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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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哥哥,你輕一些,猴急什麼?人家又不會跑……人家可是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以後,可不許辜負了人家的一片真心。」

  我默默往後退了兩步,擰眉渾身不自在。

  第一次?

  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騙鬼呢。

  「沒想到月妹妹竟然是個這麼主動的女人,嗯……你就這麼喜歡我,嗯?」

  「對啊,從小、我就很喜歡你,只不過、你從來都沒在意過我……看吧,口口聲聲說著你不要我,身體,可是誠實得很呢!」

  「我也是個男人,要是對你的身體沒有反應,那才是有毛病。月月你真香,不過,真的是第一次嗎?我好歹也見過幾個女人,分得清第一回,和破鞋。」

  「劉哥哥真會開玩笑,是不是,你剛才沒感覺到嗎?」

  「那誰知道,你修沒修。拿著你姐姐的錢在大城市浪了這麼多年,聽說,還當上了小明星,娛樂圈那麼亂,你這個身體,也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下快樂過……」

  「你胡說!我就是第一回,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

  「相不相信,都沒什麼意義了,反正,你最好別拿這一點說事,你別忘記了,現在網絡可發達了,你幹得那點蠢事,在網上可都是有跡可循的,你能騙得過老一輩,騙不過我。

  我要是能被你這個小女人忽悠住,就白幹這麼多年的高級特秘了!」

  緊接著又是女人把持不住地喊了句疼,抽泣著說:「劉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男人冷漠無情道:「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肚子裡裝著多少花花腸子,我還能不清楚?

  月月,這些年來你都是怎麼對你姐姐的,我閉著眼睛都能想像到。

  你想讓我對你負責,好啊!把你姐給我,到時候,我把你們姐妹倆都娶了!」

  突然被他點了名,我一驚,下意識把手裡的菜籃子抓得更緊了些……

  他竟然對我有非分之想?他是瘋了嗎!

  「我就知道你還在惦記著她,她有什麼好!從小你就護著她,哪怕她根本不吃你這一套,你也還是不肯對她死心!呵,你還想娶她?我就問,我敢把她弄來,你敢睡嗎?

  「清不清白,我不在意!我只想得到她!哪怕只有一次……」

  「哈哈哈,你現在,可是睡著妹妹,想著姐姐啊!」

  「聖女……小月月,你和聖婆一家子設計的圈套,真夠狠毒的啊!她根本就不是聖女,你才應該是聖女,被獻出去的人,也應該是你才對!

  你們還真是夠會演的,騙了她這麼多年,她到現在應該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你其實是聖婆的親外孫女吧!聖婆可真是夠能忍,一個秘密,瞞了幾十年。

  為了讓她死心塌地地為你們所用,是親的,也不敢承認。可憐的染染還一心一意地感念聖婆的救命之恩,殊不知這個恩,根本不是恩,是劫!

  聖婆為什麼要養她,不就是為了替你養個替死鬼麼!什麼她從小能吃搶你口糧,都是屁話!你們兩個小時候吃的都是些什麼,我可是比別人清楚。

  你小時候,喝的是三塊錢一袋的羊奶粉,聖婆壓根沒捨得給你喝玉米糊糊,你姐姐呢,吃的是粗麵糊糊,你壓根沒有得過營養不良的病!

  你五六歲那會子長得又矮又瘦,臉色又黃,純屬是因為你一出生長得就丑!

  你們的這些話,也就只能糊弄糊弄心地單純的染染了,村里所有族人的心裡,可都明鏡似的!

  你學習不如你姐姐,性格不如你姐姐,現在在外混的,也不如你姐姐,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和你姐姐比!」

  「劉衡你弄疼我了!劉衡你他媽現在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最高點上來批判我和婆婆?你家也有姐姐妹妹啊!你要是覺得她可憐,你心疼她,讓你妹妹去代替她啊!

  呵呵,族人當年之所以非常贊同婆婆這樣做,你們所有人之所以肯陪我們演了這麼久的戲,不就是害怕倒霉的命運最後落在自己的寶貝女兒頭上了嗎?

