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巨人部落與芙蓉到來
第372章 巨人部落與芙蓉到來
烏姆里奇死死地盯著尤利西斯，就好像他的臉上長著花一樣，她的眼睛裡藏滿了鬱悶和憋屈，但是明知道尤利西斯在講鬼話，此時的她卻沒有了繼續質疑的勇氣。
她不是對什麼事情都毫不知情的小女孩，雖然萊斯特蘭奇家族在法國隱藏得很深，但她在魔法部這麼多年，總是能夠察覺到這個家族的蛛絲馬跡，心知它能夠帶來怎樣的影響力和破壞力。
此時她的狀態與她剛進來的盛氣凌人簡直判若兩人。
「萊斯特蘭奇教授……我不得不提醒你，貴家族這種行為已經嚴重干擾到了霍格沃茨的正常教學……」
烏姆里奇猶豫了半晌，才色厲內荏地說道。
「這一點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會給學校一筆合適的補償……當然，這件事情會跟鄧布利多校長談。」
尤利西斯笑著說道，「現在，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烏姆里奇深呼吸一下，扭頭看著海格說道：
「海格先生，你還應該知道，作為高級調查官，我有一個不幸但必要的任務，就是調查其他教授的教學，所以我敢說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你下周會開始上課吧？」
「什麼？」
海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震撼地看著對方，茫然道，「你還要調查我們？」
「對。」
烏姆里奇臉上總算浮現出一絲笑容，心想對尤利西斯沒有什麼辦法可不代表著不能拿捏你這個傻大個，口中說道，「部長決心清楚不合格的教授，海格先生，晚安，照顧好你的小寵物。」
她出去了，把門吧嗒一聲帶上，房間裡陷入短時間的安靜。
海格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確認烏姆里奇走遠了之後，才抹了一把汗說道：
「多謝你了，尤利西斯……雖然不清楚你這麼晚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但還是很感謝你……」
尤利西斯點了點頭，望向了哈利三人藏身的地方，語帶笑意：「這麼快又見面了，還不出來嗎？」
哈利掀開了隱形衣，三個人有些尷尬地看著尤利西斯。
不管怎麼說，尤利西斯現在的身份也是教授之一，大晚上的跑出城堡被教授逮到了，換作是別的教授肯定要給格蘭芬多狠狠扣上一筆分數，說不準還要關禁閉。
「晚上好，尤利西斯。」
赫敏擠出一個笑容說。
「行了行了，別這麼緊張。」
尤利西斯隨意地揮揮手，「只要不是在課堂上，就沒必要把我當做教授。」
這句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哈利三人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
「你來找海格有事嗎，尤利西斯？」
哈利好奇地問道，「難道是與鳳凰社有關？」
「唔……有一點吧。」
尤利西斯沉吟片刻，揚了揚手中的信封望著海格，緩緩說道，「海格，我希望你告訴我這一趟去巨人部落的所有細節……」
「你怎麼知道……」
海格下意識地疑惑開口，然後拍了拍腦袋，「噢，奧利姆告訴你的……在這裡嗎？可是他們……」
海格為難地指了指哈利三人，尤利西斯的目光也瞥了過去，看到哈利和赫敏睜大了眼睛，裡面慢慢都是求知慾，笑著說道：
「沒關係，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他們也在快速成長了，知道一些城堡之外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很有幫助。」
哈利和赫敏對視一眼，在桌底下悄悄握拳。
「好吧。」
海格點點頭，用手按著那塊敷在眼睛上的火龍肉，回憶著說道，「從假期開始我們就出發了，和奧利姆。我們要去巨人部落，他們的藏身之處是保密的，不過鄧布利多知道並且告訴了我們。
