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永遠不會違背她的
唐綰從雲間客棧出來時，蕭久面露糾結之色地上前來，輕聲道：「少夫人，柳家小姐又去了長樂街了。」
唐綰聞言，腳步微頓，想起前日在宮中和柳嫣然之間的對話。
看來有些劇情能夠改變，但大部分劇情卻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卻突然意識到些什麼。
或許她無法改變柳嫣然的原因是，她對柳嫣然的影響極微。
換句話說就是，她壓根就不是能影響柳嫣然的人。
而她能影響蕭澈，是因為蕭澈心裡有她。
想到這裡，她垂下眼眸，緩步上了馬車，「去長樂街。」
「姑娘，那柳家小姐和少主是一樣固執的人，就是你再勸也是沒有用的，而且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還是回府吧。」半夏也上了馬車，攪著手指沉聲勸道。
唐綰取出帕子，擦拭了下指尖，唇邊勾起一抹極淺的笑，腦海里卻想起了一個人。
她輕聲道：「去長樂街。」
半夏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道：眼前的姑娘和少主其實沒什麼區別。
她點頭應了聲是，掀開車簾對著馬車外的蕭久交代了一聲。
馬車緩緩往長樂街而去。
幾人熟門熟路地進了長樂街的一家酒肆。
唐綰左右看了一遍，果真在靠近窗戶的角落裡發生了溫崇的身影。
她抿住嘴角，拎著裙擺往前走去。
可腳步一轉，卻見到溫崇對面的位置上，方才被石柱子擋住的地方坐著一個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唐綰腳步微頓，一雙清眸頓時亮了幾分。
「蕭澈！」她快步往窗邊的位置走去。
他起身，朝著唐綰伸出了手掌，望向她的黑眸里滿是寵溺之色。
唐綰快步走到他身邊，側眸看了一眼對面臉色不是很好的溫崇一眼，秀眉抿緊了幾分，沉聲道：「大人也在這？真是巧啊！」
溫崇飲酒的動作一怔，卻是看透不說破，似笑非笑道：「但在下在此時此處見到唐家小姐卻半點也不意外。」
唐綰「呵呵」笑了一聲，大大方方地坐在蕭澈的身邊，卻轉頭看了蕭澈一眼，示意他先出去等她。
蕭澈見狀，端起桌上的茶盞，仰頭飲盡，方才心頭的火壓下，起身往前邊的走廊走去。
走到長廊下，尋了處僻靜的位置安靜地站著，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遠處的人。
唐綰對著蕭澈甜甜地笑了下，旋即才轉頭望向對面滿臉郁色的溫崇，沉聲道：「大人真的打算什麼也不做了嗎？」
溫崇掀了下眼皮望了對面的女子一眼，臉色愈發沉了幾分，沉默了片刻，卻一言不發。
他幽幽的目光從一側滿身清冷氣息的蕭澈，又轉到了唐綰的身上。
抿著眉頭道：「唐家小姐或許是不會理解在下的，自從遇見她的那日開始，就已經決定了我無法左右她的想法，不，應該說，我永遠也不會違背她的想法。」
二小姐於他而言，就像是遙遠的太陽，他只得靜靜等著，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等著她心血來潮的問候，或者心情好時，施捨的一個明艷的笑臉。
這本就是他一心情願，他沒有任何的立場，甚至沒有任何的力量，能去改變她的每一個決定。
溫崇壓下心底的落寞，側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客棧，望向了那緊閉的窗戶，終是起身，拂了拂衣擺，對著唐綰緩緩施了一禮，旋即下了樓梯。
唐綰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想到了曾經柳嫣然對她釋放的好意。
下一刻，就有一隻溫暖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我們回府。」
耳邊是蕭澈清潤低沉的聲音，唐綰抬眸點了下頭，揚起了一抹輕笑。
就見蕭澈彎下身子，將人攔腰抱起。
「這裡這麼多人，我自己能走。」唐綰措手不及地攀住他的脖頸，臉色微紅道。
蕭澈涼涼的黑眸瞥了一眼一側站著的半夏一眼，半夏心領神會地上前，幫唐綰戴上白色帷帽。
唐綰有些認命地閉了閉眼前，縮在蕭澈懷裡，被抱著上了馬車。
「柳嫣然並不足為懼。」蕭澈靠在車壁上，將唐綰攬在胸前，幽幽嘆了口氣，寬慰道。
唐綰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他的大手，聽見這話，剛想作答，就聽到蕭澈又道：「你就這麼喜歡柳嫣然？」
唐綰點了下頭，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手臂問道：「那寧江水災如何了？」
「兩岸十幾個縣城都遭了災，想來不用很久，那些無家可歸的難民就會北上了。」蕭澈清冷的目光望著一側的角落，聲音沒有一絲的波動。
唐綰小手往後探了探，就尋了一處他敏感的點，輕輕戳了幾下，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抗議的冷哼：「你這冷血的傢伙，竟想乘亂起事，虧你想得出來。」
