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誰是花蝴蝶？
第1276章 誰是花蝴蝶？
馮家老兩口算不得什麼好人，馮老大也過於偏執，可歸根結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那群天殺的小G子。
如果不是他們，馮家未必會走到這種地步。
幾人再次熱情地問候了某些人的祖宗十八代，宣洩掉堵在心口的那口氣。
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的謝志英，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鄭寡婦的死，是不是馮老大下的手？」
二營長聞言，面容凝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確實是他動的手。」
自從被抓之後，馮老大仿佛卸下了所有偽裝，乾脆破罐子破摔，對過往的惡行毫無遮掩，一一坦承。
謝志英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是長久以來積壓在胸口的巨石終於落地，他輕輕嘆息，那聲嘆息中既有解脫也有哀傷。
「看來，我當年沒看錯。」
他當年已經依稀猜到了某些真相，但卻因為自身都難保，根本不敢插手這事。
了結了一樁多年的心事，謝志英心裡鬆快不少。
他現在只想知道：「馮老大為什麼要殺鄭寡婦？」
對於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二營長直接將調查到的事情講了出來。
之前不是說過馮家在鄭寡婦親爹家裡當過傭人，後面正寡婦親爹移情別戀，跟個女學生廝混在一起，休妻再娶，後因為受不了流言蜚語，舉家搬遷。
因為馮家並不是家生子，只是簽了短契，所以對方舉家搬遷時，並沒有帶馮家一起走，而是給了一筆錢，將人大發走了。
那筆錢不算多，馮家又過慣了月月來錢的日子，花錢難免大手大腳，那錢很快便被花的一乾二淨。
而恰在此時，那位庇護馮老大的掌柜被人搞了下去，新掌柜上台，整個茶樓大換血，而身為前掌柜一系的馮老大自然干不下去了。
而沒了利用價值，幕後那些人自然也不會白養著他。
馮佳很快便陷入了窘境。
關鍵時刻，馮老大又攀上了幕後某位大佬的情人，不時能從對方那裡拿到一些錢，這才沒讓馮家走到絕境。
可這種錢可不好掙，那位大佬的情人也不是個脾氣好的，很快便喜新厭舊。
不過憑藉從對方那裡拿到的錢，馮佳又撐了一段時間。
在即將沒錢之際，馮老大無意中碰上了出門買東西的鄭寡婦以及其親爹。
想到從馮老頭口中得到的那些消息，馮老大心生算計。
而當初馮家之所以會跟鄭寡婦母女倆成鄰居，也是馮家算計好的。
馮老頭他們在鄭寡婦親爹那裡當了10來年傭人，多少掌握著一些消息。
知道這位前夫人雖然被休棄了，因為娘家沒了，沒人給她當靠山，當初的嫁妝被貪了不少。
但鄭寡婦親爹多少還要一點臉面，那些嫁妝雖然已經被花的七七八八，但剩下的那些還是讓那位前夫人帶走了。
表面上看剩下的都是一些用過的家具，以及一些笨重，無法變現的東西。
但破船還有三千釘呢，那位前夫人為人聰明，不可能一點底都不給自己留。
畢竟鄭寡婦親爹跟女學生的事情早就被鬧得沸沸揚揚了，前夫人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哪怕不為了自己，為了閨女，她也會留條後路。
所以馮老大就是在打這部分錢財的主意。
為了這個，馮家不惜花費掉最後一筆錢財，搬到了母女倆的隔壁。
利用各種方法想跟那位前夫人打好關係，想要套到那筆錢財的消息。
不過既然是後路，不被逼到絕境，那位前夫人是絕對不會動用的。
為了逼迫那位前夫人將錢財拿出來，他們不惜裝神弄鬼，一邊利用鬼神之說恐嚇母女兩個，另一邊還剩用其他不懷好意之人給母女兩人施壓，各種陰謀算計更是提出。
力圖將那位前夫人弄瘋，到時候只剩下一個小姑娘，那些東西還不都是他們的。
但或許因為他們裝的太像了，或許那位前夫人太過聰慧，意識到有人盯上了他，開始計劃著要搬離此處。
眼看著到手的鴨子要飛了，馮家自然不願意。
他們以為那位前夫人就算是要跑，也帶走不了多少東西，最後東西還是他們的。
所以那位前夫人前腳剛走，他們後腳便翻牆進入母女兩人的家，在翻找一番，最終沒找到多少錢才之後。