  大家都一樣的自私,都怕死,誰又比誰清高呢!」

  「可是,只有上任聖女的女兒,才能做新聖女,那件事,本來就是歷任聖女的天職啊。我們的所有族人女兒,都沒義務,去替你承擔!」

  外族女,聖女的天職,獻出去的人……


  我越聽,心跳地越亂,可腦子裡,卻是出奇的清醒。

  原來,婆婆養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親外孫女,我從小,就是被當做白月月的替死鬼養大的……

  怪不得,婆婆會給我洗腦,在我極小的時候就不停地提醒我,白月月曾被我害得有多慘,告訴我,我之所以能活著長大,有一半的原因得歸功於月月。

  她辛苦撫養我長大,對我有養育之恩,而白月月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管未來我過得好或不好,我都理應掏空自己去填補白月月……因為,這是我欠月月的。

  一飯之恩尚能銘記一生,況且是幾年的一日三餐呢……她們從來都沒想過要將我當成一家人,畢竟,我只是婆婆給白月月養的一個替死鬼罷了。

  有性命之危的時候,我是被獻出去的那個。

  沒有性命之危的時候,我就是給白月月,給這個家賺錢的機器。

  許是……早就已經在婆婆與白月月的種種行為下慢慢認清了這個現實,接受了這個生存設定,所以當此刻騙局被人輕描淡寫地揭穿時,我才會,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心痛難受。

  意料之外的安靜,甚至心底並無多少漣漪驚動。

  草深處的男人被白月月給惹惱了,好事戛然而止,突然從女人身上爬起來,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對,我們都是自私的人!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他媽的把全部真相都告訴染染!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沒了聖女,聖婆敢不敢枉顧全族的安危繼續窩藏你!」

  「劉衡!」女人氣急敗壞的也爬起來,咬牙切齒道:「我也警告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爹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們全族都不會放過你!你敢那樣做,你就是全族的罪人!」

  見他們開始收拾爛攤子了,我趕忙一轉身就躲在了一棵枝葉茂密的歪脖子矮樹後了。

  如果我沒有自尋死路自個兒發出什麼聲響,他們肯定是察覺不到我的,我百分百安全!

  「我是全族的罪人?好啊!我做一輩子的罪人,大不了一輩子不回來,可你就不一樣了,假如真到了事情敗露,染染還有機會逃走的那天,你這個真聖女,就該被拉去填命了!

  你要是不去,咱們倆,還有聖婆,我們三個就一起做全族的罪人。你要是去了……呵呵,估計就像你娘一樣,有去無回了!我丟人你丟命,你說咱倆誰吃虧!」

  「劉衡你不要臉!」女人光著身子站起來,把自己的外套狠狠摔男人的背上。

  男人系好褲腰帶,轉頭淬了女人一口,譏諷道:「嘗過了!也就一般,幾百手的貨,還不如街頭站著的那些!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不然,咱們倆就一起等著倒大霉吧!」

  說完,男人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走,只留下白月月孤身站在草叢中,光著身子頭髮凌亂,抓著衣裳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劉衡!今天的仇我記住了!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哭著求我原諒你的!」

  心煩氣躁地把暴露性感的旗袍重新穿上,踩著高跟鞋,簡單整理了一下烏黑的長髮,走路姿勢奇奇怪怪的往回家方向去了。

  「媽的這人有病!肯定是有病腎虛!哪個男人會在這種時候突然停下來,他自控能力要是真那麼好,就不會沒等我多說兩句話就直接把我撲倒了!

  還想睡白青染,真會做你的春秋大夢!我祝福你,一輩子都幸福不起來!真他媽的掃興!」

  白月月罵罵咧咧的走遠後,我才心情壓抑地從歪脖子矮樹的樹蔭里走出來……

  「婆婆啊婆婆,原來你根本不是慈悲心腸的菩薩,你是養蠱催命的閻羅……

  也是,苗人善養蠱,到了需殺蠱入藥的時刻,會果斷的手起刀落,取蠱性命,誰會腦子抽筋憐惜一隻蠱呢。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蠱蟲入藥,就是實現它一生最大的價值,就是它生存的唯一使命,有什麼好可憐的……

  很不幸,我就是這隻蠱,甚至,到現如今,我還不知道自己將要入的,是哪味藥。」

  身陷一場死局,左右都逃不過一個死。

  趁著大雨將來前,我在山裡挖了一小籃子野菜,摘了些本地常見可食用的蘑菇。

  回來的路上又在山下李奶奶家拿了幾樣蔬菜,一路小跑著趕了回去。

  到家門口時天上已經下起了豆大的雨點,幸好我身上的聖女服比較厚,耐髒又擋雨,這才沒淋濕我的身體凍著我。


  晚飯吃的是蘑菇排骨湯,做了一盤白菜,包了兩碗雞蛋韭菜餡的餃子。

  頭一次給玄曄吃這麼簡陋的飯菜,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嫌,還對我包的餃子讚不絕口。

  於是我確定了,這是只愛吃餃子的龍!

