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離開
琴奴癲狂不堪的樣子讓宋寒霜臉上露出一陣嘲諷的笑意。
果然，這人是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錯誤的。
「宋寒霜，你一定不會得償所願的，一定不會！」
喊啞了嗓子的琴奴癱在地上，眼神卻依舊惡狠狠的瞪著宋寒霜。
「沒力氣了？不喊了？」宋寒霜踱步，走到琴奴身前，「既然你不分黑白，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冷冷撇了地上人一眼，宋寒霜扭身沖著綠瑤開口。
「綠瑤，請師父來府，把人交由師父處置。」
「宋寒霜，你不能把我交給那個老頭子。」聽見宋寒霜的話，琴奴猛然又掙紮起來，「你不能！」
不過，宋寒霜連瞅都沒瞅琴奴一眼，交代好綠瑤看著琴奴，不要讓她跑了，自己則是回了屋子，安慰著常韻聽。
很快，段毒師收到宋寒霜的消息，前來府上。
「師父！」
久久未見的師徒二人均是面帶笑容的看著對方。
「我的乖徒兒，為師可是都想你了啊！」
段毒師匆忙走進院子，直直的朝宋寒霜走去，連眼神都沒給琴奴一個。
「師父，我沒事，就是把娘親嚇著了些，此刻倒是不方便出來見師父。」宋寒霜微微擰眉。
「哎，都是為師的過錯。」段毒師怎麼說都是琴奴曾經的師父。
當初把琴奴逐出師門，他沒想到如今竟然差點兒讓琴奴釀下大錯。
「師父，不怪你，我們都還好好的。」
瞧著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的段毒師，宋寒霜心中有些不舒服。
這明明是那個琴奴一己私慾，不知好歹啊！
而反觀琴奴，也是一臉的冷漠和憤恨。
「師父這就把她帶走，斷不會再讓你們遭受她的毒手。」段毒師下定決心。
「好，師父，我也知道，除了你們，也沒人能處置了她。」
把段毒師叫來處理琴奴的事情，也是宋寒霜不得已為之。
除了段毒師一行人，她自己根本無法處理琴奴，交給官府更像是給了琴奴一條活路。
「好了，徒弟，讓夫人受驚嚇了，為師交給你這個。」
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方錦盒，段毒師親自交到了宋寒霜手裡。
「這是安胎養神之藥，你幫我轉交給夫人罷。」
輕輕嘆氣，段毒師拍拍宋寒霜的肩膀。
「謝謝師父。」
宋寒霜乖巧道謝，視線落在琴奴身上，她舔舔嘴唇。
「師父，你要如何處置她？」
也不怪宋寒霜當著琴奴的面兒問，她實在是厭惡琴奴做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對她娘親做的那些。
「她？她犯下的罪孽，一樁樁，一件件都要攤開了，擺明了來說。」
「徒弟放心，為師斷不會輕易放過她，她會為她做的那些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師父。」
得到段毒師的決定，宋寒霜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
送走段毒師，宋寒霜轉身回了常韻聽的屋子。
屋子裡燃著安神的薰香，常韻聽見宋寒霜進來了，蒼白的臉色好轉了些。
「霜霜。」
從床上起身，常韻聽笑著看著宋寒霜走近。
「娘親，你快歇著吧，剛才只喝了一些湯，我一會兒讓廚房再弄些吃的。」宋寒霜忙上前攙扶，「我保證這次不會再有任何問題的。」
「哎呀，霜霜，娘親沒事了，想下地走走。」
瞧著常韻聽神色較好，宋寒霜也順著她的意思，陪伴在其左右。
臨近傍晚，吃了飯的二人剛回到院子，就瞧見一道高大身影走近。
「將軍？你怎麼來了。」
宋寒霜瞧著好幾日都忙於公務的戚燼，眼神中有著欣喜。
「岳母。」戚燼走近，沖著常韻聽問好，轉頭看向宋寒霜，「我來接你回府。」
「霜霜啊，將軍既然都親自來接你了，你們就趕緊回去吧，改日再來娘親這裡。」
看出宋寒霜眼底的情緒，常韻聽連忙開口攆人。
她可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兩人的感情。
