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太子他有點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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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妘訣苦澀地搖搖頭。怎麼幫?他們能大得過七皇子嗎?

  妘訣現在想殺人,直接把慕瑲的狗頭給剁了!

  「沒有。」妘訣麻木地開口:「我沒有遇到什麼事,只是想通了,太子是不能幻想的,賀文生是個不錯的選擇。」

  洛雲平聽著她這番話,越聽臉色越沉,終於他一甩袖,橫眉怒目地道:「賀文生你也別想嫁了!人家對你有意,卻也不是白白給你糟踐的!」

  妘訣無力地閉上眼。

  洛雲平讓祝熹去把洛嬋叫來。

  洛嬋很快就來了,她心裡有些忐忑,生怕是自己與三皇子私自會面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了。

  一進來看見三個人各自臉色鐵青,心中不詳的預感愈來愈重。

  見人來了,洛雲平直接問道:「這幾日洛嫣都去做了什麼?」

  洛嬋一聽不是問自己,心裡鬆了半口氣,還剩下半口氣沒松是因為她也不知道洛嫣去幹了什麼。

  她支支吾吾地說:「我也不知道,這兩日我們都沒在一塊兒。」

  她斟酌著措辭,生怕露出馬腳。

  祝熹著急道:「我出門前不是囑咐過你,要時刻看顧著你妹妹嗎?你怎麼不與她在一塊兒?」

  洛嬋吞吞吐吐說不出口,妘訣適時解圍道:「她喜歡玩的我都不感興趣,就沒和她一塊兒。」

  洛嬋忙不迭點頭,與妘訣交換了個彼此意會的眼神。

  洛雲平滿腔怒火無從發泄,這姐妹倆從小到大感情都非常深厚,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要做什麼,這副模樣豈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他真是養了兩個好女兒!

  忽然他朗聲叫了兩個小兵進來:「把這兩人送回營帳,給我看好了,要是沒看住讓她們出去了,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小兵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肅穆地領命。

  洛嬋晴天霹靂:「啊?為什麼連我也要禁足?」

  她明天還想去見三皇子跟他告別呢!

  洛雲平不看她們,也不做解釋,揮揮手直接叫人拖走。

  ……

  回到營帳後洛嬋感覺天都塌了,趴在床上大聲哭嚎:「憑什麼呀啊啊啊——」

  她都和三皇子約好了啊啊啊啊——

  妘訣沒說什麼,上了床拿被子蒙住腦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已經虧欠了許多人,一句對不起也沒法交差。

  洛嬋見她上床,猛地撲過來扒開她的被子:「你說!你到底幹什麼了?」

  妘訣睜著無神的雙眼看著帳頂,有氣無力道:「姐姐,我好累啊,我不想呆在這兒了。」

  洛嬋愣了愣,想要質問的心情也漸漸沒有了,她擔心地問:「阿嫣,你到底怎麼了?自從來了這兒,你每天都不開心。」

  妘訣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微弱的光亮,她有些詫異,竟然有人會關心她開不開心。

  不是慕珵他們那種偏執愛意訴說,也不是李嘉白那種兢兢業業盯著她做任務的問候,更不是「宋忱譯」對她蔑視的催促。

  是真的有人關心她「自己」開不開心。

  她眨眨眼,眼淚就這在這麼幾瞬充盈了她的眼眶。

  妘訣帶著哭腔道:「我一點兒也不開心。」

  她想逃離這裡,可是除了讓慕珵死亡,她沒有任何辦法。

  洛嬋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姐姐在這兒呢,想哭就哭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妘訣失控地哭了許久,終於哭累了睡過去。

  等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外面靜悄悄的,妘訣猜測是已經進入了深夜。

  她是被一隻石子打醒的。

  身邊洛嬋已經睡著了,不知道是自然睡眠,還是又被點了睡穴。

  又一顆石子打在了妘訣的腳上,她吃痛地坐起來揉了揉,視線移到了外面。

  想必門外的兩個監視她們的小兵也已經被放倒了。

  外面的人見她醒了,便小心翼翼地在門外說:「姑娘,殿下想見您。」

  妘訣又躺了下來。

  都滾。不管是七殿下,還是九殿下,她現在一個都不想見。


  見人不理他,外面那人有些無措,猶豫了會兒他便轉身回稟去了。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妘訣已經快要睡著了,卻迷迷糊糊地聽見好像有人直接撩開簾帳進來了。

  她神思慢慢回攏,正想坐起來時感覺到一隻手在臉上摸了摸,她一驚,立刻清醒了。

  剛睜開眼睛,溫熱的唇便落了下來,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吸吮著。

  妘訣已經知道是誰了。膽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穿過這麼多營帳來找她。

  妘訣想推開他,卻被慕珵抓住手按在了頭頂,她只能被迫挺起胸脯迎接他灼熱的吻。

  慕珵吻得專心,妘訣卻總是躲避,他有些不悅,分開了些許,輕聲埋怨道:「幹嘛呀,讓我親親你。」

  妘訣齜著牙,氣急道:「洛嬋還在旁邊!」

  慕珵瞥了眼身邊熟睡的人,又壓了上來,口齒不清地道:「封了她睡穴,醒不過來的。」

  妘訣仍躲著他,低聲斥道:「你別亂來,快放開我。」

  慕珵不肯放,就壓在她身上,胸膛之間緊緊貼著,一邊在她耳邊有恃無恐道:「我還受著傷呢,你再掙扎讓我傷口裂開,你不心疼嗎?」

  妘訣緊緊咬著牙關,怒視了他半晌,就在他又要吻上來的時候突然一頭撞上他的胸口,痛得慕珵驚呼一聲,立刻退開了。

  妘訣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涼涼道:「你活該。」

  慕珵在一旁不可置信地喘著粗氣,神情越來越委屈。營帳內太黑了,慕珵怕她看不見,故意哼哼唧唧哭出來。

  妘訣其實也擔心他的傷口,但自知這個時候去關心就等於讓慕珵得寸進尺,她狠了狠心,裝作沒聽到,冷聲道:「太晚了,被人看到不好,你回去吧。」

  慕珵有點奇怪,早上阿妘還溫香軟玉的,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他暗笑一聲,慕青亭說愛人是要時時哄著的,他此時擾了阿妘睡覺,定是生氣了。

  思及此,慕珵走過來把人輕輕摟在懷裡,柔聲道:「阿妘,是我的錯,擾了你好眠,再抱一會兒我就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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