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如果我死在她的手裡,那是我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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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霧像是沒有絲毫意外的,卷著自己的髮絲不咸不淡地開口,「我這喝醉了心裡念叨著他,很難說對他沒有一點感覺。」

  靳寒年淡笑了一聲,「你能喜歡他什麼?你可不是屬於一見鍾情的類型。」

  更加不可能因為對方對她好,就喜歡對方。

  作為祁家的大小姐,可是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對她的好了。

  至於那張臉,說是中上都已經很勉強了,不過身上的確是有點祁琛的感覺。

  忽然間想到在過去那麼多年裡面,祁霧除了喜歡過喻柏林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和葉聆之和祁琛在一起,很難說,她不是兄控。

  其實昨天他更加偏向於她是心裡是怨恨著他,故意和他作對,所以才說喜歡白景行的。

  只是如果白景行真的很像祁琛,祁霧又是兄控的話,白景行還真就滿足了祁霧的心目中的幻想。

  也未必不會真的喜歡上。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像是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地厲害。

  祁霧像是沒有看見一般,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說著,「他看著就像是我的菜啊。」

  男人看著她,「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他這樣的?」

  祁霧從床上下來,一一細數著,「他的職業是保鏢,保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忠誠,而我最喜歡忠誠的人,而且他是保鏢,保鏢的話想必體力和耐力都不錯。」

  男人的眼神已經漸漸冷了下去,「你當真喜歡他?」

  祁霧攤了攤手,「那可未必一點都不可能啊,至少他的身上有我最喜歡的特質,說不定相處時間長了,真就喜歡上了。」

  「你這樣說了,那我還真是想把他從你身邊給趕走。」

  祁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靳總這麼沒自信?覺得自己連個剛見幾回面的保鏢都比不過了?」

  「一會兒隨我去集團。」

  祁霧也不惱,單手捂著自己的額頭,閉眼又倒回了床上,好笑一般開口,「靳總覺得不讓我和保鏢見面,就不會真的喜歡上?」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厲害,「還是靳總覺得把我的保鏢變成第二個喻柏林會比較安全?不過靳總確定沒了白景行會不會出現下一個白柏林?」

  「……」

  的確走了這個白景行也許會出現下一個白柏林,正式因為是這樣,他才忍了下來。

  只是如果真的她會喜歡上白景行……

  那他是覺得不可能容忍的。

  半晌她也沒等到男人回復,她也不是很在意,繼續說著,

  「今天就不隨你去集團了,你忘了,我今天要去醫院看我爸爸。」

  男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站了半分鐘左右,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等到門被拉開再被關上的聲音落下後的十分鐘,祁霧才又慢悠悠地睜開眼睛下了床,宿醉後多少會不舒服,她也有點頭重腳輕,但整體的感覺比預料中的要好。

  稍微又休息了一會兒,才起身下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在衣帽間給自己挑了身衣服,然後精心化了一個妝,拎了個小號手提包下了樓。

  廚房自然備著她的早餐,祁霧的胃口不錯,喝了小半碗的粥,吃了幾個煎餃之後,才拿起手機找出那個昨天剛存進去的新號碼,撥打了出去。

  ……………………

  靳寒年來到集團,剛將車停在停車場裡面,正準備上電梯,就看見不遠處站著蘇意禾。

  他頓了一下,還是朝著她走了過去,淡淡問著,

  「你怎麼來了?」

  蘇意禾剛想開口,就看見他的脖頸上貼著紗布,頓時著急了,連忙問道,「你脖子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祁霧弄傷了你?」

  男人冷淡地開口,「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蘇意禾自認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靳寒年的人,他沒有否認,言下之意就是祁霧傷了他。

  她咬了咬唇,「寒年,如果祁小姐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情,要不然你就真的算了吧?之前一次朝著你心臟裡面砍去,現在又弄傷了你的脖頸,脖頸裡面有大動脈,萬一不小心真的砍到動脈裡面,你該怎麼辦?難道你要真的死在她的手裡嗎?」


  男人毫不在意地說著,「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在她的手裡,那也是我罪有應得。」

  「寒年……」

  「行了,你別再說了,我的心意已決。」

  蘇意禾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在漆黑沒有一點光亮的隧道裡面爬行,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就算她不是他不是最愛的那個人,但是一定是他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但是現在……

  她怎麼不那麼覺得呢?!

  她有點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前面突然間出現一道身影,蘇意禾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眼睛裡面全部都是戒備,

  「你怎麼在這裡?」

  靳隱微微笑著,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你是覺得我會殺你嗎?」

  蘇意禾冷笑著,「你們家的人都是變態,現在輸得這麼徹底,難保不會因為走投無路了,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靳隱一點都沒有惱怒,依舊笑著,「說得我好像是什麼窮凶極惡的變態一樣,你說這你特意來給靳寒年報喜,他怎麼也不留你一起吃個午餐啊。」

  「他集團里的事情有很多,吃飯而已,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靳隱輕嘖了一聲,「現在我倒是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輸給靳寒年了,有你這麼護著他,他怎麼可能會輸呢。」

  「不過,我還真是好奇,你為了他付出了這麼多,怎麼還是輸給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祁霧。」

  蘇意禾冷冷地看著他,「誰說我是失敗者,我已經贏了,你家老頭子,氣得中風現在躺在醫院裡面醫生說再也沒有辦法清醒過來了,不過還是有點遺憾啊,沒能親自把老頭子給送進監獄。」

  靳隱輕嘖了幾聲,「你現在連義父都不叫了,直接叫上老頭子了,這得怨念了多少年?」

  蘇意禾似乎已經懶得繼續和他說下去了,「你如果只是為了來挑撥離間的話,那你可以閉嘴了,我是不可能會背叛靳寒年的。」

  靳隱也不介意,唇角依舊掛著一絲弧度,「你是知道我的手機號的,如果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蘇意禾說得斬釘截鐵,「不可能!不會有這樣一天的。」

  靳隱挑了挑眉,也不在意,畢竟未來的事情誰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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