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死者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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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以川:「我們家應該剛好有業務部門,負責人是溫叔的學生——說起溫叔,我自從上次托他查一點消息,直到現在溫叔也沒聯繫過我,回頭我估計得去老頭子公司一趟。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整。英國那邊已經七點鐘,我去聯繫那邊的人去查一下到底有沒有一個叫陳志輝的人。」

  殷紅羽:「英國那麼大一個國家,你要找一個人就是大海撈針。」

  秦以川:「你當然不能漫無目的地找,他不是自稱出國留學了嗎?我們只要找他熟人問問,他去的是哪個學校,學得是什麼專業,不久完了嗎?」

  殷紅羽:「那要是找不到呢?」

  秦以川:「如果找不到,那就表示這個案子,陳志輝非常有嫌疑,我們可以把主要目標放在陳志輝身上,總比我們現在滿學校看誰都是嫌疑人強。」

  殷紅羽:「秦老闆不愧是秦老闆。」

  秦以川的手機震了好幾下,他看了一眼,沒回應,對殷紅羽說:「彩虹屁沒用,接下來的調查就交給你了,趕緊幹活去。」

  殷紅羽驚:「交給我?那你們幹什麼去?」

  秦以川:「我們倆現在還在停職呢,當然得回家反省。」

  殷紅羽:「少來這套,你停職了荀言可沒有,我不管,你們倆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跟我一塊加班。」

  秦以川:「荀言還受著傷呢,你忍心叫一個傷員風裡來雨里去?」

  殷紅羽:「秦老闆,你就行行好吧,我今天頭腦有點不夠用,你起碼得告訴我調查方向吧?我總不能打聽出陳志輝在哪個學校後就直接打飛的過去吧?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機票食宿隊裡報銷嗎?」

  荀言:「陳志輝要查,但是不要把他作為突破口,親手殺人的一定不是陳志輝。」

  秦以川、殷紅羽異口同聲:「為什麼?」

  荀言:「學校管理很嚴,如果是陳志輝親自動手,一定會留下很多痕跡短時間是無法抹去的,但是知道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出現過的痕跡,就說明他根本沒有回來過。從阮昭身邊的人開始查。」

  殷紅羽:「她身邊的人?誰?」

  荀言:「我不知道,但是一定存在。」

  殷紅羽:「行吧,你說有就一定有,得了,本姑娘真的是天生勞碌命,今天晚上我就和范局連夜打報告,某些富家公子哥想偷懶,門都沒有。」

  秦以川不理她,大搖大擺地勾著荀言的肩膀就走,氣得殷紅羽在身後直跺腳,暗地裡發誓這次一定要多扎他幾個小人。他們的車停在學校門口,但是秦以川的神色從出門開始就變得凝重,開上車並沒有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停在一處人工湖邊,沉默一會,拿出一支煙來點上。

  荀言將車窗降下來,秦以川看著一支煙燒完,轉過頭來說:「溫叔出車禍了。」

  荀言:「你懷疑姚輝東?」

  秦以川:「姚輝東當時自身難保,不應該還有能耐能動得了溫叔,你沒見過溫叔,所以對他可能不了解,溫叔可是個徹徹底底的老狐狸,秦首富要是有溫叔一半的心眼,比爾蓋茨巴菲特都得給他讓路。憑姚輝東要黑溫叔,我覺得幾乎不可能。」

  荀言:「荀五爺?」

  秦以川:「不,比起荀五爺,我更懷疑是鯊群。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和你說這件事,就表明我有疑問需要你的幫助。你蜂窩煤一樣的心眼,不用多可惜。」

  荀言冷淡:「呵。」

  秦以川:「你說,國森機械製造廠的負責人是申長生,申長生是姚輝東犯罪集團的主力成員,參與了多起殺人案件,按理來說應該就是個打手,但是為什麼溫叔去查之後,卻反而因為這件事而惹麻煩了呢?」

  荀言:「實際控制機械廠的人不是申長生。機械廠不一定只生產機械。」

  秦以川:「那還能幹什麼?販毒嗎?但是那個地方咱們去過,沒有聞到毒品生產時產生的臭味。一般違法亂紀都是黃賭毒,黃已經有風月人間了,機械廠也沒有足夠的賭博的痕跡。」

  荀言:「和機械相關的危險行業,槍械製造可能算是一個。」

  秦以川:「你說他們在製造槍枝?這……不能吧?中國禁槍這力度,他們怎麼可能光明正大製造槍枝,別說姚輝東一個市委書記,就是省委的也鐵定罩不住。」

  荀言:「未必非要組裝,如果把一把槍拆開來看,除非專業人員,否則其他人並不知道自己生產的零部件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後期只要將所有零件組裝起來就可以。從流程上看,這不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秦以川:「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對方對老溫下手就有原因了。只是這事情牽扯太大了,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太好查。」

  荀言:「你不好查,不是還有顧瑾之?」

  秦以川:「顧隊?」

  秦以川:「你這招真損,不過我就喜歡你這股蔫壞。顧隊那我一會聯繫,咱們先去中山鎮一趟。」

  荀言:「做什麼?」

  秦以川:「去看看溫叔。」

  秦以川:「溫叔從我小時候就已經在我們家了,我爸從開始創業,就不知道哪積了大德,得到溫叔這麼個寶藏人物,一路帶著秦首富那個愣頭青硬是打下來一片江山。最初我還以為是我外公那邊的人,後來才發現不是,他原本是上市公司的一個副總監級別的人物,因為某些原因欠了債還招惹了黑社會,秦老頭那時候年輕,也是個混子,陰差陽錯之下施以援手,從那之後溫叔就一直跟著老頭子,別的公司有開出過幾千萬的年薪都沒能把他挖走。」

  荀言:「你和他感情很好?」

  秦以川:「嗯,蘇曼曼女士不靠譜,我小時候全靠溫叔又照顧生意又照顧我,我本來想認他做乾爹,結果溫叔死活不同意。」

  荀言:「我不是很能理解。」

  秦以川:「嗯?什麼?」

  荀言:「我不是很能理解你們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情。」

  秦以川:「我現在都懷疑你爸媽是不是比蘇曼曼和秦老頭還不靠譜,你這種對感情的遲鈍多數是原生家庭沒給過你足夠的關心。你小時候都怎麼長大的?不會也是都靠保姆吧?」

  荀言遲疑了好久,才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對這些細節,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以川:「想不起來也不重要,什麼時候咱們有空的話,去看看你爸媽唄?」

  荀言:「他們在國外,我們怎麼去?」

  秦以川:「兄弟,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飛機嗎?」

  荀言:「他們應該也告訴過你,不許輕易出國。」

  秦以川:「那有什麼,大不了我們拖著老鄭一起去唄,有綠蘿自己人盯著,顧隊會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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