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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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璟琛沒搭理仲欽,只自顧牽著郁笙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來。

  他沒給她倒酒,而是讓人拿了果汁過來。

  仲欽見狀,挑眉看向兩人,問道:「什麼意思?出來玩兒不喝酒?備孕嗎?」

  這兒都是自己人,也不存在什麼安全的問題,仲欽是真的受不了顧璟琛這保護過度的樣子。

  顧璟琛說:「沒有,就是今天不想讓她喝酒。」

  他自己也不想喝。

  仲欽一聽他這麼說,就不樂意了起來。

  他看向郁笙,說道:「這我就要說了,阿琛這也太不像話了,連喝酒的自由都不給你,你就這麼聽他的話?」

  郁笙本來倒是沒有什麼所謂喝什麼,她今天的情緒發泄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用酒精來宣洩自己。

  於是,郁笙說道:「阿琛懂我,我的確不太想喝。」

  仲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在這兒挑事兒的目的沒有達成,反而讓郁笙開始護短了,他是半點兒便宜沒有占到,反而是被秀了一臉。

  還能怎麼辦,只能夠自動歇菜。

  在一旁看樂子看了半天的凌儼楨不禁說道:「你說你非得惹他倆幹嘛。」

  仲欽逮到機會,對凌儼楨說:「還不是你,光知道看戲。」

  凌儼楨說:「我是知道我惹不起。」

  說笑間,鹿飲溪他們也到了。

  仲欽和凌儼楨一看到和他們一起進來的孟驚塵,便立馬轉移了目標。

  兩人一左一右地把孟驚塵堵在中間,凌儼楨問道:「這是已經追上了嗎?」

  仲欽說:「不像,依我看,任重道遠呢。」

  果然,他這話一出,便見孟驚塵有一些挫敗地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都還只敢在鹿飲溪的面前堅持是因為他們兩家的關係才讓他們有可能成為未婚夫妻,根本就不敢告訴鹿飲溪,其實是他對她心思不純。

  他都不敢想像,當鹿飲溪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會怎麼生氣。

  仲欽說:「你還是悠著一點兒吧,我看她這個性格,說不定,真的會扒掉你一層皮。」

  孟驚塵說:「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倒是也願意。」

  仲欽多少是有一些無語,實在是不太能夠理解,怎麼能有人就真的惦記一個人二十幾年。

  聶秉源是最晚到的,進來的時候,大家已經湊在一起,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

  他目標很明確,一進來就開始尋找聶鸞荻的位置。

  聶鸞荻正和鹿飲溪、孟驚塵、季洲白湊在一桌打麻將,對孟驚塵總是給鹿飲溪墊牌的行為非常的不齒。

  在孟驚塵第不知道多少次墊牌之後,聶鸞荻終於無語地說道:「我說,孟驚塵,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小五,一個勁兒地給她墊牌,你是一點兒不管我和季老闆的死活是不是。」

  倒不是計較輸贏,就是這麼打實在是憋屈,絲毫沒有半點兒樂趣可言。

  孟驚塵說:「抱歉,我本能這樣做了。」

  聶鸞荻被他這話弄得一身的雞皮疙瘩,只能夠看向鹿飲溪,說道:「小五,你管管他。」

  鹿飲溪說:「雖然我的確是不需要他這樣做,但是,沒有人會嫌贏的多,二哥,你打不過就換一桌。」

  她並沒有因為孟驚塵的墊牌行為有任何的不高興,相反的,她還挺受用。

  雖然她和聶鸞荻、季洲白都是自己人,薅他們的羊毛,根本就是左口袋進右口袋,誰會嫌這個過程不快樂呢?

  聶鸞荻還能怎麼著,只能夠扭頭朝著郁笙喊道:「小笙兒,你過來,我受不了他們了。」

  郁笙這會兒競爭空閒著,坐在顧璟琛的身邊,看他和仲欽互相算計。

  聞言,便起身走了過來。

  聶鸞荻說道:「我是和他們玩兒不下去了,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講道德。」

  他正好去抽支煙,把位置讓給郁笙。

  郁笙坐下之後,茫然地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欺負二哥了?」

  季洲白把事情說了一下,郁笙不由得笑出聲。

  她朝著孟驚塵看過去一眼,倒是挺意外,他居然壓中了鹿飲溪的點。


  不過,是否能夠改變鹿飲溪對他的抗拒,目前還看不出來。

  四人開始打牌。

  孟驚塵繼續給鹿飲溪墊牌,然而,很快,抗議的人就變成了季洲白。

  季洲白之前一直在看熱鬧,反正,他和聶鸞荻相比,輸的那都算不上什麼。

  現在可倒是好,孟驚塵給鹿飲溪墊牌,鹿飲溪轉手就給郁笙墊牌。

  郁笙體會到了鹿飲溪的快樂,對上季洲白無奈的表情,道:「要不,你也去緩一緩?」

  看聶鸞荻剛才被氣的,是真的快要炸毛了。

  季洲白說:「不用,我羊毛多。」

  正好,聶鸞荻抽完煙回來,就聽到季洲白這句。

  聶鸞荻無語地說道:「這話讓你說的,顯得我多小氣。」

  季洲白低笑出聲,說:「那你拉把椅子過來,咱倆一家。」

  聶鸞荻更加的無語,這還有啥了去,他還是去別處逛逛比較好。

  就在這時,聶鸞荻的視線和聶秉源的視線對上,顯然,聶秉源是有話要說。

  聶鸞荻原本是不想要搭理他的,但就現在顧璟琛和郁笙的關係,加上以後說不定鹿飲溪和孟驚塵也會成,他們這群人,就光是因為郁笙和顧璟琛,也得是自己人。

  這樣一來,他要是和聶秉源鬧得太僵,實在是不好看。

  於是,聶鸞荻沒有怎麼猶豫,便重新朝著陽台走了過去。

  聶秉源不久之後,便跟了過去。

  兩人在陽台上站定,晚風,落在兩人的臉上。

  聶秉源說道:「現在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要做兄弟了。」

  聶鸞荻即便想明白了這一點,但還是忍不住輕嗤了一聲,道:「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沖他的面子。

  聶秉源被噎住,倒是並不惱,只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既然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那咱們就不能選擇一個更好的解決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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