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傾城知道真相
和離以後她明明能給他相面，可是現在竟無法看清他的吉凶、過往和將來。
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姜衡衍笑意盈盈的盯著她，輕聲問：「你過的好嗎？」
傾城點頭：「駙馬把他的靈根送給我，我吸收以後連晉兩級，達到元嬰中期，我怕升的太快不穩固，去景陽山參悟壁畫半年，這才剛到京城就看到了你的好消息。恭喜你呀，狀元郎。」
姜衡衍笑彎了眼睛：「也恭喜你，元嬰期豈不是達到冷大哥的境界？」
「用不了多久我便超越他。」傾城睨著姜衡衍，「別光說我，說說你吧，你經歷什麼事？」
姜衡衍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瞞不住她，「我是經歷一些事，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傾城擔心，氣道：「也是啊，我是姜公子什麼人呢？姜公子為什麼要告訴我？」
姜衡衍無奈：「傾城！」
傾城扭過頭去。
氣氛有一瞬的安靜。
本來有太多話要問，叢新月為什麼最終嫁給蕭玄玉，他有沒有再找未婚妻，但是忽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管怎樣，他們回不到從前。
「你住在公主府上？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皇上賞賜我一座府邸，你搬到我那裡去住吧。」
傾城皺眉：「那你呢？」
「我？」姜衡衍愣了愣，從善如流的說，「我住老師那裡，皇上賞賜府邸之前，我一直住在老師那。」
傾城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對你的名聲不好，以後娶妻什麼的都有影響。」
姜衡衍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行了，你快走吧。」傾城揮揮手，「不是還要進宮面聖嗎？耽擱了不好。」
你還知道不好？
門打開，姜衡衍下了樓。
守在門口的小桃呼吸都停止了，興奮的抓著傾城道：「姑娘，原來您和狀元郎認識的啊？您是我的偶像。」
「光認識算什麼？」傾城扔到嘴裡一顆葡萄，「他的嘴我都親過。」
就跟這甜葡萄一個味道。
「嗝！」小桃太震撼以至於暈了過去。
傾城眯著眼睛，狠狠咬了一口葡萄。
他到底隱瞞了自己什麼呢？
「走，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傾城扔掉葡萄站了起來。
李思男眼神閃爍：「娘你看我這茶樓生意這麼火，走不開呀。」
「算了我自己去，小桃交給你了。」
「好的，放心娘。」李思男猥瑣的搓了搓手。
傾城眼睛一立：「跟凡人相戀永遠別想繼承墨上宗。」
李思男：「小二，把小桃姑娘扛廚房用水潑醒。」
……
繞到後身，四下無人時跳了進去。
京城人多房貴，宅子是一座標準公務員的宅院，面積不大，裝修中規中矩，跟青平鎮的姜府沒法比。
傾城隱藏氣息，偷偷摸進主人的寢室。
以她對姜衡衍的了解，秘密不在寢室就在書房，從這兩個地方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然而她的腳剛抬起來，還沒跨進門，忽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偷襲來。
從力道和腳下重量看來，此人絕不是世俗。
傾城身形一矮，反腳踢了過去。
然而就在看清來人的面孔時，瞬間剎住了腳。
偷襲之人面如磨盤，雙眉雜亂連成一片，扁鼻子，大嘴唇，牙齒三層參差不齊，不是美麗姑娘又是誰？
「你還有臉來，我打死你。」美麗吼道。
傾城腳下快速後退，「大胖丫頭，你發什麼瘋？」
「你和冷偃川兒子都有了還來欺騙姜公子的感情，害他拿命為你換命，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女人，害人精，我打死你！」
傾城抓住她肥碩的胳膊，板著臉，「你說什麼？說清楚！」
美麗姑娘粗著嗓門吼道：「我不說，也讓你嘗一嘗著急上火的滋味。」
李思男他們給她的說法是，姜衡衍壓根沒來過，美麗姑娘確實來過但是走了。
但是現在美麗出現在姜衡衍的府邸，她沒法不多想。
「你跟姜衡衍半年了吧？」傾城問。
「啊，你咋知道的？」美麗粗聲粗氣的反問。
傾城：「也就是說，你和姜衡衍從鳳棲山離開一直沒分開過？」
美麗得意：「現在姜公子已經習慣我在他身邊了。」