蕭澈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擒在掌心，用掌心和指腹上厚厚的劍繭慢慢的摩挲著，細長的鳳眸半眯著，半分也不在意她方才口中的話。
他蕭澈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撤了那個計劃不過是因為那個計劃會讓京都變得不安全。
他不能讓她的身邊存在任何一絲的危險。
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拉著覆在了一處更為柔軟的地方。
唐綰直起身子，貼著他的面，輕聲道：「你就不能當為了這個孩子，做些行善積德的好事嗎？」
蕭澈整個身子往後靠了靠，眼裡噙著幾分淡然之色，好整以暇地看著唐綰。
這副模樣，像極了雪地里的狐狸。
如是之前的唐綰定會在他這麼神色下生了退意，但是眼下的唐綰卻半點也不怕了，甚至瞧見他這副樣子，心裡生出了幾分惱意。
她眼尾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眨了幾下清眸，身子往想往一側挪，就被身後的人一把攬住了腰身。
下一刻，他帶著炙熱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他將下巴擱在唐綰的肩膀上，仿佛帶著電流的熱氣全都呼在她的脖頸上，激起她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
「到底你為何喜歡太子？」蕭澈嘆氣道。
唐綰索性卸了氣力，靠在他的身上，用平靜的語氣道：「因為你喜歡太子，所有我也喜歡。」
話音一落，就感覺身後的人呼吸一滯，旋即沉默了下來。
唐綰也不急，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他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輕輕笑了一聲，大手又摸上了她的肚子，「我知道，你一開始的計劃里並沒有蕭雲琦，對吧？」
所以一開始在她的心裡，並沒有將蕭雲琦作為計劃的一部分。
她本來只想阻止蕭雲瑾登帝，那位置上的人是誰，都和她沒有太大關係。
「我就這麼明顯嗎？」耳邊帶著些輕嘆的話，讓唐綰堪堪回神。
唐綰聞言，紅唇忍不住勾出了一抹輕笑，「你的喜惡不是一直都寫在臉上嗎？」
蕭澈靜默了片刻，雙眸沉靜如深潭，最後還是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卻不得不承認她口中的話是對的，「對，正如我對你。」
這話一落下，一下子將車廂內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轉而變得旖旎起來。
唐綰眨了幾下眼睫，心知他又想轉移話語，輕咳一聲道：
「你已經達到目的了，眼下太子和顧丞相已然生了間隙，這幾日顧丞相都臥病不起，所有的一切朝政都全權交給太子。」
這一長串的話說完，可身後的人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唐綰只得又道：「如是尋常的朝政，太子已經得心應手，但是眼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綰綰想我去幫他？」蕭澈開口打斷唐綰的話，沉聲問道，聲音清清冷冷，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唐綰點頭，扯住他的袖子，轉身去看他此刻的表情，見他垂著眼眸，眸底閃著明明暗暗的幽光。
他冷嗤了一聲，「顧氏不可能真的放棄蕭雲琦的……」
「可我的夢中，顧氏就是棄了蕭雲琦。」唐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一雙清凌凌的眼眸望著他，眼裡皆是清明之色。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書中關於這場水災著墨並不多，似乎是太子賑災不利，男主蕭雲瑾接手賑災事宜，再加上柳嫣然精心為他經營名聲。
這一場水災後，天底下誰人不知太子蕭雲琦生性懦弱，又優柔寡斷，而秦王卻知人善用，恭儉愛民。
之後就是已經在青州發生過的摘星閣火災，書中太子被禁在東宮，但因為有顧氏在，才堪堪保住了太子之位。
之後就是蕭雲瑾發現了太子的身世，以此讓顧氏不得不屈服於他之下。
唐綰想到這裡，揪住蕭澈袖口的手禁不住緊了緊，沉聲問道：「你難道忘了蕭雲琦的身世嗎？」
蕭澈當然沒忘記這個關鍵，他不僅沒忘記，他甚至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利用這一點給顧氏沉重的打擊。
「你真的想我幫他？」他輕聲問道。
唐綰重重地點了下頭，頓時笑得唇紅齒白道：「你在寧江各地安插了那麼多人，還有先前讓雲家小姐備著的米糧，都能用得上場。」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視下，蕭澈終是點了下頭。