  用鐵盆在門口接了一盆雨水,我蹲在屋檐下刷碗,碗才刷了一半,玄曄突然撐著一柄傘來到了我身後,傘面往前傾斜,替我擋雨。

  我見狀,笑著說:「屋檐下沒有雨的,淋不著我,你不用給我撐傘,回屋去等著我吧。」

  他蹲下,把傘給我,從我手裡接過飯碗,我本想再搶回來的,誰知他卻摁住了我的爪子,不許我再動。

  「娶你,不是為了讓你給我洗衣做飯,掃地洗碗的。今天若是在家裡,我可以就在你身後陪著你,但現在外面又黑又冷,夫人又蹲在風口,會吹生病的。」

  他挽袖幫我刷碗,還挺有模有樣的。

  「去屋裡暖暖吧,我來收拾。」

  我抱著雨傘蹲在他身邊,搖搖頭:「不要,不進去,下雨了村里停電了,屋裡太暗,沒有你我害怕。」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湊過去摟住玄曄胳膊,將雨傘罩在了我們兩個人的頭頂,理直氣壯道:「誰說不穿鞋,就不怕濕腳了,誰說干凶宅試睡的,就不怕黑了?

  誰說不怕黑的,就不怕鬼……給人扎針的醫生,自個兒還怕生病被扎針呢!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應。

  不過放在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哪怕撞上比現在還詭異一千倍的情況,我都不會說出怕黑兩個字。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老公了,有了倚靠,還不允許我做一次依人的小鳥嗎?」

  「自是允許的,本君,求之不得。」他迅速清理完碗筷與盤子,把鐵盆放出去再接一些乾淨雨水,給餐具做最後一遍清理,「本君,甚是喜歡夫人黏著本君,有夫人在,本君便踏實了。」

  我將頭歪靠在他肩上,盯著傘檐昏暗的桃花輪廓,很有閒心的開始規劃未來,提早做夢:「現在終於能理解為什麼古代文人們都喜歡歸隱田園,到山明水秀的地方隱居避世了……

  鄉下的環境好,風好,雨好,草木多,放眼望去,處處都是生機。重點是,鄉下安靜,青山綠水,處處都是好風景。

  和心儀的人住在這裡,就像是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整個天地間,只有你我。

  獨你我朝暮,共看行雲與流水……不再管世間任何事。想想,就覺得滿足。

  阿玄,等一切都結束後,咱們也去找個地方隱居一段時日吧,過一過,只屬於咱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他麻利的清洗好碗筷,倒水,收了盆,碗筷放回鐵盆里,一隻手端著盆碗,一隻胳膊環在我腰上,摟住我,「你我餘生甚長久,只要是夫人想做的事情,本君都會陪著夫人,去做一回。」

  外面的雨下得嘩嘩啦啦,屋裡又悶又暗,僅有一盞紅燭的微弱光影在床頭左右搖曳,晃來晃去。

  合上傘,他擁我進屋,放下碗盆。

  接過我手裡的雨傘放牆角立著。

  身子沾到硬木床沿,他把我放在床邊坐著,俯身,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隻搭在我肩上,一隻動作溫柔的給我輕輕摘掉頭上的銀花簪子與鸞鳥流蘇。

  嬌小銀亮的小花簪一朵一朵摘下,放在枕頭邊。

  「這冠,很重麼。」他關懷問道。

  我誠實的點頭:「嗯,不太適應,的確有點重。」

  「那明日,就不要戴了,不出門,就不怕被人嚼舌根。」

  我昂頭看他,欣然抿唇一笑,軟著聲答應:「好。」

  昏暗的光線里,他眼神深情的凝望了我幾秒,隨後彎腰,涼唇噙住了我的唇。

  我一怔,雙手扶在他腰上,有幾分害羞:「玄曄……」

  他猛地將我兩瓣唇封的更嚴實些,涼軟的龍舌霸道遊走於我的舌齒間,握在我肩上的那隻玉手開始不懷好意的往我胸前挪。

  領口一松,銀花子母扣被他解了開,接下來是剩餘的盤扣……

  雖說我倆現在的確可稱一聲老夫老妻了,可,此情此景,他這般懂技巧的撩人,還是會勾的我情不自禁便臉紅心跳,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羞澀到呼吸急促。

