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偽裝自殺現場
鄭陽：「沒什麼不一樣！作為家長，在逼迫孩子上進學習的時候，自己也多讀點書吧！」
鄭陽的話說得也很不客氣，閔小魚的父母聽見了，面色變了變，但是沒有反駁。鄭陽又問：「那個人給你們的房子在哪裡？」
閔小魚的母親：「說是在一個叫山水雲間的小區，就在宥川區北邊，我們還沒來得及去看。過戶什麼的手續，那個人說得過兩個月再辦。」
鄭陽：「這個手續你們肯定辦不成了。」
閔小魚的父親緊張：「為什麼？說好了的事，怎麼就不成了？」
鄭陽：「說好了？人家和你簽合同按手印了嗎？和你簽過半個有法律效益的文書了嗎？」
閔小魚的父親：「他說過兩個月就辦的。」
鄭陽：「你們怎麼還不明白，他為什麼肯給你們錢和房子？是因為他強姦幼女，害怕你們報警，他會坐牢。但是現在閔小魚已經死了，你們有他侵犯閔小魚的證據嗎？沒有！就算你們現在去鬧，他們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說你們敲詐勒索，數額巨大你們要被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閔小魚的父親：「這……這不可能吧？那我們怎麼辦？我有錄音，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錄音了。這個錄音算不算證據？」
鄭陽：「錄音在哪？」
閔小魚父親：「就在我手機里，你們聽，是這個。」
機械的電子音：「……如果你們同意不聲張，那這五十萬可以立刻打到你的銀行卡里，而且山水雲間還有一個三居室的房子，兩個月之後可以過戶給你們。但是如果你們報警或者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你們所有的親戚朋友，工作的同事和不計其數的網友都會看到閔小魚的照片，除了這種醜事，你們的女兒不僅會被學校勸退，而且你們的工作也保不住，並且我可以保證，哪怕你們搬家，只要還在國境線內，這些照片就會如影隨形，你們一輩子也別想逃開。」
閔小魚的父親：「就是這些，他說的，我都錄下來了。」
鄭陽：「這種錄音是做不了證據的，這只是機器模擬的電子聲，根本沒辦法判斷這個人的身份。閔小魚死了，只要他手裡有照片，就可以一直威脅你們，你們已經失去了女兒，還能忍受一輩子被人脅迫嗎？」
閔小魚的母親哭起來：「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我們已經在走投無路了。」
鄭陽：「既然已經沒有選擇了，為什麼不相信警察一次呢？這裡是公安局，再有特權的人也沒辦法把手伸到這裡來。你只要告訴我們是誰傷害了閔小魚，我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他手裡的照片也絕對不可能發得出來。」
閔小魚的父母對視一眼，遲疑了很久，閔小魚的母親才道：「警察先生，我們只知道小魚她是有一次被帶去排練，回來之後整個人就神情恍惚的發了高燒，但是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們碰她，我們好說歹說才把她拖著帶到醫院輸了一晚上液。後來燒退了，她也不肯吃飯，只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們原本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沒在意，直到晚上我不放心，怕她再發燒，去她房間裡看她，就聽見她在說夢話，哭著求饒，說別碰她。我被嚇了一大跳，把小魚搖醒問她怎麼了，她不說，只是抱著我哭，我真的沒想到我自己的女兒會遇到這種事情，她說自己不要再上鋼琴課了，但是我……我們交了九萬塊錢的培訓費，就算退學，他們也不會退給我們錢的，這筆錢真的不是小數目，我只能狠心拒絕她，但是我也擔心她再受傷害，答應她放棄這次的比賽，只要彈琴就行。」
鄭陽：「她有沒有說過是誰侵犯的她？」
閔小魚的母親：「我當時問過，可是小魚說她也不知道，但肯定是金途學校的。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天，她的情緒不僅沒有好起來，反而越來越壞，哭著鬧著逃課不肯去練琴，當時她們琴房唯一的一個男老師都請假了，就剩下兩個女老師，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麼！直到後來，她突然離家出走，結果就……」
秦以川：「你們當時突然阻止警方調查閔小魚的行蹤是為什麼？」
秦以川無語至極，鄭陽又問了閔小魚父母幾個問題，直到最後一問三不知，才讓他們回去，和荀言秦以川一起進了會議室。