傾城臉一沉：「姜衡衍去過鳳棲山，他們合起伙來騙我！我早該死在樂昆那一掌之下，姜衡衍以命換我命，是不是這樣？」
美麗怒道：「要不是姜公子一再求我不要告訴你，我早就找你算帳去了，你不配得到姜衡衍的愛，你一點也不配！」
姜衡衍以命換命。
難怪她看不出姜衡衍的面相。
因為在鳳棲山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傾城心裡揪著疼，連呼吸都是疼的。
「反正你已經知道了，索性都告訴你吧，要不我憋的難受。其實在鳳棲山你已經死了……」
「蕭守兒拿回木之心得到完整的傳承，溝通地府，拿回你的魂魄。」
美麗搖頭：「更違反天道的在後面。」
「你已經斷氣，光拿回魂魄沒有用，魂魄怎麼都回不到身體裡面去。姜衡衍急瘋了，不知道他從哪本古籍上看過以命換命之法，用扇劍抵著脖子威脅蕭守兒和廣智施法操作。」
「以命換命之法成功了，你成功復活，姜公子卻命數已盡，變成油盡燈枯的老嫗。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咽氣關頭，福祿壽三吉神出現，護住他的命脈。但是之後三吉神從他身上離去。」
傾城：「什麼？吉神沒了？」
那是保護姜衡衍的最後底牌，他把最後一張底牌耗盡，以後他的小命沒有保障啊。
「僅僅只是護住命脈，無法恢復他衰老的身體和衰竭的器官。朴宇真君本來準備一份大禮送給你，在得知姜公子和你的淵源以後，真君便把這份禮物給了姜公子。」
「姜公子的容貌雖然恢復，但是他的身體再無以前那般強壯，他只剩下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什麼？」傾城的腦袋嗡嗡作響。
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
她千辛萬苦布下兩座家宅大陣長久滋養他的身體，不斷尋求凡人長生之法，到頭來都變得白費？？
怎麼會這樣？
傾城：「蕭守兒、李思男、朴宇真君、廣智、醉仙翁，你們都知道，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美麗氣道：「他們都怕你自責，他們都維護你，可我不甘心，憑什麼姜公子一個人承受苦難，你卻逍遙自在？」
「你那麼隨心所欲全都是姜公子在背後默默的支撐你，他去萬魔窟給你取百蓮幽草，回來弄的全身是傷，腿斷了一根，一咳嗽嘴裡吐的都是血肉沫，他只是一個凡人啊，怎麼承受得住日日壓制魔種的痛苦？」
「萬魔窟？」傾城呼吸一滯，「是他去萬魔窟取回的百蓮幽草？」
之前她還納悶，以蕭守兒的心性怎麼能活著走出瘴氣林。
還有百蓮幽草上怎麼會有淡淡的姜衡衍的氣息。
現在她知道了。
是姜衡衍闖瘴氣林取回來百蓮幽草，以鮮血飼養保持新鮮。
他在背後默默為她做了這麼多，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該死的蕭守兒，平時話嘮似的，該說的時候瞞的太緊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
難怪她在鳳棲山清醒過來的時候，蕭守兒跪在地上一個勁說他錯了。
他可不是錯了嗎？
他大錯特錯了。
「美麗姑娘，準備……」
姜衡衍看見她的身影愣了愣，緊接著笑著走過去，「果然在公主府住不習慣吧？你的性子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儘管搬過來住，我去老師那，他樂得高興呢……」
不待他說完，傾城踮腳勾住他的脖子，在那潤澤可口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笑道：「神機妙算，我正打算搬過來。要我說，你哪也別去了，家裡的床難道不夠多嗎？不夠多也沒關係，我讓你一半就是了。」
久違的觸感。
親切柔軟的話語。
真心實意滿眼是他的笑容。
所有因素夾在一起讓姜衡衍整個人傻住了。
「你找美麗有事嗎？你們先聊，我先去參觀參觀臥室。」傾城背著手邁入姜衡衍的臥房，反手關上門。
但是沒有關嚴。
留了一個縫。
暗示的太明顯。
「你剛才找我要說什麼？」美麗問。
「我有很多書案要看，晚膳便不吃了，明日之前不許有人進入我的院子來打擾我。」姜衡衍一陣正經的說。
美麗恨恨的看著半敞開的門板。
娘的，好事都讓她占了。
「有什麼不懂的嗎？」見她還不走，而是盯著寢室看，姜衡衍便問道。
「懂，我都懂，這點事還能不懂嗎？」美麗低低的罵了一句，「臭妖精，早知道不說了。」
姜衡衍：「說什麼？」
美麗打個激靈：「我什麼都沒說，真的。如果她什麼都知道了，那一定是別人說的。」