魔法部在監視著我們，我們不能使用與空間有關的魔法，因此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來尋找巨人的蹤跡……」
哈利三人在也在桌邊坐下，聽得聚精會神，一個字都不想漏過。
「到了山里，我們不得不收起魔法。巨人不喜歡巫師，我們不想太早惹火他們。另外鄧布利多警告我們，沒準黑巫師也在尋找巨人。他囑咐我們在那一代要非常小心，千萬不能暴露自己。」
「然後呢？」哈利迫不及待地催促。
「然後我們就到了巨人部落。」海格直率地說道，「一天晚上翻過山脊，他們就在下面，小小的篝火，巨大的影子……就像山在移動。」
「你能記住那個地址嗎？」
尤利西斯輕聲問道。
「當然……」
海格說道，「如果不確定的話，可以再跟奧利姆確認一下。我記得你們的關係挺好的……」
「巨人有多大？」羅恩屏著氣問。
「大概二十英尺吧，大的可能有二十五英尺。」海格漫不經心地說道。
「有多少人？」赫敏問。
「七八十個。」海格有些悲哀地說道，「全在那兒了，只剩那麼多了。以前有好多，全世界起碼有一百多個部落，但是漸漸消亡了。當然，巫師殺了一些，但大部分死於自相殘殺。」
「然後呢？」哈利一隻手托著腮。
「我們找了個合適的時機，給巨人的首領古戈送禮物，表示敬意。」
「你怎麼知道哪個是首領？」羅恩問。
「錯不了，他最大，最丑，最懶，坐在那兒等別人拿東西給他吃。」
海格樂了，「他叫卡庫斯，我估計他有二十三英尺高，有兩頭公象那麼重，皮膚像犀牛皮。」
「為什麼要送禮？」
哈利不解地問。
「為了贏得巨人部落的好感，爭取將他們拉到我們這一邊的陣營，至少要有所傾斜。」
海格解釋了一句，繼續說道，「我們送了他們兩份禮物，古卜萊仙火和一頂漂亮的妖精做的頭盔。」
「永恆之火！」赫敏驚呼。
「是的，鄧布利多用魔法使那支火把能夠永遠燃燒。」
海格點點頭，而後苦笑著說道，「我們以為送完禮物之後，巨人部落對我們的態度會有所改善……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巨人部落的古戈就換人了。」
「啊這……」哈利眨了眨眼睛。
「巨人天性兇殘，熱衷於打架。那天晚上有個叫高高馬的巨人去挑戰卡庫斯，打了幾個小時，聲音大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第二天一早，雪都是紅的，卡庫斯的人頭沉入了湖底。」
「高高馬戴著卡庫斯的頭盔，非常魁梧，是那兒最高大的之一，黑頭髮，大黑牙，帶著骨頭項鍊，有的看著像人骨。我和奧利姆不甘心就此回去，就嘗試著去接觸他。」
「但是高高馬對我們的態度十分惡劣，把我頭朝下吊了起來。還好奧利姆抽出魔杖施了幾個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快的魔法，幫我逃了出來。
或許你們會想著剩下的時間我們去了哪裡……我們沒有走遠，而是嘗試著在各個岩洞遊走，看能不能說服幾個人。顯而易見，那些巨人都被高高馬打慘了。
我們說服了六七個巨人，但是被高高馬發現了。他帶人襲擊了岩洞，死了好幾個，活下來的也不想再跟我們打交道了。」
海格說著，臉上流露出幾分悲哀。
他停頓了一下，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哈利三人很貼心地沒有打擾他。半晌之後，海格抽了抽鼻子，看著尤利西斯說道：
「大致就是這樣了……有什麼可以幫助到你的嗎，尤利西斯？」
「這些話里的信息就已經很有幫助了。」
尤利西斯輕聲說道，「放心吧，海格，說不準你還有報仇的機會。」
「報仇？」
海格愣了一下，迷茫地說道，「你該不會……」
「早晚得去巨人部落走一趟。」
尤利西斯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三個……雖然有隱形衣，但還是小心一點。」
「知道了。」
哈利嘟囔了一句。
「話說回來，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海格把門關上，望著哈利三人問道。
「那是個能夠在雞蛋里挑石頭的討厭鬼、癩蛤蟆……你的課得小心一點了，海格。你打算在課上讓我們幹什麼？」
哈利憋著嘴問道。
「哦，別擔心，我準備了一堆的內容……」
