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真兇
很快，在綠瑤的指揮下，府內零零散散的僕人都被叫到了院子裡。
「夫人，府內的下人都在這裡了。」
「一個都沒落下？」正襟危坐的宋寒霜掃視著院內擁擠的人群。
「一個都不落，都在這裡。」綠瑤點頭，表示自己完美完成任務。
宋寒霜的視線從一張臉轉移到另一張臉。不過，這些人普通的樣子沒有讓她找到任何的破綻。
「你們應該瞧見那邊的東西了吧。」宋寒霜伸手指著那一堆被人收拾起來放在眾人面前，已經沾了灰的夾雜著蠱蟲的米飯。
「現如今我們府內出了內鬼，如若不把這個人揪出來，在場的每個人都有可能受到危險。」
「大家要看緊身邊的人，一旦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大聲呼喊求救，知道了嗎？」
為了不讓琴奴有造出轟動，伺機逃跑的可能，宋寒霜如此吩咐在場的人，讓他們來互相盯緊。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一一排查。」
話音落下，綠瑤捧著一道錦盒走出。
「這是夫人想出的法子。」盒子被打開，裡面是一隻小小的蠱蟲。
看著在場人都瞬間慌亂，綠瑤出聲鎮場。
「大家不要害怕，這隻蟲子只起到排查的作用，只要每個人靠近些，若你不是夫人要找的那個人，那這隻蟲子根本不會搭理你。」
綠瑤把蟲子放在自己手邊，只見那隻蟲子沒有任何要攻擊人的意向，眾人這才安穩下來。
這隻蟲子，便是辨蠱蟲。
如若在場的人中，哪一個身上習得蠱術，帶有母蠱蟲，那這隻蟲子便如狼見到羊一般，猛烈的想要撲上去。
宋寒霜自然知道，這丞相府中的下人，除了琴奴，哪一個身上會帶有母蠱？
綠瑤已經開始動作，宋寒霜視線再次從眾人身上掃過，她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臉上有慌亂的神色，不禁疑惑抿唇。
難不成，琴奴不在這裡？
「啊！」
只見頂著一張平平無奇臉的婦人抬手便要偷襲綠瑤，似要把她當做人質一般。
『唰！』
比那人動作更快的，是隱匿在暗處，宋寒霜從將軍府帶出的影衛
那影衛一顆石子狠狠擊中了那婦人的手，轉眼，便把綠瑤帶離原地。
而那名婦人在回神之際，便直接被蜂擁而至的府衛制服，壓著跪到了宋寒霜面前。
「琴奴，你可真會藏啊！」
叫人綁了眼前人的手腳，宋寒霜這才仔細看著那張人臉，不禁驚訝於琴奴的易容術。
「戚，戚夫人……」還想要妄加狡辯的琴奴被宋寒霜冷聲打斷了話。
「好了，你不必說了，你以為我就這麼好騙？」
宋寒霜冷哼一聲，隨即叫人直接上去撕掉了琴奴臉上的那一層偽裝。
這張總於以真面目暴露在眾視野中的臉，只是一個軟弱女子的模樣。
「我這就把你交給官府，不知著滿門被屠的尚書府，怎麼就失蹤了一個以假亂真的小姐呢！」
走進兩步，宋寒霜居高臨下的看著琴奴，「你說，他們會把你怎麼樣？」
「戚夫人，您不要把我交給晏檀霖，求您了，不要把我交給他！」
宋寒霜這一番話竟然直接讓琴奴痛哭流涕，隨後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讓宋寒霜驚訝的是，本以為琴奴是那個殺害尚書府滿門的人，可不曾想，真兇竟另有其人。
「是晏檀霖，是他，是他把尚書府的人都殺了的，不是我，不是我殺的。」琴奴驚慌的開口，言語前後錯亂。
「是他要找到我，他竟然只為了發/泄他對我的不滿，就直接把尚書府的人都殺了。」
跪在地上的琴奴此刻再無往日囂張傲慢的姿態，只剩下了苦苦哀求。
她可是見過晏檀霖的手段的，若是讓她落到晏檀霖的手中，她很清楚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夫人，您不要把我交給他好不好！」
病急亂投醫的琴奴此刻竟然求著自己要害的人。