姜衡衍心裡咯噔一下。
傾城什麼都知道了？
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姜衡衍笑意盈盈的盯著她，輕聲問：「你過的好嗎？」
傾城點頭：「駙馬把他的靈根送給我，我吸收以後連晉兩級，達到元嬰中期，我怕升的太快不穩固，去景陽山參悟壁畫半年，這才剛到京城就看到了你的好消息。恭喜你呀，狀元郎。」
姜衡衍笑彎了眼睛：「也恭喜你，元嬰期豈不是達到冷大哥的境界？」
「用不了多久我便超越他。」傾城睨著姜衡衍，「別光說我，說說你吧，你經歷什麼事？」
姜衡衍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瞞不住她，「我是經歷一些事，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傾城擔心，氣道：「也是啊，我是姜公子什麼人呢？姜公子為什麼要告訴我？」
姜衡衍無奈：「傾城！」
傾城扭過頭去。
氣氛有一瞬的安靜。
本來有太多話要問，叢新月為什麼最終嫁給蕭玄玉，他有沒有再找未婚妻，但是忽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管怎樣，他們回不到從前。
「你住在公主府上？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皇上賞賜我一座府邸，你搬到我那裡去住吧。」
傾城皺眉：「那你呢？」
「我？」姜衡衍愣了愣，從善如流的說，「我住老師那裡，皇上賞賜府邸之前，我一直住在老師那。」
傾城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對你的名聲不好，以後娶妻什麼的都有影響。」
姜衡衍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行了，你快走吧。」傾城揮揮手，「不是還要進宮面聖嗎？耽擱了不好。」
你還知道不好？
門打開，姜衡衍下了樓。
守在門口的小桃呼吸都停止了，興奮的抓著傾城道：「姑娘，原來您和狀元郎認識的啊？您是我的偶像。」
「光認識算什麼？」傾城扔到嘴裡一顆葡萄，「他的嘴我都親過。」
就跟這甜葡萄一個味道。
「嗝！」小桃太震撼以至於暈了過去。
傾城眯著眼睛，狠狠咬了一口葡萄。
他到底隱瞞了自己什麼呢？
「走，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傾城扔掉葡萄站了起來。
李思男眼神閃爍：「娘你看我這茶樓生意這麼火，走不開呀。」
「算了我自己去，小桃交給你了。」
「好的，放心娘。」李思男猥瑣的搓了搓手。
傾城眼睛一立：「跟凡人相戀永遠別想繼承墨上宗。」
李思男：「小二，把小桃姑娘扛廚房用水潑醒。」
……
繞到後身，四下無人時跳了進去。
京城人多房貴，宅子是一座標準公務員的宅院，面積不大，裝修中規中矩，跟青平鎮的姜府沒法比。
傾城隱藏氣息，偷偷摸進主人的寢室。
以她對姜衡衍的了解，秘密不在寢室就在書房，從這兩個地方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然而她的腳剛抬起來，還沒跨進門，忽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偷襲來。
從力道和腳下重量看來，此人絕不是世俗。
傾城身形一矮，反腳踢了過去。
然而就在看清來人的面孔時，瞬間剎住了腳。
偷襲之人面如磨盤，雙眉雜亂連成一片，扁鼻子，大嘴唇，牙齒三層參差不齊，不是美麗姑娘又是誰？
「你還有臉來，我打死你。」美麗吼道。
傾城腳下快速後退，「大胖丫頭，你發什麼瘋？」
「你和冷偃川兒子都有了還來欺騙姜公子的感情，害他拿命為你換命，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女人，害人精，我打死你！」
傾城抓住她肥碩的胳膊，板著臉，「你說什麼？說清楚！」
美麗姑娘粗著嗓門吼道：「我不說，也讓你嘗一嘗著急上火的滋味。」
李思男他們給她的說法是，姜衡衍壓根沒來過，美麗姑娘確實來過但是走了。
但是現在美麗出現在姜衡衍的府邸，她沒法不多想。
「你跟姜衡衍半年了吧？」傾城問。
「啊，你咋知道的？」美麗粗聲粗氣的反問。
傾城：「也就是說，你和姜衡衍從鳳棲山離開一直沒分開過？」
美麗得意：「現在姜公子已經習慣我在他身邊了。」
傾城臉一沉：「姜衡衍去過鳳棲山，他們合起伙來騙我！我早該死在樂昆那一掌之下，姜衡衍以命換我命，是不是這樣？」
