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8 章 官太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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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嬌滴滴的女人躺在丈夫胸口,隔著他的手臂去找兒子,摸了半天沒摸到,猛地驚醒。

  「阿闖……老公,兒子呢?」

  男人摁了摁太陽穴,「早跑了,阿桀五點多就在下面學狗叫,你兒子跟上了發條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跑了。」

  「你怎麼不攔著?他起那麼早,早餐都沒吃。」

  放心吧,有阿桀在,餓不著,他身上背著奶呢,夠兒子喝的了。

  「你怎麼知道?」南溪還是覺得丈夫在忽悠自己。

  「你沒發現阿桀最近老是隨身帶著個包麼?昨天我看了,包里放著保溫壺和奶粉,還有一個杯子,阿闖跟我說,不管去哪兒,阿桀每天三頓給他泡奶喝。」

  南溪忍不住笑了,「阿桀這是為了一個玩伴拼了呀。」

  「沒辦法,丹敏是女孩,占戰只喜歡念書畫畫,還有點潔癖,不可能天天跟著他鑽林子玩槍,只有我們家的小子跟他臭味相投,他可不得好好帶著?放心吧,沒事。」

  南溪無奈閉上了眼嘀咕,「可是我的寶寶都黑了,我還想著能把他養成網上那種陽光大男孩呢,怎麼越來越跑偏了?」

  「陽光個屁,男人就得有個男人樣,學的女人唧唧的看我不揍死他,你別給他弄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穿,還有腦袋上那個什麼閃電的圖案,以後也別整了,簡簡單單就好。」

  「他還小嘛,我玩一玩,等五歲了,我就不給他弄這些了,好不好?」女人撒嬌扣著丈夫胸膛。

  實在是她太喜歡網上那種白白奶奶的小正太了,知道丈夫一定會有意見,但還是忍不住想把兒子那麼打扮。

  可是巴闖實在太皮,早上出門給打扮的像個小童星,晚上回來臉上髒的連五官都看不清,南溪總是可惜了兒子這麼逆天的顏值,怎麼就 生了這麼皮的性格呢。

  而且他每天回來身上幾乎都掛彩,不是腦袋磕了大包,就是胳膊擦破了皮,她跟丈夫念叨了好幾次,他也總是說沒事,反正又沒哭。

  巴闖是真扛造,被吳桀怎麼折騰都不哭,還玩的挺嗨,當母親的每天看著都心疼,他卻沒事人一樣,倒頭就睡。

  「那你也別弄的太誇張了。」巴律知道孩子從小沒在她身邊養著,現在好不容易天天能在一起,她想要彌補,但是她不擅長照顧孩子,只能從別的地方彌補。

  兩人聊著聊著,南溪也沒了睡意,乾脆起床去洗漱,她已經習慣了每天陪著丈夫去上班。

  可是剛從衛生間出來,梁露就在外面敲門,「溪溪,你們醒了嗎?出事了。」

  巴律臉色一變,就要去開門,南溪搶先一步沖了過去,打開門,「出什麼事了?」

  「我起床去外面散步,衛隊長說,茵茵昨晚半夜從莊園跑了出去,我覺得不對勁,讓人過去打聽,結果…結果…」

  梁露越說臉色越難看。

  「結果怎麼了,你說啊。」南溪急了,握著好友手臂緊張詢問。

  「結果。這個傻孩子,抱著廟裡給孩子立的牌位去颯家老宅子鬧,等颯勛趕過來的時候,當著他的面從窗戶跳了下去,幸虧是三樓,摔斷了腿,現在在醫院。」

  梁露說完,臉色已經白的嚇人,連嘴皮都白了,定定看著好友,

  「溪溪,現在怎麼辦?」

  南溪震驚到嘴皮都在顫抖。

  「那個愣貨不是說跟颯勛分了?現在又鬧什麼?」

  巴律一頭霧水,他記得自己睡前隨口問了一句妻子,為什麼那個愣貨又跑家裡來了,妻子只說是和颯勛分手了,心情不好,過來找她們聊天。

  他懶得過問,應了一聲再沒多想,怎麼一夜過去,跑去跳樓了?

  「沒什麼,你先去忙吧,我看完茵茵再去找你一起吃午飯。」

  南溪將丈夫打發了出去,女人之間的事,他反正也沒耐心聽。

  巴律揉了揉妻子腦袋,「安排個人過去照看一下,畢竟是同鄉,她沒什麼親人,颯勛安排的人很可能和蘭里夫人有瓜葛。」

  他只是懶得理這些瑣事,但猛獸的嗅覺異常靈敏,隻言片語已經嗅到了這背後有事,只是妻子的手腕足以應付,自己表個態,那愣貨接受妻子的好意也能安心些。

  南溪點頭,捏了捏他掌心,示意他放心。

  等丈夫走後,南溪拉著梁露坐下,叫了雅娜過來。


  「姐妹們,茵茵這次是真的恨毒了蘭里夫人,下了狠手,給自己都不留後路了。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不出面給她撐腰,說不過去的。」

  雅娜點了點頭,眼中全是淚水,「茵茵太不容易了,蘭里夫人憑什麼?她自己的兒子對人家死纏爛打,跟她這個當媽的越來越疏遠,自己不知道反思,反而變本加厲欺負茵茵,不就是欺負她無依無靠沒娘家人麼?」

  「我最看不慣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老女人,有什麼可優越的,不就是會投胎而已麼,我們茵茵怎麼沒娘家人了,我不是說過了,她是我梁露的親妹子。」梁露眼中也滿是心疼。

  ……

  烈陽燦燦,天空湛藍,街頭空氣被高溫烤的稀薄蒸騰。

  突地,市中心老牌宏偉建築——「蘭里集團」大廈樓下高端商場門口馬路邊,烏拉拉停下幾十輛軍車,上面荷槍實彈的衛兵下車列隊建築兩旁,森森殺氣硬是將燥熱空氣都冷卻幾分。

  不久後,高調黑色「掠奪者」,紅色法拉利和霸氣的頂級限量版迷彩悍馬同時駛來,停到了商場門口。

  已經被衛兵提前清了場的商場門口外圍,沒多久就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眾人紛紛猜測,這麼大陣仗,莫非是哪個大軍官家的官太太來了?

  果不其然,黑色掠奪者上走下來一個身著藏藍色暗紋提花真絲手工旗袍的女人,膚白如雪,長眉入鬢,雖然臉被墨鏡遮著,但是那渾身氣質,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矜貴非常,每一根頭髮絲都寫著「貴不可言。」

  接著,紅色法拉利上,走下來一個身著白色高定職業套裝的女人,精煉的泰式女強人打扮,同樣的帶著墨鏡看不清長相,但是光那一身名貴套裝,還有她脖子上,手上珠光寶氣的首飾,就能看出非富即貴。

  最後自迷彩悍馬上走下來的女人,居然是個孕婦,雖然是孕婦,但是私人訂製的黑色長裙腰間設計將孕肚巧妙融合於其中,整個人絲毫不見孕婦的吃力笨重,反而是另外一種的氣質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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