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神秘男人消失
秦以川：「兵分兩路，紅紅你和李小白聯繫救援隊，抽空找個好天氣再進山一趟，去找那兩個男人，我和荀言去找女高中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又是挖墳又是失蹤人口，憑岳陽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做得這麼幹淨，他背後一定還有人，說不定和柯雯的死有關係。」
殷紅羽：「萬一，我是說萬一哈，那兩個男人真的被困在哪個冰窟窿里，我們怎麼找？」
秦以川：「這倆人的眼珠子都在這，就說明岳陽肯定是先找到他們，挖掉眼睛後再拋屍，只要他做了就一定有痕跡，我們刑偵這麼多人如果找不出來，就都回家種地去去吧，回頭別說自己幹過刑警，多丟人，被一個瘋子耍的團團轉。」
殷紅羽：「是，謹遵秦副隊長教誨！」
秦以川：「別在這吆喝了，趕緊回家睡覺去，瞅你那眼睛都熬成比目魚了，回頭相親失敗別又怪我壓榨你。」
殷紅羽：「相親？相什麼親，臭男人哪裡有工作要緊，秦副隊，我們社會主義單身好青年可和那些戀愛腦不一樣。」
秦以川：「戀愛腦也得靠本事，你有本事先找個男人先？檸檬精不配講話，何況還是個單身檸檬。」
殷紅羽咬牙切齒：「姓秦的我今天必扎你小人！」
秦以川：「巫蠱之事抄家滅族，殷貴妃，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發配到信息科陪著一群大老爺們盯監控了。」
殷紅羽呸了他一口：「奸臣篡位，國將不國，回頭顧隊回來我一定告御狀斬了你這妖孽。」
荀言實在看不下去這種小學雞行為，打岔：「秦以川，這兔子怎麼辦？」
秦以川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從案發現場撿了一個累贅，進辦公室一看，那兔子麻藥勁兒已經過了，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似的，伸著脖子狼吞虎咽地吃路邊臨時買來的一點乾草兔糧，拼命地想要活下來。
他們救這個兔子的時候其實壓根沒想到它能活下來，只是不忍心看著它死，才盡人事，聽天命，拉著殷紅羽一個法醫來給它做了個簡陋的外科手術，沒想到短短几個小時，兔子的精神頭已經緩過來不少了。
這屬實讓秦以川覺得有點震撼，當機立斷，單方面宣布如果這個兔子真能挺過來，它就是洛城刑偵支隊的吉祥物，好吃好喝供他一輩子。
秦以川和荀言晚上都沒回去，跟著信息組把能找到的監控都看了一個遍，果然被秦以川的烏鴉嘴說中了。
柯雯偽裝成外賣員自己到了雷霆網咖後就再也沒出來，岳陽出門的時候把那個故意偽裝過的電動車騎走後不知道丟在哪裡，緊接著就開車去了晉安路，把自己燒死在了事故現場。
幾個小時之後，秦以川在雷霆網咖遇到的那個神秘男人出現，在網咖中逗留了兩個小時後出來，正碰見了去搜查的秦以川，從雷霆網咖出來之後他就進了附近一個村子，再就徹底消失了。
那個村子緊挨著密林，沒有監控且人跡罕至，簡直是違法犯罪嫌疑人躲藏逃跑的風水寶地。
什麼線索都找不著，秦以川自顧自生了一會兒悶氣，窩在市局對面的予川大酒店睡了幾個小時，天一亮就跑到看守所，第六次提審在群租公寓放冷箭的老大爺。
秦以川熬夜困得像個熊貓，老大爺看起來卻吃好喝好，精神頭十足，一進審訊室的門就照慣例撒潑打滾，秦以川冷哼一聲，把一張嶄新的合照拍在老頭面前。
照片是才列印出來的，裡面是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雙胞胎，抱著一條金毛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旁邊站著一對夫妻，照片應該是晚上拍的，晚霞落在一家四口的肩膀上，別提多美好了。
秦以川：「大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和您談話了，下午會有精神科的醫生來給你做精神鑑定，你如果有病呢，就關進精神病院裡，到死估計都出不來了，天天吃藥打鎮定劑和一群真正的精神病為伍；如果鑑定結果你沒有病，那麼你襲警的行為就是板上釘釘，再加上綁架囚禁他人，包庇兇殺案犯罪嫌疑人，數罪併罰，少說也得十年八年，你這身子骨能不能活著出來也是回事。當然，我知道你一把年紀了也不在乎，畢竟人家給了你不少錢，對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你兒子現在是公務員，都快升到縣委去了，這時候冒出來一個被刑拘坐牢的父親，他後半生的仕途算是完了。不僅你兒子，只要三代內直系親屬有坐牢的，你孫子孫女但凡想當兵做警察考公務員進國企，那都是沒門的事，你猜他們得多恨你？等你百年以後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