腦子裡突然蹦出這種荒唐的想法，宋寒霜不禁嘲諷的笑著。
「你以為，我要因為什麼放了你？」宋寒霜反問著。
「因為你三番兩次的害我母親，還是因為你總想置我於死地？」
「拜託，你這是求錯人了吧！」
似笑非笑的眼睛裡毫無任何溫度，宋寒霜冷眼瞧著琴奴，她怎麼都想不到這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戚夫人，我真的是走頭無路了。」琴奴哭泣著，滿臉哀求。
「只因沒有幫晏檀霖得到夫人你，他就要把一切都怪到我頭上。」琴奴滿面委屈，「夫人，您放我走便好，我定不會再回來了。」
「真是笑話，你沒幫他得到我，難道怪我嗎？所以我就要放你走嗎？這是什麼道理！」
絲毫不肯鬆口的宋寒霜冷眼瞧著眼前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幫你的。」
「夫人……」琴奴再次懇求開口。
「琴奴，你設計陷害我不說，還幾次三番對我的娘親下手，想要以此控制住我們，我怎麼可能幫你？」
大聲呵斥的宋寒霜打斷琴奴要說的話。
「你真當你面前善良的我是個傻缺大聖母嗎？」
口不擇言的宋寒霜氣急，直接飆出了家鄉話。
「我沒直接把你殺了就已經是我仁慈了，還妄想著我能放你一馬，你在想屁吃！」
話語連珠帶炮的噴出，讓琴奴一時間愣住，看著如此少見的宋寒霜。
「你竟然真的不幫我。」
良久，回過神的琴奴再次望向宋寒霜，臉上帶了憤恨的怒意。
「你覺得我害你，可你之前又是怎麼對我的？」琴奴惡狠狠的瞪著宋寒霜。
「都怪你，都是因為你，那個糟老頭子才會把我趕出師門。」
琴奴越說越氣，身子不斷地掙扎著，可卻被孔武有力的侍衛壓制住，讓她動不了宋寒霜分毫
「為什麼你一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為什麼？」
話語帶著無盡的怒意沖向宋寒霜，琴奴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如果沒有你，所有的事情都會不一樣！」
「夫人，府內的下人都在這裡了。」
「一個都沒落下？」正襟危坐的宋寒霜掃視著院內擁擠的人群。
「一個都不落，都在這裡。」綠瑤點頭，表示自己完美完成任務。
宋寒霜的視線從一張臉轉移到另一張臉。不過，這些人普通的樣子沒有讓她找到任何的破綻。
「你們應該瞧見那邊的東西了吧。」宋寒霜伸手指著那一堆被人收拾起來放在眾人面前，已經沾了灰的夾雜著蠱蟲的米飯。
「現如今我們府內出了內鬼，如若不把這個人揪出來，在場的每個人都有可能受到危險。」
「大家要看緊身邊的人，一旦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大聲呼喊求救，知道了嗎？」
為了不讓琴奴有造出轟動，伺機逃跑的可能，宋寒霜如此吩咐在場的人，讓他們來互相盯緊。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就一一排查。」
話音落下，綠瑤捧著一道錦盒走出。
「這是夫人想出的法子。」盒子被打開，裡面是一隻小小的蠱蟲。
看著在場人都瞬間慌亂，綠瑤出聲鎮場。
「大家不要害怕，這隻蟲子只起到排查的作用，只要每個人靠近些，若你不是夫人要找的那個人，那這隻蟲子根本不會搭理你。」
綠瑤把蟲子放在自己手邊，只見那隻蟲子沒有任何要攻擊人的意向，眾人這才安穩下來。
這隻蟲子，便是辨蠱蟲。
如若在場的人中，哪一個身上習得蠱術，帶有母蠱蟲，那這隻蟲子便如狼見到羊一般，猛烈的想要撲上去。
宋寒霜自然知道，這丞相府中的下人，除了琴奴，哪一個身上會帶有母蠱？
綠瑤已經開始動作，宋寒霜視線再次從眾人身上掃過，她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臉上有慌亂的神色，不禁疑惑抿唇。
難不成，琴奴不在這裡？
「啊！」