說起這個，海格興致勃勃，又從桌上拿起火龍肉敷在眼睛上，「我為你們的O.W.L.學年專門留了一些動物。等著吧，它們非常特別。」
「嗯……特別在哪裡？」赫敏試探性地問。
「不能說。」海格快活地答道，「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哎呀，海格。」赫敏一著急，顧不得掩飾了，「烏姆里奇肯定會挑毛病的。雖然她最近收斂了很多，但剛才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要是你課上用太危險的——」
「危險？」海格似乎覺得好笑，「別說傻話了，我不會給你們危險東西的！我是說，它們能照看好自己——」
「海格，你必須通過烏姆里奇的檢查，所以如果讓她看到你教我們怎樣尋找龐洛克，怎樣區分刺佬兒和刺蝟等等，真的會好得多！」赫敏急切地說。
「那可不太有趣，赫敏。」
海格瓮聲瓮氣地說道，「我準備的東西要神奇得多，我養了好多年了，我想全英國只有我這一批馴養的——」
「海格，求求你！」
赫敏的聲音真有點絕望了，「烏姆里奇在找藉口除掉她認為跟鄧布利多關係密切的教授……教點平常的、O.W.L.中肯定會有的東西……」
但海格只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朝著屋角的大床看了一眼，拍了拍赫敏的肩膀：「好了，今天夠累的，天也晚了。」
赫敏膝蓋一軟，撲通跪到地上。
「哦——對不起。」海格揪著袍領把赫敏拉了起來，「不要為我擔心，我發誓我給你們的保護神奇動物課準備了很好的東西……現在你們最好回到城堡去。」
回去的路上，赫敏堅定地說道：「很顯然海格沒有聽進去……我明天再來，必要的時候我會幫他備課。烏姆里奇解僱特里勞妮我不在乎，休想把海格趕出霍格沃茨。」
……
離開海格的小屋之後，尤利西斯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桌上攤著另一個信封，字跡有些潦草，內容也不多，只有寥寥幾句話。
是小天狼星寄來的信件。信上說著，最近深淵組織的人在接觸巨人，以及其他的有規模的黑暗生物部落。
小天狼星的阿尼瑪格斯形態還挺適合打聽情報，變成大黑狗往路邊一趴，一般人發現不了異常。只不過最適合的還是小矮星彼得，只是自從伏地魔被鄧布利多封印只有，尤利西斯就找不到小矮星彼得了，留在他身上的魔法印記也神奇地感受不到。
小矮星彼得肯定沒有那種實力，所以要麼他已經死了，要麼他投靠了一個能夠發現並抹掉尤利西斯的魔力印記的人。
「黑暗生物……」
尤利西斯摸了摸下巴。魔法界中具備足夠規模和戰鬥力的黑暗生物部落其實並不多，最典型的就是狼人和吸血鬼，以及所剩無幾的巨人部落。
「看來得找個時間出去跑一趟了……」
尤利西斯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語。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另一個信封上，眼裡流露出一絲笑意。
第二天早晨，海格出現在教工桌子旁邊，並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表示歡迎。
韋斯萊兄弟和李·喬丹等人熱烈歡呼，衝到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的桌子之間的過道上，拉著海格巨大的手掌握了又握。另一些人則鬱悶地交換著眼神搖頭。
和海格想必，更多人喜歡格拉普蘭教授的課。而且不得不承認，從公平的角度來看，格拉普蘭教授的課確實更好一點。
最起碼，在她的概念中有趣的課不可能指的是有人會被揪掉腦袋或者踢斷肋骨的那種。
不過，海格的出現沒有引起很大的反響，另外一個人的到來就完全不同了。
就在大家還在享用早餐時，一個人影沐浴著金色的陽光走進了禮堂大廳。
陽光在她銀色的頭髮上鍍了一層金光，在她走進禮堂的一瞬間，就像太陽一樣輕而易舉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芙蓉臉上帶著微笑，在眾人或驚訝或震撼的注視下開口說道：
