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可能會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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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躺在床上正在休息,看見開門的聲音,轉頭看了過去,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對著她示意,「過來。」

  葉聆之頓了一下,乖巧地走了過去。

  男人扯了一下唇,「這麼乖,是有事情想找我?」

  她沒否認。

  傅明司對此見怪不怪了,現在的她也就是在有事情想要找他幫忙的時候,才會對他百般乖巧,仿佛從前的模樣,在其他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一身反骨,明著一套背地裡也許又是另外一套。

  他懶洋洋地開口,「說吧,你有什麼事情想找我?」

  她斟酌了一下語句,才開口,「祁霧說當時射傷她大腿的女人是靳隱的那個妹妹,她想調查一下那個女人,明司哥哥你能不能幫我?」

  男人不意外她因為祁霧的事情來找他,只是終究心裡是不快的。

  他似笑非笑地開口,「可是怎麼辦?我已經答應靳隱不摻和他和傅明司之間的事情了。」

  葉聆之咬著唇,「霧子只是想調查一下那個女人,不需要明司哥哥你親自出手的。」

  她小聲嘀咕,「只要你願意開口對封少或者顧少說一聲,他們一定願意的。」

  當然,如果他不願意繼續摻和靳寒年和靳隱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勉強。

  她可以去找凌硯,或者別人,實在不行,她可以自己想辦法找個私家偵探。

  男人看著她,微笑著,「看來你在找我之前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我可以去給封行嶼說一聲,不過我現在身體不舒服,起不來了,需要有人給我塗一下藥膏。」

  男人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要讓她給他塗,葉聆之沒有拒絕,「我來給你塗。」

  她在床側坐了下來,將藥盒拆開,藥膏擠到手指上,均勻的在他腰側塗抹開。

  藥膏是乳白色的,清清涼涼,女人的手指也是微涼的柔軟。

  指腹繞著圈在他皮膚上打著轉,力道不輕不重。

  很舒服。

  舒服得讓他昏昏欲睡。

  但葉聆之沒花多長時間就塗完了,她把藥膏的蓋擰了回去,收拾了一下就準備站起身。

  手腕被拉住了。

  傅明司睜開了眼,看著準備離開的女人,緩緩慢慢地道,「再幫我揉一揉,舒服。」

  得寸進尺。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

  男人的語氣像是委屈一般,「司嶼說了,我這個腰傷很嚴重,如果不好好養著身體,可能會落下病根。」

  葉聆之心裡莫名一慌,「有這麼嚴重?」

  傅明司臉不紅心不喘地點了點頭,「有,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只能在家裡修養,連集團都去不了。」

  不就是撞到了柜子一下,有這麼嚴重嗎?

  葉聆之擔心歸擔心,但心裡是不那麼相信的,「真的嗎?」

  「要怎麼證明才能是真的?」

  這……

  就算顧少真的願意出具報告,不過顧少可是他的朋友,肯定也是按照他的意思來。

  想了想便作罷。

  「那……我再給你揉揉?」

  男人輕輕柔柔地「嗯」了一聲。

  她於是又坐了下來,伸手給他捏著腰。

  男人安安靜靜地一言不發,整個臥室里她就只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

  葉聆之低頭看了上去。

  他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她忽然間發現她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認認真真看過她的睡顏了。

  從前即使兩個人不太愉快,不過那好像是他單方面的不愉快,她每次在他的懷裡醒來的時候,還是欣喜的,她那個時候最喜歡乾的一件事情就是,拿著手指順著他的輪廓進行描摹,那個時候總是期盼著他能夠多喜歡她一點。

  現在好像真的已經多喜歡她一點了,只是她發現好像自己並沒有過于欣喜。

  或許在她的心裡,並不怎麼相信,他是喜歡她的吧。

  晚上。

  傅明司躺在主臥的床上,葉聆之為了不碰到他的傷口,主動開口說她去睡在一旁的客房。


  男人卻不同意。

  葉聆之卻笑眯眯地回了他,「明司哥哥,我給顧少打過電話了,顧少說了,你這傷需要好好修養,要避免磕碰,更要避免劇烈運動,我們兩個人躺在一起,難免會有身體上的摩擦,為了你的身體,明司哥哥,你要遵循醫囑。」

  傅明司,「……」

  她這是在拿他的話來堵他!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覺得裝病這種事情有點吃虧。

  不過腰確實有點疼。

  這兩天就暫時先放過她好了。

  葉聆之躺在隔壁的客房,夜深以後,月光灑進屋內,靜靜的,涼涼的,悽美,又莫名悲涼。

  另外一邊。

  祁家的別墅。

  靳寒年不知道葉聆之和祁霧說了什麼,他能非常微妙地感覺到,祁霧的心情很不錯。

  「她和你說了什麼,能讓你開心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她雖然人是躺在別墅裡面,但整個人就像是看破紅塵一樣,整個人要死不活的,沒有半點反應。

  更多打發娛樂的時間就是看看那些什麼從前她都不感興趣的高雅的歌舞劇。

  祁霧都懶得看他一眼,「聆之能和我說什麼呢,我還不就是看見她的人就能高興起來,一看見某人那是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靳寒年是已經習慣了祁霧對他的態度,他也不惱,「只可惜,你現在只能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你還是讓自己開心一點比較好。」

  祁霧懶得回應。

  她現在對靳寒年的態度就是,若非必要的話,在更多的時候,她希望旁邊都沒有這樣一個人,她都不想和靳寒年說話。

  索性閉上了眼睛,看不見人就沒那麼煩躁。

  就是可惜屏蔽不掉聲音,男人的聲音無孔不入地傳入她的耳中,「你就一定要這麼和我僵持著?」

  祁霧本來不想搭理他的,大概是覺得過於好笑了,她睜開眼睛看向他,「我怎麼和你僵持著了?靳總,我現在可是傷患,差一點點我就要變成殘廢了,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養病,你能不能大發慈悲一點,別總是來煩我。」

  「可惜,不能。」

  「我要是不來煩你,你豈不是能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

  祁霧挑了挑眉,他也算是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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