只見頂著一張平平無奇臉的婦人抬手便要偷襲綠瑤，似要把她當做人質一般。
『唰！』
比那人動作更快的，是隱匿在暗處，宋寒霜從將軍府帶出的影衛
那影衛一顆石子狠狠擊中了那婦人的手，轉眼，便把綠瑤帶離原地。
而那名婦人在回神之際，便直接被蜂擁而至的府衛制服，壓著跪到了宋寒霜面前。
「琴奴，你可真會藏啊！」
叫人綁了眼前人的手腳，宋寒霜這才仔細看著那張人臉，不禁驚訝於琴奴的易容術。
「戚，戚夫人……」還想要妄加狡辯的琴奴被宋寒霜冷聲打斷了話。
「好了，你不必說了，你以為我就這麼好騙？」
宋寒霜冷哼一聲，隨即叫人直接上去撕掉了琴奴臉上的那一層偽裝。
這張總於以真面目暴露在眾視野中的臉，只是一個軟弱女子的模樣。
「我這就把你交給官府，不知著滿門被屠的尚書府，怎麼就失蹤了一個以假亂真的小姐呢！」
走進兩步，宋寒霜居高臨下的看著琴奴，「你說，他們會把你怎麼樣？」
「戚夫人，您不要把我交給晏檀霖，求您了，不要把我交給他！」
宋寒霜這一番話竟然直接讓琴奴痛哭流涕，隨後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讓宋寒霜驚訝的是，本以為琴奴是那個殺害尚書府滿門的人，可不曾想，真兇竟另有其人。
「是晏檀霖，是他，是他把尚書府的人都殺了的，不是我，不是我殺的。」琴奴驚慌的開口，言語前後錯亂。
「是他要找到我，他竟然只為了發/泄他對我的不滿，就直接把尚書府的人都殺了。」
跪在地上的琴奴此刻再無往日囂張傲慢的姿態，只剩下了苦苦哀求。
她可是見過晏檀霖的手段的，若是讓她落到晏檀霖的手中，她很清楚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夫人，您不要把我交給他好不好！」
病急亂投醫的琴奴此刻竟然求著自己要害的人。
腦子裡突然蹦出這種荒唐的想法，宋寒霜不禁嘲諷的笑著。
「你以為，我要因為什麼放了你？」宋寒霜反問著。
「因為你三番兩次的害我母親，還是因為你總想置我於死地？」
「拜託，你這是求錯人了吧！」
似笑非笑的眼睛裡毫無任何溫度，宋寒霜冷眼瞧著琴奴，她怎麼都想不到這人竟然這麼不要臉。
「戚夫人，我真的是走頭無路了。」琴奴哭泣著，滿臉哀求。
「只因沒有幫晏檀霖得到夫人你，他就要把一切都怪到我頭上。」琴奴滿面委屈，「夫人，您放我走便好，我定不會再回來了。」
「真是笑話，你沒幫他得到我，難道怪我嗎？所以我就要放你走嗎？這是什麼道理！」
絲毫不肯鬆口的宋寒霜冷眼瞧著眼前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幫你的。」
「夫人……」琴奴再次懇求開口。
「琴奴，你設計陷害我不說，還幾次三番對我的娘親下手，想要以此控制住我們，我怎麼可能幫你？」
大聲呵斥的宋寒霜打斷琴奴要說的話。
「你真當你面前善良的我是個傻缺大聖母嗎？」
口不擇言的宋寒霜氣急，直接飆出了家鄉話。
「我沒直接把你殺了就已經是我仁慈了，還妄想著我能放你一馬，你在想屁吃！」
話語連珠帶炮的噴出，讓琴奴一時間愣住，看著如此少見的宋寒霜。
「你竟然真的不幫我。」
良久，回過神的琴奴再次望向宋寒霜，臉上帶了憤恨的怒意。
「你覺得我害你，可你之前又是怎麼對我的？」琴奴惡狠狠的瞪著宋寒霜。
「都怪你，都是因為你，那個糟老頭子才會把我趕出師門。」
琴奴越說越氣，身子不斷地掙扎著，可卻被孔武有力的侍衛壓制住，讓她動不了宋寒霜分毫
「為什麼你一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為什麼？」
話語帶著無盡的怒意沖向宋寒霜，琴奴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如果沒有你，所有的事情都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