「你們好……我又來了，霍格沃茨。」
(本章完)
烏姆里奇死死地盯著尤利西斯，就好像他的臉上長著花一樣，她的眼睛裡藏滿了鬱悶和憋屈，但是明知道尤利西斯在講鬼話，此時的她卻沒有了繼續質疑的勇氣。
她不是對什麼事情都毫不知情的小女孩，雖然萊斯特蘭奇家族在法國隱藏得很深，但她在魔法部這麼多年，總是能夠察覺到這個家族的蛛絲馬跡，心知它能夠帶來怎樣的影響力和破壞力。
此時她的狀態與她剛進來的盛氣凌人簡直判若兩人。
「萊斯特蘭奇教授……我不得不提醒你，貴家族這種行為已經嚴重干擾到了霍格沃茨的正常教學……」
烏姆里奇猶豫了半晌，才色厲內荏地說道。
「這一點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會給學校一筆合適的補償……當然，這件事情會跟鄧布利多校長談。」
尤利西斯笑著說道，「現在，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烏姆里奇深呼吸一下，扭頭看著海格說道：
「海格先生，你還應該知道，作為高級調查官，我有一個不幸但必要的任務，就是調查其他教授的教學，所以我敢說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你下周會開始上課吧？」
「什麼？」
海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震撼地看著對方，茫然道，「你還要調查我們？」
「對。」
烏姆里奇臉上總算浮現出一絲笑容，心想對尤利西斯沒有什麼辦法可不代表著不能拿捏你這個傻大個，口中說道，「部長決心清楚不合格的教授，海格先生，晚安，照顧好你的小寵物。」
她出去了，把門吧嗒一聲帶上，房間裡陷入短時間的安靜。
海格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確認烏姆里奇走遠了之後，才抹了一把汗說道：
「多謝你了，尤利西斯……雖然不清楚你這麼晚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但還是很感謝你……」
尤利西斯點了點頭，望向了哈利三人藏身的地方，語帶笑意：「這麼快又見面了，還不出來嗎？」
哈利掀開了隱形衣，三個人有些尷尬地看著尤利西斯。
不管怎麼說，尤利西斯現在的身份也是教授之一，大晚上的跑出城堡被教授逮到了，換作是別的教授肯定要給格蘭芬多狠狠扣上一筆分數，說不準還要關禁閉。
「晚上好，尤利西斯。」
赫敏擠出一個笑容說。
「行了行了，別這麼緊張。」
尤利西斯隨意地揮揮手，「只要不是在課堂上，就沒必要把我當做教授。」
這句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哈利三人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
「你來找海格有事嗎，尤利西斯？」
哈利好奇地問道，「難道是與鳳凰社有關？」
「唔……有一點吧。」
尤利西斯沉吟片刻，揚了揚手中的信封望著海格，緩緩說道，「海格，我希望你告訴我這一趟去巨人部落的所有細節……」
「你怎麼知道……」
海格下意識地疑惑開口，然後拍了拍腦袋，「噢，奧利姆告訴你的……在這裡嗎？可是他們……」
海格為難地指了指哈利三人，尤利西斯的目光也瞥了過去，看到哈利和赫敏睜大了眼睛，裡面慢慢都是求知慾，笑著說道：
「沒關係，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他們也在快速成長了，知道一些城堡之外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很有幫助。」
哈利和赫敏對視一眼，在桌底下悄悄握拳。
「好吧。」
海格點點頭，用手按著那塊敷在眼睛上的火龍肉，回憶著說道，「從假期開始我們就出發了，和奧利姆。我們要去巨人部落，他們的藏身之處是保密的，不過鄧布利多知道並且告訴了我們。
魔法部在監視著我們，我們不能使用與空間有關的魔法，因此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來尋找巨人的蹤跡……」
