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多年前的殺人案
鄭陽：「我找信得過的人問了，這茬出事，和咱們的行動沒什麼關係，純屬那個本地幫的二當家長了個驢蹄子腦袋，惹禍上門。大當家已經在拾掇家當，求爺爺告奶奶想和藍鬼和解，並且已經買好了機票，如果真和解不成，他都做好了撒丫子跑的準備。」
秦以川：「姜升泰和穆尓那邊什麼動靜？」
鄭陽：「兩邊暫時都沒有特殊的表現。讓警力全部撤回的命令是以趙空文的名義下的，但是他們的會還沒開完趙空文就心臟病發，住院急救了。不過這次他們冒險把人撤回來，肯定已經做好了被懷疑的準備，短期之內不會再有動作，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得抓緊時間抄了婁正德的高爾夫球場，那個球場非常可能是他們用來處理屍體的地方。」
秦以川：「有證據了？」
鄭陽：「有，黎京。哎我很好奇，這個黎京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從被帶回來，他就一直老老實實，問什麼答什麼，乖巧得簡直不像犯罪分子。」
秦以川：「具體我也不知道，他腦子好像有點不夠用，我在悅豪的時候騙他說我是吳軒那邊的人，他就真信了，還告訴我吳軒的東西就藏在前台的保險柜。那東西呢？是什麼？」
鄭陽：「是毒品，中國市面上還從來沒見過的新種類，暗紅色粉末的沖飲式毒品，保險柜里一共有七公斤，很可能是藍鬼的全部存貨。這個東西我在美國出任務的時候見過一次，包裝像麵包里的乾燥劑，那么小一包，就能讓一個老毒鬼因為吸毒過量而心臟驟停，死的時候全身肌肉都繃得像鐵一樣。有人給取名叫硃砂，不過這種毒品的製毒窩點多年前已經被搗毀了，獨特的製毒技術也失傳了，所以販毒集團坐地起價，將囤貨高價叫賣。藍鬼這七公斤貨，價值差不多得兩三千萬。婁正德這貨也是好幾年前的，能把東西從金三角運過來在義塘，他也真有手段。得虧唐千意給你的酒你沒喝，否則你雖然不至於猝死，但染上毒癮是避免不了的。」
秦以川：「這東西很冷門嗎？聽你說得好像挺厲害，可是荀言一眼就看出來了。」
鄭陽：「他是一眼就看出來有毒品，但是不代表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沒幹過緝毒，所以不太清楚，毒品提煉得越純，那股獨特的味道就越醇厚，當然這個形容詞可能不太恰當，但就那麼個意思，如果是長期和這東西打過交道，一聞就能聞出來。你那狗鼻子不是挺靈敏的？這次怎麼失靈了？」
秦以川：「我就聞出來那酒味不太對，但是沒往毒品那上邊想，以為是蒙汗藥什麼的。荀言呢？他去哪了？」
荀言：「你找我？」
鄭陽：「剛問到你，你就回來了。黎京說什麼了？」
荀言：「黎京沒有親自參與殺人，根據他交代，幾年前的強姦殺人案並不是他做的。他之前一直給婁正德的一個手下做保鏢，那個手下就是牛鼎。黎京只負責站在門口把風，由於距離比較遠，並沒有聽見什麼動靜，等後來李安妮死後，牛鼎給了黎京一大筆錢，讓他頂替罪名去自首，等審判結束移交監獄的時候，牛鼎帶人偷梁換柱，將他從看守所帶了出去，送到地下整容醫院改變了樣貌，以保潔的身份留在悅豪。之後的這幾年他在悅豪做的工作都是些打手的活，但是他身手不錯，很少有需要他動手的人，悅豪也一直很安生，除了我們，幾乎沒有鬧事的，所以他的身份一直沒有被發現。」
秦以川：「牛鼎人呢？」
鄭陽：「死了，前面年底感染上了愛滋病，沒兩個月就一命嗚呼了。」
秦以川：「想要把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偷梁換柱轉移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個案子是姜升泰辦的，和藍鬼勾結的就是他沒跑了。人我已經控制起來了。穆爾不會放過徹底扳倒姜升泰的機會。不過他們只能處理藍鬼，黎京，還有那個死得稀里糊塗的姑娘李安妮，還得咱們查。」
荀言：「李安妮被殺的那家夜總會，在人死後不久就關門了，裡面的人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
秦以川：「當年對那個夜總會比較熟悉的地頭蛇都有誰？」
鄭陽：「現在不叫地頭蛇了，按他自己的說法，他已經退休了。這人脾氣古怪的很，從來不用電話，想打聽消息，只能親自去見見。」
等秦以川真見著人了，才發現怪不得鄭陽說他脾氣怪，因為他現在的確不做一呼百應的地頭蛇，而是改行去賣糖葫蘆了。
中心區巷子陳舊，不用打濾鏡就和老電影似的，小胡同和馬路交叉口有一個移動小攤，隔著老遠就能聞到糖漿的甜味。一個看模樣六七十的老頭白髮蒼蒼，手下的活卻幹得非常利落。
鄭陽毫不客氣地拿了三串一人一根分了，也沒給錢，問：「老唐，我給你打聽個人。」
老唐忙著熬糖漿，頭也不抬：「這消息值多少錢？」
鄭陽：「那得看你給的線索能幫我多大忙了，從五塊到五十萬，你自己看著辦。」
老唐這才從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們一眼：「說，問啥？」
鄭陽：「2019年在金華夜總會被牛鼎那群人害死的姑娘，你還有印象嗎？」
老唐放下舀糖漿的勺子，稍微站直了身體，拿身前的圍裙擦了擦手：「你咋想起來問這個？」