  頭上的花冠被他取下,墨發三千一瞬散落在肩後。


  他褪去我的上衣,只給我留了件龍鳳呈祥的黃色裹胸,攥住我的一隻手腕,欺身相迎,將我壓在了硬板大木床上。

  幾番蠻橫的輾轉攻略,我已被他給吻得頭暈目眩,只覺得天旋地轉了。

  房門自行合上,還哐的一聲上了栓。

  僅有的一根紅燭也被他使壞給吹滅了。

  他察覺到我被他鬧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才好心的、暫時性鬆開了我的唇……

  溫柔的吻落在我鎖骨上,他用指尖輕輕勾勒我這副鎖骨的輪廓,清涼的唇徐徐往下印落,之後停在我心尖開出的那朵金色碧落花上……

  指腹搭在我裹胸上繡著的那隻鳳凰上,我嚇了一跳,忙抓住他不聽話的爪子,紅著臉喘著氣嬌嗔道:「你、流氓!怎麼能碰我……這個地方呢!」

  他卻沒良心的沉笑出聲,格外臉皮厚的道了句:「那又怎樣?你是我夫人,以前又不是沒碰過……還親過呢。」

  我猛嗆了聲,頓時羞的都快無地自容了。

  心虛的攥著他手不肯放,我支支吾吾道:「反正,現在、不行了!」

  「夫人說什麼,本君沒聽見。」他厚顏無恥的輕笑道。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再次重複:「我說、現、現在,不行了!」

  話才說完,嘴裡忽然被他塞了顆……葡萄?

  我下意識的牙齒一用力,葡萄甜汁爆了一嘴。

  「咦,你從哪弄的葡萄,好甜……」

  還是無籽的!

  「親手、餵……」

  那也不該,在這個時候餵吧……

  他一抬手,又變出了一顆,笑吟吟的哄著我:「繼續,張嘴。」

  「哦。」我一時竟不知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了。

  木訥的聽話張嘴,任由他把葡萄塞我口中。

  但這一回,我才剛一口咬破葡萄,他就突然吻住了我的唇,還……

  臉皮極厚的把我嘴裡的碎葡萄給,用舌卷了過去。

  連汁水都……吸過去了。

  就給我留了個葡萄味兒。

  我僵住。

  好幾秒後,他鬆開了我的唇,我也突然反應過來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壞事……

  「啊——玄曄!你過分!」我羞死了,張牙舞爪的往他胸口捶。

  但,他卻再次趁我開口時,往我嘴裡塞枚葡萄……

  灼燙的吐息擦過我耳鬢,他故意壓沉聲,勾魂攝魄的悠悠說道:「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夫人,這次可不許咬破了,不然,本君可是會懲罰你的。」

  話聲落,他霸道的囁住我的唇,在我腦子混沌一片分不清他到底要做什麼時,用舌尖抵住我嘴中的葡萄,勾挑逗弄間,葡萄與他的舌都在我舌上來回摩挲,磨的人腦子發懵,心底發癢……

  原本他的吻技就好,如今加了枚葡萄,更折磨人了!

  也不曉得他到底從哪學來的這些折騰人的法子,總之,他再不知節制的撩撥引誘下去,我可就真要破功了。

  葡萄表面的粗糙果皮有一下沒一下的磨過我的舌,他故意加快速度,舌尖攪得葡萄皮在我口中翻來覆去,磨的人渾身骨頭都軟了……

  不行,再這樣下次遲早被他折磨瘋。

  在僅剩的三分清醒還沒消散時,我做了個決定——

  要把這顆催命的葡萄給咬碎!

  可是,還沒等我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他就像是提前猜中了我心中所想似的,一隻大手猛地撩開了我厚重的裙擺……

  肆無忌憚且迅速的將事給辦了!

  我背上一麻,一張嘴,猛地鬆口氣……

  葡萄順著嗓門眼滾下去了……

  我好生氣,想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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