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瘋了似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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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肯定不一樣。」

  他的唇,懸在我臉上,這樣近距離地看,我才發現他的唇好薄,都說薄唇的男人,最為薄情。

  果然是這樣的。

  我試著想要推開他,他輕鬆扣住了我的手,將我雙手舉起,釘在我頭頂上方,另一支手,掐住我下巴,指尖輕輕描繪著我的唇型。

  「我喜歡誰,心裡清楚,不需要你來提醒,阮深深。」

  他略微低頭,溫熱的唇就觸碰到了我的唇,氣息微吐,「現在,我想把你搞得爽死。」

  我能清晰感覺到他燙人的皮膚,以及,那昂然的凸起,雄性的力量,的確是想讓我死。

  這樣的反應,不過是霸道的占有欲而已。

  他以為我與查理發生了關係,所以,他心裡不爽,試問,哪個男人又會爽?縱然是不愛,也不可能會放過你。

  畢竟,男人與女人,是世上兩種不同的生物。

  「我已經髒了,還想要?」

  我微挑細眉,眉眼間,肯定都是怒氣。

  而他沒有理我,開始咬我的唇,輕輕柔柔地與我廝磨,他想撬開我的唇,我不讓,死死咬住嘴。

  努力了幾次後,也不見他氣餒,反而是笑了,然後,我聽到他落在我耳邊的呼吸,「沒事,洗洗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從陸宴臣嘴裡說出來,讓我感覺眼前的男人,都不是他陸宴臣了。

  男女方面,陸宴臣是有潔癖的。

  他從不亂搞男女關係,除了與倪雪這些年的陳年舊事,幾乎就沒聽到過他與任何一個女人的緋聞。

  也許,這樣顯得他對倪雪更情深。

  而這樣的認知,讓我的心口,莫名又疼起來。

  「鬆手。」

  不知道是他箍得我疼,還是我心口疼,總之,我莫名難受,莫名心慌,我不想與他這樣交流下去。

  路燈落了進來,他那黑色的瞳仁,被折射出幾道敞亮的光。

  黑如深淵的眸子,似想要吸進我的魂魄。

  「這輩子都不會松。」

  男人一副並不想放過的模樣,讓我一時間酸楚湧上心頭,在他又親上來時,我開始咬他,而且,咬得很狠。

  我聽到他輕輕波斯了聲,然後,他雙腿收緊,夾住了亂動的腿,男人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讓我很快落於下風。

  「不想救你兒子嗎?」

  我估計與他折騰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為了擺脫他的糾纏,我用倪雪為他生的兒子提醒。

  陸宴臣嘴角抽了抽,沒應聲,而是起身,脫去外套,扯下了脖子上的領帶,我看著他堅毅的下頜骨線,微微顫了下。

  下一秒,他手上的領帶,落到我臉上,擋去了我的視線,我失聲問,「你要做什麼?」

  男人仍舊不說話,我感覺眼睛上的領帶,纏得更緊,我的世界,就此一片漆黑。

  曾經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黑暗中,那隻男人的手,摸遍了我全身,而我的身體,布滿了恐慌,在黑夜裡止不住地輕顫的畫面。

  那是個奇怪的夢境。

  「陸宴臣……」

  我喊他。

  我想煽他耳光,可是,我的手被他扣著,根本使不上力。

  他溫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清木香,噴灑在我臉上,引得我渾身泛起了小顆粒。

  「陸宴臣,你要做什麼?」

  未知的茫然,讓我徹底慌了。

  皮帶扣碰得丁當響時,我無助地問了出來。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說不上來的輕顫。

  是的,我怕,我不知道陸宴臣會瘋成這個樣子,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挑釁他。

  男人的呼吸,落到我耳邊,「怕了?」

  我深吸了口氣,聲音軟了下來,「放開我……」

  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怒意,很平靜,溫柔得像是海綿,「遲了。」

  他拿衣角堵住了我的口,指尖挑開了我衣帶,涼涼的空氣,即刻在我身上蔓延而開,我感覺他的手,慢慢從我肩骨上滑了下去,指尖有意無意碰觸我的皮膚,力道不輕也不重,似乎恰到好處,剛好能引起我的悸動。


