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拿下
南宮婉兒俯身，朝著太妃行禮：「多有冒犯是臣妾的錯，但臣妾也是為了捉拿罪犯，還請太妃見諒。」
「罪犯？」太妃眉頭緊鎖：「這裡是哀家的寢宮，哪來的罪犯。」
「你想抓人去外面抓，來哀家的寢宮撒什麼野？」
南宮婉兒抬手，指向太妃身後站著的趙嬤嬤：「罪犯就在太妃身邊。」
「來人，保護太妃，捉拿罪犯，若敢反抗，直接處死！」
錦衣領命後立即上前要抓人。
太妃上前一步，擋在趙嬤嬤身前，冷聲道：「我看誰敢！」
「這裡是哀家的寢宮，還輪不到你等撒野！」
南宮婉兒搖頭嘆息：「母后息怒，若非不是這罪犯罪行惡劣，臣妾也不想直接上門抓人！」
「臣妾這也是為了母妃你的安全著想！」
南宮婉兒使了一個眼色，錦衣衛立即上前將趙嬤嬤捉拿、太妃氣的臉都綠了。
「皇后，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哀家？」
「臣妾眼裡自是有母妃，否則也不會擔母妃安全，如此急切的過來抓人。」南宮婉兒淡漠的說道。
太妃冷哼道：「你口口聲聲說趙嬤嬤是罪犯，那哀家倒要聽你說說，那趙嬤嬤犯了何事，怎麼就成罪犯了。」
南宮婉兒嘆息道：「趙嬤嬤在白糖里投毒，害得服用白糖的百姓暴斃身亡，害了好幾條無辜的性命，按照大周例律，理應當斬！」
「那你怎知是趙嬤嬤在白糖里投毒，你可有證據？」
「若沒有證據，你憑什麼無緣無故過來抓人？即便你是皇后，也沒有濫殺無辜的權利。」
南宮婉兒挑眉：「母后如此維護，包庇趙嬤嬤，難道是你在暗中指使趙嬤嬤往白糖里下毒？」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太妃有些慌了！
南宮婉兒故作委屈：「臣妾也不是無緣無故懷疑母妃，誰叫你如此緊張，這叫臣妾不得不多想！」
一旁的趙嬤嬤見此不由的有些擔心，南宮婉兒聰明伶俐，且極具有心機手段，她很擔心太妃不是南宮婉兒的對手。
「哀家不過是想要個證據罷了！」
「證據！」南宮婉兒勾唇：「既然太妃想要證據，那臣妾就拿給你看。」
南宮婉兒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香囊，在看到香囊那一刻，趙嬤嬤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震撼，恐慌。
她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位置，卻發現，原本掛著香囊的地方空空的，原本的香囊早就不知蹤跡！
趙嬤嬤皺眉。
香囊是什麼時候丟的？
她怎麼不記得？
難道？
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婉兒，趙嬤嬤心裡陡然升起一絲寒意！
能悄無聲息順走她的東西，這南宮婉兒的確有本事。
「即便有香囊在又如何，你如何確定這香囊就是趙嬤嬤的？」太妃仍舊拼命的為趙嬤嬤辯解。
她很清楚，今天這個罪名一旦成立，即便她是太妃，也救不了趙嬤嬤。
趙嬤嬤暗暗攥緊拳頭，不等南宮婉兒說話，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趙嬤嬤道：「這件事是我做的，我認罪！」
太妃一臉震驚的看著趙嬤嬤，不斷的給她使眼色，示意她起來。
趙嬤嬤直接忽視了太妃的眼神示意，繼而又道：「是我在白糖裡面下毒，是我惡貫滿盈，皇后娘娘想要如何懲罰，我別無怨言！」
「你瘋了？」太妃咬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趙嬤嬤聞言卻是苦笑。
南宮婉兒冷笑：「趙嬤嬤這樣才是聰明人，至少她很清楚、如果今日她不認罪，很可能牽扯出更多的人。」
「有些人應該暗地裡竊喜躲過一劫。」南宮婉兒意有所指道。
「既趙嬤嬤已經承認罪行，來人啊，把趙嬤嬤給本宮押送天牢，明日一早帶去宮外，遊街示眾！」
「是！」錦衣衛立即駕著趙嬤嬤往外走。
趙嬤嬤眼神不舍的看著太妃，用口語對著太妃講話：
