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敲打與發難
「陛下，您難道就一點也不震驚，一點也不意外？」魏忠賢忍不住開口道。
秦羽挑眉：「震驚什麼，意外什麼？」
面對如此淡定的秦羽，魏忠賢頓感敬佩。
不愧是大周陛下，歷經大小戰事，這份胸襟，氣魄絕非尋常人能比的。
秦羽淡漠的說道：「那趙國皇帝無所作為，膽小怕事，心胸狹隘，總是為了一己私慾不顧百姓死活，像他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配為帝，他的毀滅，早就在他對百姓的生死置若罔聞時，就已註定。」
「毀滅對趙國皇帝來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現在朕推波助瀾，有些人自是坐不住了，朕不過加快他的死亡罷了。」
「朕為何要為一件早就預料到的事而震驚？」
聽了秦羽的話，魏忠賢再次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眼神。
不愧是他們的陛下，就這心機手段，絕非常人能比。
秦羽看向魏忠賢，道：「晉國太子那邊如何了，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那晉國太子派親信跟著楚國大皇子出使楚國了。」魏忠賢道。
「哦？」秦羽眯了眯眼：「看來上次的事並沒有挑撥楚，晉兩國之間的關係。」
魏忠賢忙道：「那楚國大皇子好似並不知道，晉國太子的人一直暗中跟隨，陛下，可要老奴派人去提醒那楚國大皇子？」
秦羽勾唇：「被發現了多沒有意思。」
魏忠賢瞬間恍然：「老奴明白了。」
秦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半響緩緩開口道：「最近那晉國太子甚是清閒，他甚至已經清閒到忘了來大周的目的，你去找個機會敲打敲打那晉國太子。」
「朕可沒那麼多閒心等著他想清楚。」
「是，老奴立即派人，不，老奴親自去找那晉國太子！」
秦羽點了點頭，繼續優雅的品茶。
魏忠賢前腳剛走，南宮婉兒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陛下，出事了！」
秦羽臉色瞬間暗沉下去。
南宮婉兒從小出身名門望族，最講究規矩禮儀，且她當了這麼久的皇后，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嫌少有什麼事可以讓她花容失色。
現在南宮婉兒如此急切，秦羽不免有些擔憂。
「出什麼事了？」
南宮婉兒也不賣關子，直接將西城鋪子一事如實跟秦羽匯報。
聞言，秦羽臉色瞬間暗沉。
「算計朕與你不成，現在反而將心思打在玉兒的身上了，這些混帳是懂得攻擊薄弱之地！」
「眼下西城那邊鬧的不可開交，百姓紛紛討要說法，眼下若不拉出一個人出來頂罪，怕是很難平息此事！」
「事情發展比臣妾想像的還要嚴重，我們怕沒有時間查出真兇，給百姓一個交代！」南宮婉兒繼而又道。
秦羽陰沉著一張臉，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此事關乎著我大周聲譽，還請陛下早做決斷！」南宮婉兒道。
他知道，以秦羽的性子，一定不想隨便找個人去頂罪，像他這等剛正不阿之人，一定希望查明真相，給百姓，給柳玉兒一個交代。
怎奈這件事比較複雜，且急於給個真相出來，南宮婉兒亦是沒有辦法！
秦羽緩緩閉起雙眸，半響道：「既然非要拉出一個人頂罪，那不如就選趙嬤嬤吧！」
南宮婉兒猛然瞪大雙眼，一臉震撼的看著秦羽：「陛下，那趙嬤嬤才剛剛投奔我們，且她手裡有太妃的罪證，如若將趙嬤嬤推出去頂罪，怕是會失去對付太妃的一條重要線索！」
秦羽冷笑：「你當真以為那趙嬤嬤是真心投奔我們？」
「愛妃，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天真了？」
「可不管趙嬤嬤是否真心投奔，至少，我們能在她那知曉一點太妃的事！」南宮婉兒堅持己見道。
「若想讓我們信任她，她剛開始自會半真半假糊弄我們，待取得我們的信任後，她說給我們聽的，只是想讓我們聽到的而已！」
「既然那趙嬤嬤上趕子主動送上門來，那我們自是要榨乾她最後一絲價值！」
