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他可是付出了一切
「但是，為何蕭雲瑄一下子就猜到了，意圖將感染了疫病的人送進城裡的人是蕭雲瑾，這。。」
「綰綰你是想說，為何蕭雲瑾這麼快就暴露了，這不符合他一貫謹慎的行事風格？」蕭澈接過唐綰的話，問道。
唐綰點了下頭，雖然現在看來蕭雲瑾已然失去了主角光環，但是如此衝動行事，有些不像他了。
蕭澈搭在黃梨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微微一攏，深吸了一口氣，將人攬進懷裡，語氣有些無奈道：「他在你心中就這般好，不會犯一點錯，不會失誤？」
唐綰被迫坐在蕭澈的腿上，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她抬手去推他不斷在她頸脖間磨蹭的臉頰，糯糯道：「不是，他的人設就是這樣的……」
人設？
蕭澈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了，突然直起頭來，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面對著自己坐好，冷聲問道：「我的人設呢？」
這話一落，唐綰才意識到些什麼。
是了，現在的蕭澈已經背離了書中那個大反派蕭澈的人設了。
那麼蕭雲瑾的行事作風和書中不一樣，倒也不是不可能。
唐綰垂下眼眸，細細思考了片刻，心底稍稍一松。
冷聲之際，就有一隻大手伸到她的後頸處，一下子捏住了她的軟肉，讓她只得抬眸對上他的眼眸。
對上這雙盛滿了偏執的占有欲的眼眸，唐綰咽了咽口水，打算裝傻充愣，歪頭問道：「怎麼了？少主聽過一孕傻三年嗎？我發現我最近有些不太記事了。」
見她這副呆懵的樣子，蕭澈雖然明知她這些話都是為了轉移話題刻意說的，但是對上這張臉，他早就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他捏住她後頸的手一路往下，托在她的後腰處，解釋道：「眼下蕭雲瑾能用之人不多，唐府、柳府、程府，就連秦嘉都無法為他所用，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親信了，這事自然就瞞不了多久。」
「確實如此。」唐綰點了點頭。
書中蕭雲瑾身邊有太多能用的人了，有唐府的人，更有唐墨為他鞍前馬後，有柳府的人，還有戶部侍郎程府的人，更有蔣家的人，這些人都是他的助力。
但是眼下，這些人卻都成了他的阻力。
「沒想到最後還是綰綰你的計劃奏效了。」蕭澈薄唇微微勾起，神色淡淡，早就沒有了以往和唐綰爭得面紅耳赤的模樣了。
唐綰翹起嘴角，神色帶了幾分得意，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面帶輕笑道：「就是，前幾個月，你不是還覺得我這個計劃……怎麼說來的，對，你說，何其可笑。」
話罷，他的大手撫摸上了她的肚子，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極為贊同他的話，突然踢著了下他的掌心。
「你看孩子也覺得你不聽話。」唐綰橫了蕭澈一眼，笑道。
蕭澈薄唇勾起無奈的輕笑，卻不得不承認，如一開始就按著唐綰的計劃，將蕭雲瑾身邊的所有勢力都一一瓦解，然後再孤立他，逼他出錯。
想來自己竟不知不覺被唐綰影響了。
「都是我的錯，我以後都聽你娘親的。」蕭澈俯下身子，對著肚子裡的孩子輕聲道。
「我才不信呢？你會都聽我的才怪。」唐綰眨了眨纖長的眼睫，嬌嗔地道。
蕭澈抿住唇邊的輕笑，靠到她的耳邊，低低說了一句，唐綰的臉色頓時漲紅了抬手就想去打他，卻又被擒住了手腕。
最後只得拿眼去橫他。
蕭澈粗糙的手指撫上她染著紅暈的臉頰，眼中像是盛滿了萬千星光似的，唐綰被他此刻的眼神看得心跳愈發快了起來，剛想起身，可他橫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如鐵臂般，讓她幾乎只能被圈在他懷裡。
「綰綰，信我，不出半個月，蕭雲瑾就會墜入永無翻身之日的深淵，等孩子平安生下來，我們就回青州，好嗎？」
蕭澈低低的聲音不斷鑽入唐綰的耳里，將她這幾日心中的不安都驅散了。
「好，我們說好了。」唐綰主動將紅唇往前湊了湊，親啄了下他的唇瓣，「我會靜靜地在府里等你。」
「好。」蕭澈話罷，將唐綰抱回寢室，才出了門。
蕭澈一路騎馬到了城門下，就見城門緊閉，不少想要出城的人都聚在一起不願離去。
對著端坐在馬背上的蕭澈拱手道：「卑職謝勇見過蕭少主。」
蕭澈側眸，黑而凌寒的眼睛涼涼地睨了來人一眼，沉聲問道：「你認識我？」
「自然，蕭少主的英姿，卑職有幸見過，久仰久仰。」謝勇面帶奉承、討好地笑，心中暗暗道，現在整個京都，誰人不知道眼下青州少主最得太子殿下的歡心。
蕭澈掃了一眼緊閉的城門，沉聲道：「是瑄王命你閉門不出的？」
「是。方才瑄王說是難民營里出了命案，怕那兇手逃進城裡，故讓卑職關上城門。」謝勇道。