猶豫良久，看著戚燼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宋寒霜微微嘆氣。
「好吧，娘親，那我改日再來看你。」宋寒霜拉著常韻聽的手，「娘親不要擔心，府內我會派人好好看管的。」
「好好，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
在常韻聽執意出府送人的注視下，宋寒霜和戚燼一同上了馬車。
「我爹怎麼還沒回來？」宋寒霜扭頭問著戚燼。
伸手握著宋寒霜有些泛晾的小手，戚燼溫和開口，「岳父大人還在和大臣議事，估計很快也便回來了。」
「霜霜莫要擔心了。」
伸手揉了揉宋寒霜的腦門，戚燼把人拉進了自己懷裡。
「那容塵師兄呢？我今日見師父，倒是沒見師父提起他。」
提及容塵，宋寒霜便想起了今日見到了姜清瓊。
她微微抿唇，有些不知如何同戚燼開口。
可還未等她說，戚燼竟是直接說出了姜清瓊的動作。
「他回南疆了。」戚燼淡淡開口，「那位南疆王后，也快要離開大越了。」
「嗯？」
得知情況的宋寒霜頗顯的驚訝。
明明今日上午還在讓自己照看好戚燼，讓戚燼爭皇位的姜清瓊，就這麼走了？
宋寒霜表示不解，沖著戚燼眨眨眼。
「師兄怎麼這麼快就離開了？為什麼？」
「大概是南疆有他要解決的事情吧。」戚燼不以為然，「他是秘密離開了，元京城內，倒是少有人知道。」
「這樣啊，那南疆王后……」宋寒霜不知如何問出口。
「霜霜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的，我同樣也不會。」戚燼神色堅決，眼眸在燭光的照耀下閃著光。
「我，生是大越的人，死是大越的鬼。」戚燼低頭看著宋寒霜，「這裡有我要守護的人，我哪裡都不會去。」
一直都知道戚燼心中想法的宋寒霜卻依舊被戚燼的堅決於愛護所感動，她輕輕擁住身前的人。
她知道，戚燼願意留在元京，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因為她的父母。
「謝謝你。」宋寒霜聲音有些啞。
她也知道，恐怕是姜清瓊親自找上了戚燼，才被戚燼攆回了南疆。
果然，這人是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錯誤的。
「宋寒霜，你一定不會得償所願的，一定不會！」
喊啞了嗓子的琴奴癱在地上，眼神卻依舊惡狠狠的瞪著宋寒霜。
「沒力氣了？不喊了？」宋寒霜踱步，走到琴奴身前，「既然你不分黑白，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冷冷撇了地上人一眼，宋寒霜扭身沖著綠瑤開口。
「綠瑤，請師父來府，把人交由師父處置。」
「宋寒霜，你不能把我交給那個老頭子。」聽見宋寒霜的話，琴奴猛然又掙紮起來，「你不能！」
不過，宋寒霜連瞅都沒瞅琴奴一眼，交代好綠瑤看著琴奴，不要讓她跑了，自己則是回了屋子，安慰著常韻聽。
很快，段毒師收到宋寒霜的消息，前來府上。
「師父！」
久久未見的師徒二人均是面帶笑容的看著對方。
「我的乖徒兒，為師可是都想你了啊！」
段毒師匆忙走進院子，直直的朝宋寒霜走去，連眼神都沒給琴奴一個。
「師父，我沒事，就是把娘親嚇著了些，此刻倒是不方便出來見師父。」宋寒霜微微擰眉。
「哎，都是為師的過錯。」段毒師怎麼說都是琴奴曾經的師父。
當初把琴奴逐出師門，他沒想到如今竟然差點兒讓琴奴釀下大錯。
「師父，不怪你，我們都還好好的。」
瞧著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的段毒師，宋寒霜心中有些不舒服。
這明明是那個琴奴一己私慾，不知好歹啊！
而反觀琴奴，也是一臉的冷漠和憤恨。
「師父這就把她帶走，斷不會再讓你們遭受她的毒手。」段毒師下定決心。
「好，師父，我也知道，除了你們，也沒人能處置了她。」
把段毒師叫來處理琴奴的事情，也是宋寒霜不得已為之。
除了段毒師一行人，她自己根本無法處理琴奴，交給官府更像是給了琴奴一條活路。
「好了，徒弟，讓夫人受驚嚇了，為師交給你這個。」
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方錦盒，段毒師親自交到了宋寒霜手裡。
