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調令下來了
秦以川：「你不是午睡呢嗎？」
蘇曼曼：「我睡我的，她們做她們的，這衝突嗎？哎對，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一趟，好不容易生個兒子，天天見不到人影，和散養的野人似的。」
秦以川：「知道了。過兩天吧，這兩天……還不太方便。」
蘇曼曼沒再說話就把電話掛了，秦以川再去看那瓶紅葡萄酒，只覺得自己從小能活到大可真不容易。
秦以川難得體驗了一次死宅的生活方式，一周七天，每天早晚繞著小區跑一大圈鍛鍊身體，除了吃就是玩，自從進警校就再也沒碰過的遊戲這次都玩了個遍，還非要拉著荀言一起打。
起初荀言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被秦以川沾沾自喜地教了幾次之後，屬於學神的優勢便逐漸顯露出來。
秦以川結結實實體會了幾次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悲涼感後，顧瑾之帶著刑偵支隊的魑魅魍魎找上門來了。
顧瑾之是來送解除拘留的證明書的，而其他人純粹是來蹭飯的。
不過有顧瑾之在也不敢太過放肆，殷紅羽帶著李小白一群人衝進超市見什麼貴買什麼，反正刷的是秦以川的卡。
鍋碗瓢盆都備齊了之後，十幾個人湊在秦以川的出租屋裡燙火鍋，秦以川實在想把自家蘇曼曼女士調的酒給這群狗崽崽們嘗一嘗，但又怕一個個萬一都醉在這兒出不去，范局只怕會坐著輪椅衝過來把板磚拍在他腦門上，只好遺憾作罷。
兔子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被嚇得鑽在陽台不肯出來，但是害怕的同時又忍不住好奇，伸著腦袋瓜往外偷看。
殷紅羽給它扔了幾片胡蘿蔔，但是兔子聞了聞，懶得吃。
一頓火鍋吃了兩個多小時，顧瑾之才敲敲碗沿，對秦以川道：「調令已經下來了，那頭有個案子，已經堆了四個多月，所以月底之前你們就得過去。那頭老鄭熟，回頭有他打點著，辦事兒容易一點。」
秦以川：「老鄭也去？」
鄭陽：「我不去誰看著你？你們兩個骨子裡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兒，那邊又不是秦家的地盤，回頭被打哭了可沒人替你出頭。」
殷紅羽：「等等等等，什麼調任，什麼那邊？秦老闆你要去哪？」
秦以川：「小爺要升職了，調去義塘當局長，紅紅你別太嫉妒。」
殷紅羽：「我信了你個鬼，就你能被升到副支隊長都是破天荒的事，說不定還是給范局送禮走後門了，還局長。你老實交代，到底要幹什麼去？而且還是三個人，小荀老鄭你們都走？」
秦以川：「嗯，」
殷紅羽：「那我也去！」
顧瑾之：「你們兩個湊什麼熱鬧？調任這種事情很稀罕嗎？」
殷紅羽：「可是顧隊，義塘啊！那種地方窮鄉僻壤，犯罪橫生，路邊賣燒餅的說不定身上都背著人命，而且那已經屬於國際警察的管理範疇了，秦老闆他……」
秦以川：「放心吧紅紅，越亂的地方越容易掙功勞不是嗎？你不是也一直想去維和？」
殷紅羽：「可是那不一樣。」
秦以川：「都差不多。你放心吧，老鄭小荀我們三個湊在一起，除非對方拉來一個步兵營，否則我們能有什麼事？而且時間也不會太長，兩三年就回來了，到時候說不定我就成坐辦公室的人了，你進門都得喊報告。」
殷紅羽眼圈一紅：「老娘踹你的門還差不多。算了，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以葡萄汁代酒，祝你早日變成『秦局』！」
秦以川：「『殷局』您客氣！」
殷紅羽：「趕緊滾，老娘沒有做官的癮。」
李小白：「來來來，一起碰一個！」
眾：「乾杯！把那個羊肉下一點。」「我要吃牛肉丸子。」「給我倒杯果汁謝謝。」……
一頓飯吃完，有任務的先回了市局，剩下幾個調休的石頭剪刀布猜拳決定誰去洗碗。
顧瑾之和秦以川站在陽台上，玻璃門短暫地聲音隔在門外，耳邊只有兔子吃草時的沙沙聲。
顧瑾之：「夏偉金已經認罪了，是他利用火炬杯藝術比賽特訓的名字誘騙學員，閔小魚是第一位受害者，因為閔小魚本人不接受他的威脅，所以夏偉金動了殺人的念頭。宋嵐那邊，證據只表明是夏偉昌知道了夏偉金強姦閔小魚的事，而有心效仿，所以編造謊言欺騙宋嵐前往酒店。」
秦以川：「宋嵐的狀態怎麼樣？」
顧瑾之：「情緒還算穩定，已經回學校了。夏偉金強姦殺人數罪併罰，判處死刑的可能性很大，最次也得是個無期，也算能給閔小魚一個交代。」