唐綰聞言，腳步微頓，想起前日在宮中和柳嫣然之間的對話。
看來有些劇情能夠改變，但大部分劇情卻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卻突然意識到些什麼。
或許她無法改變柳嫣然的原因是，她對柳嫣然的影響極微。
換句話說就是，她壓根就不是能影響柳嫣然的人。
而她能影響蕭澈，是因為蕭澈心裡有她。
想到這裡，她垂下眼眸，緩步上了馬車，「去長樂街。」
「姑娘，那柳家小姐和少主是一樣固執的人，就是你再勸也是沒有用的，而且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還是回府吧。」半夏也上了馬車，攪著手指沉聲勸道。
唐綰取出帕子，擦拭了下指尖，唇邊勾起一抹極淺的笑，腦海里卻想起了一個人。
她輕聲道：「去長樂街。」
半夏幽幽地嘆了口氣，心道：眼前的姑娘和少主其實沒什麼區別。
她點頭應了聲是，掀開車簾對著馬車外的蕭久交代了一聲。
馬車緩緩往長樂街而去。
幾人熟門熟路地進了長樂街的一家酒肆。
唐綰左右看了一遍，果真在靠近窗戶的角落裡發生了溫崇的身影。
她抿住嘴角，拎著裙擺往前走去。
可腳步一轉，卻見到溫崇對面的位置上，方才被石柱子擋住的地方坐著一個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唐綰腳步微頓，一雙清眸頓時亮了幾分。
「蕭澈！」她快步往窗邊的位置走去。
他起身，朝著唐綰伸出了手掌，望向她的黑眸里滿是寵溺之色。
唐綰快步走到他身邊，側眸看了一眼對面臉色不是很好的溫崇一眼，秀眉抿緊了幾分，沉聲道：「大人也在這？真是巧啊！」
溫崇飲酒的動作一怔，卻是看透不說破，似笑非笑道：「但在下在此時此處見到唐家小姐卻半點也不意外。」
唐綰「呵呵」笑了一聲，大大方方地坐在蕭澈的身邊，卻轉頭看了蕭澈一眼，示意他先出去等她。
蕭澈見狀，端起桌上的茶盞，仰頭飲盡，方才心頭的火壓下，起身往前邊的走廊走去。
走到長廊下，尋了處僻靜的位置安靜地站著，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遠處的人。
唐綰對著蕭澈甜甜地笑了下，旋即才轉頭望向對面滿臉郁色的溫崇，沉聲道：「大人真的打算什麼也不做了嗎？」
溫崇掀了下眼皮望了對面的女子一眼，臉色愈發沉了幾分，沉默了片刻，卻一言不發。
他幽幽的目光從一側滿身清冷氣息的蕭澈，又轉到了唐綰的身上。
抿著眉頭道：「唐家小姐或許是不會理解在下的，自從遇見她的那日開始，就已經決定了我無法左右她的想法，不，應該說，我永遠也不會違背她的想法。」
二小姐於他而言，就像是遙遠的太陽，他只得靜靜等著，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等著她心血來潮的問候，或者心情好時，施捨的一個明艷的笑臉。
這本就是他一心情願，他沒有任何的立場，甚至沒有任何的力量，能去改變她的每一個決定。
溫崇壓下心底的落寞，側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客棧，望向了那緊閉的窗戶，終是起身，拂了拂衣擺，對著唐綰緩緩施了一禮，旋即下了樓梯。
唐綰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想到了曾經柳嫣然對她釋放的好意。
下一刻，就有一隻溫暖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我們回府。」
耳邊是蕭澈清潤低沉的聲音，唐綰抬眸點了下頭，揚起了一抹輕笑。
就見蕭澈彎下身子，將人攔腰抱起。
「這裡這麼多人，我自己能走。」唐綰措手不及地攀住他的脖頸，臉色微紅道。
蕭澈涼涼的黑眸瞥了一眼一側站著的半夏一眼，半夏心領神會地上前，幫唐綰戴上白色帷帽。
唐綰有些認命地閉了閉眼前，縮在蕭澈懷裡，被抱著上了馬車。
「柳嫣然並不足為懼。」蕭澈靠在車壁上，將唐綰攬在胸前，幽幽嘆了口氣，寬慰道。
唐綰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他的大手，聽見這話，剛想作答，就聽到蕭澈又道：「你就這麼喜歡柳嫣然？」
唐綰點了下頭，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手臂問道：「那寧江水災如何了？」
「兩岸十幾個縣城都遭了災，想來不用很久，那些無家可歸的難民就會北上了。」蕭澈清冷的目光望著一側的角落，聲音沒有一絲的波動。
唐綰小手往後探了探，就尋了一處他敏感的點，輕輕戳了幾下，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抗議的冷哼：「你這冷血的傢伙，竟想乘亂起事，虧你想得出來。」
蕭澈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擒在掌心，用掌心和指腹上厚厚的劍繭慢慢的摩挲著，細長的鳳眸半眯著，半分也不在意她方才口中的話。