馮家人發現被騙了，緊接著追了上去。
要論趕路，身嬌體弱的母女倆自然比不上馮老大和馮老頭兩個男人。
很快便被追上了。
追到人之後，馮老頭和馮老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那個前夫人打暈，拿走了對方藏在包裹里的東西。
那位前夫人是個果斷的人物，雖然不知道自己明明是偷著離開，為什麼還會被人給盯上了。
但從昏迷中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東西肯定找不回來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和閨女的性命。
於是，她沒有回頭，更沒有心疼那些被偷走的東西，咬緊牙根帶著女兒往北邊走。
不過對於偷東西的人是誰，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如果不是接二連三的遇到意外，鄭寡婦親娘未必會死。
不過就算是死了，她也給閨女留了最後一條後路。
如果實在過不下去，就讓閨女冒一回險，她在某地還藏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足夠閨女過上一輩子了。
對於過於「熱情」的鄰居，她也並非沒有一絲懷疑。
只是仗著手握馮家的把柄，大意了，所以才遭此一難。
說起來也好笑，馮佳怎麼也沒有想到，盯著母女倆的並不止他們一家人。
他們前腳打暈母女倆，搶了包裹，後腳便碰上個黑店，本人來了個黑吃黑。
關鍵那些東西來路不正，他們別說報警了，就連提都不敢提。
只能說不是你的東西，任你再怎麼強求也無用。
而鄭寡婦當時年紀雖小，卻將親娘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只是相比較親娘，長於農婦之手的她，心眼顯然不怎麼夠看。
認出馮老大之後，直接就想利用手上的把柄威脅對方，想拿回母親當年的遺物。
結果自然是不必說的！
提到這個，二營長有些可惜。
那鄭寡婦已死，關於馮家的把柄也隨著她死亡被掩埋了起來。
要知道眼下任何一條消息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呢。
眼見二營長有些鬱悶，張宇輕咳一聲：「咳！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鄭寡婦雖然已經死了，可她兩個孩子還活著，她死的時候，最大的孩子已經懂事兒了，會不會知道些東西？」
此話一出，二營長眼睛一亮。
「我咋就沒想起這個！」
他還真給忽略了。
就算是那孩子不知道消息，但怎麼著也能從對方口中問到一些鄭寡婦當時的情況。
但凡有一點信息，他們就能順著摸下去。 事後不久，張宇無意中從對方那得知了一個名字。
花蝴蝶！
據說當年負責接手馮老大這批孩子的就是花蝴蝶。
馮老大這次的任務，也是有花蝴蝶下發的。
本來是要去炸毀某個重要的地方，但因為張宇無意中的一個發現，他的身份被提前暴露了出來。
又因為馮家老兩口過於偏心，馮老大本就不滿，再加上沒有挖到想要的東西，還傷到了腳，受了一番責罵。
心生怨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動手之前將馮家老兩口以及那位弟弟一起「送走」。
就那麼陰差陽錯，對方此次任務宣告失敗。
不過王老大極致崇拜那位花蝴蝶，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了。
不提花蝴蝶，為什麼他交代什麼？
而一旦涉及到花蝴蝶，他立馬就變了口風，咬著牙說什麼都不知道。
之後的事情，張宇就不知道了。
二營長言盡於此，不再多言。
他也心領神會，非常識趣的沒有繼續再追問。
不過花蝴蝶這個名字，卻是他刻在了他心裡。
不知道為何，張宇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但回想往事，卻發現自己記憶里根本沒有這個人。
他撓了撓腦袋，不再去想這個令人頭大的事實。
現在馮老大已經被抓了，他也不用跟著擔心了。
馮家的事情很快有了結果。
馮老大自然不用說，被上面帶走了。
他現在唯一的作用，也只有那個神秘的花蝴蝶了。
不過，他最終的結果已經可以預見了，一顆「花生米」是少不了的了。
