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說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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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日裡的默默觀察,宋毓發現荷花村內無人感染,暫時放下了心。多虧當時及時控制了劉越的病情,還有村民們抵擋,沒有讓災民進村,不然荷花村也難逃。

  只不過,現在的學子們因為不用上課,整日無事玩耍,不免有些想家。

  有些人偷偷往家裡送信,還好近日加強防範,將那信件一一攔截。

  宋毓擔心城中的災民,更擔心瘟疫爆發,可這些信件也讓人頭疼。

  「宋先生,教員們都在門外等你。」有人來敲了敲門說。

  宋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開門去看。

  「大家這是怎麼了?」一打開門,看著站了滿院子的教員,宋毓疑惑不解。

  「我想問問宋先生,瘟疫一事是真的嗎?」其中一名教員質問。

  「這麼多天了,也沒見傳出瘟疫一事啊?」另一位也說出疑問。

  「學子們實在想家,信件都攔截多少了也不是辦法啊?」

  「對啊,對啊。」

  教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說了起來。

  看來是荷花村封村以後,消息閉塞,沒有外界消息,讓他們這些教員也開始質疑了。

  宋毓也知道光憑解釋也無法打消他們心中的疑慮了。

  但是,此時一名學子卻慌亂的闖進來說:「不好了,宋先生,瘟疫爆發了。」

  宋毓和眾教員齊齊看向那個學子。

  那名學子被眾人的眼神嚇得咽了一口口水後,才繼續說:「城內好像是說瘟疫爆發了,好多災民都病倒了。」

  「你怎麼知道的?」宋毓首先關心的是他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但不成有人偷溜進了京城?

  要是有人溜出去再回來的話,難保不會將瘟疫帶進來。

  「我在村口,聽到城外那些災民們說的。」

  「宋先生,這該怎麼辦?」

  教員們聽了學子的話,相信了宋毓,也多虧了她,才讓他們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呆在荷花村內。

  「我出去一趟。」宋毓留下一句話,就匆匆出去了。

  上一次的探查已經讓她心中沒底,現在瘟疫爆發,也不會知道城中的人怎麼樣?

  她剛走到城外,就看見城外的災民拼盡全力想往城內跑,染病的想進城找郎中,沒染病的也擠著進城。

  宋毓帶著口罩皺緊了眉頭,這憑她一個人管不了,看來今天是進不去了。

  她只能原路返回,再進村之前,她先拿出消毒液給自己消了毒才進去。

  短短几日的時間,原本繁華的京城現在已經變得無比蕭條,甚至於之前在災民區為那些災民診治過的大夫也有不少感染了。

  大街上已無一家商戶敢開門了,沒有人敢再出門,一條街上再也沒有往日的人聲鼎沸,現在能聽到的只有風聲。

  朝堂上,皇帝氣的摔了摺子。

  「怎麼會爆發瘟疫!」

  眾臣皆懼,低著頭生怕皇上將那怒火發到自己身上。

  「不是派太醫區診治了嗎?太醫呢?」皇帝見無人敢吭聲,只能質問太醫。

  太醫院的院長聲音顫抖著回話:「老臣不知。」

  院長嚇的立刻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說:「求皇上息怒。」

  皇帝卻連看也懶得再看他一眼,仿佛是氣狠了,癱坐在龍椅上沒有說話。

  這時,丞相卻抓住了機會,嘲諷眾人:「那日不是你們說趕走災民會喪失民心嗎?非要將他們留在城外,這下好了。」

  他說這話,自然有人不服,反駁:「若是不將那些災民留下,他們又能去哪呢?」

  「若是當時便將他們趕回柳州,再給他們找太夫,京城中根本就不會爆發瘟疫。」丞相立刻回擊過去,然後乘勝追擊:「依臣看,一切都是尚書大人的錯,若不是尚書大人當時妖言惑眾,那些災民早就被趕回柳州了,也就不會有瘟疫爆發。」

  丞相的一番話,可把盧尚書氣的不輕,他漲紅了臉說:「丞相大人不要血口噴人,老臣只是為了災民著想而已。」

  丞相見潑的一次髒水不夠,又添油加醋說:「你為災民著想,怎麼就不為京城的百姓著想呢,京城的百姓何其無辜啊。」


  一番話說得某些大臣也動了心,不由得在心裡埋怨起了盧尚書,他們的家人可都在京城裡,瘟疫爆發免不得會禍及家人。

  「是啊,現在的京城人心惶恐,人人自危。」丞相一黨緊跟著附和。

  盧尚書一看眾臣神色各異,看出來丞相的挑撥離間,只能向皇上自證清白。

  「皇上,臣一向誠誠懇懇,為百姓著想,不可聽信丞相的一面之詞,當務之急是阻止瘟疫啊皇上。」

  皇帝被他們剛才的辯論吵得頭疼,現在聽尚書提到了瘟疫才覺得是說到了正事上,說:「現在說那些已經無用,朕現在需要一個能治理瘟疫的能臣。」

  礙於丞相的勢力,皇帝雖然不滿,卻也沒有過多訓斥,只是一句話輕飄飄的帶過去了。

  皇帝發問了,朝堂上再次安靜下來,眾臣面面相覷,卻無人敢出來應下這門差事,這可是瘟疫,一不小心染病的話,可是連小命都沒有了。更何況,太醫院都不敢說話,他們這些不懂醫術的人怎麼敢。

  皇帝看著無一敢吭聲的眾臣,只覺得痛心疾首。

  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有辦法。

  「太醫。」皇帝無奈只能找太醫。

  「臣在。」還跪在地上的太醫院院長顫顫巍巍的回話。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太醫院去辦,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要將瘟疫破除。」皇帝下了死命令。

  太醫院長只覺得額頭冷汗不停的往下滴,之前他們去災民區診治的毫無辦法,現在這瘟疫,他們也是束手無措啊。

  他遲遲不敢接旨,猛然間,想起了從災民區回來的一個年輕太醫好像聽京城裡的郎中說過的話,有人好像說過會有瘟疫爆發。

  「皇上,老臣忽然想起,在災民區的時候,有人提到過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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