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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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在下面。

  吵的好兇呀,乖乖們站在各自角度都沒錯哈,別吵架哈。

  極端攻控受控都不適合本文,因為平等虐待,下冊保甜。

  攻控止步。

  受控止步。

  be止步。

  大義,國家,信仰,一直比感情重要,角色同等,截止前面一章,就可以當做兩對be結局了,後面不看就是be,止步止步。

  他們沒有什麼強弱之分,甚至楠楠和裴子後期,武力值肯定楠楠第一。

  如果溪溪是攻呢?追妻是不是從那兩刀+一槍的時候就喊破天了。

  楠楠是攻也是裴楠這個劇情,溪溪是攻也溫白是這個劇情。

  (害怕中) 老實舟子啥也不控,只寫劇情。

  老婆們大家別吵架,角色都是不完美的,他們都有缺點,所以才有血有肉。

  攻和受是平等的,他們的命都是命!感情也由他們自己選擇。

  他們都是大奶猛男!!猛男!!!(楠楠除外)

  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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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鮮血染濕了白羽溪的手。

  因為磁場震力,他開槍打在溫北英肩膀下方接近心臟位置的槍傷也被撕裂。

  血液從溫北英身上每一個洞裡流出來。

  用不著經年,白羽溪的開槍射出的子彈,在此刻擊中他的眉心。

  白羽溪抱起溫北英的身體,驟然發現他的脊背空空如也。

  白羽溪全部感知都在消散,他的太陽遠去,自此白羽溪要做孤島。

  溫北英身上的血浸濕白羽溪的白襯衣,撫在溫北英後背的手摸到只有血漿,和再無法立起的脊背。

  白羽溪無力地抬起手去推星楠,吶聲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抗拒,「你別碰他……你別碰他……」

  「別碰他……」

  「羽溪……」星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白羽溪。

  他回想起在實驗室溫北英和他說的那句話。

  「幫我照顧白羽溪。」

  這句話星楠現在連開口都不敢。

  所有人都帶著惡意揣測溫北英。

  「對不起……」星楠真的道歉沒有用,可他半句話都找不到,只能啞著嗓子說對不起。

  白羽溪抱著溫北英的屍體,溫北英的魚尾和一百年前他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一樣漂亮。

  白羽溪思緒混沌,視線無法焦距,「我沒有怪你……」

  「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

  「我的心好痛,星楠,你把我也殺了好嗎?」

  白羽溪指著自己的心臟,「把我也殺了……」

  白羽溪哭著看向星楠,「我摸不到他的骨頭……我摸不到他的骨頭……」

  殺死權利者需要象徵,以其為憑證。

  白羽溪已經猜到了,溫北英以自己的脊背骨獻祭給星楠做了武器。

  星楠只有沉默。

  白羽溪望著星楠手中的脊背刃,強大的力量來自溫北英。

  他抬手摸了摸帶血的刃,「是不是很痛。」

  溫北英這一生痛的太多了。

  白羽溪忘了他被自己打過多少耳光,挨過多少次拳打腳踢,溫北英從不還手。

  唯一的習慣是回到家裡抱抱他親親他。

  「是不是很疼啊……」白羽溪問著懷裡沒有氣息的溫北英,手中的戒指染上紅光,「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趕來的鱗青這時候到了星楠身邊。

  他探了探溫北英的鼻息,側頸,試圖從他體內分離出什麼力量來。

  白羽溪將鱗青的試探當做了救命稻草,「是不是可以救他?」

  「……你是不是可以救他?」

  鱗青收回手,「主司任的精神力很強勢,只要有一息都可以養活。」

  白羽溪聚精會神地聽著,像是看見了曙光。


  下一秒一盆冷水便澆了下來,鱗青面色凝重,「但他不僅受了今日的傷,還有接近心臟的位置的槍傷,為了堅持今天的惡戰,他用精神力封住了槍傷的傷害。」

  鱗青:「沒有這致命的一槍,或許能換得一絲氣息。」

  「是不是裴肅的人開的槍?」鱗青眼底憤恨,「老子去砍了他!」

  「還是裴聞煬?」鱗青急躁地問!

  溫北英獻祭是命中注定的事,鱗青多年來找的便是能留他一命的辦法。

  可到頭來卻還是無濟於事。

  地上的白羽溪忽而笑了出來,胸腔震著,面色越來越痛苦,「…沒有這一槍他可能有機會活下來是嗎?」

  鱗青不忍看溫北英的死狀,「並不是,是渺茫的機會。」

  渺茫的機會。

  那也是有的不是嗎。

  這種時候1%在白羽溪眼裡就是100%。

  現在告訴他這樣的機會是他自己親自磨滅的,他如何承受的了。

  鱗青起先為溫北英不值,但看見白羽溪這般瘋魔的樣子,他還能去多說什麼。

  鱗青眼底也沒有欣慰,溫北英再看不見這些以後。

  鱗青忽而從口袋裡掏出一封遺書遞到白羽溪面前,輕聲說:

  「他給你的信件原件,是這封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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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遺書寫完差不多就越來越甜,讓我們小視頻復活溫子!!等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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