之後幾天，馮家其他幾人的情況，也通過大隊長的嘴傳入了張宇耳中。
馮老二甦醒了過來。
不過時也命也，馮老二雖然沒做過什麼大孽，可作為受益者，他一直以來都享受著父母從馮老大那裡索取剋扣的東西。
而這一切，終究要還回去的。
他雖然已經甦醒，可卻留下了永久的病根。
至於會留下什麼病根大隊長並沒有明說，畢竟那對於男人來說太過殘忍了，一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馮家老兩口算計一場，最終成了一場空。
馮老頭勉強醒了過來，卻又不知從哪裡得知了一直被他苛責辱罵的馮老大居然真的是他親兒子，還未來得及高興，便又得知耗子藥是馮老大下的，二兒子沒了生育能力……
馮老頭大受打擊，一口老血噴出來，就那麼沒了。
二營長派人調查後，發現此事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
有人故意將消息傳到馮老頭耳中。
這也讓人懷疑，馮老頭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才給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
不過人已經死了，這條線索也算是斷了。
只是可惜了眾位大夫多日的忙碌，最終也沒有將人留住。
至於馮老太太，得知馮老頭的死迅之後，也是直接暈了過去。
不過經歷了馮老頭的死亡之後，二營長多留了一份心眼，特意派人守著馮老太太。
直接來了個人贓俱獲。
將那位特意過來刺激馮老太太的人抓了個正著。
而那位的身份，也讓人有些驚訝。
張宇也沒有想到，這事居然還能跟土溝沾上關係。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三的親兒子。
就是那位故意損壞機器的王三的親兒子。
原來自打王三入獄之後，母子倆的日子不太好過。
雖然王三入獄之前，借著頂罪的名義，從劉副廠長那裡摳到一筆不小的錢財，以及兩份工作。
王三原本想著，有劉副廠長的把柄在手，妻兒怎麼也能保住一份工作。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機器的事情沒有爆雷，但家屬院兒的事情卻是爆了一個大雷。
直接將劉副廠長，連帶著他那一系的不少人，甚至劉副廠長背後的大人物也都跟著一起倒台了。
不少人都郎當入獄。
劉副廠長一倒台，他出手安排的工作自然也不必說了。
沒了靠山，兩份工作如同兩塊肥肉，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只要將母子倆搞下去，就能讓出兩個崗位，如比大的利益，自然有人心動。
有心算計，再加上母子兩人的屁股本就不乾淨，這工作也來路不正。
母子倆很快就被廠里開除了。
其中一份工作，更是人還沒去報導，便傳來被開除的消息。
工作沒了，而因為王三殺兄的事情暴露了出來，廠里的工作被還給了王三大嫂。
不過，從王三因為損壞機器被抓三時，他就已經被廠里開除了。
之所以把工作補給他大嫂，無非是廠子裡為了找補名聲。
既然已經不是廠里的員工了，那麼廠里分發的房了自然就住不得了。
王三給機械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機械廠沒報復他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負責收房子的人對母子倆也沒什麼好臉色，態度異常強硬，直接通知母子倆三天之內必須搬走。
三天後，他按時來收房。
至於母子耍無賴，人家根本沒帶怕的。
三天一到，直接將賴著不走的母子倆，連同行李一起扔了出去。
被趕出去之後，母子倆心中的怨恨自然不用說，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一個容身之所。
如果一直找不到容身之所的話，他們就要回鄉下了。
母子倆一開始還想找個好些的房子，有不少人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願意租給他們。
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到底還是有人願意租的。
最終母子倆以三倍的價格，租到了一間雜物室。