「今日，朕就斬斷那太妃的左膀右臂，讓她知道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見態度堅持的秦羽，南宮婉兒到了嘴邊的話只能咽回去。
她道：「臣妾知道該怎麼辦了！」
「辛苦愛妃了！」秦羽將手搭在南宮婉兒的肩膀上。
南宮婉兒苦笑道：「這本就是臣妾應該做的。」
太妃的寢宮內！
趙嬤嬤蹲在地上幫太妃捶腿，太妃則悠閒的靠在貴妃榻上，吃著宮女餵給的葡萄。
「南宮婉兒那邊還沒完全取得信任嗎？」
趙嬤嬤搖頭！
「那南宮婉兒做事過于謹慎，小心，老奴絞盡腦汁，仍舊無法完全取得信任！」
「那南宮婉兒對老奴仍舊有所防備！」趙嬤嬤道。
太妃伸手，制止了繼續往她嘴裡送葡萄的宮女，雍容的臉上滿是愁容之色。
「這個南宮婉兒真是不好對付。」
「實在不行，你再向他們透露一些哀家的事，哀家就不信，你都如此有誠意，他們還不相信！」
趙嬤嬤忙道：「太妃不可。」
「透露的多了，你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危險，若為了取得那南宮婉兒的信任，從而搭上太妃您，這太不值當了。」
趙嬤嬤想也不想就給否決了。
太妃有些頭疼，她嘆息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吾兒，哀家只能冒險！」
「可是太妃……」
太妃伸手做了一個禁止的動作，她淡淡地說道：「好了，此事就按照哀家說的辦吧！」
「這一次，哀家希望你能獲得那南宮婉兒的信任。」
「老奴定不辱使命！」趙嬤嬤忙道。
就在這時，一群錦衣衛從門外沖了進來，將太妃跟趙嬤嬤團團圍住。
太妃臉當即暗沉下去，她扶著椅子扶手，激動的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錦衣衛：
「你們做什麼？」
「你們可知道，這裡是哀家的寢宮，你們貿然闖入，就不怕哀家砍了你們的腦袋？」太妃死厲聲訓斥道。
她聲音很大，似是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害怕！
錦衣衛紛紛讓開一條路，南宮婉兒緩緩從人群中走出，站在太妃跟前。
太妃手指著南宮婉兒，厲聲道：「皇后你這是做什麼？」
「你想大逆不道，謀害哀家不成？」太妃氣憤的說道。
秦羽挑眉：「震驚什麼，意外什麼？」
面對如此淡定的秦羽，魏忠賢頓感敬佩。
不愧是大周陛下，歷經大小戰事，這份胸襟，氣魄絕非尋常人能比的。
秦羽淡漠的說道：「那趙國皇帝無所作為，膽小怕事，心胸狹隘，總是為了一己私慾不顧百姓死活，像他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配為帝，他的毀滅，早就在他對百姓的生死置若罔聞時，就已註定。」
「毀滅對趙國皇帝來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現在朕推波助瀾，有些人自是坐不住了，朕不過加快他的死亡罷了。」
「朕為何要為一件早就預料到的事而震驚？」
聽了秦羽的話，魏忠賢再次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眼神。
不愧是他們的陛下，就這心機手段，絕非常人能比。
秦羽看向魏忠賢，道：「晉國太子那邊如何了，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那晉國太子派親信跟著楚國大皇子出使楚國了。」魏忠賢道。
「哦？」秦羽眯了眯眼：「看來上次的事並沒有挑撥楚，晉兩國之間的關係。」
魏忠賢忙道：「那楚國大皇子好似並不知道，晉國太子的人一直暗中跟隨，陛下，可要老奴派人去提醒那楚國大皇子？」
秦羽勾唇：「被發現了多沒有意思。」
魏忠賢瞬間恍然：「老奴明白了。」
秦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半響緩緩開口道：「最近那晉國太子甚是清閒，他甚至已經清閒到忘了來大周的目的，你去找個機會敲打敲打那晉國太子。」
「朕可沒那麼多閒心等著他想清楚。」
「是，老奴立即派人，不，老奴親自去找那晉國太子！」
秦羽點了點頭，繼續優雅的品茶。
魏忠賢前腳剛走，南宮婉兒便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陛下，出事了！」