鄭陽：「這案子估計要重查。你知道李安妮，就是受害者，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家夜總會嗎？」
老唐：「跟著探花來的唄。」
秦以川：「姜升泰和穆尓那邊什麼動靜？」
鄭陽：「兩邊暫時都沒有特殊的表現。讓警力全部撤回的命令是以趙空文的名義下的，但是他們的會還沒開完趙空文就心臟病發，住院急救了。不過這次他們冒險把人撤回來，肯定已經做好了被懷疑的準備，短期之內不會再有動作，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得抓緊時間抄了婁正德的高爾夫球場，那個球場非常可能是他們用來處理屍體的地方。」
秦以川：「有證據了？」
鄭陽：「有，黎京。哎我很好奇，這個黎京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從被帶回來，他就一直老老實實，問什麼答什麼，乖巧得簡直不像犯罪分子。」
秦以川：「具體我也不知道，他腦子好像有點不夠用，我在悅豪的時候騙他說我是吳軒那邊的人，他就真信了，還告訴我吳軒的東西就藏在前台的保險柜。那東西呢？是什麼？」
鄭陽：「是毒品，中國市面上還從來沒見過的新種類，暗紅色粉末的沖飲式毒品，保險柜里一共有七公斤，很可能是藍鬼的全部存貨。這個東西我在美國出任務的時候見過一次，包裝像麵包里的乾燥劑，那么小一包，就能讓一個老毒鬼因為吸毒過量而心臟驟停，死的時候全身肌肉都繃得像鐵一樣。有人給取名叫硃砂，不過這種毒品的製毒窩點多年前已經被搗毀了，獨特的製毒技術也失傳了，所以販毒集團坐地起價，將囤貨高價叫賣。藍鬼這七公斤貨，價值差不多得兩三千萬。婁正德這貨也是好幾年前的，能把東西從金三角運過來在義塘，他也真有手段。得虧唐千意給你的酒你沒喝，否則你雖然不至於猝死，但染上毒癮是避免不了的。」
秦以川：「這東西很冷門嗎？聽你說得好像挺厲害，可是荀言一眼就看出來了。」
鄭陽：「他是一眼就看出來有毒品，但是不代表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沒幹過緝毒，所以不太清楚，毒品提煉得越純，那股獨特的味道就越醇厚，當然這個形容詞可能不太恰當，但就那麼個意思，如果是長期和這東西打過交道，一聞就能聞出來。你那狗鼻子不是挺靈敏的？這次怎麼失靈了？」
秦以川：「我就聞出來那酒味不太對，但是沒往毒品那上邊想，以為是蒙汗藥什麼的。荀言呢？他去哪了？」
荀言：「你找我？」
鄭陽：「剛問到你，你就回來了。黎京說什麼了？」
荀言：「黎京沒有親自參與殺人，根據他交代，幾年前的強姦殺人案並不是他做的。他之前一直給婁正德的一個手下做保鏢，那個手下就是牛鼎。黎京只負責站在門口把風，由於距離比較遠，並沒有聽見什麼動靜，等後來李安妮死後，牛鼎給了黎京一大筆錢，讓他頂替罪名去自首，等審判結束移交監獄的時候，牛鼎帶人偷梁換柱，將他從看守所帶了出去，送到地下整容醫院改變了樣貌，以保潔的身份留在悅豪。之後的這幾年他在悅豪做的工作都是些打手的活，但是他身手不錯，很少有需要他動手的人，悅豪也一直很安生，除了我們，幾乎沒有鬧事的，所以他的身份一直沒有被發現。」
秦以川：「牛鼎人呢？」
鄭陽：「死了，前面年底感染上了愛滋病，沒兩個月就一命嗚呼了。」
秦以川：「想要把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偷梁換柱轉移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個案子是姜升泰辦的，和藍鬼勾結的就是他沒跑了。人我已經控制起來了。穆爾不會放過徹底扳倒姜升泰的機會。不過他們只能處理藍鬼，黎京，還有那個死得稀里糊塗的姑娘李安妮，還得咱們查。」
荀言：「李安妮被殺的那家夜總會，在人死後不久就關門了，裡面的人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
秦以川：「當年對那個夜總會比較熟悉的地頭蛇都有誰？」
鄭陽：「現在不叫地頭蛇了，按他自己的說法，他已經退休了。這人脾氣古怪的很，從來不用電話，想打聽消息，只能親自去見見。」
等秦以川真見著人了，才發現怪不得鄭陽說他脾氣怪，因為他現在的確不做一呼百應的地頭蛇，而是改行去賣糖葫蘆了。
中心區巷子陳舊，不用打濾鏡就和老電影似的，小胡同和馬路交叉口有一個移動小攤，隔著老遠就能聞到糖漿的甜味。一個看模樣六七十的老頭白髮蒼蒼，手下的活卻幹得非常利落。
鄭陽毫不客氣地拿了三串一人一根分了，也沒給錢，問：「老唐，我給你打聽個人。」
老唐忙著熬糖漿，頭也不抬：「這消息值多少錢？」
鄭陽：「那得看你給的線索能幫我多大忙了，從五塊到五十萬，你自己看著辦。」
老唐這才從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們一眼：「說，問啥？」
鄭陽：「2019年在金華夜總會被牛鼎那群人害死的姑娘，你還有印象嗎？」
老唐放下舀糖漿的勺子，稍微站直了身體，拿身前的圍裙擦了擦手：「你咋想起來問這個？」
鄭陽：「這案子估計要重查。你知道李安妮，就是受害者，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家夜總會嗎？」
老唐：「跟著探花來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