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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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躺在地上的豐念聽到這些話,整個人身體都有些發冷,原本的那些利用似乎一點一點的浮現在心口。

  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哥哥竟然不是自己的親哥哥,豐念想起了父親臨死之前不要給忽悠他去糾纏喬億,緊接著還會偶爾跟他說一下他和喬億兩個人在一起都不合適。

  父母離婚之後他開始變得自私又敏感,甚至有的時候就連自己的母親他都覺得不能夠信任,唯獨這個哥哥。

  有些難過的徹底哭出了聲,被精神病醫院帶走,看著窗外這豪華的城市以及來來往往幸福的人們,豐念下定了某種決心。

  沈清和賀安年兩個人並沒有遇到想像中的那些恐怖的事情,甚至車子在被保險公司處理完之後,他們也沒有遭遇過什麼倒霉的事情。

  反倒是聽說郭曼妮回到家之後居然想要自殺,雖然被賀祈祁及時發現送進了醫院,可到底這件事情也成功地讓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更加的厭惡。

  兩個人本就是不平等的,甚至當年還有算計對方的成分,郭曼妮確實長得非常漂亮,可是賀祈祁生活在上流社會,什麼樣的漂亮美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手段沒有經歷過。

  當年兩個人在曖昧上頭的時候都誤以為是愛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以至於二人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甚至還選擇了和對方結婚。

  婚姻本來就需要雙方彼此的經營,自以為是的利用只會一次又一次地傷透對方的心。

  賀祈祁並沒有說離婚的消息,但是公司里的連續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尤其是姓郭的和郭曼妮有親戚的靠著走後門進公司的那群人,全部被解僱。

  郭曼妮已經對自己的婚姻以及家人心如死灰,所以這群人找上門,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郭曼妮頭髮蒼白的母親由於郭曼妮都油鹽不進,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疼痛瞬間抽醒了此時此刻已經陷入絕望的郭曼妮,緩緩地抬起頭來盯著自己的母親,如同餓狼一般,「你眼裡只有我弟弟,從來都沒有我。」

  「我那個時候跟你說找了一個好的男人,你歡欣鼓舞的卻從來都沒有擔心過我究竟能不能在這裡好好的生活,從小到大只有我自己努力,我是靠自己的能力進入了高等學府。」

  「也靠著不錯的情商和智商在職場裡站穩了腳跟,我的每一步都是靠我自己走出來的。」

  「九年義務教育是我自己每年都考第一換來的,高中時我學習很好學校給的獎學金,我靠著獎學金省吃儉用,這才考上了大學。」

  「你說你生我養我,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已經不用你管我了,我靠著那些獎學金養活我自己,我那時候為了能吃飽飯,每天只吃饅頭,或者只是學校里賣的米飯,兩塊錢一份的米飯,我分三頓吃。」

  郭曼妮想起了自己當年省吃儉用的那些過去歲月,你問他到底恨不恨,當然是恨的,憑什麼別的孩子都有的他沒有,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伸手要錢的話,自己甚至沒有了上學的機會。

  淚水滑落,有人一出生就活在了羅馬,甚至不需要努力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拿到想要的東西,那個時候他眼睜睜的看著學習不如自己甚至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成為了他的領導,甚至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對他進行羞辱。

  他們喜歡看著天之驕子墜入凡間的模樣,那樣的話會讓他們覺得自己身上的優越感沒有消失。

  潑天的富貴迷花了眼睛,甚至迷失在了這些富貴中,找不到出去的方向,曾經想過去要離婚,可是又不甘心憑什麼。

  是什麼讓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是自以為是的那些手段,還是他愚蠢至極的想法。

  當年明明他想靠自己現在卻想著靠一個孩子來鎖住一個男人的心來鎖住這些富貴。

  心一點點的涼了下來,再送走了這些人,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浴室,閉上眼睛刀子緩緩的割向了手腕。