  情事方面,陸宴臣是個老手。

  所以,不知道與倪雪百戰過多少回合。

  才有這爐火純青的經驗。

  我的腦子裡,落入了他壓著倪雪雪白身子,兩人緊緊糾纏的畫面。

  胃裡,一陣翻湧。

  噁心到想吐。

  耳邊是陸宴臣邪惡的聲音,「百多個招式?阮深深,你知道的可真多,學了這麼多,不伺候你老公,怎麼?藏著伺候別人嗎?」

  不等我說話,他又說,「我陸宴臣可不當這冤大頭,常用的招式,已經沒滋味了,今天,咱們就能嘗試下,你講的其他招式。」

  男人捏住了我手臂,用力將我拎了起來,再狠狠將我壓在了車座上,我成了只壁虎,被困在了他胸膛與車座之間。

  他貼著我身體的胸膛,起伏得厲害,而氣息,也漸漸不穩。

  然後,他開始親我,一遍又一遍,親得仔細又認真,仿若,我就是他一生一世,求而不得的愛人。

  仿若,曾經的每一次床上的感覺,都是假的。

  原來,他並不是那麼冷漠無情,而是熱情到整個人都想爆炸。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處,來來回回地撫摸,我的頭開始不自禁地搖擺,身體也慢慢熱起來,我的皮膚,一定紅潤極了,且溫度燙得嚇人。

  而他不管不顧,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鐵了心想折磨我,讓我難堪,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以為我與查理發生了性行為。

  我第一次真正領略到了陸宴臣的可怕。

  我被他挾制住,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在他那非人的折磨中,丟盔棄甲,亂了呼吸,亂了心魂。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

  他察覺到了我的壓抑,指尖握住了我下巴,我的聲音,從嘴裡嚶嚀而出,不是排斥,而是迎合,似乎還帶著說不盡的愉悅享受。

  我真想咬死自己。

  落出身體濕潤,讓空氣靡*淫不堪。

  我的臉,立刻就燙了,我想它一定紅得驚人。

  耳邊,迴響著男人輕輕的笑聲,那笑聲,帶著輕嗤的意味,鼻尖氣息一熱,男人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嗓音低啞,「知不知道,你很誘人,阮深深。」

  

  狠狠給我了一個纏綿的法式熱吻。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開始吻我額頭,眉心,鼻尖,又略略掃過我的唇,最後,落到了我脖頸上。

  隨著堅硬越來越放肆,他似乎並不想再隱忍,撕開了我的衣物,就在那一刻,我明顯感到他的手頓在了半空。

  而他的眼睛,似乎在看我身體的某一處。

  黑暗中,我靜靜地等待,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又正在幹什麼。

  他的呼吸,又落了下來。

  修長的指尖,在我腹部上,輕輕壓著,指頭戳痛了我腹部,我隱約感覺被他撫摸的地方,是切腎的位置,那裡有難看的傷疤。

  那道疤痕,醜陋到,我自己都根本不敢直視。

  這是陸宴臣第二次認真看它。

  我看不到陸宴臣此刻的神色,只能去腦補,我想,男人的神情,一定是嫌棄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道疤,是因為他才有的。

  以前,我的肚子,可光滑漂亮了。

  奈何,男人從來沒看到過。

  令人窒息的熱,似乎在慢慢地冷卻。

  我聽到一聲響,接著,是夜風灌了進來的聲音,呼呼呼的,刮在我臉上,雖有些生疼,卻也讓我渾身的熱,消退不少。

  理智似乎都在回籠。

  溫熱的呼吸,懸落在我鼻尖,我知道,陸宴臣離我很近。

  近到,我一抬頭,可能就會碰到他的臉,或者他的唇。

  那溫熱,沒有放過我,而是出奇不意地狠狠挾裹住了我的呼吸,隨即,我的唇猝不及防被他的舌狠狠撬開。

  一顆藥丸從他舌尖流轉到我的嘴裡。

  我的腦子嗡嗡作響,我以為是春情。


  畢竟,男人說了,會玩些花樣折磨我,所以,我開始拼命掙扎。

  他沒有動,就那樣壓著我,我使勁了渾身力氣,也不能把他給推開。

  直到,我沒辦法呼吸,咽下了那顆藥丸。

  他的唇,才離我而去。

  而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拳頭兇猛地砸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他任我砸,沒有吭聲,仿若是個多麼大度的人,而我,任由著我耍著小性子。