「這是老奴最後能幫你做的，日後老奴不在、太妃要照顧好自己！」
手臂上的血管青筋暴跳。
太妃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平靜。
人走後，南宮婉兒將視線落在太妃的身上：「今日多有打擾，希望母妃不要見怪。」
說著，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
南宮婉兒走後、太妃再也忍不住暴怒的心情，衣袖一掃，桌子上的茶壺等瓷器盡數被丟在地上，到處都是碎片，無處下腳。
太妃咒罵道：「賤人，賤人！」
「你給哀家等著，哀家跟你不死不休！」
御書房！
「沒想到還真被陛下給猜中了，那趙嬤嬤並非真心投奔，若非不是今日太妃下意識的反應，臣妾都快要被那趙嬤嬤給騙了。」
秦羽眯了眯眼：「那趙嬤嬤跟隨太妃身邊多年，又是太妃的心腹，太妃怎會輕易對她下手！」
「太妃自作聰明，卻不想，朕根本從未信過她。」
「以太妃這點小心機手段，根本瞞不過陛下！」
「陛下是沒有看見，今日那太妃吃癟的表情，別提有多難看了。」想到太妃那氣到要殺人的樣子，南宮婉兒就忍不住的想笑。
秦羽寵溺的颳了刮南宮婉兒的鼻子，無奈道：「你啊……」
……
翌日！
天還沒亮，趙嬤嬤就被錦衣衛拉著出行，在城內遊街。
一向錦衣玉食，打扮都很華貴的趙嬤嬤，這一刻卻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衣服髒兮兮，頭髮亂糟糟不說，身上還都是一些爛菜葉子，以及一些臭雞蛋。
面對錦衣衛像狗一樣牽著她走，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跟在錦衣衛的身後，面對百姓的咒罵，毆打，卻是連脾氣也不敢發，甚至回懟一句都不敢。
「惡婆娘！」
「害人精！」
「去死！」
「去死！」
面對那一聲聲的咒罵，趙嬤嬤的神經甚至已經有些麻木。
客棧里！
崔晉站在二樓靠窗戶的位置向下看，在看到趙嬤嬤那一刻不由一愣。
「竟然是她？」
「你去查一下，她犯了什麼事，為何被抓！」崔晉對著親信命令道。
「罪犯？」太妃眉頭緊鎖：「這裡是哀家的寢宮，哪來的罪犯。」
「你想抓人去外面抓，來哀家的寢宮撒什麼野？」
南宮婉兒抬手，指向太妃身後站著的趙嬤嬤：「罪犯就在太妃身邊。」
「來人，保護太妃，捉拿罪犯，若敢反抗，直接處死！」
錦衣領命後立即上前要抓人。
太妃上前一步，擋在趙嬤嬤身前，冷聲道：「我看誰敢！」
「這裡是哀家的寢宮，還輪不到你等撒野！」
南宮婉兒搖頭嘆息：「母后息怒，若非不是這罪犯罪行惡劣，臣妾也不想直接上門抓人！」
「臣妾這也是為了母妃你的安全著想！」
南宮婉兒使了一個眼色，錦衣衛立即上前將趙嬤嬤捉拿、太妃氣的臉都綠了。
「皇后，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哀家？」
「臣妾眼裡自是有母妃，否則也不會擔母妃安全，如此急切的過來抓人。」南宮婉兒淡漠的說道。
太妃冷哼道：「你口口聲聲說趙嬤嬤是罪犯，那哀家倒要聽你說說，那趙嬤嬤犯了何事，怎麼就成罪犯了。」
南宮婉兒嘆息道：「趙嬤嬤在白糖里投毒，害得服用白糖的百姓暴斃身亡，害了好幾條無辜的性命，按照大周例律，理應當斬！」
「那你怎知是趙嬤嬤在白糖里投毒，你可有證據？」
「若沒有證據，你憑什麼無緣無故過來抓人？即便你是皇后，也沒有濫殺無辜的權利。」
南宮婉兒挑眉：「母后如此維護，包庇趙嬤嬤，難道是你在暗中指使趙嬤嬤往白糖里下毒？」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太妃有些慌了！
南宮婉兒故作委屈：「臣妾也不是無緣無故懷疑母妃，誰叫你如此緊張，這叫臣妾不得不多想！」
一旁的趙嬤嬤見此不由的有些擔心，南宮婉兒聰明伶俐，且極具有心機手段，她很擔心太妃不是南宮婉兒的對手。
「哀家不過是想要個證據罷了！」
「證據！」南宮婉兒勾唇：「既然太妃想要證據，那臣妾就拿給你看。」
