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燒炭自殺的銀行副行長
秦以川：「張建東和副行長是在一次飯局中認識的，根據副行長在遺書中寫的內容，他們兩人在吃完飯後被邀請到了一個地下賭坊，張建東是這個賭場的常客，而副行長則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在賭場中玩了一晚上之後，他們很快就變成了朋友，之後張建東以公司發展為藉口開始向銀行借款，起初的幾筆貸款都是走得正規途徑，但是慢慢地，張建東的借款金額越來越大，副行長礙於面子，又收了張建東給的價值不菲的紅包，日積月累違規借貸給張建東兩個億，而張建東這個時候卻和副行長說，他不僅借了銀行的錢，還借了高利貸，連本帶利，總金額已經超過了10個億。」
孔阜目瞪口呆：「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看到10個億到底是多少錢了，換算成紙幣，咱們這個會議室都能堆滿了吧？」
秦以川：「這個問題別問我，我們整個秦氏集團的市值頂多也就一百五十億，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現金。但是即便是我們秦家，家底已經不算薄了，要拿出十個億來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做高利貸生意的人的來頭未免有點太大了。」
孔阜：「義塘有錢的人我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名字，可是從來不知道還有人能掌控這麼多資金。」
秦以川：「我查了，沒有查到具體的消息。副行長在遺書里也沒提到他的來歷，只說張建東還不上錢之後，放貸的曾經採用暴力手法逼債，通過虛假訴訟，還把張建東的地產公司的資產全部凍結了，張建東忍無可忍想要報案，只是還沒有到警察局，就被放貸團伙的人截住，被打進了醫院。」
武松：「這個事情我好像聽說過，前一陣子好像電視台里有報導，說接到多起市民舉報，控訴有黑惡勢力團伙非法發放高利貸，暴力逼債涉嫌故意傷害，呼籲公安機關積極調查，但是警局這邊並沒有接到有關報案，所以這個報導也沒有什麼後續。」
秦以川：「除了這些，副行長的遺書中還指出一個重要線索，張建東不是自己主動失蹤，而是被放貸團伙的人帶走了，大概率就關在一家叫悅豪的快捷酒店，這家酒店是放貸團伙進行非法拘禁的場所。如果副行長說的是真的，我們得申請一個搜查令去查查。」
孔阜：「搜查令這個事情估計不好搞，今天警局裡能簽字的領導都不在，被上頭叫過去開會了，討論的也是副行長自殺的案子，思考怎麼才能儘可能減少對義塘的影響。我們要查，就得暗訪。」
秦以川：「誰去？」
孔阜和武松不約而同：「你。」
秦以川：「我？為什麼？」
孔阜：「因為你還算得上是個生面孔，不會引起對方的戒備。實不相瞞，悅豪那地方被很多人舉報過聚眾賣淫，但是警局突擊檢查了很多次都一無所獲，但凡警局裡能叫得上名號的警察都在他們那裡混了個臉熟。但是你們兩個不一樣，你們對他們來說是生面孔，去暗訪最好不過。」
秦以川心道我們上次已經成人家酒店貴賓了，比你們這群臉熟的人都熟更多了。
不過雖然這麼嘀咕，但是他們的目的本來也是找機會再進這個酒店一次，所以也沒拒絕。
秦以川：「行吧，去就去。」
秦以川拒絕了孔阜多派幾個人的提議，換了一身常服，帶著帽子趁著傍晚的時候，幾乎是明目張胆地和荀言兩個人一起進了悅豪快捷酒店。
快捷酒店裡的接待人員顯然還認識他們，一言不發地將兩個人再次帶上上次去過的房間，隔了沒多大會，藍鬼夜店的小花果然過來了。
小花：「秦先生來之前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秦以川：「招呼我倒是想打，可惜上次匆忙，忘了加你微信。小花姑娘，要不然我們這次換個聯繫方式？」
小花：「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下次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前告訴我，我隨時安排。」
小花：「略有耳聞。」
秦以川：「那你們有沒有得到消息，副行長留下了一封遺書，指控由團伙涉嫌違法放高利貸，暴力催債致人重傷，甚至還有非法拘禁，將凱撒地產的老總關押在這裡？」
小花：「秦先生說笑了，悅豪只是一家很普通的酒店而已，怎麼可能是非法拘禁的場所呢。」
秦以川：「是不是非法拘禁，其實只要警局的人拿著搜查令過來一搜，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今天警局的領導都去開緊急會議了，遺書的事情還沒有報上去，我先來這裡，小花小姐，你應該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花笑容不減，卻換了話題：「秦先生，這次還需要唐小姐陪嗎？或者是給您再換個新鮮的？吳經理目前不在店裡，有些事情我們作為工作人員沒有權限，不如您稍等？」
秦以川：「就唐千意吧。不過小花，你們吳軒吳總經理的權限看起來也並不高，你確定他能處理得了以後要發生的事嗎？」
小花：「秦先生這話說得我有點聽不太懂。」
秦以川：「三爺已經很久沒聯繫上了吧？」
小花沒說話。
秦以川：「不用那麼看我，三爺沒事，只不過被一些人絆住了，你們最近聯繫不上他也正常。只不過看在你送了我們唐小姐這樣可心的禮物之外，我稍微提醒一下你們，在金三角就咬著三爺不放的那幫人已經重新追過來了，三爺當初雖然明面上說不喜歡金三角要來義塘躲清靜，實際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些人在四處圍剿他，他無處可躲，只能狼狽逃來義塘。如果不是看在三爺當年幫襯了我們家不少生意，我怎麼可能拋下洛城的榮華富貴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小花：「秦先生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秦以川：「大概猜到一點，但是你現在並不不信任我，我也不是十分信任你，這些消息很抱歉不能透露給你。」
小花：「我明白了。二位先坐，其他人一會兒就到。」
門關上。
