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你們綠蘿的心都挺髒
秦以川：「我可還沒答應去綠蘿呢。」
荀言：「遲早的事罷了。」
秦以川：「那就等真到了那天再說，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也沒有什麼結果，還不如回頭有機會當面問。」
秦蓁：「關於綠蘿的事情我不知道，不過還有另一個消息，是關於鯊群的，在鯊群內部，有人一直在查一個消息，他們認為鯨沒有死，而是被藏起來了，至於藏在哪裡，只有一個人知道。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以川：「亂七八糟的消息也太多了吧！」
秦蓁：「這種事牽扯範圍這麼廣，本來就是千頭萬緒，想不明白就別想，反正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全貌的。」
秦以川：「我寧願不知道。你真的沒有其他線索可以給我了？」
秦蓁：「我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點了，咱們倆的關係我騙你也沒有意義對不對？而且我真的不算核心人物，我知道的一點都不多。」
秦以川：「行吧。其他的事等破了婁正德的案子再說，你如果能有其他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秦蓁：「一定一定。你們趕緊忙自己的事情，讓我再睡一會兒！最近眼袋都大了一圈！」
秦以川沒理會她的埋怨，一直悶頭走出秦蓁家好遠，他嘆了口氣，心裡頭莫名其妙湧上一絲不好的預感。
秦以川雖然看康寧不順眼，但是他的辦事效率倒很高，三天之後就給秦以川傳來消息，說黎京找到了。
他們的判斷沒錯，黎京果然沒有藏在精神病院，出事後不久他就被人從精神康復中心接走了。
在地下整形醫院改頭換面之後，去了一家快捷酒店當保潔，這家快捷酒店秦以川並不陌生，剛好是前兩天小花帶他們和唐千意去的那個地方。
秦以川：「那家酒店雖然看起來和藍鬼毫不相干，但實際上一定是藍鬼等人的一個據點，類似黎京這樣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可惜的是我們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查。」
康寧：「沒有理由就創造一個理由。前兩天的一條本地新聞你們可能沒有注意，義塘凱撒地產的董事長叫張建東，他的妻子在一個影響力比較一般的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尋人啟事，稱張建東已經失蹤三天了，他們去分區警局報警，但是做完筆錄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家屬懷疑警方不作為，試圖在義塘日報等報紙和電視台上發布尋人消息，但是這些媒體不約而同拒絕了這個要求，只有一個民間小報刊發了這則消息，不過沒激起什麼水花。根據張建東的妻子在報紙中披露出的信息，張建東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家快捷賓館。」
秦以川：「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康寧：「沒錯，就是讓張建東的妻子去警局報警，而且動靜鬧得越大越好，這樣的話你們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查那家快捷酒店。但是在報警之後一定要找到靠譜的人，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秦以川：「保護人的事兒讓老鄭安排，至於讓張建東妻子報警的事情，你親自去吧，手底下的人都是義塘本地人，如果藍鬼那邊真的不做人，要趕盡殺絕，我們不能因為讓他們替我們查線索而遭受無妄之災。」
康寧：「我明白了。」
秦以川：「喂，老鄭，我上次和你說的，秦家集團和婁正德那邊有交易往來的線索做好嗎？我估計最近有一個大行動。」
鄭陽：「放心吧，已經都安排好了。不過這些假證據你可別讓秦首富知道，否則他非去打斷你的腿。」
秦以川：「要打也是打你，這證據都是你的人做的。不過你做得都是什麼案子？給我先看看，我心裡有個底。」
鄭陽：「婁正德那邊在暗網裡有個私密網站，域名翻譯過來就是藍鬼的意思，這個網站裡專門記錄了所有和他的犯罪集團有合作的人的信息，這個帳號我們已經監控了好幾年了，但是一直沒有足夠好的機會把婁正德的集團一網打盡，所以也沒有對這個帳號有行動。我們在他們的帳號里加了你們秦家的一些信息，只要婁正德不出現，你們秦家就是板上釘釘的涉黑合作者。」
秦以川：「你們綠蘿的心都挺髒。」
鄭陽：「主意是你出的，論心臟我可比不了你。我這兒有事，你自己先一邊玩去。」
秦以川撇著嘴把手機揣進兜里，剛轉了個身招呼荀言要走，電光火石之間又莫名一頓，一個不合時宜的想法，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湧上來。
