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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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捨不得

  聽了景越有關「中央空調」的言論,夜凝對著宮螢和大小姐說道:「有關他想當冬暖法寶的問題,你們認同嗎?」

  大小姐有些猶豫,郡主姑娘則直接搖頭道:「不認同,不公平。」

  這時,聖女姑娘看著景越身上的傷痕,說道:「對,我們至少要公平,你被她囚禁了幾天,弄了這麼多傷痕在身上,那我也要囚禁你幾天,治好後再打上我的印記。」

  郡主姑娘點頭道:「那我最後,最後身上的痕跡都是我的。」

  聽到這個說法,景越一時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要不要都這麼變態?

  這樣下去,自己這身上的傷得經幾次輪迴。

  景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容,說道:「二位,你們不要開玩笑。」

  話音剛落,只聽見哐的一聲,一條鎖鏈冷不丁的從聖女姑娘袖中飛出,如毒蛇般捲來。

  早有準備的景越一個翻滾躲開了鎖鏈,可那鎖鏈卻在觸地的時候一跳,如有靈般向他捲來。

  景越身體前傾,拳頭卻往後,使出了一記回拳。

  鐺的一聲,景越雖未回頭,卻如後背長眼一般,一拳精準擊在聖女姑娘的鎖鏈上。

  於是那鎖鏈又砸在地上一彈,又捲土重來。

  如果說聖女姑娘的鎖鏈好比一條蛇的話,那如今更像是一條打不死的蛇,一直如跗骨之蛆般跟著景越。

  景越再次發動翻滾大法,準備去屋裡抄點傢伙對抗老婆。

  結果這時郡主姑娘一下子逼近了過來,攔住了他去路。

  很顯然,這兩個女人並不是開玩笑,都想把他關在黑屋子裡上印記。

  景越害怕被捉到,伸手就去扣宮螢的肩頭,要將她擠開。

  結果這時,一道凌厲的風聲響起,景越本能的往旁邊一閃。

  唰的一聲,一串金屬從郡主姑娘的肩頭伸出,帶出了森寒的光芒。

  那是一支次序井然的金屬翅膀?

  緊接著,又有一串寒光亮起,另一支金屬翅膀再郡主姑娘右肩生成。

  景越自認為有很多翅膀,可宮螢卻親自製作了這樣一對翅膀。

  在被關在家裡的時候,宮螢想起那晚的經歷依舊有些後怕,覺得自己如果能飛就好了。

  於是在幫景越完成了斷水流之後,就被自己手搓了這樣一對羽翼。

  這對羽翼儼然是由某種特殊的黑色金屬製作成的,看起來鋒利的同時,卻又格外靈動。

  隨著那一片片金屬有序的一轉,郡主姑娘便和那鐵索攻了過來。

  景越沒有絲毫猶豫,體內真氣隨著太極拳勁一轉,四周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鐺鐺鐺.

  拳頭砸在金屬羽翼和鐵鏈之上,盪開它們的同時,還帶起了一串燦爛的火星。♦👺 ❻9ѕ𝔥Ữ乂.𝓒ⓄⓂ 💚♖

  景越看似面不改色,實則雙手痛得一逼。

  赤手空拳對鐵,怎麼看怎麼吃虧。

  這兩娘們兒儼然沒有玩笑的意思,抓住他沒有武器這一點,再次攻擊而來。

  只見聖女姑娘落下牆頭,大長腿凌空一踢,手中的鎖鏈頓時化作了一片殘影,擊向了地面。

  鎖鏈在地上連彈兩次,軌跡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景越剛想抬腳,結果那鎖鏈仿佛預判到了他的預判,一下子纏住了他剛抬起的腳踝,一扯!