秦羽臉色瞬間暗沉下去。
南宮婉兒從小出身名門望族，最講究規矩禮儀，且她當了這麼久的皇后，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嫌少有什麼事可以讓她花容失色。
現在南宮婉兒如此急切，秦羽不免有些擔憂。
「出什麼事了？」
南宮婉兒也不賣關子，直接將西城鋪子一事如實跟秦羽匯報。
聞言，秦羽臉色瞬間暗沉。
「算計朕與你不成，現在反而將心思打在玉兒的身上了，這些混帳是懂得攻擊薄弱之地！」
「眼下西城那邊鬧的不可開交，百姓紛紛討要說法，眼下若不拉出一個人出來頂罪，怕是很難平息此事！」
「事情發展比臣妾想像的還要嚴重，我們怕沒有時間查出真兇，給百姓一個交代！」南宮婉兒繼而又道。
秦羽陰沉著一張臉，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此事關乎著我大周聲譽，還請陛下早做決斷！」南宮婉兒道。
他知道，以秦羽的性子，一定不想隨便找個人去頂罪，像他這等剛正不阿之人，一定希望查明真相，給百姓，給柳玉兒一個交代。
怎奈這件事比較複雜，且急於給個真相出來，南宮婉兒亦是沒有辦法！
秦羽緩緩閉起雙眸，半響道：「既然非要拉出一個人頂罪，那不如就選趙嬤嬤吧！」
南宮婉兒猛然瞪大雙眼，一臉震撼的看著秦羽：「陛下，那趙嬤嬤才剛剛投奔我們，且她手裡有太妃的罪證，如若將趙嬤嬤推出去頂罪，怕是會失去對付太妃的一條重要線索！」
秦羽冷笑：「你當真以為那趙嬤嬤是真心投奔我們？」
「愛妃，你何時也變得如此天真了？」
「可不管趙嬤嬤是否真心投奔，至少，我們能在她那知曉一點太妃的事！」南宮婉兒堅持己見道。
「若想讓我們信任她，她剛開始自會半真半假糊弄我們，待取得我們的信任後，她說給我們聽的，只是想讓我們聽到的而已！」
「既然那趙嬤嬤上趕子主動送上門來，那我們自是要榨乾她最後一絲價值！」
「今日，朕就斬斷那太妃的左膀右臂，讓她知道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見態度堅持的秦羽，南宮婉兒到了嘴邊的話只能咽回去。
她道：「臣妾知道該怎麼辦了！」
「辛苦愛妃了！」秦羽將手搭在南宮婉兒的肩膀上。
南宮婉兒苦笑道：「這本就是臣妾應該做的。」
太妃的寢宮內！
趙嬤嬤蹲在地上幫太妃捶腿，太妃則悠閒的靠在貴妃榻上，吃著宮女餵給的葡萄。
「南宮婉兒那邊還沒完全取得信任嗎？」
趙嬤嬤搖頭！
「那南宮婉兒做事過于謹慎，小心，老奴絞盡腦汁，仍舊無法完全取得信任！」
「那南宮婉兒對老奴仍舊有所防備！」趙嬤嬤道。
太妃伸手，制止了繼續往她嘴裡送葡萄的宮女，雍容的臉上滿是愁容之色。
「這個南宮婉兒真是不好對付。」
「實在不行，你再向他們透露一些哀家的事，哀家就不信，你都如此有誠意，他們還不相信！」
趙嬤嬤忙道：「太妃不可。」
「透露的多了，你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危險，若為了取得那南宮婉兒的信任，從而搭上太妃您，這太不值當了。」
趙嬤嬤想也不想就給否決了。
太妃有些頭疼，她嘆息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吾兒，哀家只能冒險！」
「可是太妃……」
太妃伸手做了一個禁止的動作，她淡淡地說道：「好了，此事就按照哀家說的辦吧！」
「這一次，哀家希望你能獲得那南宮婉兒的信任。」
「老奴定不辱使命！」趙嬤嬤忙道。
就在這時，一群錦衣衛從門外沖了進來，將太妃跟趙嬤嬤團團圍住。
太妃臉當即暗沉下去，她扶著椅子扶手，激動的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錦衣衛：
「你們做什麼？」
「你們可知道，這裡是哀家的寢宮，你們貿然闖入，就不怕哀家砍了你們的腦袋？」太妃死厲聲訓斥道。
她聲音很大，似是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害怕！
錦衣衛紛紛讓開一條路，南宮婉兒緩緩從人群中走出，站在太妃跟前。
太妃手指著南宮婉兒，厲聲道：「皇后你這是做什麼？」
「你想大逆不道，謀害哀家不成？」太妃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