鄭陽：「現在我們已知的事情就是，閔小魚的確被強姦過，而且這個人是金途學校的員工或者琴行的同學，嫌疑人家庭背景非常不錯，可以將五十萬和一套房子作為封口費。這種人在金途學校應該不太難找，明天安排幾個民警去調查，很快就能有消息。但是真正有問題的在於，閔小魚的死，到底是不是自殺。」
秦以川：「我不知道。」
鄭陽：「屍檢是荊藍做的，她的報告一般不會出錯。」
荀言：「但是有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些特殊情況，有一些殺人手法，完全可以把死者偽裝成落水自殺。」
秦以川：「你有什麼想法？」
荀言：「如果是我要殺閔小魚，並偽裝成現在的這個現場，其實很容易做到，只要將閔小魚迷暈，平放在一個浴缸里，再在浴缸中注滿從河裡打出來的水就可以了。深度昏迷中的人不會掙扎，在水中緩慢缺氧死亡後的屍檢結果，和跳水自殺的屍檢結果基本一致。而且麻醉藥物只要放在通風處就很容易揮發，再將人拋屍在河中，這樣就不會引起懷疑。如果能找到帶有閔小魚DNA的浴缸和麻醉藥物等，就可以判斷出誰是殺人兇手。」
秦以川：「這個思路很好，明天我親自去查。」
鄭陽：「這個案子你先別跟了。你知道我為什麼累死累活地從南半球趕回來嗎？」
秦以川：「為什麼？」
鄭陽：「還不是關於你的新聞！你看看，你秦大公子的名字和照片已經在熱搜上掛了一天一夜了，關於你利用職務之便殺死華盛集團張伯禮一家的猜測甚囂塵上，省公安廳都注意到了，要不是知道你是李老爺子的外孫，早就派出督察組來查你了。不過就算有老爺子護身，范局和顧隊也接連接到電話，要求對你進行內部審查。你現在還去查案子，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秦以川：「隨便他們怎麼說，怎麼查，這事兒我問心無愧。背後搞鬼的人我已經讓信息組盯著了，等閔小魚的案子破了再收拾他們。」
鄭陽：「前人說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到你這，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打掃乾淨這些礙事的再去查案，要不然指不定多少媒體盯著你，你想查什麼線索都會處處受到制約。而且我們都知道背後主導這件事的人不簡單，不能連根拔起，起碼把長出地面的雜草割了，對不對？」
秦以川：「你想做什麼？」
鄭陽：「我千里迢迢飛回來，肯定不是為了替你審兩個受害人家屬。今天趕緊趁著天沒亮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起床的時候，我保證先送個禮物。」
鄭陽的話說得也很不客氣，閔小魚的父母聽見了，面色變了變，但是沒有反駁。鄭陽又問：「那個人給你們的房子在哪裡？」
閔小魚的母親：「說是在一個叫山水雲間的小區，就在宥川區北邊，我們還沒來得及去看。過戶什麼的手續，那個人說得過兩個月再辦。」
鄭陽：「這個手續你們肯定辦不成了。」
閔小魚的父親緊張：「為什麼？說好了的事，怎麼就不成了？」
鄭陽：「說好了？人家和你簽合同按手印了嗎？和你簽過半個有法律效益的文書了嗎？」
閔小魚的父親：「他說過兩個月就辦的。」
鄭陽：「你們怎麼還不明白，他為什麼肯給你們錢和房子？是因為他強姦幼女，害怕你們報警，他會坐牢。但是現在閔小魚已經死了，你們有他侵犯閔小魚的證據嗎？沒有！就算你們現在去鬧，他們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說你們敲詐勒索，數額巨大你們要被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閔小魚的父親：「這……這不可能吧？那我們怎麼辦？我有錄音，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錄音了。這個錄音算不算證據？」
鄭陽：「錄音在哪？」
閔小魚父親：「就在我手機里，你們聽，是這個。」
機械的電子音：「……如果你們同意不聲張，那這五十萬可以立刻打到你的銀行卡里，而且山水雲間還有一個三居室的房子，兩個月之後可以過戶給你們。但是如果你們報警或者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你們所有的親戚朋友，工作的同事和不計其數的網友都會看到閔小魚的照片，除了這種醜事，你們的女兒不僅會被學校勸退，而且你們的工作也保不住，並且我可以保證，哪怕你們搬家，只要還在國境線內，這些照片就會如影隨形，你們一輩子也別想逃開。」
閔小魚的父親：「就是這些，他說的，我都錄下來了。」
鄭陽：「這種錄音是做不了證據的，這只是機器模擬的電子聲，根本沒辦法判斷這個人的身份。閔小魚死了，只要他手裡有照片，就可以一直威脅你們，你們已經失去了女兒，還能忍受一輩子被人脅迫嗎？」
閔小魚的母親哭起來：「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我們已經在走投無路了。」
