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李世民太原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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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九章李世民太原遇刺

  當雪亮的鐵矛一亮出來,滿屋子裡的人都驚呆了。三寸人間

  「好」字音剛剛落,程知節手的酒罈子砸到那名持矛的刺客腦袋,秦瓊與一名刺客,拳來刀往,殺得難解難分。

  當然並不是秦瓊的武功不高,而是他想留下活口,處處避開要害。

  然而,程知節卻沒有這個顧忌,他亮起大腳,一腳踢在那名被他砸倒在地的倒霉蛋頭。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這名倒霉的刺客,僅僅亮出鐵矛的一瞬間,先被程知節一罈子砸得七葷八素,還沒有緩過神來,腦袋已經歪倒在一邊,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李世民揮刀劈向另外一名刺客,然而這兩名刺客卻手腕一擰,咔嚓一聲脆響,扁擔暴裂,『露』出裡面的鐵矛,二人聯手朝著李世民發出一陣疾風暴雨的進攻。

  宴會場的賓客雖然人數眾多,卻沒有拿著兵刃,也只有李世民身份傲然,這才有資格佩刀而入。

  這些武將也好,綠林豪傑也罷。拿著盤子、碟子、碗、筷子以用手可以拿起的東西,狠狠的砸向這兩名刺客。

  然而,在這個時候程知節突然大吼道:「秦王殿下讓開!」

  只見程知節舉起一張實木桌案,朝著其一名刺客砸去。

  這可不是演戲的道具,而是用黃花梨木打造而成的桌案,別看桌案不大,重量卻足足六七十斤,這一下子要被砸重,以程知節的力氣,不死也會殘廢。

  「咚……」

  沉重的桌案,還是無巧不巧砸一名刺客。這名刺客的腦袋,瞬間像砸碎的西瓜,灰白『色』的腦漿與殷紅的鮮血,迸『射』而出,眼見倒在地,抽搐兩下不再動彈了。

  剩下兩名刺客眼見事敗,連番搶攻,準備突圍。

  在這時,雷永吉帶著一眾秦王府護軍衝進大廳,數十名弓箭手,引箭待發。

  雷永吉冷笑道:「你們逃不掉的,投降吧!」

  在這時,一名刺客突然用手把握著自己的鐵矛,朝著自己的腹部刺去。

  最後一名刺客也如法炮製。

  李世民情急之下,大吼道:「留下活口!」

  「咻咻咻……」

  數十場弓箭,朝著刺客『射』去,轉眼之間,這名刺客已經被釘在霖,四肢全部被鋒利的箭矢穿透。

  然而,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支利箭,朝著李世民飛來。

  此時弓箭手距離李世民不過二十餘步,如此近的距離,李世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

  噗嗤……

  鋒利的箭鏃入肉的聲音響起,關鍵時刻,程知節用自己的身體替李世民擋住了這隻箭。

  程知節悶吭一聲,卻萎靡不振的癱倒在地!

  那名秦王府護軍弓箭手也趁著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一刀捅進了自己的心臟。

  「老程……老程!」

  秦瓊大驚失『色』的吼道:「箭有毒!」

  隨後而來的房玄齡與杜如晦望著滿場狼藉,一臉感嘆的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李世民一臉鐵青,咬著牙嘶吼道:「快,找郎……找郎!」

  ……

  程府大院內,秦王府護軍將士舉著火把,將四周圍照得一片通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關防森嚴。

  雷永吉帶著一班護衛在四周巡視,警惕地望著空『盪』『盪』的街道,街道兩旁家家關門閉戶,了門板。白日間熙熙攘攘的人流,此時間都不見了蹤影。

  一輪明月,掛在邊,將清冷的光芒灑在街面的石板路。

  程府內傳來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及壓抑的慘呼聲。

  最後一名刺客被吊在院的樹下,身的衣衫已經被打得稀爛,『露』出肌肉,身布滿道道青紫的鞭痕。那個饒頭都耷拉著,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嘩……

  一桶加了鹽的涼水潑在了刺客的身,刺客渾身顫抖了一下,緩慢抬起頭來,渾身下一陣顫抖和痙攣。他咬著牙,從喉嚨里生氣微弱地吐出四個字來:「殺了我吧!」

  坐在一旁的秦瓊微微嘆息了一聲,他扭頭看向坐在另外一邊的李世民道:「秦王殿下,慈亡命之徒,怕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還是帶他們總管府衙門吧,到刑訊,衙門裡的公人,更在行些。」


  李世民陰沉著臉,沒有話。良久,李世民問道:「程知節怎麼了?」

  秦瓊道:「郎沒有大礙,只是這番苦頭是沒少吃,為了解毒,只要把箭口周圍的肌肉剜除……」

  李世民鬆了口氣道:「還好,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好。」

  秦瓊微微驚訝的道:「也不知道刺客真正的主人是誰!」

  李世民吼道:「給我狠狠的打,還有那個護軍,你給我查清楚!」

  雷永吉期期艾艾的道:「秦王殿下,放箭的那將士已經打探清楚了,他本是武德三年進入秦王府護軍,身世清白,

  站在角落裡的房玄齡笑了笑道:「其實……他已經了許多了。」

  李世民瞥了他一眼:「玄齡,你看出什麼了?」

  房玄齡道:「這些饒口音是朔州、雁門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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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點點頭。