  景越左腿不由得往前一伸,形成了一個一字馬的姿勢。

  老實說,這姿勢景越是挺喜歡的,可不喜歡是自己擺出來。

  他就勢往地下一躺,體內真氣跟著一轉,想借勢把這鎖鏈繞開。

  結果這時,一片陰影遮住了他。

  郡主姑娘飛到了空中,身後的金屬羽翼徹底伸展開來,身上青色道袍迎風飄蕩,可以看見光滑白淨的小腿,如果景越換個角度,甚至能看得更多。

  可是現在不是看裙底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容顏典雅的郡主姑娘已如背生羽翼的仙子般撲了過來。

  砰的一聲,景越剛要起身的勢頭被郡主姑娘生生按住,於是聖女姑娘的鎖鏈趁機兇猛纏繞起來。


  「清淺,救我!」

  景越感覺不妙,叫道。

  站在那裡的大小姐往前一衝,露出了一個猶豫的表情,最終沒有出手。

  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她們三個都是被這渣男欺騙欺負的可憐人,算是同一條戰線的。

  雖是情敵,卻是同一戰線的,這說法十分矛盾,卻也合理,一如大小姐此刻糾結的心情。

  不得不說,郡主姑娘這對羽翼格外好使,竟將她的速度和力量生生拔高了一個檔次,景越想要將她反騎在身下,卻需要時間。

  可這電光火石間,聖女姑娘的捆縛已經完成。

  於是隨著鎖鏈一緊,赤手空拳的景越已被五花大綁。

  景越不服氣道:「這不公平,有種讓我拿把武器。」

  他有幾處不關鍵的穴道沒完全沖開,再加上沒有武器,於是被兩女人聯手壓製得挺鬱悶。

  夜凝秀眉微挑,說道:「有種?誰有了你的種?」

  景越:「.」

  這話重點是這個嗎?

  可是郡主姑娘、大小姐這兩個女人卻認同這重點,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等待他答案。

  景越趕緊解釋道:「不是,沒人有我的種啊,這有種只是一個助詞。」

  大小姐沉默了一陣兒,說道:「可能妹妹有。🍓☯ 69Ŝнⓤ𝔁.ⓒᗝ𝐦 🍧🐊」

  景越:「???」

  我和妹妹只來過一次,哪有那麼容易!

  我和你比較多吧?

  可是景越卻不敢說,因為這話一說出來可能會死。

  不,現在都要死了。

  哐的一聲,夜凝手一緊,景越已被她抓在了手裡。

  看得出來,她很生氣,因為額前的髮絲紛亂,胸都大了一圈。

  「他是不是也進過你那所謂的妹妹身體?」夜凝向大小姐問道。

  大小姐搖頭道:「沒有。」

  此語一出,景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場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變得十分安靜。

  「至死不渝」的三個女人只感覺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們都曾認為自己是景越的唯一,是獨一無二,上天安排的姻緣,不然為何千萬人之中,他只進入自己的身體。

  後來,這份獨一無二破滅了,因為她們彼此發現,他還能進入另外兩個女人的身體。

  獨一無二破滅雖破滅,可到底還是特殊的,至少她們三個是在平分秋色。

  結果現在,這份特殊卻被不特殊的打敗了?

  該怎樣形容這樣的心情呢?

  就好比在飢腸轆轆的時節,卻擁有一份自己最喜歡的餡餅,即便你已餓得要發瘋了,可依舊沒有第一時間吃掉它。

  你攢啊攢,攢啊攢,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四周沒有人的時候,你以一種虔誠的心態打開了油紙,想獨享這份快樂,結果咬了幾口後,赫然發現肉餡沒了。

  肉餡被人提前偷吃了!

  偷吃肉餡的人和不守貞操的餡餅,都罪不可赦,罪大惡極啊!

  於是乎,正在酒館喝酒消愁的二小姐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酒都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一時間,難過的二小姐抑制不住錘桌哭了起來。

  感情不順,連喝個酒都不順?

  此刻更為不順的是景越,因為「妹妹」被刺了好幾刀的他徹底懵了。

  他明明已對付好了大小姐,準備再另外兩條船上找平衡,為什麼又翻船了呢?

  為什麼又呢?