美麗怒道：「要不是姜公子一再求我不要告訴你，我早就找你算帳去了，你不配得到姜衡衍的愛，你一點也不配！」
姜衡衍以命換命。
難怪她看不出姜衡衍的面相。
因為在鳳棲山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傾城心裡揪著疼，連呼吸都是疼的。
「反正你已經知道了，索性都告訴你吧，要不我憋的難受。其實在鳳棲山你已經死了……」
「蕭守兒拿回木之心得到完整的傳承，溝通地府，拿回你的魂魄。」
美麗搖頭：「更違反天道的在後面。」
「你已經斷氣，光拿回魂魄沒有用，魂魄怎麼都回不到身體裡面去。姜衡衍急瘋了，不知道他從哪本古籍上看過以命換命之法，用扇劍抵著脖子威脅蕭守兒和廣智施法操作。」
「以命換命之法成功了，你成功復活，姜公子卻命數已盡，變成油盡燈枯的老嫗。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咽氣關頭，福祿壽三吉神出現，護住他的命脈。但是之後三吉神從他身上離去。」
傾城：「什麼？吉神沒了？」
那是保護姜衡衍的最後底牌，他把最後一張底牌耗盡，以後他的小命沒有保障啊。
「僅僅只是護住命脈，無法恢復他衰老的身體和衰竭的器官。朴宇真君本來準備一份大禮送給你，在得知姜公子和你的淵源以後，真君便把這份禮物給了姜公子。」
「姜公子的容貌雖然恢復，但是他的身體再無以前那般強壯，他只剩下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什麼？」傾城的腦袋嗡嗡作響。
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不到二十年的壽命。
……
她千辛萬苦布下兩座家宅大陣長久滋養他的身體，不斷尋求凡人長生之法，到頭來都變得白費？？
怎麼會這樣？
傾城：「蕭守兒、李思男、朴宇真君、廣智、醉仙翁，你們都知道，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美麗氣道：「他們都怕你自責，他們都維護你，可我不甘心，憑什麼姜公子一個人承受苦難，你卻逍遙自在？」
「你那麼隨心所欲全都是姜公子在背後默默的支撐你，他去萬魔窟給你取百蓮幽草，回來弄的全身是傷，腿斷了一根，一咳嗽嘴裡吐的都是血肉沫，他只是一個凡人啊，怎麼承受得住日日壓制魔種的痛苦？」
「萬魔窟？」傾城呼吸一滯，「是他去萬魔窟取回的百蓮幽草？」
之前她還納悶，以蕭守兒的心性怎麼能活著走出瘴氣林。
還有百蓮幽草上怎麼會有淡淡的姜衡衍的氣息。
現在她知道了。
是姜衡衍闖瘴氣林取回來百蓮幽草，以鮮血飼養保持新鮮。
他在背後默默為她做了這麼多，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該死的蕭守兒，平時話嘮似的，該說的時候瞞的太緊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
難怪她在鳳棲山清醒過來的時候，蕭守兒跪在地上一個勁說他錯了。
他可不是錯了嗎？
他大錯特錯了。
「美麗姑娘，準備……」
姜衡衍看見她的身影愣了愣，緊接著笑著走過去，「果然在公主府住不習慣吧？你的性子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儘管搬過來住，我去老師那，他樂得高興呢……」
不待他說完，傾城踮腳勾住他的脖子，在那潤澤可口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笑道：「神機妙算，我正打算搬過來。要我說，你哪也別去了，家裡的床難道不夠多嗎？不夠多也沒關係，我讓你一半就是了。」
久違的觸感。
親切柔軟的話語。
真心實意滿眼是他的笑容。
所有因素夾在一起讓姜衡衍整個人傻住了。
「你找美麗有事嗎？你們先聊，我先去參觀參觀臥室。」傾城背著手邁入姜衡衍的臥房，反手關上門。
但是沒有關嚴。
留了一個縫。
暗示的太明顯。
「你剛才找我要說什麼？」美麗問。
「我有很多書案要看，晚膳便不吃了，明日之前不許有人進入我的院子來打擾我。」姜衡衍一陣正經的說。
美麗恨恨的看著半敞開的門板。
娘的，好事都讓她占了。
「有什麼不懂的嗎？」見她還不走，而是盯著寢室看，姜衡衍便問道。
「懂，我都懂，這點事還能不懂嗎？」美麗低低的罵了一句，「臭妖精，早知道不說了。」
姜衡衍：「說什麼？」
美麗打個激靈：「我什麼都沒說，真的。如果她什麼都知道了，那一定是別人說的。」
姜衡衍心裡咯噔一下。
傾城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