哈利三人在也在桌邊坐下，聽得聚精會神，一個字都不想漏過。
「到了山里，我們不得不收起魔法。巨人不喜歡巫師，我們不想太早惹火他們。另外鄧布利多警告我們，沒準黑巫師也在尋找巨人。他囑咐我們在那一代要非常小心，千萬不能暴露自己。」
「然後呢？」哈利迫不及待地催促。
「然後我們就到了巨人部落。」海格直率地說道，「一天晚上翻過山脊，他們就在下面，小小的篝火，巨大的影子……就像山在移動。」
「你能記住那個地址嗎？」
尤利西斯輕聲問道。
「當然……」
海格說道，「如果不確定的話，可以再跟奧利姆確認一下。我記得你們的關係挺好的……」
「巨人有多大？」羅恩屏著氣問。
「大概二十英尺吧，大的可能有二十五英尺。」海格漫不經心地說道。
「有多少人？」赫敏問。
「七八十個。」海格有些悲哀地說道，「全在那兒了，只剩那麼多了。以前有好多，全世界起碼有一百多個部落，但是漸漸消亡了。當然，巫師殺了一些，但大部分死於自相殘殺。」
「然後呢？」哈利一隻手托著腮。
「我們找了個合適的時機，給巨人的首領古戈送禮物，表示敬意。」
「你怎麼知道哪個是首領？」羅恩問。
「錯不了，他最大，最丑，最懶，坐在那兒等別人拿東西給他吃。」
海格樂了，「他叫卡庫斯，我估計他有二十三英尺高，有兩頭公象那麼重，皮膚像犀牛皮。」
「為什麼要送禮？」
哈利不解地問。
「為了贏得巨人部落的好感，爭取將他們拉到我們這一邊的陣營，至少要有所傾斜。」
海格解釋了一句，繼續說道，「我們送了他們兩份禮物，古卜萊仙火和一頂漂亮的妖精做的頭盔。」
「永恆之火！」赫敏驚呼。
「是的，鄧布利多用魔法使那支火把能夠永遠燃燒。」
海格點點頭，而後苦笑著說道，「我們以為送完禮物之後，巨人部落對我們的態度會有所改善……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巨人部落的古戈就換人了。」
「啊這……」哈利眨了眨眼睛。
「巨人天性兇殘，熱衷於打架。那天晚上有個叫高高馬的巨人去挑戰卡庫斯，打了幾個小時，聲音大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第二天一早，雪都是紅的，卡庫斯的人頭沉入了湖底。」
「高高馬戴著卡庫斯的頭盔，非常魁梧，是那兒最高大的之一，黑頭髮，大黑牙，帶著骨頭項鍊，有的看著像人骨。我和奧利姆不甘心就此回去，就嘗試著去接觸他。」
「但是高高馬對我們的態度十分惡劣，把我頭朝下吊了起來。還好奧利姆抽出魔杖施了幾個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快的魔法，幫我逃了出來。
或許你們會想著剩下的時間我們去了哪裡……我們沒有走遠，而是嘗試著在各個岩洞遊走，看能不能說服幾個人。顯而易見，那些巨人都被高高馬打慘了。
我們說服了六七個巨人，但是被高高馬發現了。他帶人襲擊了岩洞，死了好幾個，活下來的也不想再跟我們打交道了。」
海格說著，臉上流露出幾分悲哀。
他停頓了一下，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哈利三人很貼心地沒有打擾他。半晌之後，海格抽了抽鼻子，看著尤利西斯說道：
「大致就是這樣了……有什麼可以幫助到你的嗎，尤利西斯？」
「這些話里的信息就已經很有幫助了。」
尤利西斯輕聲說道，「放心吧，海格，說不準你還有報仇的機會。」
「報仇？」
海格愣了一下，迷茫地說道，「你該不會……」
「早晚得去巨人部落走一趟。」
尤利西斯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三個……雖然有隱形衣，但還是小心一點。」
「知道了。」
哈利嘟囔了一句。
「話說回來，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海格把門關上，望著哈利三人問道。
「那是個能夠在雞蛋里挑石頭的討厭鬼、癩蛤蟆……你的課得小心一點了，海格。你打算在課上讓我們幹什麼？」
哈利憋著嘴問道。
「哦，別擔心，我準備了一堆的內容……」
說起這個，海格興致勃勃，又從桌上拿起火龍肉敷在眼睛上，「我為你們的O.W.L.學年專門留了一些動物。等著吧，它們非常特別。」
