完美的打成一片,不湊近去看,根本看不見她。

  快到山頂了,但是江應白的腳步漸漸的有些不穩,在顫抖著。

  好冷,寒風刺骨,有些看不清路了,好難受,好像要昏倒了。

  為什麼都快到山頂了,怎麼突然這麼難受?

  雖然很不甘心,但她的意識終究還是沒有敵過寒意,一頭倒進了雪地中。

  雪花迅速的落在她的身上,不一會兒,在雪地中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也許在這白花花的雪底下還有好多這樣的人。

  所以說還有一種可能性,之所以感受不到原主的記憶,是因為原主已經在這裡死了嗎?

  江應白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著棕色的衣服,頭髮隨意的散在一邊,眼睛笑成月牙狀,半蹲在地上搖著江應白的手。

  「小茨,別睡了,起來玩啊,你怎麼躺在地上就睡著了?要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別躺在地上睡覺了!」

  那人的語氣是凶凶的,但是臉上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掛著寵溺的笑容。

  這個聲音好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人是誰?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名字?

  為什麼我感覺我認識他?

  江應白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嘴卻下意識的說了,「好啊。」

  那人將手遞在江應白面前,江應白握住了,江應白這時才開始觀察周圍,熟悉的一花一草。

  這不是她小時候待的地方嗎?

  為什麼她又回到了小時候的地方?

  這人好像叫廖生,但是她怎麼會知道?

  這個人好像是她小時候的玩伴,但是她一直對小時候的記憶好模糊。

  自從搬家後她就一直對小時候的事很模糊,忘記了很多事,只記得她以前特別喜歡在片山區玩。

  應該還有個人,還有個人去哪了?

  這裡應該還有個叫善粟的。

  江應白坐在地上,仔細的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等等,她剛剛不是在雪山上嗎?

  江應白記得她好像在雪山上面暈倒了。

  所以這裡是夢嗎?

  但是這裡好真實。

  她好像沒有去過雪山,雪山的事應該是她剛才做的一場夢吧?

  是這樣的嗎?

  好像是的。

  為什麼感覺這裡也不真實呢?

  雪山上面的事情也不真實,兩個之間必有一個是在做夢。

  但是事實是這樣的嗎?

  為什麼有點搞不明白,她的記憶好像出現了偏差。

  想著想著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茨,快來吃我新做的菜!」

  一個也是棕色衣服,眼睛大大的人對他說到。

  這好像就是善粟,那人大概一米六幾的樣子,滿懷期待看著江應白,說話很溫柔。

  但是他手中端的東西,黑乎乎的。

  這……

  真的能吃嗎?

  廖生走過去,一手將善粟手中的東西打翻,對他吼到。

  「你這做的東西能吃?你這是想毒死小茨吧!」

  「你做的東西才不能吃!」兩人便吵起來了。

  江應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莫名的一股幸福感。

  「好了,你們倆別吵了。」

  江應白把他們拉開了。

  突然江應白又覺得好空虛,這樣的生活,好像還少了什麼,是什麼呢?

  腦海中閃過雪山的片段,對,沒錯,雪山!

  但是她的腦海為什麼會有雪山的片段?

  她不是一直在這裡生活嗎?

  江應白怎麼也想不起來。

  算了,不管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三人便打打鬧鬧的,到了下午,然後出現了一個人。

  在江應白面前憑空出現的。

  那是一個小男孩,大概只有一米二的樣子。

  當小男孩站在江應白面前時。

  江應白竟然覺得想哭,那是一種喜極而泣的哭。

  但是江應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真的內心一陣狂喜。

  對,缺的就是這個人,但是這個人又是誰,明明覺得那麼重要,為什麼她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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