「這是安胎養神之藥，你幫我轉交給夫人罷。」
輕輕嘆氣，段毒師拍拍宋寒霜的肩膀。
「謝謝師父。」
宋寒霜乖巧道謝，視線落在琴奴身上，她舔舔嘴唇。
「師父，你要如何處置她？」
也不怪宋寒霜當著琴奴的面兒問，她實在是厭惡琴奴做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對她娘親做的那些。
「她？她犯下的罪孽，一樁樁，一件件都要攤開了，擺明了來說。」
「徒弟放心，為師斷不會輕易放過她，她會為她做的那些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師父。」
得到段毒師的決定，宋寒霜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
送走段毒師，宋寒霜轉身回了常韻聽的屋子。
屋子裡燃著安神的薰香，常韻聽見宋寒霜進來了，蒼白的臉色好轉了些。
「霜霜。」
從床上起身，常韻聽笑著看著宋寒霜走近。
「娘親，你快歇著吧，剛才只喝了一些湯，我一會兒讓廚房再弄些吃的。」宋寒霜忙上前攙扶，「我保證這次不會再有任何問題的。」
「哎呀，霜霜，娘親沒事了，想下地走走。」
瞧著常韻聽神色較好，宋寒霜也順著她的意思，陪伴在其左右。
臨近傍晚，吃了飯的二人剛回到院子，就瞧見一道高大身影走近。
「將軍？你怎麼來了。」
宋寒霜瞧著好幾日都忙於公務的戚燼，眼神中有著欣喜。
「岳母。」戚燼走近，沖著常韻聽問好，轉頭看向宋寒霜，「我來接你回府。」
「霜霜啊，將軍既然都親自來接你了，你們就趕緊回去吧，改日再來娘親這裡。」
看出宋寒霜眼底的情緒，常韻聽連忙開口攆人。
她可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兩人的感情。
猶豫良久，看著戚燼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宋寒霜微微嘆氣。
「好吧，娘親，那我改日再來看你。」宋寒霜拉著常韻聽的手，「娘親不要擔心，府內我會派人好好看管的。」
「好好，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
在常韻聽執意出府送人的注視下，宋寒霜和戚燼一同上了馬車。
「我爹怎麼還沒回來？」宋寒霜扭頭問著戚燼。
伸手握著宋寒霜有些泛晾的小手，戚燼溫和開口，「岳父大人還在和大臣議事，估計很快也便回來了。」
「霜霜莫要擔心了。」
伸手揉了揉宋寒霜的腦門，戚燼把人拉進了自己懷裡。
「那容塵師兄呢？我今日見師父，倒是沒見師父提起他。」
提及容塵，宋寒霜便想起了今日見到了姜清瓊。
她微微抿唇，有些不知如何同戚燼開口。
可還未等她說，戚燼竟是直接說出了姜清瓊的動作。
「他回南疆了。」戚燼淡淡開口，「那位南疆王后，也快要離開大越了。」
「嗯？」
得知情況的宋寒霜頗顯的驚訝。
明明今日上午還在讓自己照看好戚燼，讓戚燼爭皇位的姜清瓊，就這麼走了？
宋寒霜表示不解，沖著戚燼眨眨眼。
「師兄怎麼這麼快就離開了？為什麼？」
「大概是南疆有他要解決的事情吧。」戚燼不以為然，「他是秘密離開了，元京城內，倒是少有人知道。」
「這樣啊，那南疆王后……」宋寒霜不知如何問出口。
「霜霜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的，我同樣也不會。」戚燼神色堅決，眼眸在燭光的照耀下閃著光。
「我，生是大越的人，死是大越的鬼。」戚燼低頭看著宋寒霜，「這裡有我要守護的人，我哪裡都不會去。」
一直都知道戚燼心中想法的宋寒霜卻依舊被戚燼的堅決於愛護所感動，她輕輕擁住身前的人。
她知道，戚燼願意留在元京，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因為她的父母。
「謝謝你。」宋寒霜聲音有些啞。
她也知道，恐怕是姜清瓊親自找上了戚燼，才被戚燼攆回了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