「嗯……特別在哪裡？」赫敏試探性地問。
「不能說。」海格快活地答道，「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哎呀，海格。」赫敏一著急，顧不得掩飾了，「烏姆里奇肯定會挑毛病的。雖然她最近收斂了很多，但剛才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要是你課上用太危險的——」
「危險？」海格似乎覺得好笑，「別說傻話了，我不會給你們危險東西的！我是說，它們能照看好自己——」
「海格，你必須通過烏姆里奇的檢查，所以如果讓她看到你教我們怎樣尋找龐洛克，怎樣區分刺佬兒和刺蝟等等，真的會好得多！」赫敏急切地說。
「那可不太有趣，赫敏。」
海格瓮聲瓮氣地說道，「我準備的東西要神奇得多，我養了好多年了，我想全英國只有我這一批馴養的——」
「海格，求求你！」
赫敏的聲音真有點絕望了，「烏姆里奇在找藉口除掉她認為跟鄧布利多關係密切的教授……教點平常的、O.W.L.中肯定會有的東西……」
但海格只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朝著屋角的大床看了一眼，拍了拍赫敏的肩膀：「好了，今天夠累的，天也晚了。」
赫敏膝蓋一軟，撲通跪到地上。
「哦——對不起。」海格揪著袍領把赫敏拉了起來，「不要為我擔心，我發誓我給你們的保護神奇動物課準備了很好的東西……現在你們最好回到城堡去。」
回去的路上，赫敏堅定地說道：「很顯然海格沒有聽進去……我明天再來，必要的時候我會幫他備課。烏姆里奇解僱特里勞妮我不在乎，休想把海格趕出霍格沃茨。」
……
離開海格的小屋之後，尤利西斯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桌上攤著另一個信封，字跡有些潦草，內容也不多，只有寥寥幾句話。
是小天狼星寄來的信件。信上說著，最近深淵組織的人在接觸巨人，以及其他的有規模的黑暗生物部落。
小天狼星的阿尼瑪格斯形態還挺適合打聽情報，變成大黑狗往路邊一趴，一般人發現不了異常。只不過最適合的還是小矮星彼得，只是自從伏地魔被鄧布利多封印只有，尤利西斯就找不到小矮星彼得了，留在他身上的魔法印記也神奇地感受不到。
小矮星彼得肯定沒有那種實力，所以要麼他已經死了，要麼他投靠了一個能夠發現並抹掉尤利西斯的魔力印記的人。
「黑暗生物……」
尤利西斯摸了摸下巴。魔法界中具備足夠規模和戰鬥力的黑暗生物部落其實並不多，最典型的就是狼人和吸血鬼，以及所剩無幾的巨人部落。
「看來得找個時間出去跑一趟了……」
尤利西斯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語。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另一個信封上，眼裡流露出一絲笑意。
第二天早晨，海格出現在教工桌子旁邊，並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表示歡迎。
韋斯萊兄弟和李·喬丹等人熱烈歡呼，衝到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的桌子之間的過道上，拉著海格巨大的手掌握了又握。另一些人則鬱悶地交換著眼神搖頭。
和海格想必，更多人喜歡格拉普蘭教授的課。而且不得不承認，從公平的角度來看，格拉普蘭教授的課確實更好一點。
最起碼，在她的概念中有趣的課不可能指的是有人會被揪掉腦袋或者踢斷肋骨的那種。
不過，海格的出現沒有引起很大的反響，另外一個人的到來就完全不同了。
就在大家還在享用早餐時，一個人影沐浴著金色的陽光走進了禮堂大廳。
陽光在她銀色的頭髮上鍍了一層金光，在她走進禮堂的一瞬間，就像太陽一樣輕而易舉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芙蓉臉上帶著微笑，在眾人或驚訝或震撼的注視下開口說道：
「你們好……我又來了，霍格沃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