  是的,之前因為妹妹,三個女人發了瘋,而如今又是因為妹妹,他又要再入這輪迴。

  看得出來,這三個女人已然是同仇敵愾的樣子。

  「喂,不要啊。」

  景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聖女姑娘綁走,關鍵是,穴道又被點了。

  這兩女人不講武德,不給他武器,還聯手偷襲。

  聖女姑娘之前買的房子本就在景越和大小姐家的對門,這下不由得更近了。

  當晚,聖女姑娘開始給景越療傷。

  那些大小姐弄出的傷口,在太初教秘藥的催動下,在快速癒合,甚至連疤都在消失。

  這疤消失得越快,景越就越慌,因為這代表著有新的疤痕出現。

  不過這次他並非沒有機會,因為有了前車之鑑,在夜凝點穴前,他已在各處穴道混入了混元寒冰真氣,於是這點穴效果打了哥大折扣。

  只要抓準時機,他甚至可以反制聖女姑娘。

  於是景越在等著藥效慢一些。

  夜凝坐在那裡,或者說,給景越上了藥之後,她就坐在了那裡。

  她的內心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說來說去,她還是捨不得。

  她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在給自己一個台階,一個面子。

  她夜凝從沒有輸給過任何一個同輩女子,她以為在戀人方面也是如此。

  可是她發現不是這樣的,在愛人這件事上,她有了勁敵,甚至輸了一截。

  這對於一直贏的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很重的打擊,特別是她對這份感情如此看重的情況下。

  這門神通,這頭雪發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不是沒有想過言出必行,甚至想過用自己的火去燒這傢伙,讓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可是坐在這裡的夜凝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捨不得。

  這個時候,夜凝已站了起來,甚至手一揮,哐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本來在遠處牆頭不安眺望的大小姐和郡主姑娘,不由得更為緊張。

  大小姐緊張道:「真的要如此嗎?」

  宮螢心頭也是難受,卻嘴硬道:「你做過的事,我們憑什麼不能做?」

  大小姐一時內疚極了,心已糾到了一起。

  其實她恢復清明之後,性情雖然出現了變化,卻無時無刻不再怪自己。

  她傷害了景越,比傷害了自己更為難受。

  而另一邊的宮螢已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她已經確定了,她肯定無法言出必行了,她之前氣頭上說的狠話,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台階而已。

  說來說去,她還是捨不得。

  這終究是她想要生死與共的人啊。

  她決定了,自己要做的,不過是治好他的傷,順便嚇嚇他罷了。

  誰叫他對不起自己。

  於是想著對面屋子裡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和大小姐一樣,拳頭已握緊。

  屋內,景越看著聖女姑娘扭著如滿月般的臀兒走過來,一時有些緊張。

  他的穴道,還差一點點就開了。

  於是他拖延時間道:「小凝,能不能稍微晚一點。」

  「為什麼要晚一點?」夜凝反問道。

  「我想要等天黑。」景越說道。

  夜凝忽然笑了起來,這笑的模樣在景越眼中美麗且癲狂。

  「等天黑,為什麼要等,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等!」

  夜凝語氣變得更加癲狂,景越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聖女姑娘不過是想嚇他罷了。

  下一刻,嗤的一聲,景越身上的衣衫就被扯得更為徹底。

  屋外牆頭,聽到這聲音的宮螢和大小姐的雙手同時握緊,差點把牆頭上的磚捏碎。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

  她們明明默許了這種行為,可心頭在此時卻滿是心痛和苦楚。

  這是一種類似苦主的情感,確實複雜。

  這時,聖女姑娘已趴在了景越肩頭,對著他脖子吐氣如蘭。

  一個絕色美人做出這種舉動,無疑是一種極強的誘惑。

  即便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景越依舊被誘惑到了。

  這就印證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景越感受著聖女姑娘的氣息輕輕拍在自己脖頸上,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

  他的穴道已近乎解開了。


  下一刻,只見他身體猛然一動,猶若餓虎撲羊,掙開鎖鏈的同時,還把聖女姑娘牢牢壓在身下。

  夜凝輕聲說道:「你穴道現在才解開嗎?」

  景越:「???」

  「我點你穴道時,發現你穴道中藏有真氣,自然是點不住的。」

  「你」景越詫異道。

  「小賊,我這人從來不服輸,這次算我輸了,你走吧。」說著,夜凝將頭偏向一旁。

  景越搖頭道:「我不走。」

  「那你起開。」夜凝說道。

  景越搖頭道:「我不,你是我老婆,我壓著你天經地義。」

  夜凝美目怒睜,說道:「你要不要臉?」

  「不要臉就有你這樣的老婆,我不要臉。」

  說著,景越將夜凝壓得更緊。

  夜凝忍不住說道:「她們還在外面。」

  「所以我們該開始了。」景越說道。

  「什麼開嗯~~~」

  這時,在她身上一壓的景越發出了一聲「被折磨」的聲音,和聖女姑娘的嗯聲連在一起。

  夜凝臉頰通紅,嗔怒道:「淫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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