他蕭澈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撤了那個計劃不過是因為那個計劃會讓京都變得不安全。
他不能讓她的身邊存在任何一絲的危險。
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拉著覆在了一處更為柔軟的地方。
唐綰直起身子，貼著他的面，輕聲道：「你就不能當為了這個孩子，做些行善積德的好事嗎？」
蕭澈整個身子往後靠了靠，眼裡噙著幾分淡然之色，好整以暇地看著唐綰。
這副模樣，像極了雪地里的狐狸。
如是之前的唐綰定會在他這麼神色下生了退意，但是眼下的唐綰卻半點也不怕了，甚至瞧見他這副樣子，心裡生出了幾分惱意。
她眼尾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眨了幾下清眸，身子往想往一側挪，就被身後的人一把攬住了腰身。
下一刻，他帶著炙熱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他將下巴擱在唐綰的肩膀上，仿佛帶著電流的熱氣全都呼在她的脖頸上，激起她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
「到底你為何喜歡太子？」蕭澈嘆氣道。
唐綰索性卸了氣力，靠在他的身上，用平靜的語氣道：「因為你喜歡太子，所有我也喜歡。」
話音一落，就感覺身後的人呼吸一滯，旋即沉默了下來。
唐綰也不急，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他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輕輕笑了一聲，大手又摸上了她的肚子，「我知道，你一開始的計劃里並沒有蕭雲琦，對吧？」
所以一開始在她的心裡，並沒有將蕭雲琦作為計劃的一部分。
她本來只想阻止蕭雲瑾登帝，那位置上的人是誰，都和她沒有太大關係。
「我就這麼明顯嗎？」耳邊帶著些輕嘆的話，讓唐綰堪堪回神。
唐綰聞言，紅唇忍不住勾出了一抹輕笑，「你的喜惡不是一直都寫在臉上嗎？」
蕭澈靜默了片刻，雙眸沉靜如深潭，最後還是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卻不得不承認她口中的話是對的，「對，正如我對你。」
這話一落下，一下子將車廂內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轉而變得旖旎起來。
唐綰眨了幾下眼睫，心知他又想轉移話語，輕咳一聲道：
「你已經達到目的了，眼下太子和顧丞相已然生了間隙，這幾日顧丞相都臥病不起，所有的一切朝政都全權交給太子。」
這一長串的話說完，可身後的人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唐綰只得又道：「如是尋常的朝政，太子已經得心應手，但是眼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綰綰想我去幫他？」蕭澈開口打斷唐綰的話，沉聲問道，聲音清清冷冷，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唐綰點頭，扯住他的袖子，轉身去看他此刻的表情，見他垂著眼眸，眸底閃著明明暗暗的幽光。
他冷嗤了一聲，「顧氏不可能真的放棄蕭雲琦的……」
「可我的夢中，顧氏就是棄了蕭雲琦。」唐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一雙清凌凌的眼眸望著他，眼裡皆是清明之色。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書中關於這場水災著墨並不多，似乎是太子賑災不利，男主蕭雲瑾接手賑災事宜，再加上柳嫣然精心為他經營名聲。
這一場水災後，天底下誰人不知太子蕭雲琦生性懦弱，又優柔寡斷，而秦王卻知人善用，恭儉愛民。
之後就是已經在青州發生過的摘星閣火災，書中太子被禁在東宮，但因為有顧氏在，才堪堪保住了太子之位。
之後就是蕭雲瑾發現了太子的身世，以此讓顧氏不得不屈服於他之下。
唐綰想到這裡，揪住蕭澈袖口的手禁不住緊了緊，沉聲問道：「你難道忘了蕭雲琦的身世嗎？」
蕭澈當然沒忘記這個關鍵，他不僅沒忘記，他甚至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利用這一點給顧氏沉重的打擊。
「你真的想我幫他？」他輕聲問道。
唐綰重重地點了下頭，頓時笑得唇紅齒白道：「你在寧江各地安插了那麼多人，還有先前讓雲家小姐備著的米糧，都能用得上場。」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視下，蕭澈終是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