蕭澈垂下眼眸，握緊了手裡的韁繩，看來蕭雲瑄行事確實比他想像的要穩妥多了，就是如果他行事如此周全，又如何給蕭雲瑾可乘之機。
想到這裡，蕭澈抬手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裡的韁繩，對著謝勇道：「開城門，我要出城。」
「是，這就給少主開門。」謝勇朝著守門的侍衛擺了擺手，那本來攬路的路障就被抬開了。
厚重的城門被打開來。
蕭澈揚鞭打馬，一路飛馳出了城外。
======
「秦王殿下，我們準備的人的一批人已經被關起來了，眼下有重兵嚴加看守著，沒想到瑄王會如何警覺。」
劉元咽了咽口水，眉頭已經快要抿成麻花，他怎麼覺得，自從自家殿下出了那事後，所有的行動就極為的不順……
不對，或許這份不幸，是從殿下殺了那莫道長開始的。
「啪」的一聲瓷盞摔在地上破裂的聲音，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劉元急忙跪下，死死咬住牙齦，不敢再發一言。
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蕭雲瑾依舊閉著眼睛，雙手緊緊的握著扶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道：「每年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是各處世家侯府添人的時候？」
劉元聞言，猛地抬眸去看自家殿下，剛好和他看來的黑眸對了個正著，那眼裡似有無盡的墨色在翻湧著，讓他心中懼，點頭道：
「是，基本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會在入冬之前，在府里添上些下人，就算是不缺人，也會為了攀比，適當買進幾個下人。」
「那今日，永安府也打算採買下人嗎？」蕭雲瑾突然又問道。
這話一落，劉元嚇得面如白蠟，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雲瑾，那神色就仿佛見到了厲鬼索命般，他顫聲道：「求殿下饒過劉府老少一命。」
蕭雲瑾嗤笑了一聲，抬眸看了跪在地板上瑟瑟發抖的人，冷聲道：「你怕什麼，你想想如果蕭雲琦登上皇位，這京都還有你我容身之處嗎？竟是如此，我們只能魚死網破，我秦王府自然也會採買人手。」
劉元聞言，極力穩住身子，這才沒跌坐在地，咬了咬牙才又勸道：「殿下忘了嗎？林側妃懷有身孕，不能讓殿下的孩子處於危險中。」
聽到這裡，蕭雲瑾的決心突然動搖了，他嘆了口氣，抬手死死掐住眉心，只覺得眉頭又開始突突直跳起來。
他猛地抬手，大手一揮，將書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本王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蕭雲琦就這樣登上那個位置，我不甘心。」
蕭雲瑾怒吼道，咬緊牙關，攥起的手指僵硬如鐵，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克制住心底那無能的狂怒。
他為了得到那個位置，可是親手了解了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他為了那個位置，可是付出了一切。
如果他得不到那個位置，就算他有孩子有如何。
那個孩子會和他一樣被人踩進泥里，會一輩子被人看不起。
他會和他一樣，竟然如此，他寧願那孩子沒來過這世間。
想到這裡，他眼底的晦暗褪去，又重新煥發生機。
「劉元，你秘密出城，將第二批染了疫病的人賣進各大府里。」蕭雲瑾嘴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冷聲吩咐道。
他的眼底映著幽冷的光，猶如一道道利劍，劉元只得頭皮發麻，雖然心中不太認同殿下的做法，但是面對這樣可怖的殿下，劉元只得點頭應下。
「卑職這就去辦。」
劉元起身往外走去。
剛好和站在院外長廊下的林音音碰了個正著。
「劉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不會耽誤你很久。」林音音擋住他的去路，小聲道。
劉元看了身後的院子一眼，點了點頭跟著林音音往前走了幾步。
「側妃娘娘想說些什麼？」劉元開門見山道。
林音音秀眉緊抿，自然是瞧出了眼前人此刻心情不好，但還是試探性問道：「殿下最近在做些什麼？」
劉元聞言，猛地抬起一張慘白的臉龐，搖頭道：「沒什麼……就是側妃娘娘近期待在屋子內……最好哪裡也不要去。」
話罷，他朝著林音音拱手施了一禮，快步離開了。
林音音看著那人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神色一凜。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閉了閉眼睛，神色露出了幾分絕望。