  真的好痛,就想當年還捨不得是捨不得穿,大冬天的只能吃一份兩塊錢的米飯,別的同學都有羽絨服,其實他沒有隻能穿著破舊的棉襖。

  三年做一次新的,那是他奶奶對他最後的仁慈,後來他弟弟有一件不要的綠色棉服,真的好漂亮,可是他弟弟卻嫌棄這個衣服太醜了,所以在出去玩的時候無意中將衣服掛了一個洞。

  新買的衣服他的母親不願意就這樣扔掉,於是找人在上面繡了一個花,可是他弟弟看到以後嫌棄衣服居然破了還要補洞,於是將衣服隨便的扔在了家中。

  後來這件綠色的襖子被他撿了去,成為了他高中生涯中唯一的一件外套,還記得那個時候班裡的女同學在後面指指點點地說著他一年冬天都沒有換一件衣服的場景。


  心一點點的痛,然後又化為了不怎麼重要的東西,他這一輩子好像什麼都得到了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得到,愛情親情以及友情……

  賀安年想到了家裡的事情,所以晚上的時候回家和沈清說了一下自殺的全部過程,甚至開口詢問沈清,「咱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沈清搖了搖頭,郭曼妮其實是有些可悲的,他在被人捧著捧著就開始迷失了自我甚至開始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賀安年就是那個無辜的人,沈清承認自己清楚了怎麼在乎郭曼妮的,即使他真的很可憐。

  人有遠近親疏……

  第2天上班的時候,貝思今天晚上凌晨吃的瓜,現在正有分享欲,所以看到沈清過來上班第一時間跟他說,「你快來看一看,昨天晚上凌晨,我因為懷孕腳抽筋睡不著覺,看手機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條新聞。」

  沈清看到這個新聞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醫院裡內心一直受氣死的精神患者不知道是誰率先起了一個頭,很快那些原本要上手術台進行待宰的患者反殺了其中的一個醫生。

  很快精神病醫院瞬間亂了起來,甚至有患者開始對自己長期虐待的醫生進行了反擊,場面的混亂可想而知。

  而且那些患者的父母本來就是為了圖便宜和省事才將自己的親人送到這裡,這件事情爆發了以後,醫生已經判定這些患者殺人時,精神狀態感覺不穩定。

  他們長期被虐待以及欺壓,本身人就是高級的靈長動物,他們就算是有病的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提供一名精神病人教會了醫院裡的病人如何逃避吃藥。

  醫生原本以為這些病人吃了藥以後就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結果導致自己失去了生命。

  女孩已經追查了死亡的病人的消息,根據調查這裡面很多醫生包括已經退休的醫生,他們長期做著這種事情。

  瞬間是回各個方面引起了關注,其中他們發現有精神病患者甚至離開了醫院,醫院裡的所有資料以及病人信息全部遭到了破壞,質量警察忙得焦頭爛額。

  崔安寧過來的時候也被迫吃了這個瓜,拿手輕輕的煽動著底下的評論,瞬間覺得這群人簡直是三觀炸裂。

  居然還有人說出這種不是人的話,三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吐槽著,沈清有些無語的開口,「你說你跟這些人吵什麼呀!他們腦子不正常,我還想著跟他們講道理。」

  貝思最近做母親的緣故脾氣也有所收斂,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發現最近網上有人說的那些話都跟沒有接受教育一樣。」

  「我凌晨的時候不是分開了評論嗎?當時還有人說什麼的精神病人殺了人可以收到免責什麼的,甚至還說這群人本來就是社會的蛀蟲,就應該是安樂死什麼的……」

  沈清聽到瞪大了眼睛,「不是,怎麼會有人做這樣的評論?」

  貝思拿手翻了翻下面的評論,「現在事情都大了,有些評論都已經被罵得退網了,甚至有些人已經註銷了自己的帳號,你現在看的話應該是看不到的。」

  貝思像今天要發布的視頻內容以及數據做完之後,起身在辦公室來迴轉悠,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我買的攝像頭到了,你要不要出去幫我拿一下攝像頭。」

  今天太陽很大,貝思懷孕的緣故現在整個人都不想走,沈清工作的時間有點長就想回家溜達一圈。

  於是兩個人一拍而合,你扶著我我扶著你就像是結伴上廁所一般,慢慢悠悠地從工作單位離開。

  崔安寧最近悲催地發現雖然工作量沒有增加,但是自己的同事卻越來越少了,無奈只能選擇孤獨的在工作崗位上繼續奮鬥。

  貝思站在一邊拿著手開始扇風,最近太陽越來越大,熱得人喘不過氣來,這個天氣也有些奇怪,忽冷忽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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