南宮婉兒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香囊，在看到香囊那一刻，趙嬤嬤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震撼，恐慌。
她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位置，卻發現，原本掛著香囊的地方空空的，原本的香囊早就不知蹤跡！
趙嬤嬤皺眉。
香囊是什麼時候丟的？
她怎麼不記得？
難道？
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婉兒，趙嬤嬤心裡陡然升起一絲寒意！
能悄無聲息順走她的東西，這南宮婉兒的確有本事。
「即便有香囊在又如何，你如何確定這香囊就是趙嬤嬤的？」太妃仍舊拼命的為趙嬤嬤辯解。
她很清楚，今天這個罪名一旦成立，即便她是太妃，也救不了趙嬤嬤。
趙嬤嬤暗暗攥緊拳頭，不等南宮婉兒說話，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趙嬤嬤道：「這件事是我做的，我認罪！」
太妃一臉震驚的看著趙嬤嬤，不斷的給她使眼色，示意她起來。
趙嬤嬤直接忽視了太妃的眼神示意，繼而又道：「是我在白糖裡面下毒，是我惡貫滿盈，皇后娘娘想要如何懲罰，我別無怨言！」
「你瘋了？」太妃咬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趙嬤嬤聞言卻是苦笑。
南宮婉兒冷笑：「趙嬤嬤這樣才是聰明人，至少她很清楚、如果今日她不認罪，很可能牽扯出更多的人。」
「有些人應該暗地裡竊喜躲過一劫。」南宮婉兒意有所指道。
「既趙嬤嬤已經承認罪行，來人啊，把趙嬤嬤給本宮押送天牢，明日一早帶去宮外，遊街示眾！」
「是！」錦衣衛立即駕著趙嬤嬤往外走。
趙嬤嬤眼神不舍的看著太妃，用口語對著太妃講話：
「這是老奴最後能幫你做的，日後老奴不在、太妃要照顧好自己！」
手臂上的血管青筋暴跳。
太妃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平靜。
人走後，南宮婉兒將視線落在太妃的身上：「今日多有打擾，希望母妃不要見怪。」
說著，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
南宮婉兒走後、太妃再也忍不住暴怒的心情，衣袖一掃，桌子上的茶壺等瓷器盡數被丟在地上，到處都是碎片，無處下腳。
太妃咒罵道：「賤人，賤人！」
「你給哀家等著，哀家跟你不死不休！」
御書房！
「沒想到還真被陛下給猜中了，那趙嬤嬤並非真心投奔，若非不是今日太妃下意識的反應，臣妾都快要被那趙嬤嬤給騙了。」
秦羽眯了眯眼：「那趙嬤嬤跟隨太妃身邊多年，又是太妃的心腹，太妃怎會輕易對她下手！」
「太妃自作聰明，卻不想，朕根本從未信過她。」
「以太妃這點小心機手段，根本瞞不過陛下！」
「陛下是沒有看見，今日那太妃吃癟的表情，別提有多難看了。」想到太妃那氣到要殺人的樣子，南宮婉兒就忍不住的想笑。
秦羽寵溺的颳了刮南宮婉兒的鼻子，無奈道：「你啊……」
……
翌日！
天還沒亮，趙嬤嬤就被錦衣衛拉著出行，在城內遊街。
一向錦衣玉食，打扮都很華貴的趙嬤嬤，這一刻卻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衣服髒兮兮，頭髮亂糟糟不說，身上還都是一些爛菜葉子，以及一些臭雞蛋。
面對錦衣衛像狗一樣牽著她走，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跟在錦衣衛的身後，面對百姓的咒罵，毆打，卻是連脾氣也不敢發，甚至回懟一句都不敢。
「惡婆娘！」
「害人精！」
「去死！」
「去死！」
面對那一聲聲的咒罵，趙嬤嬤的神經甚至已經有些麻木。
客棧里！
崔晉站在二樓靠窗戶的位置向下看，在看到趙嬤嬤那一刻不由一愣。
「竟然是她？」
「你去查一下，她犯了什麼事，為何被抓！」崔晉對著親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