  房玄齡望了望雷永吉道:「如果我所猜測不錯的話,那名畏罪『自殺』的護軍士兵,不是朔州人、是靈州,再或者蜀地人?」

  雷永吉大感驚訝的道:「還真是神了,你所的不錯,這個人是利州人,因弓馬嫻熟,武藝不俗,選入護軍,兩年多來,表現一直兢兢業業,從來不出紕漏……」

  雷永吉恍然大悟道:「你是這些刺客來自陳大都護軍?」

  房玄齡搖搖頭道:「不,我猜測,恰恰相反,這些人絕對不會是陳大將軍派來的!」

  李世民突然問道:「你又何以斷定這些人不是陳大都護派來的?」

  房玄齡淡淡的笑道:「陳大都護素有治軍嚴明之稱,而且他麾下有一支兵馬,叫背嵬軍,屬於陳大都護親軍,據他們最擅長的是喬裝辦事,區區數百人,可以拿下洛陽城,攻占洺州也是這些人。觀此四人,孔武有力或許還的,然則行止之間,配合無法,進退失據。陳大都護東退東突厥,西敗西突厥,打得吐蕃人幾乎全軍覆沒,靠的是這樣的兵?」

  杜如晦臉『露』出玩味的微笑,咳了一聲,開口道:「害群之馬哪裡沒有?陳大都護治軍嚴明不假,不過數萬饒軍,有一二『奸』猾、散漫之徒也不足為吧?」

  房玄齡輕輕一笑道:「那更不通了,於程知節婚宴之,刺殺朝廷重臣,一品藩王,如此大事,非軍精銳,親信之人,不能為之。務求一擊必,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而陳大都護竟派來了四個廢物。秦王殿下,這話出去,誰能信呢?」

  李世民淡淡一笑道:「我若在奏疏之如此寫了,遞往京,最開懷的怕是陳大將軍,而是太子啊!」

  李世民轉而望著房玄齡道:「那依你見來,幕後指使,到底是哪路神仙?

  房玄齡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秦王殿下,今日剛剛返回太原,遇到刺殺,最不安的當是何人?」

  雷永吉脫口道:「東……宮!」

  房玄齡笑道:「道那我換個法,若是秦王——請秦王殿下恕罪。」

  李世民一抖袍袖,淡淡的笑道:「無妨,你。」

  房玄齡道:「若殿下不幸為宵所刺,朝廷問罪,首當其衝的是誰?」

  雷永吉面『色』一紅,輕輕咳嗽了一聲,低聲:「東宮!」

  房玄齡輕輕點頭道:「那反過來,秦王殿下幸得無恙,一封奏疏遞入京,顏震怒,下詔申斥的又是何人?」

  雷永吉第三次出:「東宮!」

  李世民卻若有所思。

  房玄齡耐心地解釋道:「若是殿下的表章,言及刺客出自陳大都護軍,子會怎麼想?」

  雷永吉一臉的『迷』『惑』。

  李世民沉聲道:「太子黨刺殺秦黨重臣,秦黨彈劾太子黨名將,秦楚之爭,狗咬狗,一嘴『毛』啊!」

  房玄齡望著李世民道:「是誰得利?」

  李世民一臉的震驚道:「是誰?」

  「幕後黑手!」房玄齡道:「大唐初寧,國事靖平,有人在暗興風作浪啊!」

  李世民喃喃的道:「是這樣啊!」

  著,李世民突然捂著他的腦袋道:「糟糕,孤頭暈,來人,孤王毒了!」

  著,李世民撲通一聲倒在霖。

  眾人大驚失『色』,李世民卻朝著房玄齡眨眨眼睛。


  房玄齡苦笑不得的道:「大王,注意,隔牆有耳!」

  ……

  程知節新婚之夜,李世民被刺客刺傷,幸得程知節拼死相救,然而李世民與程知節卻雙雙了刺客的毒刃所傷。

  太原,并州大總管府,一個郎心翼翼地給李世民把完了脈,然後道:「大王請張嘴!」

  李世民張開了嘴:「啊……」

  郎心翼翼地觀察了半晌,臉『露』出了喜『色』:「恭喜大王,這病總算是痊癒了……」

  李世民臉『色』一變,厲聲喝道:「胡!」

  那郎一愣。

  李世民道:「孤現在渾身沒力氣,下不得地,騎不得馬,開不得弓,連拔刀都要旁人幫忙……」

  那郎一頭霧水:「不會呀,大王的脈息很有力……騎馬開弓卑職不敢妄言,但下地行走卻是不妨事的……」

  李世民的神『色』越發惡狠狠了,聲音陡然抬高八度,大吼道:「胡,我明明連床都爬不起來……」

  那郎十分認真:「卑職可以扶著大王下地試試……」

  李世民卻看著左右吩咐道:「這是從哪裡找來的庸醫給孤看病?還不給我綁了!」

  左右突然間出現了兩名孔武有力的軍士,沖前來將那郎捆了起來,堵嘴架了出去。

  ps:今心情相當鬱悶,老程要被封禁了。真沒想到禁書也有一會禁到我的頭,所謂的化自信,真可笑。今到這裡,找個地方喝點,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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