秦以川：「藍鬼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我們，如果要深入敵營，少不得要讓他們抓到一些把柄，當他們以為自己有足夠的資本可以威脅我們的時候，才是我們的機會。」
荀言：「但是你就不怕這些把柄失控嗎？萬一流傳出去，對你而言會是非常沉重的打擊。」
孔阜目瞪口呆：「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看到10個億到底是多少錢了，換算成紙幣，咱們這個會議室都能堆滿了吧？」
秦以川：「這個問題別問我，我們整個秦氏集團的市值頂多也就一百五十億，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現金。但是即便是我們秦家，家底已經不算薄了，要拿出十個億來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做高利貸生意的人的來頭未免有點太大了。」
孔阜：「義塘有錢的人我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名字，可是從來不知道還有人能掌控這麼多資金。」
秦以川：「我查了，沒有查到具體的消息。副行長在遺書里也沒提到他的來歷，只說張建東還不上錢之後，放貸的曾經採用暴力手法逼債，通過虛假訴訟，還把張建東的地產公司的資產全部凍結了，張建東忍無可忍想要報案，只是還沒有到警察局，就被放貸團伙的人截住，被打進了醫院。」
武松：「這個事情我好像聽說過，前一陣子好像電視台里有報導，說接到多起市民舉報，控訴有黑惡勢力團伙非法發放高利貸，暴力逼債涉嫌故意傷害，呼籲公安機關積極調查，但是警局這邊並沒有接到有關報案，所以這個報導也沒有什麼後續。」
秦以川：「除了這些，副行長的遺書中還指出一個重要線索，張建東不是自己主動失蹤，而是被放貸團伙的人帶走了，大概率就關在一家叫悅豪的快捷酒店，這家酒店是放貸團伙進行非法拘禁的場所。如果副行長說的是真的，我們得申請一個搜查令去查查。」
孔阜：「搜查令這個事情估計不好搞，今天警局裡能簽字的領導都不在，被上頭叫過去開會了，討論的也是副行長自殺的案子，思考怎麼才能儘可能減少對義塘的影響。我們要查，就得暗訪。」
秦以川：「誰去？」
孔阜和武松不約而同：「你。」
秦以川：「我？為什麼？」
孔阜：「因為你還算得上是個生面孔，不會引起對方的戒備。實不相瞞，悅豪那地方被很多人舉報過聚眾賣淫，但是警局突擊檢查了很多次都一無所獲，但凡警局裡能叫得上名號的警察都在他們那裡混了個臉熟。但是你們兩個不一樣，你們對他們來說是生面孔，去暗訪最好不過。」
秦以川心道我們上次已經成人家酒店貴賓了，比你們這群臉熟的人都熟更多了。
不過雖然這麼嘀咕，但是他們的目的本來也是找機會再進這個酒店一次，所以也沒拒絕。
秦以川：「行吧，去就去。」
秦以川拒絕了孔阜多派幾個人的提議，換了一身常服，帶著帽子趁著傍晚的時候，幾乎是明目張胆地和荀言兩個人一起進了悅豪快捷酒店。
快捷酒店裡的接待人員顯然還認識他們，一言不發地將兩個人再次帶上上次去過的房間，隔了沒多大會，藍鬼夜店的小花果然過來了。
小花：「秦先生來之前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秦以川：「招呼我倒是想打，可惜上次匆忙，忘了加你微信。小花姑娘，要不然我們這次換個聯繫方式？」
小花：「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下次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前告訴我，我隨時安排。」
小花：「略有耳聞。」
秦以川：「那你們有沒有得到消息，副行長留下了一封遺書，指控由團伙涉嫌違法放高利貸，暴力催債致人重傷，甚至還有非法拘禁，將凱撒地產的老總關押在這裡？」
小花：「秦先生說笑了，悅豪只是一家很普通的酒店而已，怎麼可能是非法拘禁的場所呢。」
秦以川：「是不是非法拘禁，其實只要警局的人拿著搜查令過來一搜，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今天警局的領導都去開緊急會議了，遺書的事情還沒有報上去，我先來這裡，小花小姐，你應該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花笑容不減，卻換了話題：「秦先生，這次還需要唐小姐陪嗎？或者是給您再換個新鮮的？吳經理目前不在店裡，有些事情我們作為工作人員沒有權限，不如您稍等？」
秦以川：「就唐千意吧。不過小花，你們吳軒吳總經理的權限看起來也並不高，你確定他能處理得了以後要發生的事嗎？」
小花：「秦先生這話說得我有點聽不太懂。」
秦以川：「三爺已經很久沒聯繫上了吧？」
小花沒說話。
秦以川：「不用那麼看我，三爺沒事，只不過被一些人絆住了，你們最近聯繫不上他也正常。只不過看在你送了我們唐小姐這樣可心的禮物之外，我稍微提醒一下你們，在金三角就咬著三爺不放的那幫人已經重新追過來了，三爺當初雖然明面上說不喜歡金三角要來義塘躲清靜，實際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些人在四處圍剿他，他無處可躲，只能狼狽逃來義塘。如果不是看在三爺當年幫襯了我們家不少生意，我怎麼可能拋下洛城的榮華富貴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小花：「秦先生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秦以川：「大概猜到一點，但是你現在並不不信任我，我也不是十分信任你，這些消息很抱歉不能透露給你。」
小花：「我明白了。二位先坐，其他人一會兒就到。」
門關上。
秦以川：「藍鬼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我們，如果要深入敵營，少不得要讓他們抓到一些把柄，當他們以為自己有足夠的資本可以威脅我們的時候，才是我們的機會。」
荀言：「但是你就不怕這些把柄失控嗎？萬一流傳出去，對你而言會是非常沉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