(本章完)
馮家老兩口算不得什麼好人，馮老大也過於偏執，可歸根結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那群天殺的小G子。
如果不是他們，馮家未必會走到這種地步。
幾人再次熱情地問候了某些人的祖宗十八代，宣洩掉堵在心口的那口氣。
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的謝志英，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鄭寡婦的死，是不是馮老大下的手？」
二營長聞言，面容凝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確實是他動的手。」
自從被抓之後，馮老大仿佛卸下了所有偽裝，乾脆破罐子破摔，對過往的惡行毫無遮掩，一一坦承。
謝志英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是長久以來積壓在胸口的巨石終於落地，他輕輕嘆息，那聲嘆息中既有解脫也有哀傷。
「看來，我當年沒看錯。」
他當年已經依稀猜到了某些真相，但卻因為自身都難保，根本不敢插手這事。
了結了一樁多年的心事，謝志英心裡鬆快不少。
他現在只想知道：「馮老大為什麼要殺鄭寡婦？」
對於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二營長直接將調查到的事情講了出來。
之前不是說過馮家在鄭寡婦親爹家裡當過傭人，後面正寡婦親爹移情別戀，跟個女學生廝混在一起，休妻再娶，後因為受不了流言蜚語，舉家搬遷。
因為馮家並不是家生子，只是簽了短契，所以對方舉家搬遷時，並沒有帶馮家一起走，而是給了一筆錢，將人大發走了。
那筆錢不算多，馮家又過慣了月月來錢的日子，花錢難免大手大腳，那錢很快便被花的一乾二淨。
而恰在此時，那位庇護馮老大的掌柜被人搞了下去，新掌柜上台，整個茶樓大換血，而身為前掌柜一系的馮老大自然干不下去了。
而沒了利用價值，幕後那些人自然也不會白養著他。
馮佳很快便陷入了窘境。
關鍵時刻，馮老大又攀上了幕後某位大佬的情人，不時能從對方那裡拿到一些錢，這才沒讓馮家走到絕境。
可這種錢可不好掙，那位大佬的情人也不是個脾氣好的，很快便喜新厭舊。
不過憑藉從對方那裡拿到的錢，馮佳又撐了一段時間。
在即將沒錢之際，馮老大無意中碰上了出門買東西的鄭寡婦以及其親爹。
想到從馮老頭口中得到的那些消息，馮老大心生算計。
而當初馮家之所以會跟鄭寡婦母女倆成鄰居，也是馮家算計好的。
馮老頭他們在鄭寡婦親爹那裡當了10來年傭人，多少掌握著一些消息。
知道這位前夫人雖然被休棄了，因為娘家沒了，沒人給她當靠山，當初的嫁妝被貪了不少。
但鄭寡婦親爹多少還要一點臉面，那些嫁妝雖然已經被花的七七八八，但剩下的那些還是讓那位前夫人帶走了。
表面上看剩下的都是一些用過的家具，以及一些笨重，無法變現的東西。
但破船還有三千釘呢，那位前夫人為人聰明，不可能一點底都不給自己留。
畢竟鄭寡婦親爹跟女學生的事情早就被鬧得沸沸揚揚了，前夫人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哪怕不為了自己，為了閨女，她也會留條後路。
所以馮老大就是在打這部分錢財的主意。
為了這個，馮家不惜花費掉最後一筆錢財，搬到了母女倆的隔壁。
利用各種方法想跟那位前夫人打好關係，想要套到那筆錢財的消息。
不過既然是後路，不被逼到絕境，那位前夫人是絕對不會動用的。
為了逼迫那位前夫人將錢財拿出來，他們不惜裝神弄鬼，一邊利用鬼神之說恐嚇母女兩個，另一邊還剩用其他不懷好意之人給母女兩人施壓，各種陰謀算計更是提出。
力圖將那位前夫人弄瘋，到時候只剩下一個小姑娘，那些東西還不都是他們的。
但或許因為他們裝的太像了，或許那位前夫人太過聰慧，意識到有人盯上了他，開始計劃著要搬離此處。
眼看著到手的鴨子要飛了，馮家自然不願意。
他們以為那位前夫人就算是要跑，也帶走不了多少東西，最後東西還是他們的。
所以那位前夫人前腳剛走，他們後腳便翻牆進入母女兩人的家，在翻找一番，最終沒找到多少錢才之後。
馮家人發現被騙了，緊接著追了上去。
要論趕路，身嬌體弱的母女倆自然比不上馮老大和馮老頭兩個男人。
很快便被追上了。