「綰綰你是想說，為何蕭雲瑾這麼快就暴露了，這不符合他一貫謹慎的行事風格？」蕭澈接過唐綰的話，問道。
唐綰點了下頭，雖然現在看來蕭雲瑾已然失去了主角光環，但是如此衝動行事，有些不像他了。
蕭澈搭在黃梨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微微一攏，深吸了一口氣，將人攬進懷裡，語氣有些無奈道：「他在你心中就這般好，不會犯一點錯，不會失誤？」
唐綰被迫坐在蕭澈的腿上，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她抬手去推他不斷在她頸脖間磨蹭的臉頰，糯糯道：「不是，他的人設就是這樣的……」
人設？
蕭澈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了，突然直起頭來，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面對著自己坐好，冷聲問道：「我的人設呢？」
這話一落，唐綰才意識到些什麼。
是了，現在的蕭澈已經背離了書中那個大反派蕭澈的人設了。
那麼蕭雲瑾的行事作風和書中不一樣，倒也不是不可能。
唐綰垂下眼眸，細細思考了片刻，心底稍稍一松。
冷聲之際，就有一隻大手伸到她的後頸處，一下子捏住了她的軟肉，讓她只得抬眸對上他的眼眸。
對上這雙盛滿了偏執的占有欲的眼眸，唐綰咽了咽口水，打算裝傻充愣，歪頭問道：「怎麼了？少主聽過一孕傻三年嗎？我發現我最近有些不太記事了。」
見她這副呆懵的樣子，蕭澈雖然明知她這些話都是為了轉移話題刻意說的，但是對上這張臉，他早就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他捏住她後頸的手一路往下，托在她的後腰處，解釋道：「眼下蕭雲瑾能用之人不多，唐府、柳府、程府，就連秦嘉都無法為他所用，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親信了，這事自然就瞞不了多久。」
「確實如此。」唐綰點了點頭。
書中蕭雲瑾身邊有太多能用的人了，有唐府的人，更有唐墨為他鞍前馬後，有柳府的人，還有戶部侍郎程府的人，更有蔣家的人，這些人都是他的助力。
但是眼下，這些人卻都成了他的阻力。
「沒想到最後還是綰綰你的計劃奏效了。」蕭澈薄唇微微勾起，神色淡淡，早就沒有了以往和唐綰爭得面紅耳赤的模樣了。
唐綰翹起嘴角，神色帶了幾分得意，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面帶輕笑道：「就是，前幾個月，你不是還覺得我這個計劃……怎麼說來的，對，你說，何其可笑。」
話罷，他的大手撫摸上了她的肚子，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極為贊同他的話，突然踢著了下他的掌心。
「你看孩子也覺得你不聽話。」唐綰橫了蕭澈一眼，笑道。
蕭澈薄唇勾起無奈的輕笑，卻不得不承認，如一開始就按著唐綰的計劃，將蕭雲瑾身邊的所有勢力都一一瓦解，然後再孤立他，逼他出錯。
想來自己竟不知不覺被唐綰影響了。
「都是我的錯，我以後都聽你娘親的。」蕭澈俯下身子，對著肚子裡的孩子輕聲道。
「我才不信呢？你會都聽我的才怪。」唐綰眨了眨纖長的眼睫，嬌嗔地道。
蕭澈抿住唇邊的輕笑，靠到她的耳邊，低低說了一句，唐綰的臉色頓時漲紅了抬手就想去打他，卻又被擒住了手腕。
最後只得拿眼去橫他。
蕭澈粗糙的手指撫上她染著紅暈的臉頰，眼中像是盛滿了萬千星光似的，唐綰被他此刻的眼神看得心跳愈發快了起來，剛想起身，可他橫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如鐵臂般，讓她幾乎只能被圈在他懷裡。
「綰綰，信我，不出半個月，蕭雲瑾就會墜入永無翻身之日的深淵，等孩子平安生下來，我們就回青州，好嗎？」
蕭澈低低的聲音不斷鑽入唐綰的耳里，將她這幾日心中的不安都驅散了。
「好，我們說好了。」唐綰主動將紅唇往前湊了湊，親啄了下他的唇瓣，「我會靜靜地在府里等你。」
「好。」蕭澈話罷，將唐綰抱回寢室，才出了門。
蕭澈一路騎馬到了城門下，就見城門緊閉，不少想要出城的人都聚在一起不願離去。
對著端坐在馬背上的蕭澈拱手道：「卑職謝勇見過蕭少主。」
蕭澈側眸，黑而凌寒的眼睛涼涼地睨了來人一眼，沉聲問道：「你認識我？」
「自然，蕭少主的英姿，卑職有幸見過，久仰久仰。」謝勇面帶奉承、討好地笑，心中暗暗道，現在整個京都，誰人不知道眼下青州少主最得太子殿下的歡心。
蕭澈掃了一眼緊閉的城門，沉聲道：「是瑄王命你閉門不出的？」
「是。方才瑄王說是難民營里出了命案，怕那兇手逃進城裡，故讓卑職關上城門。」謝勇道。
蕭澈垂下眼眸，握緊了手裡的韁繩，看來蕭雲瑄行事確實比他想像的要穩妥多了，就是如果他行事如此周全，又如何給蕭雲瑾可乘之機。
