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招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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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老家的一首兒歌「月兒圓,月兒缺!誰家的娃兒不是娘的寶!八月十五人團圓,娃兒點燈吃元宵」

  這個世上,有多少人不珍惜生命,浪費生命。浪費人生。可知道。有些人想看一眼這個世界。都是…奢望。

  大頭最後還是喊了一聲「媽」。他走了。只是他不能投胎,因為他沒有出生沒有陽壽。

  輪迴對她來說是一種奢望。

  王越給他做了個牌位。劉媽把她接回了家。

  母親這個詞,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名字。十月懷胎苦,做母親的可以為了孩子付出一切。可是你可曾知道。孩子眼中,母親也是…一切。

  小慶,好了。再也不會看到邪祟了。只是我們知道,無論她在哪,他的身邊一定跟著一個穿著花褲子的女孩。只是別人看不見。而那個女孩,小慶叫她…「姐姐」

  從贛州回來後,我一直跟王越抱怨最近收入太低了。

  我問王越,算命的,看風水的。出馬的,都富的流油。

  你這種也算高人了,怎麼財運不基呢。你給自己算算。

  王越瞪著我說「孤夭貧,總得占上一樣,這會錢少點,不是壞事。你將來也不可太貪。你歲後時運轉好,掙了錢,別忘了做點善事」

  「歲還早著呢,等我發了財再說吧」

  晚上,我睡得很早,做了很多夢,半夜醒後,覺得心臟跳的很弱。

  我真怕自己一下就睡過去了。

  王越讓我不要怕,他說我八字丁火藏在戌庫之中,八字地支土強,火酶。心臟不強,卻不會致命。

  後來王越說的這些話均一一應驗。我不禁感嘆他在命理,周易方面的修為之高。

  第二天,王越很早就把我拉了起來。

  應該說是應拽起來的。

  大概不到四點的樣子。我是個不愛起早的人,熬夜還可以。所以四點鐘,眼睛是睜開了。我精神還迷糊著呢。

  王越說「用涼水洗把臉,精神精神。我帶你去邪祟市」

  最早那會,是四九城裡,大家主的奴才們偷了主子的東西,趁著天黑來賣。

  因為怕人認出來。很多都遮著面,連聲音都不敢出。

  天剛蒙蒙亮,這些人就撤了。久了就被人們稱為邪祟市。

  不過那會兒,也確實能在這些見不得光的邪祟手裡。淘到些好東西。

  這會是想都不敢想嘍。

  我們趕到潘家園時早市還沒開。

  我和王越一人買了套煎餅果子。墊墊肚子。

  期間還遇到一件趣事事,一個中年男人,口音忘記哪裡得了。

  他站在賣煎餅的攤位旁邊,一直罵這世道不好,貪官太多,等等~內容。

  我和王越想笑,卻不好意思笑出聲。

  只是華夏這麼大,雖然窮人多,不過富人也不少。貧窮怎麼會是國家的責任。

  這個事就是一個小插曲,不過多的寫,開市後我和王越在潘家園的

  一個角落裡陶到了幾件東西。賣東西的是個東北人,口齒不清像是患了病。

  一個銅錢,一個碗。和一個銅羅。

  記得當時他擺攤時,有管理員一直催促他離開。估計是為了保護潘家園裡店家的利益。可是去過的人都知道店裡賣的東西大多都是假的。

  現在的潘家園,已經找不到好貨了,簡直成了高仿古玩的批發市場。我只是偶爾去那邊,一對老夫妻的書攤買些書。比如老版本的康熙字典,和一些周易術數類的圖書。

  而在潘家園的門口,總是有一個像是半身不遂的人,在那賣手繩。

  他總是用不利索的口齒說著「挑阿,十塊錢三個,裡面賣十塊錢一個」說話時還流著口水。

  我每次去都會拿上三條,給他十塊。

  我並不是同情他,而且從心眼裡,尊敬他。我覺得他的東西值這個價。

  王越把從潘家園淘來的銅錢給了我。

  他說我喜陰金,金錢首飾一類。這個銅錢經了幾代人,陽氣重。

  對我有利。

  我用紅繩穿起來。天天脖子上帶著。


  言歸正傳。

  在潘家園。王越遇到了一個老朋友。

  這人一米八多的大個頭。五十來歲,有點禿頂。王越稱呼他為老龍。

  總是一副微笑的模樣。

  很讓人厭惡。

  王越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悅。

  立馬打了個圓場道「老龍,有日子沒見了,最近生意還好嗎」

  老龍把手縮了回去。一拍王越的肩膀道「咱哥倆今!得好好續續。喝點去。走」

  老龍一把拽著王越的袖子就走。

  王越也不推讓,招呼了我一聲便隨他去了。

  我當是這老龍,真那麼重情義,合著這人請客是打了小算盤的。

  因為他有事要求王越。

  席間老龍說了這樣一件事。

  這些年。農村開始搞治安巡邏,村里設了保衛。他的表弟叫小重,因為人實誠也被選上了保衛。保衛說白了就是巡夜的。

  有一天夜裡,重哥吃過晚飯後拿著老式的鋁製手電和一根火筷子就出去巡邏了,火筷子就是一根半米來長的鐵製燒火棍。大概手指般粗細。

  正走著,他猛然發現前面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個披頭散髮,白衣白褲的人。

  這大半夜裡,看到這樣的一身打扮,無論是誰都的被嚇一跳。

  「誰~」重哥喊了一嗓子。對方沒有回答,仍然快步的往前走。

  想到這。他就開始追那個人,說了也怪重哥這一追,那人就開始跑。

  這下讓重哥更加確信是有人在裝神弄邪祟了。

  重哥便跑便喊了幾嗓子,一個是想讓那人站住,在一個則是喊來同伴,最後那人跑進了一個死胡同,再也沒處躲了。

  重哥追上。串著粗氣罵道「你tnd的倒是跑啊。看tm你還往哪跑。」

  罵著重哥一抬手接掄起了火筷子,就往那人身上砸。農村人有的是力氣,這一下重哥又卯足了勁。火筷子重重的砸到了那人身上。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人發出的淨不是人的叫聲。

  「吱~嗷。吱~嗷」這分明是黃鼠狼子的叫聲啊。

  重哥這一火筷子下去,白衣人就像卸了氣的皮球,慢慢的縮成了一團,越來越小,最後從那團白衣服里,鑽出了一隻土狗大小的黃鼠狼子。

  噌的一下從重哥的褲襠下鑽了過去跑了。

  重哥被這詭異的場面嚇呆了。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了神。扔了火筷子就往家裡跑。

  老龍。在席間詳細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一聽,心想這不就是招了黃鼠狼子了嗎。

  「後來呢」我問到

  老龍嘿嘿一笑。又給我到了杯啤酒。

  「後來的事,我現在也不太清楚,還是罰王越和小兄弟親自去一趟給瞅瞅」

  我瞅了瞅王越。只見他也是那副樂呵呵的模樣。

  並且爽快的答應了。

  我第一次見王越這麼爽快。

  吃過飯後,老龍藉口有事,沒有親自送我們,而是給我王越打了輛計程車。當然錢他先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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