秦蓁說，綠蘿內部，未必是鐵板一塊。
荀言：「你怎麼了？」
秦以川：「呃，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咱們倆好像忘了餵兔子了。養個小東西可真麻煩，康寧，你先去辦正事吧，我還得回去給家裡的祖宗添點糧食，否則晚上回去，屋子裡的書本紙張又得一片狼藉。」
康寧不疑有他，打了個車走了，秦以川直到康寧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臉上的神色才緊繃了些，拿手機給胖子打電話。
胖子最近簡直對秦以川不勝其煩。
胖子：「姓秦的你最近有完沒完？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你當我快遞小哥呢？今天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秦以川：「胖子，我跟你說，我現在可要託付給你一件關乎我身家性命的事情。」
胖子：「你終於變成黑警要被全國通緝了？」
秦以川：「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我有正事，長話短說，在金三角原來有個犯罪集團，頭兒叫三爺，他們在暗網裡有個叫藍鬼的私人網站，我為了查案子，讓綠蘿的人在裡面放了我們秦家的一些信息，這些信息一旦暴露出來，秦家集團的所有高管都得是無期徒刑。綠蘿的這些人我信不過，你幫我把這些數據做一個加密，既不會被藍鬼的人察覺到異常，又能確保這些數據絕對不會外泄。」
胖子：「姓秦的你真的越來越牛逼，我見過破案子升官發財上感動中國的，但是還真沒聽說過有誰為了查案，把全家人的身家性命都拴在褲腰帶上。暗網的事有點難度，你得加錢。」
秦以川：「只要保住秦家不倒，小爺過年回家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胖子：「空頭支票老子收了一車了，也沒見你兌現過，今年我不想吃香的也不想喝辣的，只要趕緊脫單，你那個啥，你不是有個特漂亮的堂妹，叫秦蓁……」
嘟嘟嘟——
胖子：「秦以川你真孫子！你堂妹就不能介紹個同學朋友的給我嗎？！」
康寧還沒有來得及說服張建東的妻子報案，秦以川就得了一個去查快捷賓館的絕佳的機會。
義塘中心銀行副行長在中心廣場燒炭自殺了，在他死亡的車裡發現了一封遺書，稱自己幫助張建東在一年內違規借貸兩個億的資金無法償還。
義塘中心銀行因為察覺資金虧空而展開稽查，這個行長無法承擔這筆壞帳的責任，只能自殺謝罪。
荀言：「遲早的事罷了。」
秦以川：「那就等真到了那天再說，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也沒有什麼結果，還不如回頭有機會當面問。」
秦蓁：「關於綠蘿的事情我不知道，不過還有另一個消息，是關於鯊群的，在鯊群內部，有人一直在查一個消息，他們認為鯨沒有死，而是被藏起來了，至於藏在哪裡，只有一個人知道。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
秦以川：「亂七八糟的消息也太多了吧！」
秦蓁：「這種事牽扯範圍這麼廣，本來就是千頭萬緒，想不明白就別想，反正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全貌的。」
秦以川：「我寧願不知道。你真的沒有其他線索可以給我了？」
秦蓁：「我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點了，咱們倆的關係我騙你也沒有意義對不對？而且我真的不算核心人物，我知道的一點都不多。」
秦以川：「行吧。其他的事等破了婁正德的案子再說，你如果能有其他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秦蓁：「一定一定。你們趕緊忙自己的事情，讓我再睡一會兒！最近眼袋都大了一圈！」
秦以川沒理會她的埋怨，一直悶頭走出秦蓁家好遠，他嘆了口氣，心裡頭莫名其妙湧上一絲不好的預感。
秦以川雖然看康寧不順眼，但是他的辦事效率倒很高，三天之後就給秦以川傳來消息，說黎京找到了。
他們的判斷沒錯，黎京果然沒有藏在精神病院，出事後不久他就被人從精神康復中心接走了。
在地下整形醫院改頭換面之後，去了一家快捷酒店當保潔，這家快捷酒店秦以川並不陌生，剛好是前兩天小花帶他們和唐千意去的那個地方。
秦以川：「那家酒店雖然看起來和藍鬼毫不相干，但實際上一定是藍鬼等人的一個據點，類似黎京這樣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可惜的是我們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查。」