鄭陽：「既然已經沒有選擇了，為什麼不相信警察一次呢？這裡是公安局，再有特權的人也沒辦法把手伸到這裡來。你只要告訴我們是誰傷害了閔小魚，我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他手裡的照片也絕對不可能發得出來。」
閔小魚的父母對視一眼，遲疑了很久，閔小魚的母親才道：「警察先生，我們只知道小魚她是有一次被帶去排練，回來之後整個人就神情恍惚的發了高燒，但是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們碰她，我們好說歹說才把她拖著帶到醫院輸了一晚上液。後來燒退了，她也不肯吃飯，只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們原本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沒在意，直到晚上我不放心，怕她再發燒，去她房間裡看她，就聽見她在說夢話，哭著求饒，說別碰她。我被嚇了一大跳，把小魚搖醒問她怎麼了，她不說，只是抱著我哭，我真的沒想到我自己的女兒會遇到這種事情，她說自己不要再上鋼琴課了，但是我……我們交了九萬塊錢的培訓費，就算退學，他們也不會退給我們錢的，這筆錢真的不是小數目，我只能狠心拒絕她，但是我也擔心她再受傷害，答應她放棄這次的比賽，只要彈琴就行。」
鄭陽：「她有沒有說過是誰侵犯的她？」
閔小魚的母親：「我當時問過，可是小魚說她也不知道，但肯定是金途學校的。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天，她的情緒不僅沒有好起來，反而越來越壞，哭著鬧著逃課不肯去練琴，當時她們琴房唯一的一個男老師都請假了，就剩下兩個女老師，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麼！直到後來，她突然離家出走，結果就……」
秦以川：「你們當時突然阻止警方調查閔小魚的行蹤是為什麼？」
秦以川無語至極，鄭陽又問了閔小魚父母幾個問題，直到最後一問三不知，才讓他們回去，和荀言秦以川一起進了會議室。
鄭陽：「現在我們已知的事情就是，閔小魚的確被強姦過，而且這個人是金途學校的員工或者琴行的同學，嫌疑人家庭背景非常不錯，可以將五十萬和一套房子作為封口費。這種人在金途學校應該不太難找，明天安排幾個民警去調查，很快就能有消息。但是真正有問題的在於，閔小魚的死，到底是不是自殺。」
秦以川：「我不知道。」
鄭陽：「屍檢是荊藍做的，她的報告一般不會出錯。」
荀言：「但是有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些特殊情況，有一些殺人手法，完全可以把死者偽裝成落水自殺。」
秦以川：「你有什麼想法？」
荀言：「如果是我要殺閔小魚，並偽裝成現在的這個現場，其實很容易做到，只要將閔小魚迷暈，平放在一個浴缸里，再在浴缸中注滿從河裡打出來的水就可以了。深度昏迷中的人不會掙扎，在水中緩慢缺氧死亡後的屍檢結果，和跳水自殺的屍檢結果基本一致。而且麻醉藥物只要放在通風處就很容易揮發，再將人拋屍在河中，這樣就不會引起懷疑。如果能找到帶有閔小魚DNA的浴缸和麻醉藥物等，就可以判斷出誰是殺人兇手。」
秦以川：「這個思路很好，明天我親自去查。」
鄭陽：「這個案子你先別跟了。你知道我為什麼累死累活地從南半球趕回來嗎？」
秦以川：「為什麼？」
鄭陽：「還不是關於你的新聞！你看看，你秦大公子的名字和照片已經在熱搜上掛了一天一夜了，關於你利用職務之便殺死華盛集團張伯禮一家的猜測甚囂塵上，省公安廳都注意到了，要不是知道你是李老爺子的外孫，早就派出督察組來查你了。不過就算有老爺子護身，范局和顧隊也接連接到電話，要求對你進行內部審查。你現在還去查案子，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秦以川：「隨便他們怎麼說，怎麼查，這事兒我問心無愧。背後搞鬼的人我已經讓信息組盯著了，等閔小魚的案子破了再收拾他們。」
鄭陽：「前人說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到你這，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打掃乾淨這些礙事的再去查案，要不然指不定多少媒體盯著你，你想查什麼線索都會處處受到制約。而且我們都知道背後主導這件事的人不簡單，不能連根拔起，起碼把長出地面的雜草割了，對不對？」
秦以川：「你想做什麼？」
鄭陽：「我千里迢迢飛回來，肯定不是為了替你審兩個受害人家屬。今天趕緊趁著天沒亮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起床的時候，我保證先送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