秦以川：「這種交代，希望以後再也沒有人用得上。說說義塘吧，那邊你說有個案子，具體是什麼情況？」
顧瑾之：「連環殺人案，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死者至少已經有六個人了，六個死者沒有任何共同點，之所以定性為連環殺人案，是因為從第三個死者開始，兇手在案發現場畫了一個黑色的倒五角星，這種倒五角星是撒旦教的標誌，這種宗教在義塘那邊幾乎沒有人信奉，當地警方排查了很多與撒旦教有關的人，但是都沒發現什麼線索。而且這個兇手和其他的連環殺手不一樣，他殺人非常隨性，沒有特定的殺人手法，也沒有特別針對某一類人群作案，有的時候會非常暴虐，將受害者折磨致死，有的時候卻非常虔誠，讓死者死亡得悄無聲息，有的時候會搶走死者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有的時候明明有貴重物品他卻將其丟棄在犯罪現場。從種種跡象中可以看出來，他殺人沒有目的，或者說，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遊戲，從殺人過程中獲得喜悅感就是他的目的。義塘地廣人稀，經濟落後，監控覆蓋率不到百分之五，所以根本沒辦法從監控入手進行排查。當地警方和國際刑警都束手無策。」
秦以川：「這種案子國際刑警都沒轍，你覺得我過去能破得了嗎？」
顧瑾之：「不要太迷信國際刑警，很多國際刑警其實沒有比普通刑警強出多少，而且這種案子不可能是完美犯罪，兇手殺的人越多，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綻。具體的資料局裡有傳真，回頭讓鄭陽拿給你。」
秦以川：「我什麼時候過去？」
顧瑾之：「你自己定，但越快越好。」
秦以川：「我知道了。」
顧瑾之：「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局裡了。最後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親自再問你一次。」
秦以川：「荀言？」
蘇曼曼：「我睡我的，她們做她們的，這衝突嗎？哎對，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一趟，好不容易生個兒子，天天見不到人影，和散養的野人似的。」
秦以川：「知道了。過兩天吧，這兩天……還不太方便。」
蘇曼曼沒再說話就把電話掛了，秦以川再去看那瓶紅葡萄酒，只覺得自己從小能活到大可真不容易。
秦以川難得體驗了一次死宅的生活方式，一周七天，每天早晚繞著小區跑一大圈鍛鍊身體，除了吃就是玩，自從進警校就再也沒碰過的遊戲這次都玩了個遍，還非要拉著荀言一起打。
起初荀言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被秦以川沾沾自喜地教了幾次之後，屬於學神的優勢便逐漸顯露出來。
秦以川結結實實體會了幾次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悲涼感後，顧瑾之帶著刑偵支隊的魑魅魍魎找上門來了。
顧瑾之是來送解除拘留的證明書的，而其他人純粹是來蹭飯的。
不過有顧瑾之在也不敢太過放肆，殷紅羽帶著李小白一群人衝進超市見什麼貴買什麼，反正刷的是秦以川的卡。
鍋碗瓢盆都備齊了之後，十幾個人湊在秦以川的出租屋裡燙火鍋，秦以川實在想把自家蘇曼曼女士調的酒給這群狗崽崽們嘗一嘗，但又怕一個個萬一都醉在這兒出不去，范局只怕會坐著輪椅衝過來把板磚拍在他腦門上，只好遺憾作罷。
兔子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被嚇得鑽在陽台不肯出來，但是害怕的同時又忍不住好奇，伸著腦袋瓜往外偷看。
殷紅羽給它扔了幾片胡蘿蔔，但是兔子聞了聞，懶得吃。
一頓火鍋吃了兩個多小時，顧瑾之才敲敲碗沿，對秦以川道：「調令已經下來了，那頭有個案子，已經堆了四個多月，所以月底之前你們就得過去。那頭老鄭熟，回頭有他打點著，辦事兒容易一點。」
秦以川：「老鄭也去？」
鄭陽：「我不去誰看著你？你們兩個骨子裡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兒，那邊又不是秦家的地盤，回頭被打哭了可沒人替你出頭。」