老大爺：「你哪弄來的照片？這裡面的人我不認識，他們和我沒關係，你少拿這個威脅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秦以川：「行啦大爺，前兩天是我手裡有活，沒顧得上和你磨洋工，我們是干刑警的，如果連你這點家庭關係都查不出來，都白吃食堂這麼多年的飯。如果你願意，我還能叫你兒子帶著孩子來見見你現在的模樣，不過就怕你不願意。」
老大爺：「你們警察都這麼不要臉，你這是威脅，叫你們領導來，我投訴你！」
秦以川：「我就是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在市局裡勉強也能算得上半個小領導，你還想找誰？再說了，我查的一切都有正規手續，你就是投訴到國務院也沒用。老爺子，撒潑耍混那一套都過時了，你現在涉及的是刑事犯罪，不是過家家鬧著玩呢！」
隔了一會兒。
秦以川：「行，您還不肯說是吧？那我走了。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但是你不接受，我也算仁至義盡，我出去就通知你的兒子兒媳婦，至於他們來不來看你，我就不知道了。」
老大爺：「等……等等，等等，你不許告訴他們，我自個的事兒，告訴他們做什麼。」
秦以川：「我不告訴他們，那你是打算告訴我，誰給你的弓弩，又是誰指使你殺我的？那個公寓又是誰的？」
老大爺：「東西是一個戴眼鏡的小四眼兒給的，公寓也是他的，不對，應該說是他老闆的，我沒見過他老闆，只是聽他那麼說過一兩句。小四眼兒那時候和我說過兩天如果有警察來，就讓我把你們引到後門去，找機會……」
秦以川：「找機會殺了我們？」
老大爺：「這不是沒弄死你嗎？瞪什麼眼睛？他老闆我我真不知道是誰，我沒見過，就連這小四眼兒每次出來還都捂得嚴實，我都沒見過臉，只知道是個挺年輕的小伙子，出手特別大方。地下室那倆人也是他的人弄進去的，和我可沒關係，我頂多就是給看著罷了。」
秦以川：「這人的真名叫什麼？」
殷紅羽：「萬一，我是說萬一哈，那兩個男人真的被困在哪個冰窟窿里，我們怎麼找？」
秦以川：「這倆人的眼珠子都在這，就說明岳陽肯定是先找到他們，挖掉眼睛後再拋屍，只要他做了就一定有痕跡，我們刑偵這麼多人如果找不出來，就都回家種地去去吧，回頭別說自己幹過刑警，多丟人，被一個瘋子耍的團團轉。」
殷紅羽：「是，謹遵秦副隊長教誨！」
秦以川：「別在這吆喝了，趕緊回家睡覺去，瞅你那眼睛都熬成比目魚了，回頭相親失敗別又怪我壓榨你。」
殷紅羽：「相親？相什麼親，臭男人哪裡有工作要緊，秦副隊，我們社會主義單身好青年可和那些戀愛腦不一樣。」
秦以川：「戀愛腦也得靠本事，你有本事先找個男人先？檸檬精不配講話，何況還是個單身檸檬。」
殷紅羽咬牙切齒：「姓秦的我今天必扎你小人！」
秦以川：「巫蠱之事抄家滅族，殷貴妃，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發配到信息科陪著一群大老爺們盯監控了。」
殷紅羽呸了他一口：「奸臣篡位，國將不國，回頭顧隊回來我一定告御狀斬了你這妖孽。」
荀言實在看不下去這種小學雞行為，打岔：「秦以川，這兔子怎麼辦？」
秦以川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從案發現場撿了一個累贅，進辦公室一看，那兔子麻藥勁兒已經過了，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似的，伸著脖子狼吞虎咽地吃路邊臨時買來的一點乾草兔糧，拼命地想要活下來。
他們救這個兔子的時候其實壓根沒想到它能活下來，只是不忍心看著它死，才盡人事，聽天命，拉著殷紅羽一個法醫來給它做了個簡陋的外科手術，沒想到短短几個小時，兔子的精神頭已經緩過來不少了。
這屬實讓秦以川覺得有點震撼，當機立斷，單方面宣布如果這個兔子真能挺過來，它就是洛城刑偵支隊的吉祥物，好吃好喝供他一輩子。
