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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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用與雲符相同,可以說是符咒最初的原型。

  故宮博物館,現存某本玄學古書上有記載此符。

  劉媽給我們安排的賓館,在他的單位附近,是贛州最繁華的一條街道,文清路。

  酒店的名字我現在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是一間很大的雙床房。兩張一米五的大床,有電腦,電視。條件很好。

  那次是我第一次住那麼好的酒店。

  但是沒想到,小慶比我們更開心。一進房間,她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床上,玩起了蹦蹦床。

  「別蹦了,聽到沒有」劉媽故意假裝生氣的沖小慶吼道。

  「沒事!她喜歡蹦,你就讓她蹦吧。」王越笑著說。

  「不是,這孩子被我慣壞了,我是怕她把腰給閃。」劉媽解釋道。

  說完一把抱起床上的小慶,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立馬孩子就哭了。並伸出小手打了劉媽一下。這下劉媽急了。

  拉開房間的門,就把她扔在了走廊里。並重重的關上了門。

  這下孩子哭的更厲害了。

  我從小就喜歡孩子,根本看不了孩子哭。

  我想勸她,卻因為嘴笨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還是王越機靈,馬上開門,把小慶抱了進來。

  「小慶乖,別哭了。你看把媽媽氣的。乖別哭了」王越抱著孩子,不斷的哄著。

  「媽媽,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小慶抽泣著,沖著劉媽伸出雙手。

  這一刻,我的心都跟著融化了。

  孩子的世界裡。母親就是他們的一切,而被母親這樣關在門外,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劉媽接過小慶,摟著她也哭了起來。

  這個場面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因為劉媽給我的感覺,是很堅強,果斷的一個女人。真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的掉淚。看來有句話說的很對,女人的堅強都是裝出來的。

  「媽媽你別哭了,我乖乖的,媽媽你去開門把,外面有個花褲子姐姐站在門口半天了,她剛才說想進來」小慶的一番話說完,我和王越的精神立馬緊繃起來。

  小慶是能看到邪祟的人,她口中的花褲子姐姐,是人嗎。

  王越快步跑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我緊張的看著他。

  劉媽此刻的神情也像我一樣,緊張的盯著王越,只是抱著小慶的胳膊又緊了幾分。

  王越看了一會,沖我們搖了搖頭。

  我隨即走到劉媽面前,沖她點了點頭,伸手抱起小慶。有到王越身旁。讓小慶朝貓眼裡望。

  「慶,告訴叔叔,那個花褲子姐姐還在嗎?」我沖著懷裡的小慶說。

  小慶學著王越的模樣,朝貓眼裡,瞅了瞅。接著轉過頭來。沖我點了下頭。「恩,就在外面」她說怕裡面的叔叔,剛才不敢跟我進來。

  「王越怎麼辦」我輕輕的拉了拉王越的袖子,小聲的說道。

  「沒事,他不敢進來就說明他還有怕。她越不敢進來,我們越要讓他進來」王越說完。又低聲的在劉媽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只見劉媽點了點頭,變抱著小慶坐到了床上。

  她輕輕在小慶的額頭親了一下說道「慶,你乖乖的。我們做個遊戲好嗎。」

  王越摸了摸小慶的額頭說「慶乖,和叔叔玩捉迷藏,閉上眼睛。媽媽讓你睜開眼才睜開好嗎」

  小慶笑著,「恩」了一聲。接著閉上了眼。

  王越連忙從包里掏出了三根銀針。用打火機燒了一下,算是殺菌了

  接著快速的扎進了小慶頭上的三個穴位。

  後來我才知道。他扎的是頭頂的督脈,還有腦後的玉枕和瘋府,兩處穴位。

  作用有兩點,一是讓她快點入睡,二是打開人體進魂出魂的大門。

  而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請邪祟上身。

  果然扎完針也就一分鐘,我就聽到了小慶輕微的鼾聲。緊接著王越,走禹步通神,正自己的罡氣。

  這樣小邪祟來了,也不敢放肆。

  一切準備妥當,王越在房子的東南角插了三根香,王越吩咐我看著,如果香滅了要馬上告訴他。


  接著他用打火機燒了一張符,等符快燒盡時,打開門像外一扔。

  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我忽然打了個寒戰。

  緊接著。小慶的眼睛緩緩睜開了,她就像一個新生兒一樣,眨巴著眼睛四下的掃望著這個房間。

  仿佛眼下這些在平常不過的事物對她那麼的陌生。

  而我身旁的三根香燃燒的煙竟然忽然開始凌亂起來。

  「王越」我喊了一聲,用手指了指香。

  王越看了一眼立馬會意,他上前一把抓住小慶瘋府穴上的針,只輕輕的扭了一點點。

  小慶臉上立馬表現出痛苦的表情。

  劉媽看著心疼的不得了,剛要說話,王越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說說吧,為什麼跟著她」王越厲聲喝道。

  小慶輕蔑的瞪了王越一眼。那個眼神根本不像孩子的。因為我從她眼中看到了恨。

  一個孩子不應該有的恨。

  「我為什麼跟著她,你去問她」小慶的聲音還是女孩的,只不過明顯不是小慶那樣稚嫩的童音。

  小慶說著,眼睛看向了劉媽。

  「快說,別廢話」王越不耐煩的呵斥道。

  其實倒不是王越真的脾氣急,而是和邪祟說話態度必須強硬,有句老話說的好,神邪祟怕惡人。

  你越心虛,他們膽子越大。所以王越一開始就必須壓制住他們。

  「呵呵,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大頭」小慶沖著劉媽冷冷的說。

  「是的!我是大頭,你還記得你給我起的名字嗎!呵」小慶說完這句話,竟然冷不丁的朝著劉媽的胳膊上咬了下去。

  這一口絲毫沒有留情,劉媽胳膊上立馬流出了血。王越伸手就要再次轉動小慶頭上的針。

  卻被劉媽一把拽住了。

  此時的劉媽眼中已經留下了淚。

  王越似乎明白了什麼。收回了手。

  劉媽將懷裡的小慶又抱緊了許多。竟然哭出了聲「大頭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寶貝,劉媽便哭便親吻小慶的額頭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劉媽不知說了多少句對不起。她胳膊上流出的血染紅了床單。

  直到,小慶鬆開了口。抬起了頭,她的眼中也濕潤了。邪祟沒有眼淚。因為邪祟不再感知人間的真情。

  可是小慶哭了,我知道是大頭在哭。大頭在借著小慶的身體哭。

  如果她有自己的身體,她就不會借用小慶的身體。可是他這輩子不會有了。因為在她還沒有出生時,她就被自己的媽媽打掉了。

  而他的媽媽就是劉媽。劉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女兒能時常看到邪祟的原因,竟然是一個嬰靈一直徘徊在她的身邊。

  而這個呆在他們身邊久久不可離去的嬰靈,就是自己的孩子。

  我想她只是享用肉眼去看一下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她只是想用躺在自己母親的懷裡喊一聲「媽」

  可是這一切都變成了他的奢望。

  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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