  眼前一亮,我眼睛上的領帶被扯開。

  我微眯的眼眸,拉開的縫隙,落入了陸宴臣模糊的輪廓,他的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只是看我的神情,別具有深意,這深意,此時的我,無法理解,也不想去辨別。

  我狠狠推開了他,而他的視線,落到了我身下,看著那晶亮的濕潤,嘴角扯了抹邪惡的笑意。

  我頭皮發麻,伸手抓住他衣袖,正想質問他給我吃的什麼,然後,我的眼睛眨了眨,無力的雙手,就那樣從他衣袖上垂落下去。

  眼前一黑,我驟然失去了所有知覺。

  接下來的事,我全然不知。

  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的事。

  窗外,艷陽高照,陽光落滿窗棱,腦子裡浮現了他餵我吃藥的一幕。

  我忽地撐起身,才發現,渾身軟弱無力,我打開了衣服,雪白的皮膚上,不見一絲被折磨的痕跡,才暗暗鬆了好大一口氣。

  陸宴臣餵我吃的,不是春情,而是……

  疼痛的太陽穴,讓我猜測自己一定睡了很久。

  這房間,不是壹號公館,是一處陌生的別墅,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立刻扣上了衣服扣子。

  接著,房門被人推開,亮光下的那頭黃毛,扎眼又惹眼,是裴野。

  裴野見我醒來,步伐走得更急,「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深深,你睡這麼久,我擔心得要死,再不醒,我就要拿五十米大砍刀,找陸宴臣算債了。」

  「這是哪兒?」

  我開口的聲音,嘶啞又低沉。

  嗓子像是被火焚燒過一般。

  裴野,「我也不知道,張辰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接你,我問他,你老闆娘,你讓我來接?張辰說,他老闆有要緊事需要處理,所以,就只能麻煩我。」

  「我過來時,就看到你睡在這兒,人事不省,我給張辰打電話,他說你沒事,只是吃了安眠藥,睡夠時間,就會醒來。」

  「深深,陸宴臣餵你安眠藥幹嘛?」

  我表情無奈,搖頭。

  裴野,「他是不是又幹壞事去了?」

  裴野的話提醒了我,我與陸宴臣發生爭執前,好像是準備去找查理救小欽的。

  順便探尋謀害我母親的真兇。

  而陸宴臣之所以強迫我吃下安眠藥,應該是不想我壞他的事。

  老太太讓我去,他不讓我去,他不讓我去的原因,我現在還不知道。

  反正,陸宴臣這個男人,我就沒有過一刻看清過他。

  我耐著性子等著,果然,下午,陸宴臣被查理捅傷的消息,遍布整個網絡,短短兩個小時,陸氏總裁受傷的事,就霸道了所有社交平台,熱度居高不下。

  裴野指著新聞,「深深,我還說他為什麼要餵你安眠藥?原來是救他自個兒兒子去了,為了這個兒子,他竟然被查理捅傷,查理不是只有一個人嗎?這渣男手裡那麼多人馬,還會被傷?你說,這渣男,是不是在上演苦肉計,其目的,不過是想讓倪雪知道,他是多麼在乎她。」

  裴野的話,思路清晰。

  我無從反駁。

  畢竟,事實擺在這兒。

  陸宴臣不准我去,親自去找查理,他受傷的事,應該也不是空穴來風。

  裴野托他醫院上班的朋友打聽了下,結論是:陸宴臣早上入院時,是被張辰撫進來的,滿胸膛都是血。

  裴野,「深深,你這前夫哥,可真深情,現在,全海城的人,都知道他深愛倪雪了,他把你放哪兒?」

  我扯唇輕笑了下,眼睛裡瀰漫的是蕭瑟,還有淡然,我輕輕吐了句,「沒被捅死,可惜了。」

  裴野輕哼了聲,「故意不讓自己被捅死的,捅死了,這把牌就玩大了,畢竟,人家只想昭告天下,他與倪雪情深。」

  裴野眼珠轉了轉,他想到一件事,「深深,他的腎,不是適合你媽媽嗎?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為阿姨捐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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