秦以川和荀言晚上都沒回去，跟著信息組把能找到的監控都看了一個遍，果然被秦以川的烏鴉嘴說中了。
柯雯偽裝成外賣員自己到了雷霆網咖後就再也沒出來，岳陽出門的時候把那個故意偽裝過的電動車騎走後不知道丟在哪裡，緊接著就開車去了晉安路，把自己燒死在了事故現場。
幾個小時之後，秦以川在雷霆網咖遇到的那個神秘男人出現，在網咖中逗留了兩個小時後出來，正碰見了去搜查的秦以川，從雷霆網咖出來之後他就進了附近一個村子，再就徹底消失了。
那個村子緊挨著密林，沒有監控且人跡罕至，簡直是違法犯罪嫌疑人躲藏逃跑的風水寶地。
什麼線索都找不著，秦以川自顧自生了一會兒悶氣，窩在市局對面的予川大酒店睡了幾個小時，天一亮就跑到看守所，第六次提審在群租公寓放冷箭的老大爺。
秦以川熬夜困得像個熊貓，老大爺看起來卻吃好喝好，精神頭十足，一進審訊室的門就照慣例撒潑打滾，秦以川冷哼一聲，把一張嶄新的合照拍在老頭面前。
照片是才列印出來的，裡面是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雙胞胎，抱著一條金毛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旁邊站著一對夫妻，照片應該是晚上拍的，晚霞落在一家四口的肩膀上，別提多美好了。
秦以川：「大爺，這是我最後一次和您談話了，下午會有精神科的醫生來給你做精神鑑定，你如果有病呢，就關進精神病院裡，到死估計都出不來了，天天吃藥打鎮定劑和一群真正的精神病為伍；如果鑑定結果你沒有病，那麼你襲警的行為就是板上釘釘，再加上綁架囚禁他人，包庇兇殺案犯罪嫌疑人，數罪併罰，少說也得十年八年，你這身子骨能不能活著出來也是回事。當然，我知道你一把年紀了也不在乎，畢竟人家給了你不少錢，對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你兒子現在是公務員，都快升到縣委去了，這時候冒出來一個被刑拘坐牢的父親，他後半生的仕途算是完了。不僅你兒子，只要三代內直系親屬有坐牢的，你孫子孫女但凡想當兵做警察考公務員進國企，那都是沒門的事，你猜他們得多恨你？等你百年以後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
老大爺：「你哪弄來的照片？這裡面的人我不認識，他們和我沒關係，你少拿這個威脅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秦以川：「行啦大爺，前兩天是我手裡有活，沒顧得上和你磨洋工，我們是干刑警的，如果連你這點家庭關係都查不出來，都白吃食堂這麼多年的飯。如果你願意，我還能叫你兒子帶著孩子來見見你現在的模樣，不過就怕你不願意。」
老大爺：「你們警察都這麼不要臉，你這是威脅，叫你們領導來，我投訴你！」
秦以川：「我就是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在市局裡勉強也能算得上半個小領導，你還想找誰？再說了，我查的一切都有正規手續，你就是投訴到國務院也沒用。老爺子，撒潑耍混那一套都過時了，你現在涉及的是刑事犯罪，不是過家家鬧著玩呢！」
隔了一會兒。
秦以川：「行，您還不肯說是吧？那我走了。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但是你不接受，我也算仁至義盡，我出去就通知你的兒子兒媳婦，至於他們來不來看你，我就不知道了。」
老大爺：「等……等等，等等，你不許告訴他們，我自個的事兒，告訴他們做什麼。」
秦以川：「我不告訴他們，那你是打算告訴我，誰給你的弓弩，又是誰指使你殺我的？那個公寓又是誰的？」
老大爺：「東西是一個戴眼鏡的小四眼兒給的，公寓也是他的，不對，應該說是他老闆的，我沒見過他老闆，只是聽他那麼說過一兩句。小四眼兒那時候和我說過兩天如果有警察來，就讓我把你們引到後門去，找機會……」
秦以川：「找機會殺了我們？」
老大爺：「這不是沒弄死你嗎？瞪什麼眼睛？他老闆我我真不知道是誰，我沒見過，就連這小四眼兒每次出來還都捂得嚴實，我都沒見過臉，只知道是個挺年輕的小伙子，出手特別大方。地下室那倆人也是他的人弄進去的，和我可沒關係，我頂多就是給看著罷了。」
秦以川：「這人的真名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