追到人之後，馮老頭和馮老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那個前夫人打暈，拿走了對方藏在包裹里的東西。
那位前夫人是個果斷的人物，雖然不知道自己明明是偷著離開，為什麼還會被人給盯上了。
但從昏迷中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東西肯定找不回來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和閨女的性命。
於是，她沒有回頭，更沒有心疼那些被偷走的東西，咬緊牙根帶著女兒往北邊走。
不過對於偷東西的人是誰，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如果不是接二連三的遇到意外，鄭寡婦親娘未必會死。
不過就算是死了，她也給閨女留了最後一條後路。
如果實在過不下去，就讓閨女冒一回險，她在某地還藏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足夠閨女過上一輩子了。
對於過於「熱情」的鄰居，她也並非沒有一絲懷疑。
只是仗著手握馮家的把柄，大意了，所以才遭此一難。
說起來也好笑，馮佳怎麼也沒有想到，盯著母女倆的並不止他們一家人。
他們前腳打暈母女倆，搶了包裹，後腳便碰上個黑店，本人來了個黑吃黑。
關鍵那些東西來路不正，他們別說報警了，就連提都不敢提。
只能說不是你的東西，任你再怎麼強求也無用。
而鄭寡婦當時年紀雖小，卻將親娘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只是相比較親娘，長於農婦之手的她，心眼顯然不怎麼夠看。
認出馮老大之後，直接就想利用手上的把柄威脅對方，想拿回母親當年的遺物。
結果自然是不必說的！
提到這個，二營長有些可惜。
那鄭寡婦已死，關於馮家的把柄也隨著她死亡被掩埋了起來。
要知道眼下任何一條消息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呢。
眼見二營長有些鬱悶，張宇輕咳一聲：「咳！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鄭寡婦雖然已經死了，可她兩個孩子還活著，她死的時候，最大的孩子已經懂事兒了，會不會知道些東西？」
此話一出，二營長眼睛一亮。
「我咋就沒想起這個！」
他還真給忽略了。
就算是那孩子不知道消息，但怎麼著也能從對方口中問到一些鄭寡婦當時的情況。
但凡有一點信息，他們就能順著摸下去。 事後不久，張宇無意中從對方那得知了一個名字。
花蝴蝶！
據說當年負責接手馮老大這批孩子的就是花蝴蝶。
馮老大這次的任務，也是有花蝴蝶下發的。
本來是要去炸毀某個重要的地方，但因為張宇無意中的一個發現，他的身份被提前暴露了出來。
又因為馮家老兩口過於偏心，馮老大本就不滿，再加上沒有挖到想要的東西，還傷到了腳，受了一番責罵。
心生怨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動手之前將馮家老兩口以及那位弟弟一起「送走」。
就那麼陰差陽錯，對方此次任務宣告失敗。
不過王老大極致崇拜那位花蝴蝶，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了。
不提花蝴蝶，為什麼他交代什麼？
而一旦涉及到花蝴蝶，他立馬就變了口風，咬著牙說什麼都不知道。
之後的事情，張宇就不知道了。
二營長言盡於此，不再多言。
他也心領神會，非常識趣的沒有繼續再追問。
不過花蝴蝶這個名字，卻是他刻在了他心裡。
不知道為何，張宇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但回想往事，卻發現自己記憶里根本沒有這個人。
他撓了撓腦袋，不再去想這個令人頭大的事實。
現在馮老大已經被抓了，他也不用跟著擔心了。
馮家的事情很快有了結果。
馮老大自然不用說，被上面帶走了。
他現在唯一的作用，也只有那個神秘的花蝴蝶了。
不過，他最終的結果已經可以預見了，一顆「花生米」是少不了的了。
之後幾天，馮家其他幾人的情況，也通過大隊長的嘴傳入了張宇耳中。
馮老二甦醒了過來。
