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儘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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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很燙,吻著我的時候,像一塊烙鐵炙烤著。

  放在我腰身上的手,亦然,掌心上面似乎有一團火。

  但他的吻卻很輕柔珍重,像是虔誠的吻著一件寶貝。

  不像前幾次,吻的那麼重,像是泄憤,也像爭個高下。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我連忙抵住他,「有人來了,我們先出去。」

  陸宴臣這才不情不願地放開我,整個人軟綿綿靠在我的肩膀上。

  呢喃道,「深深,我好想你。」

  熱氣扑打在我的脖頸,像一陣風吹起湖面的漣漪,我頓時心口都化了。

  「你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我知道他開了車來,問他停在哪裡。

  他卻態度格外強硬,「不去醫院,你就是最好的解藥。」

  霎時間我心緒震盪,心臟突突直跳。因為我清楚的意識到,我還愛他。

  而且是很愛。

  「松悅酒店總統套房8208。」

  陸宴臣附在我耳邊說道。

  而松悅酒店,距離這裡不遠。

  我頓時有些生氣,「你什麼意思?早就安排好了,如果不是遇見我,你是不是就和別的女人去這了?」

  「深深你瞎說什麼?」陸宴臣熱的臉都熟了,迷濛地看相我。

  我撇嘴,真想把他丟在路邊,「陸宴臣,你別太過分了。」

  陸宴臣眨了下眼睛,好似反應過來,笑了一下問道:

  「吃醋了?這是之前我讓張辰給你和孩子訂的總統套房,結果你去都不肯去。」

  我瞬間啞然。

  陸宴臣卻並沒有怪罪我,只是又深吸了一口氣,「老婆,快過去吧,我身上好熱,快受不住了。」

  他的手放在我的後背,像按鍵盤一樣,輕輕的按著。

  灼熱的指腹,燙的我心神蕩漾。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帶著他,來到松悅酒店的。

  只記得關上門以後,就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在了門板上,嘴唇被堵住。

  身上的衣服,也在一件件減少。

  從玄關到鋪著地毯的客廳,再到布置溫馨的臥室。

  最後一起倒向柔軟的白絲絨大床上,我們糾纏著,未著寸縷。

  「老婆,四年了,我太想你了。」

  他惡劣地啃咬著我的肩膀,似是發泄,又吻得極其珍惜。

  我眼睛一酸,眼淚跟著落下來。

  「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和陸雪艷搞在一起,我又何必……」

  說著,我又覺得有點噁心了,伸手去推他。

  可他把我抱的緊緊的,「對不起深深,但我和雪艷沒有那種關係,所有的一切,我以後都會跟你解釋清楚。」

  又是這一句。

  我有些煩,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為什麼是以後?為什麼……啊——」

  陸宴臣的身體熱的發燙,本就情到濃時,他身上的溫度更是加劇我們升溫,

  在他賣力的撞擊下,我的腦袋逐漸空白,像是一隻失水的魚兒,被拋上高空,又無力地下墜。

  如此反覆,直到陸宴臣身上的藥性全部揮發,我幾乎累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被人抱起來,過了一會就有溫熱的水沖在了我身上。

  沖洗乾淨過後,又用輕柔的毛巾幫我擦乾淨,然後將我放回床上。

  兩條胳膊將我牢牢環住,陸宴臣把我擁進懷中,還低頭在我額頭上留下一吻。

  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的古龍水香味,我徹底睡熟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窗簾嚴絲合縫地拉著,辨不出白天或是黑夜。

  僅有床頭亮著一盞暖色的燈。

  陸宴臣靠在床邊打電話,一隻手摟著我,另一隻手舉著手機,在壓著聲音打電話。

  我們親密地貼在一起,不用刻意去聽,通話的內容就傳進了我耳朵里。

  「幫我安排一個腎源配型。」


  「幫我儘快安排。」

  「兩三個小時後吧,我老婆還沒醒。」

  他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正好與我四目相對。我沖他眨了眨眼,恰逢其時地打了個呵欠。

  「把你吵醒了?」陸宴臣寵溺地摟了摟我的肩。

  我搖頭,「沒有,我自己醒的。」

  「那就好,」男人點頭,大掌伸進被子裡,「有沒有不舒服?」

  我最開始還沒理解到他什麼意思,疑惑的啊了一聲想說,我沒有不舒服。

  明明昨天被下了藥的是他,該不舒服的也應該是他。

  直到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一路摸到我的腿根。

  我頓時一個戰慄,臉頰瞬間紅透了。

  誰知某人還沒皮沒臉,笑嘻嘻的問,「我說昨天晚上,有沒有把你折騰的不舒服。」

  「流氓。」我隔著被子打他的手,結果被反手握住了。

  他深情的看著我,貼著我的耳朵叫我名字。

  「深深,我真的很想你,這幾年我也一直在找你。」

  他看著我的眼睛,裡面似乎有繁星散落: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們去復婚,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

  我這幾年又何嘗不在想他,一個人遠在異國他鄉,還帶著孩子,其中的辛苦不言而喻。

  尤其是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一天天長得更像他。

  我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但我想起之前那些爛事,只能不斷的逼迫自己忘記。

  只有徹底忘記了,我才不會那麼痛苦,只有忘記了,我才能放過自己,開啟新生。

  可現在,他又一次對我袒露心扉,說愛我。

  我本來不堅定的心思又有些動搖了,但陸雪艷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在想什麼?」陸宴臣看見我發呆,心情有些不悅。

  強行把我的臉掰過去,和他對視。

  我只好搖頭說沒什麼。

  某人卻用指腹摸我的臉頰,「在回味昨晚上的恩存嗎?你老公還行,要不要再試試?」

  腦海中突然湧上昨天晚上的畫面,我臉頰紅的像煮熟的蝦。

  直接把自己連腦袋一起埋進被子裡,「流氓,不跟你說了。」

  某個流氓寵溺地笑了一聲。

  「你再睡一會,我叫客房服務送早餐上來,吃完去腎源匹配,岳母的病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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