殷紅羽：「等等等等，什麼調任，什麼那邊？秦老闆你要去哪？」
秦以川：「小爺要升職了，調去義塘當局長，紅紅你別太嫉妒。」
殷紅羽：「我信了你個鬼，就你能被升到副支隊長都是破天荒的事，說不定還是給范局送禮走後門了，還局長。你老實交代，到底要幹什麼去？而且還是三個人，小荀老鄭你們都走？」
秦以川：「嗯，」
殷紅羽：「那我也去！」
顧瑾之：「你們兩個湊什麼熱鬧？調任這種事情很稀罕嗎？」
殷紅羽：「可是顧隊，義塘啊！那種地方窮鄉僻壤，犯罪橫生，路邊賣燒餅的說不定身上都背著人命，而且那已經屬於國際警察的管理範疇了，秦老闆他……」
秦以川：「放心吧紅紅，越亂的地方越容易掙功勞不是嗎？你不是也一直想去維和？」
殷紅羽：「可是那不一樣。」
秦以川：「都差不多。你放心吧，老鄭小荀我們三個湊在一起，除非對方拉來一個步兵營，否則我們能有什麼事？而且時間也不會太長，兩三年就回來了，到時候說不定我就成坐辦公室的人了，你進門都得喊報告。」
殷紅羽眼圈一紅：「老娘踹你的門還差不多。算了，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以葡萄汁代酒，祝你早日變成『秦局』！」
秦以川：「『殷局』您客氣！」
殷紅羽：「趕緊滾，老娘沒有做官的癮。」
李小白：「來來來，一起碰一個！」
眾：「乾杯！把那個羊肉下一點。」「我要吃牛肉丸子。」「給我倒杯果汁謝謝。」……
一頓飯吃完，有任務的先回了市局，剩下幾個調休的石頭剪刀布猜拳決定誰去洗碗。
顧瑾之和秦以川站在陽台上，玻璃門短暫地聲音隔在門外，耳邊只有兔子吃草時的沙沙聲。
顧瑾之：「夏偉金已經認罪了，是他利用火炬杯藝術比賽特訓的名字誘騙學員，閔小魚是第一位受害者，因為閔小魚本人不接受他的威脅，所以夏偉金動了殺人的念頭。宋嵐那邊，證據只表明是夏偉昌知道了夏偉金強姦閔小魚的事，而有心效仿，所以編造謊言欺騙宋嵐前往酒店。」
秦以川：「宋嵐的狀態怎麼樣？」
顧瑾之：「情緒還算穩定，已經回學校了。夏偉金強姦殺人數罪併罰，判處死刑的可能性很大，最次也得是個無期，也算能給閔小魚一個交代。」
秦以川：「這種交代，希望以後再也沒有人用得上。說說義塘吧，那邊你說有個案子，具體是什麼情況？」
顧瑾之：「連環殺人案，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死者至少已經有六個人了，六個死者沒有任何共同點，之所以定性為連環殺人案，是因為從第三個死者開始，兇手在案發現場畫了一個黑色的倒五角星，這種倒五角星是撒旦教的標誌，這種宗教在義塘那邊幾乎沒有人信奉，當地警方排查了很多與撒旦教有關的人，但是都沒發現什麼線索。而且這個兇手和其他的連環殺手不一樣，他殺人非常隨性，沒有特定的殺人手法，也沒有特別針對某一類人群作案，有的時候會非常暴虐，將受害者折磨致死，有的時候卻非常虔誠，讓死者死亡得悄無聲息，有的時候會搶走死者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有的時候明明有貴重物品他卻將其丟棄在犯罪現場。從種種跡象中可以看出來，他殺人沒有目的，或者說，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遊戲，從殺人過程中獲得喜悅感就是他的目的。義塘地廣人稀，經濟落後，監控覆蓋率不到百分之五，所以根本沒辦法從監控入手進行排查。當地警方和國際刑警都束手無策。」
秦以川：「這種案子國際刑警都沒轍，你覺得我過去能破得了嗎？」
顧瑾之：「不要太迷信國際刑警，很多國際刑警其實沒有比普通刑警強出多少，而且這種案子不可能是完美犯罪，兇手殺的人越多，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綻。具體的資料局裡有傳真，回頭讓鄭陽拿給你。」
秦以川：「我什麼時候過去？」
顧瑾之：「你自己定，但越快越好。」
秦以川：「我知道了。」
顧瑾之：「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局裡了。最後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親自再問你一次。」
秦以川：「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