康寧：「沒有理由就創造一個理由。前兩天的一條本地新聞你們可能沒有注意，義塘凱撒地產的董事長叫張建東，他的妻子在一個影響力比較一般的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尋人啟事，稱張建東已經失蹤三天了，他們去分區警局報警，但是做完筆錄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家屬懷疑警方不作為，試圖在義塘日報等報紙和電視台上發布尋人消息，但是這些媒體不約而同拒絕了這個要求，只有一個民間小報刊發了這則消息，不過沒激起什麼水花。根據張建東的妻子在報紙中披露出的信息，張建東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家快捷賓館。」
秦以川：「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康寧：「沒錯，就是讓張建東的妻子去警局報警，而且動靜鬧得越大越好，這樣的話你們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查那家快捷酒店。但是在報警之後一定要找到靠譜的人，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秦以川：「保護人的事兒讓老鄭安排，至於讓張建東妻子報警的事情，你親自去吧，手底下的人都是義塘本地人，如果藍鬼那邊真的不做人，要趕盡殺絕，我們不能因為讓他們替我們查線索而遭受無妄之災。」
康寧：「我明白了。」
秦以川：「喂，老鄭，我上次和你說的，秦家集團和婁正德那邊有交易往來的線索做好嗎？我估計最近有一個大行動。」
鄭陽：「放心吧，已經都安排好了。不過這些假證據你可別讓秦首富知道，否則他非去打斷你的腿。」
秦以川：「要打也是打你，這證據都是你的人做的。不過你做得都是什麼案子？給我先看看，我心裡有個底。」
鄭陽：「婁正德那邊在暗網裡有個私密網站，域名翻譯過來就是藍鬼的意思，這個網站裡專門記錄了所有和他的犯罪集團有合作的人的信息，這個帳號我們已經監控了好幾年了，但是一直沒有足夠好的機會把婁正德的集團一網打盡，所以也沒有對這個帳號有行動。我們在他們的帳號里加了你們秦家的一些信息，只要婁正德不出現，你們秦家就是板上釘釘的涉黑合作者。」
秦以川：「你們綠蘿的心都挺髒。」
鄭陽：「主意是你出的，論心臟我可比不了你。我這兒有事，你自己先一邊玩去。」
秦以川撇著嘴把手機揣進兜里，剛轉了個身招呼荀言要走，電光火石之間又莫名一頓，一個不合時宜的想法，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湧上來。
秦蓁說，綠蘿內部，未必是鐵板一塊。
荀言：「你怎麼了？」
秦以川：「呃，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咱們倆好像忘了餵兔子了。養個小東西可真麻煩，康寧，你先去辦正事吧，我還得回去給家裡的祖宗添點糧食，否則晚上回去，屋子裡的書本紙張又得一片狼藉。」
康寧不疑有他，打了個車走了，秦以川直到康寧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臉上的神色才緊繃了些，拿手機給胖子打電話。
胖子最近簡直對秦以川不勝其煩。
胖子：「姓秦的你最近有完沒完？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你當我快遞小哥呢？今天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秦以川：「胖子，我跟你說，我現在可要託付給你一件關乎我身家性命的事情。」
胖子：「你終於變成黑警要被全國通緝了？」
秦以川：「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我有正事，長話短說，在金三角原來有個犯罪集團，頭兒叫三爺，他們在暗網裡有個叫藍鬼的私人網站，我為了查案子，讓綠蘿的人在裡面放了我們秦家的一些信息，這些信息一旦暴露出來，秦家集團的所有高管都得是無期徒刑。綠蘿的這些人我信不過，你幫我把這些數據做一個加密，既不會被藍鬼的人察覺到異常，又能確保這些數據絕對不會外泄。」
胖子：「姓秦的你真的越來越牛逼，我見過破案子升官發財上感動中國的，但是還真沒聽說過有誰為了查案，把全家人的身家性命都拴在褲腰帶上。暗網的事有點難度，你得加錢。」
秦以川：「只要保住秦家不倒，小爺過年回家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胖子：「空頭支票老子收了一車了，也沒見你兌現過，今年我不想吃香的也不想喝辣的，只要趕緊脫單，你那個啥，你不是有個特漂亮的堂妹，叫秦蓁……」
嘟嘟嘟——
胖子：「秦以川你真孫子！你堂妹就不能介紹個同學朋友的給我嗎？！」
康寧還沒有來得及說服張建東的妻子報案，秦以川就得了一個去查快捷賓館的絕佳的機會。
義塘中心銀行副行長在中心廣場燒炭自殺了，在他死亡的車裡發現了一封遺書，稱自己幫助張建東在一年內違規借貸兩個億的資金無法償還。
義塘中心銀行因為察覺資金虧空而展開稽查，這個行長無法承擔這筆壞帳的責任，只能自殺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