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究竟誰才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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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霧坐在副駕駛上,察覺到白景行的視線,她摘下墨鏡,笑眯眯地看著他,「你這不停地看我,這是愛上我了?」

  白景行收回視線,淡淡說著,「小姐今天似乎心情還不錯?」

  祁霧,「還行吧,我這要去看爸爸,總不能愁眉苦臉的,不然爸爸會擔心的。」

  白景行沒有再說什麼。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出聲,祁霧隱隱覺得車廂內的氛圍有點沉重。

  她到醫院之後,推開病房的門,護士在做例行檢查,她走進去,臉上掛了一絲笑,「爸爸。」

  祁父看見她走進來,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甚至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淡淡開口,「是你一個人過來的?」

  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臉上掛著淡淡地笑,「爸爸,當然是只有我一個人,集團里事情那麼多,靳寒年抽不出來身。」

  祁父看著她臉上跟平常無異的笑,微微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霧子,爸爸雖然一直都在醫院裡面,但外面的事情並不代表一無所知,你的哥哥已經不在了,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過得開心,至於集團,本來就不是你的責任,你能守得住,爸爸自然高興,只是如果你守不住,爸爸也不會怪你的。」

  她渾身上下一僵,有些事情從前在她的心裡只是一個淡淡的輪廓,最近一段時間勾勒得越來越清晰,甚至她的念頭也隱隱在開始不斷地跳出來。

  她起身給祁父削了一個蘋果。

  「爸爸,我會安排好的,你不用那麼擔心,你只要在醫院裡好好養身體就行了。」

  白景行沒有隨著祁霧進去,只是站在病房的門口,透過玻璃,靜靜地看著裡面的一切。

  祁霧在醫院裡面也沒有待著太長時間,在起身準備離開之前,她戀戀不捨地對祁父說著,「爸爸,你身體不好,一定要按時吃藥。」

  祁霧摸了摸她的頭髮,慈愛地說,「爸爸是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爸爸只希望你能活得輕鬆一點開心一點,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閉上眼,調整著呼吸,才仰臉道,「嗯,我知道。」

  她坐在車上,拿著手機,不停地滑動著屏幕,冷不丁開口,「你幫我調查一下蘇意禾在什麼地方?」

  白景行微微垂下視線,像是隨意一般問著,「小姐和蘇意禾有矛盾嗎?」

  祁霧言簡意賅地開口,「算是吧,畢竟好幾個月前,她為了靳寒年差點開槍殺了我。」

  話音剛落,她敏銳的感覺到從白景行的身上散發出一絲殺氣,只有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不見。

  雖然不太明顯,但確實真實存在的。

  她攪動著髮絲,看向白景行的眼神越發深意了一點。

  ………………

  白景行很快就將他調查的結果告訴了祁霧,「小姐,蘇意禾目前在江月樓。」

  祁霧在車上補了一個妝,淡淡開口,「那就去江月樓找她。」

  江月樓。

  祁霧推門走了進去,服務員剛想開口,就被祁霧止住了。

  她隨意地掃了一眼,看見了坐在窗口處的蘇意禾。

  「介意拼桌嗎?」

  冷不丁的從她的上方出現一句話,蘇意禾剛想「介意」,就看見祁霧坐在了她的對面。

  蘇意禾攪動著勺子,打量的眼神落在祁霧的身上,這應該算是第二次正式對上。

  每一次她看見祁霧,就會忍不住在想,祁霧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女,但真說比她漂亮的還真沒有幾位,尤其是她的身上總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氣質。

  那種像是骨子裡埋藏的驕傲,不自覺地溢出來,和她相對的人總是會下意識地自卑。

  尤其是像她這種從小被人收養,看盡養父家臉色的人所不可能擁有的鬆弛感。

  她很不喜歡祁霧,也看不慣她。

  大概她和祁霧天然就是兩種截然不同人,彼此註定看不習慣。

  她冷冷地開口,「祁小姐有事嗎?」

  祁霧隨意地靠在椅子上,淡淡開口,「和我說說你和靳寒年之間的事情吧。」

  蘇意禾,「這種事情你應該直接去問他。」

  祁霧懶懶地開口,「他說了啊,我只是想聽聽你的闡述罷了。」


  蘇意禾擰了擰眉,「不可能,他說過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祁霧托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嗎?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為了討好我而告訴我呢?」

  祁霧用手捏住衣角,「那他說了什麼?」

  祁霧拖長了音調,「他說啊……」

  說到這裡,唇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你只不過是他復仇的工具罷了,現在事情已經快要結束了,你這個工具人自然已經沒有用了。」

  「你騙我!!!」

  蘇意禾的音調陡然拔高,餐廳里的視線瞬間投射過來,蘇意禾強迫自己冷靜一點。

  「你騙我!他不可能會這麼對你說的,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我們之間所經歷的一切又豈是你可以了解的,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才是他的踏腳石罷了,甚至是玩物。」

  祁霧微微笑著,「如果我是工具人的話,那為什麼現在事情都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可是他卻依舊死活不願意放手?就算差點沒命了也要和我在一起呢?如果你對他真的這麼重要的話,那至少他應該和我離婚,然後和你在一起吧,畢竟你可是為了他拋棄了整個靳氏集團,背棄了整個靳家,說不定隨時會遭到靳家的報復。

  你說你都已經陷入如此危險的地步了,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去做?他究竟是相信你的能力,還是壓根就不在意你呢?」

  說完後,指了指她身後的保鏢,「看見他了嗎?就因為你開槍差點把我給殺了,他就特意給我安排了一個保鏢,他寧可接受一個陌生人隨時杵在我身邊,也要護著我的安全,你說我會是工具人嗎?」

  祁霧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釘子一個戳在她的心口上。

  尤其是祁霧說的每一個字她都沒有辦法進行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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