想到這裡，蕭澈抬手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裡的韁繩，對著謝勇道：「開城門，我要出城。」
「是，這就給少主開門。」謝勇朝著守門的侍衛擺了擺手，那本來攬路的路障就被抬開了。
厚重的城門被打開來。
蕭澈揚鞭打馬，一路飛馳出了城外。
======
「秦王殿下，我們準備的人的一批人已經被關起來了，眼下有重兵嚴加看守著，沒想到瑄王會如何警覺。」
劉元咽了咽口水，眉頭已經快要抿成麻花，他怎麼覺得，自從自家殿下出了那事後，所有的行動就極為的不順……
不對，或許這份不幸，是從殿下殺了那莫道長開始的。
「啪」的一聲瓷盞摔在地上破裂的聲音，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劉元急忙跪下，死死咬住牙齦，不敢再發一言。
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蕭雲瑾依舊閉著眼睛，雙手緊緊的握著扶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道：「每年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是各處世家侯府添人的時候？」
劉元聞言，猛地抬眸去看自家殿下，剛好和他看來的黑眸對了個正著，那眼裡似有無盡的墨色在翻湧著，讓他心中懼，點頭道：
「是，基本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會在入冬之前，在府里添上些下人，就算是不缺人，也會為了攀比，適當買進幾個下人。」
「那今日，永安府也打算採買下人嗎？」蕭雲瑾突然又問道。
這話一落，劉元嚇得面如白蠟，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雲瑾，那神色就仿佛見到了厲鬼索命般，他顫聲道：「求殿下饒過劉府老少一命。」
蕭雲瑾嗤笑了一聲，抬眸看了跪在地板上瑟瑟發抖的人，冷聲道：「你怕什麼，你想想如果蕭雲琦登上皇位，這京都還有你我容身之處嗎？竟是如此，我們只能魚死網破，我秦王府自然也會採買人手。」
劉元聞言，極力穩住身子，這才沒跌坐在地，咬了咬牙才又勸道：「殿下忘了嗎？林側妃懷有身孕，不能讓殿下的孩子處於危險中。」
聽到這裡，蕭雲瑾的決心突然動搖了，他嘆了口氣，抬手死死掐住眉心，只覺得眉頭又開始突突直跳起來。
他猛地抬手，大手一揮，將書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本王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蕭雲琦就這樣登上那個位置，我不甘心。」
蕭雲瑾怒吼道，咬緊牙關，攥起的手指僵硬如鐵，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克制住心底那無能的狂怒。
他為了得到那個位置，可是親手了解了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他為了那個位置，可是付出了一切。
如果他得不到那個位置，就算他有孩子有如何。
那個孩子會和他一樣被人踩進泥里，會一輩子被人看不起。
他會和他一樣，竟然如此，他寧願那孩子沒來過這世間。
想到這裡，他眼底的晦暗褪去，又重新煥發生機。
「劉元，你秘密出城，將第二批染了疫病的人賣進各大府里。」蕭雲瑾嘴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冷聲吩咐道。
他的眼底映著幽冷的光，猶如一道道利劍，劉元只得頭皮發麻，雖然心中不太認同殿下的做法，但是面對這樣可怖的殿下，劉元只得點頭應下。
「卑職這就去辦。」
劉元起身往外走去。
剛好和站在院外長廊下的林音音碰了個正著。
「劉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不會耽誤你很久。」林音音擋住他的去路，小聲道。
劉元看了身後的院子一眼，點了點頭跟著林音音往前走了幾步。
「側妃娘娘想說些什麼？」劉元開門見山道。
林音音秀眉緊抿，自然是瞧出了眼前人此刻心情不好，但還是試探性問道：「殿下最近在做些什麼？」
劉元聞言，猛地抬起一張慘白的臉龐，搖頭道：「沒什麼……就是側妃娘娘近期待在屋子內……最好哪裡也不要去。」
話罷，他朝著林音音拱手施了一禮，快步離開了。
林音音看著那人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神色一凜。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閉了閉眼睛，神色露出了幾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