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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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腹中的孩子,徐梵希的神色瞬間變得溫柔了起來,只見他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孕肚,然後微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孩子。」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孩子的父親是誰並不重要,但孩子永遠都是她的孩子。

  聞言,江忘塵的生死,恍惚的一瞬,瞬間,目光灼灼的點頭說道:

  「娘子言之有理。」

  聞言,許聞溪驚訝的看了江大夫一眼,要知道往日裡他都是喚自己「許夫人」的。

  可一眼看過去,江大夫也一如往常一般溫和的笑著,身長玉立,儒雅而堅定。

  因為小公子的狀態不太好,他們便決定今日暫時先不趕路了,先原地休整一夜。

  傍晚的時候,姜大夫再次來回許聞溪號脈,眉眼間距是溫和的,笑意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雖然往日裡他也總是溫和的笑著,可給人的感覺終究是不一樣的。

  這一次,許文熙再次留他用上,他也沒有拒絕。

  劉婆子因為忙於照顧小公子,一時間也沒察覺到江大夫的轉變。

  而接下來,直到進入東原,江大夫依舊溫和有禮,只是不再稱許聞溪為「許夫人」了。

  進了東原後,許文熙他們就住進了提前買好的宅院裡,巧的是,這宅院竟然就在江府的隔壁。

  「竟然這麼巧?」許文熙不由感慨。

  江大夫的臉上也滿是掩藏不住的喜色,是直接邀請徐文熙到府上做客。

  徐文熙搖了搖頭,說道:

  「今日太過匆忙,為有準備改日讓登門拜訪。」

  然後拜訪這件事,只能暫時拖後了,因為徐文熙他們收到了京中的來信。

  說如今糧食緊俏,北境的糧已然斷了,如今,太子已然自身難保無力再送糧草,只希望許文熙他們能多多屯糧好生自保,若是太子失勢,便當作庶民泯然於世吧……

  同信件一起送來的,還有幾片金葉子,如今亂世,門票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失去了作用,只有這樣的真金白銀才是最為實用的。

  打仗那燒的都是銀子,單從這幾片金葉子來看,徐文熙便知道如今的太子和太子妃過的也應當相當艱難。

  在哪新建防護觀看後續分析,並將新建給燒了,然後將金葉子收攏起來,然後開始安排起自己曾經在腦海中構想的計劃。

  只不過這個計劃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更早,情況也更加的嚴峻。

  大致就分為兩部分,大部分人去收購糧食,至於已經先一步到這的劉掌柜,則去租借貨船。

  帶人都離開後,徐文熙將之前藏在小公子襁褓中的紙張拿了出來。

  只見上面哪裡是什么小公子的名字,而是一張完整的輿圖,其中甚至包含了北境的軍防。

  一開始,劉嬤嬤一直不敢問,直到這時,人都離開了,劉嬤嬤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夫人,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許聞溪認真的看著輿圖,甚至頭也沒抬的回道: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劉嬤嬤看了看意圖,又看了看許文欣,再想起剛才他所說的那些話,一個令她心驚的想法,頓時湧入腦海。

  「您莫不是打算去北境?」劉嬤嬤顫顫巍巍的問道。

  「是。」許文熙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可是您如今還懷有身孕!」劉嬤嬤驚聲說道。

  這一次,許文熙終於抬起了頭,可目光中儘是沉著冷靜。

  「如今,北境的糧草已斷,若是我們不去,那麼二爺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聽到這番話,劉嬤嬤一時怔愣在原地半上,才啞著嗓子說道:

  「舒心凝懷有神韻,不如讓旁人去,讓他們去送糧也是一樣的。」

  拿下!徐文熙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讓別人去自己不放心,想要看一看二爺的話,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輿圖說道:

  「這個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現在我要把它記在我的腦海里,到時候我去了,若是能活著,便能成功將糧食送去,若是真出了什麼事,也不會將輿圖泄露出去。」

  這一次,劉萌萌是真的啞了,嗓子再也說不出半句反對的話,只見她突然跪下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泣聲說道:


  「許女郎,您是時家的大恩人,您的恩德老奴沒齒難忘,我們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下下輩子老奴今後都只認您這一個主子!」

  羅某某,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許文熙一跳,卻立即反應過來,對方是為了什麼?許文熙也不由跟著紅了眼眶,連忙將劉嬤嬤扶了起來,並說道:

  「我當不得這麼大的恩情,我只是自私的想多活些人而已。」

  劉嬤嬤哭著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許聞溪的這份恩情,她是記下了,也正如他剛才所說,從今往後,她只認許聞溪這一個主子。

  雖然外面蟑螂,但動員這幾年風調雨順,物產還算是豐富,且因為有著水路在,外來的物資也不少,許聞溪他們收糧的事情做的還算是順利,放到是租船的事情,一直遲遲定不下來。

  因為大家都是常用的貨船,且如今戰亂,這物價隨時都有飛升的可能,有著貨船在便相當於有了一個金簍子,所以一時間誰也不想將貨船租出去。

  可如今,自己再造一張貨床,也已然來不及了。徐文琪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個人。

  所以才將大夫於府中焦急,等待了數日之後,徐娘子終於遞來了拜帖。

  「你們這是要將花都搬哪去?」江夫人一臉疑惑地看著府中的奴僕來來回回將一盆盆的花往外搬去。

  「回稟夫人,公子說今日有貴客來訪,所以才將花都搬到前院去。」

  「貴客?可有說來人是誰?」江夫人一時間也好奇了,要知道,平日裡小兒子雖然溫和有禮,但對誰都是淡淡的,難怪他如今竟然如此看重一人。

  「奴才不知,不過聽聞應該是為女眷。」

  「女眷?」江夫人頓時一喜,要知道她苦於小兒子的婚事已久,不是她不找,而是兒子不願。

  如今竟然有女券拜訪,而且還能得兒子如此看重,這要她如何不好奇,如何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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