不過時也命也，馮老二雖然沒做過什麼大孽，可作為受益者，他一直以來都享受著父母從馮老大那裡索取剋扣的東西。
而這一切，終究要還回去的。
他雖然已經甦醒，可卻留下了永久的病根。
至於會留下什麼病根大隊長並沒有明說，畢竟那對於男人來說太過殘忍了，一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馮家老兩口算計一場，最終成了一場空。
馮老頭勉強醒了過來，卻又不知從哪裡得知了一直被他苛責辱罵的馮老大居然真的是他親兒子，還未來得及高興，便又得知耗子藥是馮老大下的，二兒子沒了生育能力……
馮老頭大受打擊，一口老血噴出來，就那麼沒了。
二營長派人調查後，發現此事並非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
有人故意將消息傳到馮老頭耳中。
這也讓人懷疑，馮老頭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才給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
不過人已經死了，這條線索也算是斷了。
只是可惜了眾位大夫多日的忙碌，最終也沒有將人留住。
至於馮老太太，得知馮老頭的死迅之後，也是直接暈了過去。
不過經歷了馮老頭的死亡之後，二營長多留了一份心眼，特意派人守著馮老太太。
直接來了個人贓俱獲。
將那位特意過來刺激馮老太太的人抓了個正著。
而那位的身份，也讓人有些驚訝。
張宇也沒有想到，這事居然還能跟土溝沾上關係。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三的親兒子。
就是那位故意損壞機器的王三的親兒子。
原來自打王三入獄之後，母子倆的日子不太好過。
雖然王三入獄之前，借著頂罪的名義，從劉副廠長那裡摳到一筆不小的錢財，以及兩份工作。
王三原本想著，有劉副廠長的把柄在手，妻兒怎麼也能保住一份工作。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機器的事情沒有爆雷，但家屬院兒的事情卻是爆了一個大雷。
直接將劉副廠長，連帶著他那一系的不少人，甚至劉副廠長背後的大人物也都跟著一起倒台了。
不少人都郎當入獄。
劉副廠長一倒台，他出手安排的工作自然也不必說了。
沒了靠山，兩份工作如同兩塊肥肉，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只要將母子倆搞下去，就能讓出兩個崗位，如比大的利益，自然有人心動。
有心算計，再加上母子兩人的屁股本就不乾淨，這工作也來路不正。
母子倆很快就被廠里開除了。
其中一份工作，更是人還沒去報導，便傳來被開除的消息。
工作沒了，而因為王三殺兄的事情暴露了出來，廠里的工作被還給了王三大嫂。
不過，從王三因為損壞機器被抓三時，他就已經被廠里開除了。
之所以把工作補給他大嫂，無非是廠子裡為了找補名聲。
既然已經不是廠里的員工了，那麼廠里分發的房了自然就住不得了。
王三給機械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機械廠沒報復他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負責收房子的人對母子倆也沒什麼好臉色，態度異常強硬，直接通知母子倆三天之內必須搬走。
三天後，他按時來收房。
至於母子耍無賴，人家根本沒帶怕的。
三天一到，直接將賴著不走的母子倆，連同行李一起扔了出去。
被趕出去之後，母子倆心中的怨恨自然不用說，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一個容身之所。
如果一直找不到容身之所的話，他們就要回鄉下了。
母子倆一開始還想找個好些的房子，有不少人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願意租給他們。
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到底還是有人願意租的。
最終母子倆以三倍的價格，租到了一間雜物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